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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掌柜这才娓娓道来:“公子,前两天确实有人送来一批扬州瘦马,说是要在这里拍卖,这些瘦马也并非稀奇之物,不知公子让我等留意这批人可是有什么用意?”
秦无争在桌子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一边给另外两人倒茶,一边对吴掌柜说:“这批人是谁送来的知道吗?”
吴掌柜道:“那人与我们交涉时带着斗笠,看不清面容,不过他身材高壮,且行走间几乎听不到脚步声,想来是个练家子。”
秦无争:“那批扬州瘦马呢?”
吴掌柜:“现在关在那个人带来的笼子里,公子现在可要去看看?”
秦无争摆摆手:“不必,今天就让她们上拍卖台吧。”
“是。”吴掌柜拱手退了出去。
魏思远坐在两个哥哥中间,红着脸有些坐立难安,秦无争之前射的太深太多了,现在深处的精液缓缓的从结肠内淌出来,被含得温热的精液顺着肿胀的肉穴往外流,酥酥麻麻的让肠肉情不自禁的蠕动起来,魏思远赶紧夹紧小屁眼想要阻止精液流出,可是此时他越夹紧,从屁股里流出的精液越多,屁股缝里湿湿黏黏的,让魏思远有些难受的动了动。
魏思远咬着唇不敢抬头,秦无争瞟了少年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将桌上的点心端到他面前,“阿远尝尝这八珍糕,云香楼特有的点心,每天不过售卖三十份,香甜软糯,应该合你口味。”
魏思远拿起一块点心食不知味,屁股缝里又湿又黏,坐立难安正难受的紧,哪里有心思吃点心。魏思远根本不敢看坐在身旁的兄长,只抬头瞪了秦无争一眼,少年还未完全长开的漂亮小脸初显出颜色,一双清泠泠的猫眼起了层薄薄的雾气,瞪人时不显凶恶,反倒是十分可爱,纯稚中带着些不自知的色气,勾得人更加想要欺负他,让他露出更多惹人怜爱的表情。
秦无争刚要继续逗弄他,便听到王元清的声音,“阿远,你今天怎么了?”王元清觉得弟弟今天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那里奇怪。
“我没事,兄长。”魏思远扭了扭屁股,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王元清看了他半晌,叹了口气,“有什么事记得跟兄长说。”
魏思远一愣,心中微暖,随即点头,“嗯。”
王元清这么一打岔,两人也没了继续玩闹的心思,正好明轩阁的拍卖会快开始了,三人便一同进了底下的拍卖场,有秦无争在,几人径直走向了三楼的包厢,包厢门口一位身材曼妙,素纱蒙面的青衣女子正候在哪里,见三人过来,便推开了包厢房门,里面极为宽敞,临近窗前的位置并列放着四个太师椅,太师椅旁边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茶水,包厢右侧竖着一道绘有万马奔腾的屏风,后面竟还有一个精致的小塌供客人休憩。
青衣女子十分训练有素,待几人坐下后便将此次拍卖商品清单递给他们,“几位客人可要奴家为你们介绍一下?”
“不必了,你下去吧。”秦无争摆摆手,今天要拍卖什么他一清二楚。
“如此,奴家便不打扰几位客人了。”青衣女子福了福身,退下了。
“哎,怎么让她走了,我还不知道今天拍卖什么呢!”魏思远拿着商品清单看了半天,因为不认识古代的繁体字,只能从清单上的图画看出商品大致的样子。
“阿远直接问我就好了。”秦无争坐在魏思远旁边,闻言凑过去为他一一介绍清单上的商品。
“最后这个神秘商品是什么?”魏思远指着清单上最后一件商品问秦无争。王元清看幺弟都快贴近秦无争怀里了,用手里的折扇敲了敲桌子,提醒道:“拍卖会开始了,等会你就看到了,急什么,坐好!”
三楼包厢正对拍卖台方向有一扇窗口,方便顾客观看拍卖品,随着这窗口开的很大,但是由于三楼与一楼落差极高,所以一楼并不能看到三楼厢房内。魏思远一听拍卖会开始了,瞬间坐直身子,看向窗外,拍卖台已经开始拍卖第一件商品了,是一件小巧精致的冰蚕丝甲,底下的竞争相当激烈,竟已经叫到八千两的高价了。魏思远跑到窗边,围观这个只在书中见过的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冰蚕丝甲。
秦无争看少年似乎很感兴趣,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他身边缓缓道:“阿远喜欢这个?拉响窗边的摇铃便可叫价。”
“不了,我只是好奇而已。”魏思远趴在窗边,看着下面那些人热闹的哄抢,忽然觉得其实武林也是一群普通人组成的一个另类的社会,本质上与他之前所在的世界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扣扣”
“进来。”
吴掌柜推门而入,躬身道:“公子,有个自称是宋衡的青年说有急事要见王公子,此时正在会客厅候着。”
王元清收起折扇起身道:“想来是店铺中出了事,我去看一眼,无争,阿远就劳烦你照顾了。”
“去吧,阿远交给我就是了。”王元清颔首,拍了拍魏思远的头,“兄长下次再陪你。”
王元清跟着吴掌柜离开后,魏思远不禁感叹,“兄长真忙。”
', ' ')('秦无争从身后环上少年,带着他回到座位上,“不是还有我陪你吗?喜欢什么哥哥给你买。”
秦无争埋在少年肩窝深吸一口气,仿若痴汉般轻叹,“思思,你身上好香。”秦无争解开魏思远腰侧的暗扣探进衣袍内,往少年夹紧的双腿之间摸。魏思远下身仅仅裹着一条兜裆布,两条细直白嫩的双腿光溜溜的遮掩在薄薄的衣袍下,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不需用力便挤进了滑嫩的腿缝里,隔着早就被精液浸透的湿凉兜裆布覆盖在肉花上用力搓揉,热烫的男性气息焐热了兜裆布,直接将小肉花也搓得火热,原本还闭合的肉缝不多时就裂开一个小口细细的颤抖抽缩起来,悄无声息的流出不少汁水,将早就湿透的兜裆布浸得沉甸甸的,若是此时扯下那层布,便能从翕合的粉嫩小缝中间隐约看到那堵在里面被含了许久的羊脂白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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