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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柳君华许是有些疲惫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感,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半点恼火,反而轻笑了一声。
沈长容见他并没有反驳,得寸进尺的从身后压紧了神态温和的青年,顺势亲了亲之前在他肩头留下的疤痕。
是他五日前在床上咬的,下了重口,当时就见了血,把柳君华疼的哀叫一声,好在如今伤口完全愈合了,只是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疤痕。
“怎么没有抹玉露膏?”他知道柳君华用玉露膏抹在刀疤上,疤痕就会逐渐变浅,直至彻底祛除。
柳君华偏头和他对上视线,“你不是说要在我身上留下烙印吗?”
沈长容一愣,蓦地掐着他的下巴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随即被青年锤了一拳,“属狗的呀!”
“咳咳……”
柳君华见他弯下腰咳嗽,心中疑惑方才并未使多大力气,问道:“长容,还好吗?”
“不好,”沈长容猛地直起身抱住他,勃发的性器蹭着他大腿,低笑道:“需要君华好好的安抚一番。”
“……”
没个正经儿,柳君华看了他一眼,到底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
沈长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一手湿汗滑腻的皮肉,沿着腰线摸到他的臀瓣,柳君华一动他就轻咬着他耳尖。他现在发现青年吃软不吃硬,对付他就得死缠烂打,必要时软磨硬泡的使性子。
柳君华的态度很快软化下来,一手扶在镜面上,小口的喘息,沈长容从身后不费吹灰之力的插进蜜洞。
“嗬……”柳君华的额头抵在铜镜上,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目光恍惚,沈长容透过镜子注意到他的眼神。
“主人,现在插入你的是谁?”见他盯着镜子故意贴近他耳畔,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的人说着露骨的话。
“哈啊……长容,是长容……”
柳君华眼底有几分动荡,嘴里懒洋洋吐出他的名字,现在的他眼神湿软,少了几分距离感,多了几分的脆弱,这副样子仿佛在说随便他怎么做都行,沈长容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脏都要破膛而出了。
“主人好色……”
湿软的肉道夹着一柄肉刃,沈长容的性器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甬道里还有残存的精液,湿滑黏腻,肉刃大力进出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
“长容……你轻点……”柳君华被顶的小腹控制不住的痉挛,身子发软,随着他的动作胸膛贴在冰凉的镜面上。
他身上的外衫早就因为沾了不少体液被团成一团丢在地上了,现在赤身裸体贴在镜面上打了个激灵。
他咕哝一声好凉,旋即伸手向后推了推沈长容的腰胯,意图让他轻一点,没想到却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被沈长容顺势拉住了两条小臂操弄。
“喜欢这样被操?”沈长容用双手拉拽着青年的手腕,性器回回没入深处,顶在他体内凸起的敏感点,用力研磨。柳君华微微仰着头感觉眼前一片模糊,隐约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性器上的性奴。
“喜欢……喜欢长容……”
被性器用力擦过敏感点,酥麻感从下腹蹿升到背脊,柳君华浑身发烫,出精时精液悉数溅射在镜面上。
沈长容被他骤然绞紧的甬道夹得气息不稳,眼中却一片火热,急切道:“主人,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柳君华双腿发颤,几乎要站不住脚了,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喘着粗气轻哼着让他抱。
沈长容额头青筋紧绷,“君华,你知道让我抱是什么意思吗?”
青年被操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就连眼皮上都泛着一抹淡红,呜呜咽咽颠三倒四的喊着他长容,池絮。
“主人今日好像很兴奋。”沈长容的囊袋拍打在湿滑的臀瓣上,听他唤着自己的名字一颗心万分悸动。
“君华,你乖乖喊一声夫君,喊一声我就抱你,好不好?”沈长容诱哄着他,活像是街边诱哄孩子的牙婆。
柳君华被他欺负的厉害,非但没骂他还听话的喊他夫君,沈长容抽出性器,肉刃上沾满了精液和肠液,亮晶晶的。他不怀好意的把上面的液体蹭在柳君华的大腿和臀瓣上,随即让他转过身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稍一用力将青年整个人抱了起来。
“主人,自己放进去。”
沈长容的双手大力掰着他臀瓣,青年只得以别扭的姿势扶着湿漉漉的性器主动抵在瑟缩的穴口上,他调整角度,性器就顺利的没入了甬道深处。
两人皮肉贴皮肉挨得极近,沈长容身上仿佛着了火一般,不断传来的炽热体温,仿佛要将他一并融化掉,柳君华也不由自主的剧烈收缩着后穴。
在视线相交的一瞬间,他们福至心灵的吻上了彼此的唇。
