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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山上度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日子,沈长容对他言听计从,温柔细致,仿佛又回到了在琼芳宫的日子。
柳君华当然都看在眼里,望着他欲言又止,“你最近很……”
沈长容反问道:“你喜欢吗?”
柳君华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说其他的,至少沈长容目前的状态看上去很稳定,让他安心了不少。
可以确保在他计划实施时不会出现问题。
在柳君华转身去翻柜子时,沈长容适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下不安。
他站起身盯着铜镜里的自己,不是他在胡思乱想,而是心魔频繁的发作,竟然隐隐有无法控制的趋势……
再这样下去只怕是会伤害到君华。
没两日,柳君华发现少年行为有异,总是躲着他,眼神飘忽,刻意避开他的肢体接触。更让青年难以忍受的是,夜里睡到一半习惯性摸到另一侧,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而沈长容早就不知所踪了。
柳君华眉头突突的直跳,在发现被褥上还有点余温时,果断下床,披了件外衫推开院门沿着下山小道寻人。
只是没想到在小河里看到了沈长容。
他脱下的衣衫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岸边的石头上,人在河水中冲凉。柳君华一走近,他就一脸警惕的转过身,看清楚是他后,顿时睁大眼睛面露讶色。
“君华?”
柳君华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你夜半三更跑来这里冲凉?”
沈长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一路上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耷拉着脸,在他身后悄悄抬起眼皮子看向柳君华。
主人生气了。
“君华。”房间里并没有点灯,一片漆黑,沈长容跟着他进了门,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柳君华推倒在床。
青年三下五除二脱得赤条条,沈长容触碰到他滑腻的肌肤,喉结一滚,想放开的手却迟迟没有收回,“君华?”
柳君华跨坐在他的腰上,隔着亵衣摩挲他胸前的肌肉,眉头一挑,问道:“你不想要吗?”
沈长容声音喑哑道:“想要。”
他当然想要,夜里心魔发作欲念难消,可是看柳君华睡得正香,不忍吵醒他,只得憋着火气去河边冲凉。
原先压下去的欲望很快又被撩拨了起来。
柳君华坐在他腰上不好开拓,琢磨着屋里又没点灯,摸到枕下的脂膏,干脆掉头背对着他塌下腰身开拓。
“嗯……”
脂膏融化后随着手指进出,隐隐透着点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顿时变得格外清晰。
沈长容不过是光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到是什么样的光景,心痒难耐,当即点了灯恨不得直接就入上一回。
柳君华塌着腰高翘着两瓣臀,两根手指还插在蜜洞里,穴口蠕动着,好一幅春色美景被沈长容尽收眼底。
柳君华一脸羞赧的闭了闭眼,嘴上咕哝着怎么突然点灯了。
沈长容的目光热切而兴奋,手指迫不及待的插进去,搅弄着后穴,四根手指在体内。青年登时绷直背脊。
“啊……长容……”
沈长容的手指摸到他的穴心,柳君华险些要撑不住身子,手臂抖了抖,脸颊蹭到他鼓鼓一大包的亵裤上。
沈长容重重呼出一口气,当即抽回手,让青年面对面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腰让他把整根性器吃下去。
柳君华扶着他的肩膀低低喘息一声。
二人胡闹一通大汗淋漓,好在沈长容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夜已深了,若是直接射在他体内再抠挖出来,天都要大亮了。因此,沈长容在即将要出精时,忍耐着抽出性器,取了帕子包住龟头泄身。
柳君华眯着眼昏昏欲睡,遂看到沈长容拿着他的帕子用来泄精,做出这等下流的腌臜事都没有什么反应。
“混账……”他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日上三竿,柳君华才养足精神爬起来,腹中腹诽,日后再也不惹火了。
房间里不见沈长容的身影,他找出秘药涂抹在胸前的刀疤上,若是少年足够细心,就会发现他身上狰狞的刀疤,经过日复一日的涂抹已经变得浅淡了不少。
再过一段时日恐怕就会消的差不多了。
药宗长老若知道他把续骨疗伤,千金难买的秘药玉露膏用来祛除刀疤,想必一定会被他气到跳脚吧。
正想着,却听屋顶上隐隐有动静,他当即起身穿上中衣和外衫。
显然沈长容也听到了动静,蹙着眉头从灶房中出来,神情凝重。
果然,无论在哪里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何方鼠辈,藏头露尾,不怕为人所耻笑吗?”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哄笑声,仿佛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随即,就见一道道的身影从房顶,树林中破空而来。
“你们是什么人?”沈长容谨慎地问,来人都身着黑衣,不清楚身份。
', ' ')('沈长容生出一种怪异感,算下来他和柳君华落脚此地并没有多长时间,按理说这山林乡野间杳无人烟,十分荒凉,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找到他们?
