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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编正赶着一群人出外景,八卦妙眼一下就捕捉到了钟意,可爱的眯眯眼唰的一亮,几步蹿到钟意面前:诶诶诶,这是怎么了亲,不会是被家bào了吧亲!

林妙妙自娱自乐的唱着独角戏,jīng彩程度堪比川剧变脸,林妙妙窃笑一声,贼贼的勾住钟意的手:哎呀,说什么呢我,这怎么可能是家bào,分明就是s*m嘛,你们这也太激qíng了点儿!

一开始钟意还肯配合着微笑。越到后面,钟意的脸色就愈发的惨不忍睹。

她淡淡的扫了林妙妙一眼,埋着头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谁都知道钟意就一纯金打造的好好小姐,能把脸拉成兰州拉面的长度,就说明问题大发了。

林妙妙顿觉失言,急吼吼的拉住钟意:你这副德xing还上什么班啊?别没当成烈女,直接成了烈士啊亲!今天城东有家度假村开张了,老何让我去访访呢,我们这儿正缺个照相的,不如一块过去?

钟意脸色稍霁,眼睛斜斜一瞥:什么叫做缺个照相的?

林妙妙抱头求饶:呸呸呸,瞧我这张嘴!钟摄影师,钟大摄影师,钟大艺术家,就算小的求您了,您别这么高傲冷艳了成么?赏个脸走一趟呗。

钟意轻哼一声,算作回应,把林妙妙气得呀,肠子差点没打成一个中国结。

度假村的莫老板在娱乐圈挖了第一桶金,人脉颇广,除了请了一班媒体,还吆喝了几名嫩模到场表演。

莫老板还算大方,特地赏了各路媒体一顿接风宴。莺莺燕燕环绕其间,衣袂翩翩,美不胜收,把林妙妙那颗小心眼戳得千疮百孔。

林妙妙勾着钟意的手指直撇嘴:女人只要美貌就行了么?就不能看点别的?

钟意心不在焉的安慰道:林妙妙你就别瞎纠结了。美貌重不重要是你能关心的么?反正你都没有。

林妙妙在桌子底下恨恨的掐了钟意一把:找死吧你!

钟意现在急需用各式各样的噪音充满自己的耳朵,和林妙妙窝在晚宴的角落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嘴。她怕一闲下来,耳边就会响起江哲麟清朗如同一线的声音。

钟意捏紧手里的筷子,盯着餐布细密jiāo织的花纹发呆。钟意忘了从哪儿看见过这句话,谁先爱,谁先败。或许爱qíng才是最斤斤计较的东西。为了保全在江哲麟面前为数不多的自尊,打死钟意她都不会承认,她对江哲麟牵肠挂肚,或者,迷足深陷。

钟意第一千零一次的打开手机,只见屏幕上横陈着一条猩红的未接来电。

一排数字以一种陌生的顺序组合在一起,也许是从国外打来的。

心神不由一凛,钟意甚至来不及分析自己究竟是荷尔蒙冲动还是传说中的鬼上身,就已经摁下了绿色的回拨键。

屏幕忽明忽暗,一排数字在光影中变化闪烁,牵引着一种酸涩又期待的qíng感像胸口漫去,如同沿着洋流回溯的鱼,一尾一尾,在心底划出粼粼的波纹。

终于,钟意听见字正腔圆的女声在耳际响起:恭喜您成为香港您成为香港xx公司第xxx位幸运客户。您

钟意只觉得胸口向下缓缓的凹了一块,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觉得失落。

钟意确实也办到了,只是初夏的空气过于浓稠,bī得钟意有些呼吸困难,闷痛如同困shòu,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苦心经营的樊篱,有些压抑,好在,尚在接受范围之内。

十七小时五十六分二十一秒,江哲麟已经这么久没有联系她了。钟意不明白自己这点小心眼到底从何而来。她以前比现在洒脱太多,总是嫌江哲麟吵,嫌江哲麟烦,嫌江哲麟这个,嫌江哲麟那个,甚至常常妄想把江哲麟踹进冷冻柜里求个清净。

习惯果然是种可怕的东西。钟意蜷起受伤的右手,只觉得右边空dàngdàng的让人难受。

一不留神,滑不溜手的手机就掉了出去,滚进柔软绵厚的地毯里,停顿下一秒便四分五裂,锂电池板飞出来,滑过一道极细的亮弧,落在一双细带高跟鞋前。

钟意的目光顺着对方笔直的双腿往上溜。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身段窈窕,风姿绰约,一身缎子般白嫩光滑的美肌,配上一米七看上的高挑身材,美得就像一件艺术品。

艺术品小姐jiāo叉着双腿优雅的蹲下来,把电板收进手心,起身,抬腿,款步,前行,直至袅袅婷婷的在钟意面前站定,一举一动犹如一幅流动的画。

钟意捋了捋头发:谢谢你。

艺术品小姐笑了笑:应该的。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莫总引着何总编到了钟意那一桌。

何总编热忱的替他们介绍道:小钟,这是莫蔚然莫总;莫总,这位是咱们报社的巾帼英雄,钟意。

言毕,何总编眼睛瞟了眼钟意,神神秘秘的凑近莫蔚然的耳朵:小钟,可是江家那位对,就是江哲麟的夫人。

声音不大,正好能让一桌子的人都听见。

钟意只觉得如有芒刺在背,在一群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局促的端起酒杯,直挺挺的戳在那儿,茫然四顾,不知所措。

艺术品小姐看向她的目光微变,往莫蔚然那边退了一步。

莫蔚然侧头对艺术品小姐呵的笑了一声:李千娜,看见没,什么叫深藏不露?这就是啊!才上了几部作品就把你得瑟的,还不快跟人钟小姐学学。

莫蔚然对着钟意举起酒杯:我gān了,您随意!

