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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啥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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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荒闻再次醒来的时候,房子銮已经不在了,而仇玉巽正在认真查看他的下体。仇玉巽头发很漂亮,长至臀部,此时正拢在脑后;他的五官非常精致,唇部很薄,有一种矜贵的气质,但有时又会对你笑得很温和,不过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那只是假象罢了。
仇玉巽戴着一副丝质手套,一只手掰开了萧荒闻的腿,轻轻拨了拨萧荒闻翻在外面的红肿阴唇,又轻轻扯了扯还没收回去的阴蒂,看见萧荒闻醒来露出了一个良善的微笑:“昨晚玩的开心吗?”
萧荒闻露出几分疑惑的神色:“玩?”仇玉巽笑而不语,萧荒闻不大清楚昨晚的事到底算什么,他也下意识地不想去探究,他环顾了隔间一圈:“房道友还在吗?”
仇玉巽答道:“子銮家里出了些事,一早便回去了。”,他突然俯下身来,在萧荒闻的耳边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子銮?”
萧荒闻面色有些发红:“为什么会这么说,况且我们都是男的,我……”
仇玉巽笑了一声:“你又不算男性。”
萧荒闻被哽了一下,想起来自己确实不算是,沉思了一会儿后摇摇头:“反正不是喜欢。”仇玉巽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萧荒闻会否认的这么果决,他喜不喜欢房子銮倒是与自己无关,只是他以为萧荒闻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
仇玉巽伸出手指用力在他的穴口上一按,“嘶——”,萧荒闻倒吸一口冷气,他这时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肿痛得厉害。
他无措地看向仇玉巽,仇玉巽捏了一个小水球术将水球砸在他的小腹上,然后将一块布丢给他:“自己先擦干净。”
萧荒闻一边暗恼自己真是傻了,连水球术都忘了用,一边小心翼翼地沾着水将自己清理干净。
仇玉巽从储物戒里拿出了许多东西堆在桌子上,然后端着一碗灵露递给萧荒闻:“每天都要喝,别忘了。”仇玉巽顺从地喝了后,觉得身上好受多了。
“你体质太差,体内杂质太多,接下来我会帮你调理。”
萧荒闻眼睛亮了亮,清理掉杂质后自己的修炼也会顺畅许多吧。
仇玉巽手里拿着一个小玉盒转过身来,右手拿着一把小毛刷,嘱咐道:“把两腿分开,自己抱住。”萧荒闻觉得仇玉巽有时候语气特别像以前的宗主,导致他经常会条件反射式地乖乖地照做,他感觉到仇玉巽似乎在盯着他的花穴,盯得他有点不好意思。
仇玉巽用刷子沾了一些药膏,缓慢地点在红肿的阴蒂上,萧荒闻的身体下意识颤了一下,毛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非常柔软,接触起来也不会觉得刺痛。药膏涂完后先是有些凉凉的,然后又有一丝丝痒,不过痒的感觉很快就被忽略过去。仇玉巽继续将粉色的药膏涂在其红肿的贝肉上,凉凉的感觉很快抚平了红肿带来的痛楚,萧荒闻舒服地呼了口气。
仇玉巽没有刷完红肿的部分就立马停止,而是将毛刷从肉缝中浅浅地插进去,继续刷着内壁,萧荒闻的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刷子就被紧紧地卡住不能动弹。仇玉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萧荒闻连忙强迫自己放松,仇玉巽抽出刷子后没再继续,而是继续回到桌边折腾那一桌的瓶瓶罐罐。
萧荒闻觉得自己舒服多了后,便想起床穿衣,仇玉巽没有抬头,但阻止了他的行动:“继续躺着。”萧荒闻只好放弃进行了一半的动作继续躺着,脑袋里主动转起心法来,他便将双手贴在身体两侧进入了修炼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修炼状态中醒来,便看到仇玉巽已经站在了塌边,右手拿着一个细头的木制镊子,对他笑了一下:“正好,你像刚才那般抱着腿。”萧荒闻便听话地继续抱着自己的腿,仇玉巽用镊子翻开两片贝肉,将花穴往左右两边撑开,左手拿着一个细颈的瓷瓶,将瓶口塞入花穴,往里推了推。
萧荒闻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东西,往下一看,便看见自己的花穴正夹着一个瓷瓶,瓷瓶里不断有微凉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体内,“这是什么?”萧荒闻有几分对未知事物的慌乱。
“对你对我们都好的东西。”仇玉巽显然不想和他解释太多,又将镊子往下移了移,试探地插入后穴,慢慢撑开他浅色的菊蕾,萧荒闻没被碰过那里,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仇玉巽没等他拒绝,便将另一个细颈小瓶塞了进去,让里面的液体逐渐流入他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仇玉巽将两个瓶子快速抽出,并改用软木塞将两个小穴塞住。
萧荒闻有种自己身体将完全不受自己把控的预感,但他没法说什么,因为这是契约。
“把腿放下来吧。”仇玉巽离开塌边,手轻轻一挥,隔间里出现了一个大木桶,他拿着玉瓶缓缓往桶里倾入液体,浓郁的灵气瞬间在隔间里散开,萧荒闻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这是灵液?”