黑衣人中有人轻笑着走上前,当着他的面扯下面上的黑布,道:“沈长容,好久不见了。”
沈长容面色一变,“储杨?”
“长容。”柳君华双手各拿着一把剑,把其中一把丢给沈长容。
沈长容想问他你怎么出来了,但眼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即便换做是任何人,想必都能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魔头,你还认得我吗?”
在看到柳君华出来以后,有位黑衣人当即摘下黑布怒不可遏的喝道。
柳君华扫过他黑布下平平无奇的脸,漫不经心道:“如果是人,我还有点兴趣,武林盟主的狗我可没兴趣认识。”
“当年,柳乘风那个老贼宣扬,不需要内力一样能练就绝学,名扬天下。而我哥正是听信了他的话才会误入歧途,直到最后竟然因为血气逆行而死。”
王炎说的义愤填膺,语气悲愤。
闻言,柳君华拧起眉头,脸色相当难看。
“魔头,今日奉命来铲除魔宫余孽,我要杀了你为我哥报仇。”王炎恨声道。
柳君华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就凭你们?”
“魔头,别逞强了,”王炎眼中闪过一抹嘲弄,“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上回交手时你就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
“现在,你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如果你执意要打,我们当然奉陪到底,到时你可别说我们武林盟以多欺少,仗势欺人就行。”王炎自信满满嗤笑一声。
沈长容不动声色的将柳君华挡在身后。
王炎仰天大笑,“沈长容,你以为盟主真的信得过你吗?你不过是一枚弃子,他早就料到你对他怀有二心,想用魔头来要挟他,所以提前安排了他人。”
柳君华听完他的叙述,笑道:“他安排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你说的没错,”王炎脸上的兴奋之色,愈发的浓郁起来,“他们是为武林盟牺牲的,盟主会记得并缅怀他们的,只要有一人递出消息,就能够完成霸业。”
王炎说着看向了一旁的储杨。
沈长容冷哼一声,“宏图霸业?不知道他向你们承诺了什么,但我劝你,相信沈光远这个伪君子,你一定会后悔的。”
王炎露出一抹森然的笑容,“武林盟主已经练就神功绝学,只可惜,你们两个不能在试剑大会上他的风采了。”
“是吗,我真是有点期待,”柳君华却突然笑了起来,他嘲弄道:“一口一个魔头,魔功,想不到他堂堂的武林盟主,还要靠魔功才能在试剑大会站稳脚跟。”
“放屁,”王炎啐了一口,“东柳玄剑集结百家剑法之精华,十几位前辈的绝学招数,我们武林盟有何习不得?”
柳君华冷静的看着王炎,不顾沈长容的阻拦走上前,他淡淡道:“既然是你们执意想要一较高低,领教魔功的威力,那今日就不妨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
在接到魔功余孽身受内伤,险些丧命的消息时,王炎就胜券在握了,即便外伤痊愈了,内伤却是一根硬刺。
且不说内伤不容易痊愈,在短短一月时间能够恢复的十分有限,王炎就不信他带来的二十余人除不掉他。
王炎提剑而上,他是飞燕山庄大弟子,学的是飞燕剑法,一招一式威猛无比,颇有当年老庄主的卓越风采。
柳君华反手抽出落玉剑,并不打算与他正面对招,闪身避其剑锋,借着王炎的力道,一掌击在他的左臂。
王炎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暗道不该太过草率轻敌,让他得手,只是万万没想到,被一掌击在左臂上却不痛不痒,他顿时有些诧异,当即便哄笑了一声。
“魔头,你果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沈长容面上隐隐有些担忧,再看柳君华却是丝毫不慌,眉心微冷,神情从容,手中的落玉剑闪烁着寒光。
“魔头,纳命来!”
