看着她一害羞就习惯性的做着小动作,嘴角扯出宠溺的弧度。
视线又看向白亚夫,说出跟木宝宝来的主要目的。
“白叔叔,我可以帮你上诉,争取监外执行是没问题的。”
这是他跟木宝宝商量好的,白亚夫能主动站出来,将一切坦白,功过相抵,他们希望他能免去牢狱。
白亚夫连连摆手,拒绝着。
“千万不要帮我上诉,让我在这里待上两年,多多少少能换得内心的三分安稳,做错事就该接受惩罚。”
他的话语很是坚定,木宝宝跟迟景笙便也不在劝他。
又聊了一会才离开。
白亚夫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离去的背影,欣慰的笑着。
木宝宝跟迟景笙又到了关押迟厉的二看,犯重罪或是被判死刑的犯人都关在这里。
发型蓬乱,满脸灰色,穿着囚犯服的迟厉再也找不到半丝温润儒雅的气质。
看到木宝宝跟迟景笙显得颇为激动,脸上一片狰狞之色。
冷笑着开口。
“来看我笑话的是吗?想看到我怕的要死的样子是吗?告诉你们白日做梦,我迟厉绝对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
这点木宝宝跟迟景笙都不会怀疑。
贪生怕死的人没那么大的野心。
迟景笙目光不带半丝温度的看着他。
“你错了,就算你给笑话让我们看,我们也不想看。”
一句话刺激的迟厉冷笑僵住,恨极了迟景笙的冷清。
攥紧放在桌上的双手,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最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能早点除掉你这个祸患。”
木宝宝对迟厉同样冷漠到了极致,水漾的眼眸里一丝温度都没有。
迟景笙比她的命还要重要,伤害他,她会让迟厉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一个叫了将近三十年爸的男人,面对他满心满眼的恨意,迟景笙一点波动的情绪都没有。
他不在乎的人,伤不到他一分一毫。
“可惜,你错过那个机会了!”
语气冷清的说道。
如此都没能让迟景笙有半丝难过,气的迟厉心口直疼,连忙用右手捂住心口处,重重的喘着粗气。
“我来,只是想问你,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儿子?”
迟厉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惊诧,怎么都没有想到迟景笙会问他这个问题。
快速的藏起眼里的波动,露出满脸的嘲讽,看了看迟景笙,又将目光转向边上的木宝宝,再度冷笑着开口。
“他的身体里流淌的是卑贱的血液,你会不会特别的失望啊!总理高贵的女儿配下等男人的儿子,应该是很好笑的笑话吧!以后的生活应该幸福不了了吧!”
迟景笙无动于衷的心还是被伤到了,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木宝宝对他有半丝的隔阂。
放在腿上的双手默默的攥成拳,面上依然不露半丝情绪。
木宝宝敏感的捕捉到边上男人的情绪波动,自从迟景笙知道他可能是强奸犯的儿子,被提及的时候看她的眼神不知觉的带有三分自卑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