灵液往往要在灵石矿心处才有,也是一条灵脉的精华所在,萧荒闻只在书上读到过,却还是第一次见。
仇玉巽继续往桶里放入各色不知名的草药,药液和药丸,
', ' ')('使得乳白的灵液最后变成了诡异的浅棕色,最后拿出一柄长勺在木桶里搅了搅。
“萧道友,烦请过来一下。”
萧荒闻看着这么大一个木桶,到很像是用来沐浴的,只是用灵液沐浴是否会太过奢侈,这些想法只是在萧荒闻脑中闪过一瞬,他尝试将两脚踩在地上站起,小腹装的液体似乎在微微晃荡,感觉有些奇怪,他只好慢慢挪到浴桶边。
仇玉巽微微侧开身:“进去吧。”
萧荒闻想着也许这是自己最奢侈的一次沐浴了吧,便踩着浴桶自带的小木阶准备踏进去,突然仇玉巽伸出一只手从背后按在他的肩膀上,不急不慢地说道:“萧道友,一定要好好泡完。”
萧荒闻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只是点点头便踏了进去。甫一踏入,浓郁的灵气涌入身体,舒服得萧荒闻长叹一口气,但下一刻,由于灵气无止境地涌入导致萧荒闻的经脉无法承受,萧荒闻陡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想要站起来离开木桶,此时仇玉巽一只手将他压在木桶里无法动弹,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他终于知道仇玉巽是什么意思了。
全身像被巨大的锤子从骨到肉一块一块敲的粉碎,痛到萧荒闻差点把牙咬碎,他紧紧地握住拳头蓄力准备站起,却发现他无法撼动仇玉巽分毫。
仇玉巽另一只手用力捏开了萧荒闻的下巴,然后将一粒药丸塞了进去,又用布卷将他的嘴巴塞住。仇玉巽感觉自己的经脉全部断了,他开始怀疑也许自己会被做成药然后被他们分吃掉,自己的皮肤也裂成了一块一块的,桶里依稀可以看到有暗红色的血丝在飘荡,他是不是要死了……
仇玉巽皱了皱眉,把他头往桶里狠狠按了下去又拉出来:“忍住。”
在萧荒闻已经痛到失去知觉的时候,又有另一股力量缓慢地拂过他的身体,身体上的伤口又似乎在快速愈合,萧荒闻慢慢缓过来一些,恍惚地想原来自己还没死,当他这样想时,一波更加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仇玉巽一边冷冷地按着他的肩膀,一边用木勺舀起药液往他的头上淋,破裂和愈合交替上阵,每当萧荒闻要晕过去的时候,仇玉巽都会一针把他扎醒,然后引领着他在他的身体里运行一种功法。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三天,每泡够一个时辰,仇玉巽便会将他从浴桶里抱出来,给他全身涂上一种药,身下的软木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短小的玉势,萧荒闻就这样浑沌地度过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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