王炎见他迟迟不肯正面迎战,冷笑了一声,只当他是不敢接招,遂一招一式愈发凌厉,刀光剑影中直逼青年要害。
柳君华双目微眯,见他进攻的路数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他眼珠一转,脚下骤退了几步,一面见招拆招化解王炎的进攻,牵制着他的动作,一面寻找他的破绽。
果不其然,王炎这个急性子在发现事态和他预想中的有所不同,面带怒色,手上剑法更加激进,招招致命。
放眼各门各派的剑法中越是偏激狠辣的招式,越容易露出破绽。且不说王炎心性急躁,长剑直袭向柳君华的面门,气势浩荡,大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架势。
只可惜,王炎迎头劈来却一剑斩了个空。
柳君华提气轻功纵身一跃,迅速和王炎错开了身位,五指张开,手腕一转同时发力,一掌打在王炎的背上,与此同时,众人只听得清脆的骨裂之声。
原以为胜券在握的黑
', ' ')('衣人们顿时一片哗然。
想不到,看上去一捏就断的手腕,居然爆发出如此磅礴的力量。
王炎在半空中吐出一口鲜血,狼狈的摔在地上,就在此时,他感觉左臂一阵剧痛,后知后觉的发现竟然断了。
柳君华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一个闪身就靠近了王炎,速度奇怪无比,又是一掌狠狠地击在了他的丹田之处。
“不对,”黑衣人中立刻有人察觉不妙,“这魔头用的什么掌法?”
一般的武学功法都需要消耗自身内力。
方才柳君华与王炎对招时,他们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他掌法精奇,以快,狠为主,打斗中掌法十分繁复。
如此一来,想必内力的耗损不容小觑,更何况他还身受内伤。
可眼下柳君华却面色泰然,他们很快就警惕了起来,不敢再轻敌。
王炎在柳君华迎面袭来时,面露惧色,身体陡然紧绷起来,试图挣扎,可丹田处却酸涩不堪让他面色痛苦。
很快他感觉丹田处的内力,正源源不断的顺着青年手掌,一点一点涌出体内,王炎一张脸上登时大惊失色。
习武之人再清楚不过内力是何等的重要。
王炎的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这,这是什么?”
绵绵不断的内力被吸入体内,导入身体的奇经八脉,久旱逢甘霖,柳君华笑道:“正是琼芳宫的化骨魔掌。”
是化骨魔掌!
旁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有句俗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此看来,想要杀了他只怕是要大费周章。
显然,沈长容同样很诧异,柳君华并没有传授给他化骨魔掌,可见到眼前这情形,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眉头紧蹙。
该不会……
“魔头,我们来与你一战!”
黑衣人中有六人立刻拔剑奔来。
王炎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内伤?柳君华这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哪像是受了内伤的样子。
可得到的消息又是确确实实的。
不好,他们中间有内奸!
“撤——”
然而如今却已是为时过晚,王炎挨了化骨魔掌的地方,骨头寸寸断裂,紧要关头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六人一身煞气持剑而来,摆明了要取他的项上人头回去交差。
沈长容当即便拔出青云剑,和柳君华背对背站在一处,低声道:“君华,他们的手上可能有毒,你当心些。”
柳君华心底泛起一股暖意,当即应了一声。
一时间,几人迅速混战在一起,六名黑衣人配合默契十足,剑法精湛,进退有度,想来都是出生入死的搭档。
沈盟主下令剿灭琼芳宫,他们这些死士就清楚并非易事,在此期间,必然还需要不少人的鲜血和牺牲来成全。只是柳乘风油尽灯枯死的太过顺利,以至于他们都忘记了这骇人听闻的魔功。
但是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与其回去和盟主领命受罚,倒不如跟这魔头拼个你死我活。
“沈长容,你当真要与武林盟为敌?”
