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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不得了。”
沈长容眼底掠过一丝疯狂。
他喜欢青年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他,唤着他的名字,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让他有非常强烈的被爱的感觉。
但只能对他一个人这样。
柳君华眼中眸光流转,狡黠一笑,浑身汗津津的勾着他脖颈,亲了亲他柔软的唇。
沈长容时常会觉得柳君华其实就是一只擅于魅惑男人的狐妖,不然,怎么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世,都把他勾的团团转,恨不得把青年吞吃入腹。
这日,柳君华窝在拨步床上,沈长容在他抚摸着他的脸颊。“长容,”青年顺势蹭了蹭他的掌心,叹息着问:“什么时候才会给我化功散的解药?”
闻言,他手上的动作一顿,语气轻柔的说道:“君华,在此地是绝对安全的,武林盟的人不会找到我们的,难道你不喜欢和我待在一处吗?”
沈长容一边问,一边拉下他的亵裤,在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一手握着柳君华股间细长的玉势尾部,撩拨着青年,小幅度的在甬道里抽插。
柳君华的身子猛地一弹,口中情不自禁的泄出两声低吟来,到嘴边的话,都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
上回玩过一回玉势,许是没过瘾,沈长容不挑了根细长玉势,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些秘药,抹在上头,说是能够滋养后穴,让他经常插在后穴。
起初柳君华当然不乐意,但是被强迫着涂抹了两回,清清凉凉,可以消肿,涂上以后肉道里面舒服许多,柳君华自然就抛开羞耻心坦然接受了。
“喜欢吗?”沈长容并不打算放过他。
柳君华当即打了个寒颤,一想到沈长容在床上的凶狠样,恨不得作弄死他,一般沈长容出了精,他都射过两回了。就照这样下去,他哪里吃得消。
他只好乖乖的说喜欢,沈长容终于露出一个笑容,亲了亲他,随即抽出玉势,放出性器挺枪直入。
“呃……”
柳君华登时红了眼眶,即便被细长的玉势插了一夜,逐渐习惯,但是哪里能和沈长容胯下狰狞巨物相比。
但好在两个人没少做,狭窄逼仄的甬道很快就能适应了。
沈长容猛地压近了他,恶劣的道:“之前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可是现在却用后面的小嘴吃的这么欢,要是离了我,主人的身体该怎么办啊?”
柳君华猛地瞪大眼睛,“长容……唔……”
他知道沈长容说的一点没错。
既然如此,干脆两个人一起坠落吧。
柳君华神情有些涣散,高强度的性器让他的小腹紧绷,渗出细密的汗水,整个人既兴奋又混乱。
沈长容按着他的双腿,向下发力,近乎是骑在了青年的身上,性器深深嵌入甬道。
他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姿势。
不单单是因为入的更深,无论是沈长容还是柳君华,都看得清楚,狰狞的硬物一寸一寸破开嫣红肉洞,进入甬道的过程,是种莫大的视觉冲击。
当柳君华亲眼目睹到,并不适合的交合的地方,把粗硕的巨物吞食,随着抽插的动作性器时长时短,抽插的快了,殷红的媚肉被带出一点……
“君华,看到了吗?”沈长容感觉他一眨不眨的盯着交合处,心跳的厉害,“看它是怎么吃下去的。”
青年没想到窄小的花蕊,竟能吞下这么粗长的东西,他脸颊发烫,他知道明明是一副淫靡到不行的画面,可是现在他却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目光。
沈长容刻意放慢了动作,每一下都抽出大半性器,重重地顶入,不但入的极深,上翘的龟头直捣穴心。
“主人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
许是被淫乱的场面刺激到,又或是沉迷于酣畅淋漓的性事,柳君华毫不忸怩,攀着沈长容的脖颈,微微仰着头。仿佛是落水的人攀着水中唯一的浮木,随着少年冲撞的动作起伏,“喜欢……”
沈长容露出满意的笑容,附在他耳边沙哑着说:“主人好淫荡……”
柳君华顿时又羞又恼,夹紧了性器,沈长容头皮发麻,笑道:“但是,我好喜欢。”
“无论主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柳君华心神一颤,前端射出一股精液。
沈长容把他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青年险些跪不住。