滚烫的唇舌一时间难舍难分,随着性器入的越深,青年呼吸急促,缠在他腰间的两条腿颤的越发厉害。
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内壁的软肉严丝合缝的裹着性器,随着进出动作,痉挛着吮吸着体内肉刃。
', ' ')('见他逐渐适应沈长容突然抱着他走动。
柳君华蓦地挣扎了一下,紧张的身子都紧绷了起来,睁大眼睛。
“长容,别……”他有点害怕。
沈长容吮着他饱满的下唇,安抚道:“别怕,不会掉下去的。”
柳君华刚刚释放过一回,绵软的身子还在不应期,被有力的手臂稳稳抱着,天生上翘的肉刃直戳着穴心,沈长容能感觉到他里面紧致的不像话。没走几步,就磨的青年咬在他肩头上呜咽着呻吟,甬道分泌出液体让性器进出更加顺畅。
性器大力鞭挞征伐捣出来的精液,把臀缝间弄得泥泞不堪,湿哒哒一片,不少液体沾在沈长容的耻毛上,少年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粗喘声……
这个姿势把人顶的一颤一颤的,柳君华半勃的性器随着沈长容的走动不时蹭在他的下腹上头,口中泄出气音,偏头看向镜中正在肆意交合的二人。
沈长容注意到他的目光,伸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圈,摸到一手湿滑,青年顿时身子一僵,他却刻意用指腹轻轻戳弄,坏笑道:“主人这里咬的好紧。”
颜色浅淡的穴口早就因为过度的进出变得红肿软烂,淫靡得很,而现在穴口边上还挂着些许的白浊。
都是沈长容之前射进去的……
两团白嫩的屁股被拍打的通红,上头还有几道较为显眼的红痕,沈长容有些失控的低喘了两口,抱着人抵在铜镜前,性器磨着穴心重重插了几十下,在柳君华的体内深处释放出大股白浊。
背脊甫一挨上冰凉的镜面时,青年登时就瑟缩着打了一个冷战。
“好凉……”
沈长容释放后吻着他的额头,低声道:“马上就热起来了。”
柳君华胸膛急促的起伏,脚趾蜷缩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来,溅在彼此身上嗬哧嗬哧的张嘴喘着气。
他缓过劲儿来,促狭道:“若是叫储杨看到怕是鼻子都要气歪了。”
想他方才刚刚得意洋洋的离开,绝对想不到看似争锋相对的两人,待他一走就迫不及待的行云雨之事。
谁料,沈长容一脸的不赞同,“我不会让他看到主人这副模样,你这样子只有我能看。”
“……”
柳君华当然只是说笑罢了,若是真的他定然要剜了储杨的眼睛。
“好痒……”他推了推沈长容的胸膛,耻毛刮蹭的他下体有些痒。
然而沈长容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手掌抓揉着他的臀肉,有些意外的问:“还想要?”
“不是,你下面扎得慌。”柳君华顿时脸上流露出羞赧的神情。
沈长容突然轻笑了一声,抱着人坐在床边故意磨着他的臀缝,惹得柳君华口中不禁吐出细碎的呻吟。
他趁机问沈长容:“储杨方才都说了什么?”
他一进来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头。
这回沈长容才徐徐开口,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语速放的特别慢,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青年的腰身。
柳君华知晓他的执念根深蒂固,所以根本不等他说完,捧着他的脸颊,不由分说的开始亲吻着他的唇。
沈长容对他主动献吻的举动倒是乐意之至的,扣住他的后脑,反客为主的吮吸着两片湿红的唇,舔着他的上颚,把撩拨他的唇蹂躏的微微红肿。
直到柳君华被吻得气喘吁吁,沈长容才缓缓放过了他的嘴唇。
他下巴抵在青年的肩窝上,迟疑道:“沈光远和你娘似乎相识,我曾在他书房的抽屉里发现一副画像。”
“画中之人的样貌与你有五六分相似。”
闻言,柳君华顿时一脸错愕,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不确定的摇摇头,“不知道,我娘走得早我并不了解,难道不是因为嫉妒我爹练就绝世武功?”
但如果只是因为嫉妒他爹的武功为何会对他娘下此毒手呢?
“我娘她待人温柔和善,况且听说她在世时经常行善救人……”
柳君华沉沉叹了一口气,心中思绪万千,一时不敢妄加揣测,撑着沈长容的肩膀想要起身,却被一把拉住了,少年急切的问:“你要去哪儿?”
“粘人精,”青年捏了捏他的脸,感觉手感不错,又捏了两下,说道:“擦擦身子叫他们送热水进来。”
沈长容顺势拉住了他的手,蹭了蹭他的掌心,道:“好喜欢君华。”
柳君华抚摸着他的脸颊,又听他道:“我会亲手杀了储杨。”
是和方才截然不同的语气。
像储杨这般反复无常,见利忘义之徒柳君华当然不会重用他,更重要的是,他早就看明白了,只要储杨一日活着,沈长容就会找借口折腾他一日。
所以柳君华并没有反对他。
“我知道他想要取代我的位置。”沈长容低垂着眉眼,声音低哑,仿佛一只害怕因此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柳君华盯着他泛着水光的双眸有些心疼,当即伸手紧紧的把他拥入怀中。
“
', ' ')('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取代你。”
沈长容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长睫笼罩着眼底的情绪,唇角微扬。
现在他终于可以独占青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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