“在我被他送到琼芳宫后,就和武林盟彻底脱了干系,少来恶心我。”闻言,沈长容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嫌恶。
说罢,他手中的青云剑径取敌人要害。
“呵,沈长容,你还真是个白眼狼,你以为你彻底背叛了武林盟主,那魔头就能容得下你?”
“聒噪。”落玉剑上带着凛然剑气,柳君华手中长剑刺向他的双眼。
“啊——”
两道血迹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吃痛惨叫一声张大了嘴巴,寒光一闪,一截鲜红的舌头被长剑斩落在地上。
柳君华竟直接拨了他的舌头。
“王炎兄弟,你还好吗?”储杨适时的上前扶起狼狈不堪的王炎,上下打量了一圈,见他整条左臂软绵绵的耷拉着,背脊和下腹丹田处已经深深地塌陷下去了。
化骨魔掌将他的骨头震碎,尤其是背脊的一掌打在他的后心,掌力十分深厚,碎掉的骨头茬子刺破了他的内脏,所以王炎才会一直吐血不止,气息微弱。
只可惜,王炎这般的苟延残喘,恐怕最多只能活一个钟头左右。
“储,储杨兄,你速速去回禀盟主,就说事情有变让他不要再练了,魔头的邪功能吸取他人的内力,咳咳,化为己用……”
想来,或许柳君华早已散尽了内力。
“我会的,但是在此之前,”储杨突然抽出袖中的短刃插进他的后心,狞笑道:“就由我来送王炎兄上路吧。”
随着锋利的短刃没入心脏,王炎陡然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嗫嚅道:“你,你……”
王炎‘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脑袋就歪倒在了一侧。
“你呀你,下辈子不要再遇到宫主了。”
柳君华手中的长剑犹如鬼魅,面对几人依然不落下风,
', ' ')('剑法招式精妙,一招一式都带着一股凛然的寒意。
柳君华所用的乃是东柳玄剑和琼芳剑法。
在打斗期间,沈长容一面挥剑斩敌,一面格外留心柳君华的剑法和路数,只是在他看到和自己相似,但却又完全不同的招式,心中一瞬间翻江倒海起来。
不能再拖下去了。
柳君华一掌拍向来人胸口,充盈的内力让他眉宇都舒展开,落玉剑锋芒大盛,剑法凌厉到极致,大有雷霆万钧之势,霎时间内,在他们身上留下数道血痕。
不过瞬息,沈长容却看得分明,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剑法招式。
柳君华从未教过他这几式。
几名黑衣人心神剧颤,避而不及,喉咙被割出细细的血线。
柳君华面上有溅落的血迹,一张的脸上少了一抹杀气,多了几分艳丽。
储杨半跪了下来,拱手道:“参见宫主,宫主神功盖世,称霸武林指日可待。”
话音刚落,储杨身后一众黑衣人齐齐的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参见宫主。”
“储杨,你,你们竟然是……”六名黑衣人中仅剩被割舌剜眼之人,听闻此话,脸上肌肉控制不住的抖动着。
柳君华慵懒的看向他们,懒洋洋道:“你们做的非常好,起来吧。”
“地上的尸体处理干净,不留活口,去两人向沈光远复命,只需要告诉他,魔宫余孽全部被你们清理干净。”
“是!”
闻言,坐实了沈长容的所有想法,一瞬间少年气急攻心,气血逆行,盯着柳君华的背影吐出一大口鲜血。
“长容?”
