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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绞得死紧,最后,沉临洲终于抵住花心,射出浓精。他射得久而且多,堵在穴里,她小肚子都胀胀的。他趁着没完全疲软,小心抽出来,免得将套留在里面。池乔的四肢无力地瘫开,鲜艳欲滴的花唇像失去弹性的皮筋,合不拢来。一副被蹂躏狠的模样。他蹲下身,伏在她两腿间,温柔缱绻地舔穴。她才高潮过,敏感得不得了,碰一下就流水,脚踩着他的肩,推他,“你干吗……”“肿了,给你舔舔。你不是喜欢吗?”沉临洲扣住她纤细的脚腕,侧过脸,睫毛打下一片阴影,啄了啄她的足背。她一激灵,收回脚。他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不嫌脏?“宝贝,离开我,还有谁可以让你爽成这样?”他抚着嫩生生的蚌肉,珍视得仿佛能开出稀世珍珠,“这张小嘴,还有谁满足得了?”沉临洲到底是沉临洲,总有无数圈套设在那儿,等着人自愿跳入。池乔心生不平,恶向胆边生,回:“我不试,怎么知道别人的活有没有你的好?”嗓音柔柔的,偏生是与他唱反调。他眉心一沉,陡生寒意,转而又笑了,“那我只好——”头再度埋进去,含糊的话音伴随舔舐声传来:“让你永远忘不掉我。”“嗯啊……”穴肉早软烂不堪,这下几乎是要化在他唇齿间了。沉临洲托高她的下半身,更方便自己,她抓着他的发根,他却纹丝不动,专心致志吃穴。快感如潮汐,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理智。若不是手机铃声乍然响起,海浪将彻底裹挟走她。先前她跟蒋晓晨说快走了,见她久久未回,蒋晓晨便打来电话。她咬着下唇,想要挂断改为发消息,岂料身下的人狠狠一吮脆弱的肉粒,错按成接听了。“喂,桥桥,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应不是,不应也不是,她含糊地“嗯”了声。“沉临洲之前找我要聚会地址,我就问了谢凡琪,想着顺便让他帮你教训一下何承宇那个贱人。”池乔没作声。“虽然沉临洲算不上什么好男人,但好歹他不会得不到就毁掉。”不会吗?她毫不怀疑,假如她真和其他男人做了,他会用这样一副乞怜的表情,然后把她肏死。离得这样近,他能听到,不然,不至于立即加重了舔弄。舌头厚实灵活,像蛇吐信子,散发着危险气息。“欸,你怎么了?”蒋晓晨察觉到不对劲,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了,“我靠,青天白日的,你们……不会吧?”沉临洲不想池乔的呻吟被旁人窥听到分毫,哪怕是她最好的闺蜜,夺过手机,“我到时送她回去。”她此时就像濒临崩坏的绳索的最后一缕纤维,苦苦支撑。电话的结束,也斩断了它。这回是喷在他脸上,淅淅沥沥的。池乔像做了半小时无氧运动,钝钝地呼吸着。这处沙发完全坐不了人了,他托抱起她,轻轻松松地。本是去浴室冲洗,刚刚舔她时他就硬了——其实是借口,以他现在的状态,光是看着她就会硬。
不可避免,又做起爱来。沉临洲一边走动,一边肏着怀里柔若无骨的人儿。高潮了太多次,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幼猫一样地哼哼。她是爽透了,从头发丝到指甲盖,散发着慵懒甜蜜的气息。女孩到底跟男人不一样。她皮肤上浮着一层汗,闻来都是香的。套不知用掉了几个,做到后面,他射无可射,y茎犹留在穴里,就那么相拥着睡去。沉临洲再醒来的时候,天色黑如浓墨,城市的霓虹映在天上,如倒进砚里搅拌不充分的颜料,显得脏。伸臂想搂人,落了个空。他起身开灯,屋里哪还有什么人,连衣服带鞋,消失得一干二净。如非垃圾袋没扔,沙发、浴室、卧室,残存欢爱的遗迹,就好似是他做了一场醉生梦死的春梦。好啊桥桥,把你伺候舒服了,就提起裤子不认人了。他气笑了。池乔这会儿正被蒋晓晨拷问。“老实交代,是不是接我电话的时候在跟沉临洲上床?”她捂着脸,无力辩解:“不是你想得那样的。”“你满脸写着‘事后’两个字,你这话可信度为0你知道吗。”“……那你就别明知故问了。”“你知道我嘛,就是嘴嗨,实际连男人小嘴都没亲过,你悄悄告诉我,下午那会儿爽不爽?”自然是……爽的。但面对好友,池乔脸皮没厚到坦然说床笫之事的细节。“反正你坚信,做爽了,就绝不亏,睡到帅哥,那就更赚大发了。”正说着,她手机进来一条短信。银行卡里多出一笔转账。蒋晓晨数着:“个十百千万……一百二十万,我的妈呀,我没数错零吧?沉临洲转给你的?”池乔愣了一下。这么大笔金额,定然不会是转错人了,她后知后觉回忆起不久前,他许下的诺——叫一声临洲哥哥,给十万。那样的情形下,他还有闲功夫数她叫了多少句?更荒唐的是,他居然真给了。她从列表找到沉临洲,扣了一串问号过去。沉临洲:?池乔:你脑子坏了???沉临洲:啧,可能有点,不然为什么上完床,某人把我一个人丢屋里,我还巴巴地,上赶着转钱给她。沉临洲:但稳赚不赔,她叫得很好听,刚刚又把我放出黑名单了。池乔猛地倒扣手机,扭头对上蒋晓晨暧昧的眼神。“没事没事,你们聊,我不打扰你们,我去洗澡了。”蒋晓晨走到一半,又加了句:“浴室很隔音,我一点声音都听不到的哦。”言下之意是,你们打电话调情也是可以的。池乔:“……”——让我们为沉总的豪气鼓掌这几天的肉给我炖伤了,走些剧情,还会写点妹妹那对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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