柳君华唔唔低吟两声,攥紧被褥,他并不喜欢这个姿势,虽能入的很深,但现在脖子上戴着铁环拴着铁链,被沈长容从后面进入时总觉得很奇怪。
这副模样就像是沈长容胯下的性奴。
“嗬……”
囊袋拍打肉体的声音,铁链随着动作哗哗的声音,低吟声,喘息声……在紧闭的房间里愈发的清晰。
沈长容手臂上的肌肉贲张,身上带着狮子捕猎时的危险气息,霸道又狠戾,汗水沿着沈长容的下颌,落在他的背脊,柳君华不禁打了个激灵。
好热。
好像被滴了一滴蜡油。
“主人,
', ' ')('”沈长容的声音难掩兴奋,他一手托着他的脖颈,让他侧过头,“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柳君华猛地睁大了眼睛,一面铜镜就立在床榻右侧,明晃晃的。只见镜子里的青年脖颈上带着纯黑铁环,铁环是沈长容后来找人做的,在内侧刻了名字,是他的字,代表是他的所有物。
沈长容一面挺胯操干,扬起手轻掴两下他的屁股,一面不时拉一拉铁链,他拽着铁链贴近他的耳畔——
“主人好像我的小狗。”
柳君华面上有些气闷,平坦的小腹因为难堪而绷着,“不……”
“你是我的狗。”
沈长容打桩般有力的挺腰,闻言,低笑了一声,“在你面前,我既能做你的狗,也能当你的主人。”
柳君华张着嘴不住喘息,望着铜镜里雌伏身下,双颊泛红的人,他身体里滋生出一种难言的渴望。
被压抑的欲望彻底破笼而出。
沈长容戳了戳他的颈窝,在他肩头吮出一个个红痕,揉着他乳尖,一遍遍的在他的尾椎上摩挲爱抚。
手下的肌肤柔韧且光滑,宛如一匹上好的绸缎,叫他爱不释手。
‘想在青年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长容……”柳君华的双腿直打颤,只觉他的动作越发的凶狠,腰腹酸软,恨不得要把他撞散架一般。
沈长容燥热的喘息着,说道:“好想在你身上留下烙印,君华,你是我的。”说罢精关大开,泄了阳精。
许是真听进去了他的话,沈长容出精时退出半根,射在了浅处,没泄完就抽出来弄在了他的臀瓣上。
云雨初歇,柳君华颓然卸了力气,白皙的脸蛋上汗津津的,长发披散,浑身上下散发着石楠花味。
趁着他的力气还没恢复,沈长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勾起坏笑,饶有兴趣的把射在他臀瓣上的精液,一点点均匀抹开,让他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
柳君华眼里闪过挣扎,闭上眼睛,任由他肆意摆弄。
沈长容帮他翻了一个身,瞥见青年的下腹上一片狼藉,黏腻不堪,腿间性器疲惫的垂了下来,沾着白浊,下腹上的精液略显稀薄不知射了几回。
“主人射了好多。”
沈长容紧紧地拥抱着他,浑然不在意他身上的精水,收紧手臂,仿佛是要把他和自己一并融为一体。
“好想在主人身上留下烙印。”
又来了。
“你想在我身上刺字?”柳君华缓过劲儿来蹙着眉头,注视着他,他心里哪会不清楚沈长容想些什么。
沈长容却并没有吭声,心底思忖,刺什么字好,长容,池絮?
只是,他不喜欢池絮这个字。沈长容生出在飘满柳絮的季节,很快,他发现他就跟漫天的柳絮一样。
没有归处,更看不到希望。
“对了,我有一事要问你。”柳君华不懂他心里的弯弯绕,揉着腰直起身来,目光里带着些审视。
沈长容见他一脸正色不禁一愣。
“传授你东柳玄剑一事,你可有跟旁人提起过吗?”
闻言,沈长容顿时松了口气,他笑了笑斩钉截铁的道:“没有。”
“主人不是说过不能告诉任何人吗?”
因为柳君华和他交代过,东柳玄剑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魔功,柳乘风不想外传,所以要他切忌保密。
柳君华深深地凝视他,“沈光远呢?”
“也没有。”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柳君华倒是颇为意外。
在察觉到青年的松动后,沈长容便立即堵住他的唇,岔开话题,“主人,还有四个月召开试剑大会。”
确切的说,不到四个月。
“试剑大会?”柳君华冷哼了一声,难怪沈光远派人一路追赶,因为再拿不到功法又要在大会上惨败。
“沈光远还真不怕在试剑大会上丢人。”
沈长容神色凝重,道:“届时,逍遥阁,少林,药宗,青云派,毒门等各门各派,多方势力汇聚一堂,势必要一较高下,争出个高低来。”
“再怎么争还不是一样。”柳君华怪笑一声,眼中尽是嘲弄。
还不是被沈光远玩弄在股掌之中。
“不,”沈长容沉吟半晌,“今年的试剑大会关乎到盟主之位。”
“你说武林盟主之位?”
柳君华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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