在他昏迷前只能看到青年焦急的眸子。
看来情况还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
“王炎这厮是自作自受,死有余辜,死前才明白其中的玄机,还想让我去递话,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殊不知我储杨早就是宫主的人了。”
“第一掌,我不过是试探他的功力,他却以为我受伤功力不足。”
“宫主,他根本就不了解化骨魔掌的威力。”
沈长容恢复意识睁开眼睛,喉咙里还有股挥之不去的腥甜味,顿感浑身不适,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塞着布条,十有八九是青年所为。
他一抬头看到面前挡着纱幔,能隐约看到柳君华背对着他。
沈长容听出对方的声音是储杨。
“宫主,我现在助您下了这步棋,不知您可否传授我几招掌法?”
见柳君华逐渐沉下脸来,储杨解释:“属下发誓对您绝无二心,天地可鉴,只是想着若能在您的指点下学到一二,就已经是储杨前世修来的莫大福分了。”
沈长容看不到柳君华的面色,但光是听到储杨讨好卖乖的话语,他就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吞其肉饮其血。
他想要取代自己的心思任谁都能看出来。
“储杨,你以为我允许你为我做事,你就有资格来要挟我了?”柳君华笑着,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储杨单膝跪地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要追随在宫主身侧。”
“想要追随我的人那么多,而你到现在为止只助我完成了计划中的第一步,总得让我看到你对我的忠心不是吗?”说着,柳君华俯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笑道:“我很看好你,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被柳君华近距离的注视着,储杨看不透他究竟有几分真心,仍应承道:“请宫主放心,属下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沈长容感觉心脏一阵绞痛,他恍惚间想到柳君华遇袭当日,他赶回来时恰巧在院中看到的一抹熟悉身影。
想来,当日的黑衣人就是储杨无疑。
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就会发现还有不少经不起推敲的破绽之处。
宅院地契并非在自己名下,黑衣人为何会知道他们的藏身之所,并且很清楚他离开的时间,进入宅院杀害仆役,抢夺秘籍;还有青年身上的几处刀伤,伤势的确不轻,但偏偏全都非常精准的避开要害。
只是当时他一心记挂着柳君华的伤势,根本来不及思考太多,甚至在潜意识里已经帮他找好了借口。
沈长容挣扎着想要开口说话,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动静不小,被堵着的嘴巴也发出些许细微的动静。
储杨自然也听到了他的动静,问道:“沈长容怎么办,要不要就地诛杀,以免坏了我们一统武林的大计。”
柳君华目光转冷,“哦?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对我指手画脚,来替我做决定了。难不成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
“可是他……”
柳君华深深蹙起眉头,道:“我心中已有打算,你暂且退下。”
“是。”
储杨一走,柳君华就掀开了纱幔,四目相对,沈长容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楼兰的服饰,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身,脖颈上戴着狼牙坠饰,有一缕长发上
', ' ')('绑着一枚精致的白玉玉环。
“感觉好些了吗?”说着,柳君华把沈长容嘴里的布条取了下来。
“方才你就穿成这样见的储杨?”
沈长容的话让他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柳君华张口闭口数个来回,主动伸手捧着他的脸颊,盯着他的眉眼,柔声道:“长容,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心甘情愿跟在我身边,要么就被我软禁在此。”
见沈长容眉眼微微舒展,只是没吭声,柳君华当他权且应下了。
“方才在外面你气血逆行,等下我用银针暂且封住你的穴道,防止你体内内力乱窜,冲断身自身经脉走火入魔。”
“日后,你就跟着我修习化功魔掌,东柳玄剑和失传已久的楼兰三十六式剑法。”
青年的嘴唇顺势落在他脸上,“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说着,柳君华掀开纱幔欲取银针,刚一转身却听到绳子绷断的声音。
“长容?”闻声柳君华隔着纱幔唤道,然而在下一秒,薄薄的一层纱幔被沈长容彻底撕开。
沈长容双眼通红,二人目光纠缠在一起,让柳君华的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
“长容,你现在不可再动用内力……啊……”
柳君华上前想去摸他的脉门,但却被沈长容先一步反剪着双手。
青年在他面前并未设防,愣了一瞬,只当他还在生着闷气呢。
“好了,等下我和你解释……”
沈长容却打断了他的话,“你方才碰他了。”
什么?柳君华有些发懵。
“我亲眼见你方才碰了储杨。”沈长容平静的眼底透着几分疯狂。
说着,他松开了反剪青年双臂的手,略显粗暴的吻上他的唇。
或许这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吻,更像是一种宣泄和侵占的方式。
嘴唇被沈长容的犬牙咬破,唇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柳君华迷迷糊糊想,他只是拍了拍储杨的肩膀。
一吻作罢,沈长容猛地抱起青年,不由分说的向床榻走去。
柳君华被他并不温柔的丢到床上,见沈长容三两下脱了身上衣裳,凌厉的视线一刻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上。
看他脱了鞋上床压紧自己,柳君华推了推沈长容的胸膛,无奈道:“长容,现在可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什么时候是?”沈长容为他脱了鞋,急不可耐的褪下他的衣物,爱抚着他的腰身,“主人,你想和谁做这种事情?和储杨?”
