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言昭倒不是真的这么好说话,沉辞音这种软绵绵的口头抵抗近乎于无效。
只是他看出来,她真的累了。
沉辞音昨晚凌晨才睡下,早上五六点就起床,尽管今天要处理的事务不多,但总归是在外忙碌一天,晚上又去聚餐,一群人喝酒吹牛没完没了,很迟回到酒店,还要去送感冒药。
始终得不到休息,她的精神早就濒临极限,汹涌高潮几乎抽干了她最后一丝体力。
快感之后只剩倦怠,她蜷在床上,顶级套房的床垫柔软舒适,室内灯光昏幽,眼睛半闭不闭,是真的快要睡着。
真要做,恐怕坚持不了一会,她就得体力不支晕过去,更何况一旦做起来,他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他还没到这种不讲理的程度。
言昭掰过她的脸颊,俯身亲上去,一边含吮她的唇瓣,一边抓住她的手往腿间带。
沉辞音累得不想花力气抵抗,任他带领,握住那根勃起的性器。
很硬,很热,尺寸也很可怕。她掌心贴着粗涨的茎身,感觉到它在她手里因为兴奋而轻轻勃动。
言昭带着她撸了几下,之后让她自己来。沉辞音偷懒,敷衍得不行,一松懈就被他咬舌尖,她反咬回去,激烈纠缠,两个人越吻越深。
来来回回,不仅没给他降火,反而把他越摸越硬。
言昭捏了捏她的臀肉:“腿张开。”
沉辞音被他亲得有些缺氧,迷迷糊糊地照做,张开了腿。
湿红的腿心随着她的动作一览无余,白皙的大腿根内侧还有一颗小痣,言昭每次给她口都喜欢顺便亲那儿,在那块肌肤上又咬又舔,留下很浅的印记。
他俯身贴近,五指握着阴茎往敏感的阴阜上“啪啪”地轻打了两下,随后龟头抵上挺立的阴蒂,打着圈地轻磨,顶端小眼里溢出清液,和她的液体黏湿地混在一起。
沉辞音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的存在,来势汹汹地散发着侵略性,下意识想躲,被他按住。
言昭一手撑在她身侧,半跪在床上,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被昏暗灯光笼着,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他低头,黑发垂落,往下是紧实的腰腹,和她胯骨相连,仿佛真的紧密结合在了一起。
言昭沉腰,一下一下地往她腿心撞,阴茎压进湿嫩的肉缝里,被两片软肉浅浅裹夹,柱身盘络的青筋随着他上顶的动作重擦过潮湿的穴口、尿道口,磨出一片酥痒,硬挺的顶端狠撞上敏感的阴蒂。小小的肉核被他又快又重地磨撞,肿胀发红,濒临快感极限。
他在用阴茎磨穴,湿淋淋的水液顺着相连的地方流淌下来。
沉辞音止不住地呜咽喘息,有点承受不了这种快感,两条腿不自觉并拢,被他又按住,挺腰更重往肉缝里陷,仿佛要以另一种方式紧插进她的身体里。
太烫、太硬了。
“言、言昭,我……”
床垫柔软,吞没掉一切凶狠的动作,沉辞音呻吟声音都被剧烈动作撞得破碎,断续不连。
两个人喘息交织在一起,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撞穴几十下,言昭还没射,沉辞音却再一次到了高潮,双眼失神,爽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将他的小腹喷湿一片。
言昭停下,龟头在湿泞的腿心里滑了滑,不经意间擦过穴口。
沉辞音以为他要插进来,手指几乎陷进他肉里,艰难喘息:“不行……”
“不让插?”他掌心握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唇,含住轻吮,边亲边慢慢喘息,“那你说点好听的。”
他左手还握着阴茎,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硬挺的龟头戳着柔嫩的腿心,在湿红软肉里上下蹭磨,沾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液。
沉辞音喉咙干涩,没听清:“……什么?”
他将她抱紧,侧头贴在她在颈侧,张口咬住一小块肌肤,含住,又舔又吮,喘息声低促,嗓音有点黏沉的哑:
“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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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他说,哄他。
仿佛只要她开了口,他就能和她把这九年的过往一笔勾销。
气息灼热,扑在沉辞音的颈侧,密密麻麻地往身体里钻,勾引着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地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