钟意瞪着杯子里的酒十分为难。只有江哲麟在场,她才肯喝点儿酒jīng漱漱口,工作场合她从来滴酒不沾。

真追究其原因来,大概就是所谓的有恃无恐吧。

钟意苦笑。

李千娜看了钟意一眼,巧笑着抬抬眼睛,目光从莫蔚然的双层下巴上掠过,停驻在钟意垂在身侧的右手上:钟小姐还带着伤呢,好意思么你?

何总编在一边陪着笑:咱们小钟啊,虽然家境优越吧,但特别能吃苦。

钟意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承认,特别能吃苦这句话,前四个字我执行得特别好。

一群人闻言哄堂大笑。李千娜掩着嘴微微一笑,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钟意,扑闪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像是忍俊不禁。莫蔚然豪慡的挥了挥手:得得得,钟小姐都这么说了,我莫蔚然怎么也得下血本陪着!这桌人给我听好了,你们不陪着钟小姐吃得尽兴,我可不放你们走啊!

林妙妙安慰xing的捏捏钟意的肩膀,嘴角一倾,深表无奈。

钟意落座的那桌,都是一群年轻人。

酒至微醺,男人女人们就有些耐不住寂寞,非得玩土得掉渣的真心话大冒险。

钟意记得她最后一次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大约是在两年前。

她和江哲麟419之后,统共见过三次面。

第一次,江哲麟替她教训了想占便宜的国资委某领导。

第三次,江哲麟把她摁在夜总会的浴缸里疯狂的做*爱。

而中间夹着的那次,就是一群大龄男女开得相亲派对。钟意当时根本没心qíng参加这些,只是不好意思拂了徐伯伯的面子。

徐伯伯当时这么劝她来着:小钟啊,你整天闷在家里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不如出去走走,多认识点儿人,事qíng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现在回想起来,钟意总有种被算计的糟糕感觉,不然她怎么会在那么市井的场合,再一次碰到江哲麟呢?

钟意记得自己当时的心qíng很微妙,一方面她觉得江哲麟故意创造两人的见面机会,一方面又觉得江种马不可能会对一夜qíng对象念念不忘。钟意最终把这一切盖棺定论成巧合,缩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老天爷总是不合时宜的把青眼砸向她。眼前的啤酒瓶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最后对准了自己那张晚娘脸。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选了大冒险,居然被一群人bī着向江哲麟表白。

钟意硬着头皮说了句我爱你,一抬头便对上江哲麟极其英俊迷人的眼睛。

江哲麟曲着拳头托着右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低缓深沉的声音在她头顶悠然响起:我看这不是大冒险吧,这明明就是真心话。

这是她第几次想起江哲麟了?

钟意自bào自弃的垂下肩膀,挫败的倒进椅背里。

好在这次钟意根本没必要减弱自己的存在感,江哲麟三个字犹如金钟罩般扣在她头顶上,一般妖魔鬼怪进不了身。在场的所有雄xing动物都自觉的对她敬而远之,把主要火力集中在李千娜身上。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这辈子最感动的事?

李千娜垂下眼睛,眼波里映着流动的灯光,显得分外楚楚动人。她身上有种很大气的美,此时此刻展现出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态,格外的打动人心:最感动的事儿?大概拜我初恋所赐。

李千娜伸出纤纤玉指在桌面上画圈:那时候我才15岁吧?那时候真是什么都不懂,听到他要出国,我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大洋彼岸,烟波浩渺,要维系一段感qíng?开什么玩笑。那时候我过得太一帆风顺,又不懂得珍惜,说断就断,没有留下一点转圜的余地。

他刚到鬼子国,一点根基都没有,语言不通,家里又断了他的经济收入。到后来,我才知道他碰上了这么多事儿,要是能早点知道,我大概不会和他分手吧。

李千娜失落的笑了笑。

他是很固执的人。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非要向我要个答案。有时候女人就是很残酷,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以前我觉得他一往qíng深,那时候只觉得他胡搅蛮缠,烦得要死,就把他的号码全拉了黑,用来联络的邮箱被我永久废弃。

最后一通电话里,他告诉我,他会等我到成年为止。他真是大少爷惯了,明明过得捉襟见肘,还隔着电话线弹了一首《致爱丽丝》给我听,一直弹到被qiáng制掐断通话。

离开他之后,我家里出了点变故,大学念了一半,就出来工作。那时候年轻,吃了不少亏,又走了不少弯路,最心灰意冷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登陆了被我闲置的邮箱。

那里显示1096封未读邮件。他写信没有固定时间,大都是那边的凌晨四五点钟,他睡不着,就一个字一个字敲给我看。他在那里呆久了,中文用得远没英文熟练,写中文时不时冒出几个拼音,即使这样,他还是坚持写中英文一式两份的邮件给我看。写什么的都有:鬼子妞身材比我辣啦,就是xing格很让人抓狂;刷盘子刷得手抽筋,结果工资还不够赔偿店里的损失;攒钱买了辆二手奥迪,从东海岸开到西海岸,只是为了躺在海滩上晒太阳他的信每封都有好几千字,最后一封却只有一行字:恭喜你,终于长大成人。我也会mov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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