听着少年拈酸吃醋,满口胡言,柳君华当即没好气的抬腿踹他。
沈长容却借力拉开他的腿,把他的一条大腿折到胸前,门户大敞着,手掌一翻将他下身所穿的裤子震碎。
“别,长容,你别用内力……”柳君华见他的样子像极了走火入魔,心中暗道,以沈长容的性子八头牛拉不过回来。罢了,让他好好的做上一回消一消怒气。
沈长容的表情十分阴沉,一根手指抵在他的穴口硬生生的插入,他问道:“储杨他碰你了吗?”
柳君华痛的眉毛拧成一团了,“狗崽子,你想要作弄死我啊……”
“主人,回答我,他碰你了吗?”沈长容理智全无,呼吸粗重绵长。
柳君华眼尾溢出眼泪,大口喘气,“没,没有,只有你,只有你,长容……”
沈长容这才抽出了手指,舌头舔了舔他圆润的肩头,低声道:“你是我的,君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会杀了他的。”
说完,沈长容就朝着他的肩头咬了下去。
柳君华一向最是怕疼了,哀叫一声,整个人顿时蔫头巴脑的。
他怀疑沈长容是想将他拆吃入腹。
“嘶——”他偏头一看果然留下一圈血印,看上去触目惊心,不等他皱眉动怒,沈长容就讨好的探出舌尖一点一点,把他肩头上一圈细密的血珠舔舐干净。
柳君华一双狐狸眼涨涨的,还没有从肩膀上的痛楚中缓过神来,就感觉一股热气喷洒在敏感的后穴上,蜜洞缩了缩,他有些怔愣,意识到沈长容想要做什么,柳君华羞赧的下意识想抬高了双腿。
“啊……别舔……”
柔软的舌尖舔着隐秘的窄穴,穴口受了刺激立刻收缩起来,沈长容却变本加厉,一手抚慰着柳君华绵软的性器,灵活的舌尖对着臀缝间的肉洞舔舐戳刺。
在探索青年身体这一方面,沈长容一直有着无穷的精力和兴趣。
柳君华头脑发昏,浓睫颤动,他隐约感觉到周围温度都上升了几分,同时连肩头上齿痕上的疼痛也消散了不少。
无论他嘴上再怎么拒绝,但他的身体依然无法抗拒少年的抚慰。
“主人硬了。”沈长容喉咙里泄出轻笑,他喜欢看到柳君华的身体在他的抚慰,挑逗下而逐渐动情的模样。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穴眼上,让柳君华的内里变得愈发的空虚。
穴口在
', ' ')('舔弄下变得湿润而松软,沈长容收回舌头并没有解开裤带,而是突然扬起手对着穴口落下狠狠地一巴掌。
“啪”的一声,柳君华的腰身弹了一下,口中不禁呼出一声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他的性器一抖出了精,因为姿势的原因险些溅落在脸颊上,沈长容见状显然也有些诧异,“主人,你射的好快。”很快,他便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双眼微眯,眼中尽是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激动,了然道:“原来主人你喜欢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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