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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平茫然地感受快感的余韵时,医生重新戴上了口罩,站了起来。把紧缚着安平四肢的束缚都解了下来,并扶他坐了起来。
“已经...已经结束了吗?”赵安平觉得自己舒了一口气,从一个被人使用的肉洞变回了人类。但在医生听来,他的语气却充满了忧郁和不舍。
医生抬起他骨肉匀称修长完美的手指点了一下检查单,这上帝的造物现在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安平看了一眼那手指,颇有些羞愧,我把医生的手弄脏了啊。然后他就看到检查单还有几项空着。啊,还可以和医生再相处一会儿,他这么想着,精神又振奋起来,抬起头用一双恳切的眼睛望向医生,表示自己会非常配合的。
医生看着这浑身赤裸下半身一塌糊涂的小美人水润的充满了纯洁与依赖感的小羊羔一般的眼神,有点想发笑,但还是绷紧了表情,端住了冷酷的人设。
“刚刚的流程你都清楚了,也适应了吧?”男人锐利的充满压迫力的眼神似有似无的透出一丝关切,立马把小羊羔迷得神魂颠倒,只会呆呆地点头。
“嗯。”医生点了点头,很满意患者那合作的态度,“接下来的检查有点麻烦,要不我把我的助手请过来,要不就得请您配合一下。嗯...您觉得哪种方式比较好呢?”
永远看不清陷阱闭着眼睛往下跳的小羊羔,哦不,赵安平先生马上义正言辞地表示自己会非常配合医生的,根本用不着助手。“现在医院很忙的,就不用麻烦别人了呀。”这羊羔自己将屠刀送入猎人手中,还冲着猎人露出甜蜜蜜的讨好的笑容。
“那好,请您背对我跪在检查床上,双手掰开您的骚屁股,露出里面的屁眼。”医生顿了顿,“接下来是肛门和生殖器的检查,我将为您记录各项数据。”
看赵安平还是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这位患者不配合的话,只好请助理来帮忙了。”看见安平刚惊醒一样拼命摇头,男人又放缓了语气,“怎么了,是不习惯说屁眼两个字吗,那说肛门或者后穴会好一点吗?您不要介意,这在医院里是很常见的说法。”
赵安平咬住了下唇,认真看了看医生,发现他并没有开玩笑,只好勉强回答道:“是的,我不太习惯您说的这些词。”
“那就把屁眼换成肛门?您会更习惯一点吗?”医生非常体贴,善解人意。
而又从医生嘴里听到屁眼两个字,安平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他鼓起勇气插嘴说:“换成后穴吧。”
医生从善如流地把屁眼换成了后穴又重复了一遍,安平虽然还想反驳骚屁股这说法,但医生的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了,他就只能讷讷地闭上了嘴。照着医生的话,双膝跪在床上,背对着男人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他听话地掰开那两团黏腻腻的白肉,露出之间暗藏的另一口更加隐秘的肉穴来。
医生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安平抬高点,于是那小美人的腰塌得更低,非常陈恳地把屁股撅得更高,方便医生看和摸。因为眼下的腰臀弧度简直惊心动魄,医生的手也有了自己的意识,滑向了那细滑白嫩的腰窝。
感受到腰间的触感,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了他,安平一下子泄了力,整个人趴到了床上,屁股也塌了下去。这下医生就找到了借口:“我就检查一下你的姿势牢不牢固,果然,一下子就塌了。”说着还在那手感很好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接下来摆好姿势不许动知不知道!不然我就要找助手进来帮忙了。”
在这样的威胁下安平当然非常用心,他将屁股冲着医生高高崛起,还讨好地扭动了两下,只换回了另外一巴掌和一声不许动。这下他总算学乖了。
安平的后穴早已沾了女穴的淫液,淡粉柔嫩的褶皱闪着晶莹剔透的淫秽水光,却仍紧紧缩闭着,半点迎客的意思都没有。医生拿起刚才剩下的半瓶润滑剂,也不敢直接挤进去了,全倒在了那粉色的雏花上。多余的油剂自然顺着小缝滑下去,流到了女穴那里。
在医生的手指还在后穴口打转时,安平的女穴那里竟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这下连医生都有点好奇了,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满足过的小逼仍在微微翕张,可怜兮兮地将那多余的润滑剂吸进去,挤出来,发出淫荡的水声。他轻轻打了那逼口一下,小小的媚红肉洞竟然发出了更加响亮的一声咕叽。
医生第一次笑出了声:“不行不行,你已经尝过鲜了。后面那个洞还没尝过呢,你让让人家啊。”安平被自己那不争气的女穴和医生哄孩子一样的语气直臊得从脖子红到了后背。
医生将润滑剂慢慢在安平的小屁眼上揉开,直到那紧张顽固的小洞出现松动,灵巧的手指顺势探了进去,却在刚进入了一个指节时就被卡住了。尺寸好像有点不合适呀,医生感叹了一下,也没有任何不耐烦,将手指上沾的润滑剂仔细涂满了每个褶皱,在穴口处慢慢抠挖起来。
手指虽然被肉洞牢牢卡住,但润滑剂还是进去了。那些油剂帮着手指渐渐打开紧窄肥沃的嫩穴软肉,硬是向着更深处插了进去。安平轻声呜咽起来,他不敢动,但后穴被进入的感觉
', ' ')('实在是太奇怪了,不像是女穴一开始就能感受到快感,那个更加隐秘肮脏的小洞里只传来了令他尴尬别扭的感觉。安平唯一的安慰唯一能坚持下去的原因就是就是医生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这种莫名的充实感燃烧着他的灵魂,让他既难受又快乐。
安平忍受着医生的探索,但突然之间,医生那充满魔力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地方。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无法抵抗的酸软从医生的指尖蔓延开来,安平几乎一下子就要倒下,但医生的话他不敢不听,最终,他只是摇晃了几下那肉光莹莹的屁股,勉强撑住了姿势。
医生感叹着看着这个浑圆挺翘的骚屁股,心里暗想,虽然奶子不够大,但屁股生的还是挺好的。严谨的医生怎么可能错过患者一瞬间表现出的异常和失神,他的手指迅速探索起来,很快在附近找到了那处能让死板屁眼也能变成淫窝的软肉,他毫不客气地按揉挤压着那处,看着小美人的雪白的腰肢起起伏伏,莹白的屁股摇摇晃晃,每次要彻底塌下时又倔强地撑住了。看来是真的很怕医生叫个助手来帮忙制服这不听话的患者。
饶有兴趣地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美景,医生感受着蜿蜒绵密的软肉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手指,蠕动的肉壁也丝毫不敢放松似的绞住了其间的入侵者,简直比刚进洞时还要寸步难行。他有心让赵安平放松一些,就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可怜的患者在这次检查中无人问津的阴茎。这可怜的肉棒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半硬了,在被男人温暖有力的手掌包裹住时更是抖了一抖。
医生为患者的身体尽心尽力,一只手轻柔地撸动着肉棒,另一支埋在患者体内的手却一刻不停地粗暴顶弄着骚心,弄得安平整个穴眼里都又酸又麻又疼又爽,而小肉棒却只受到一些隔靴搔痒的抚弄,他一边想着轻一点啊太痛了,一边又不满足那微弱的力度,小肉棒的肿胀一直得不到缓解。他像是被抛到了云层之上,飘飘忽忽,却到不了顶,也落不了地。
这只医生手里牢牢牵着的美人风筝摇摇摆摆,艳光四射,却战战兢兢地依赖着主人。
安平胸口的毛绒乳夹在他动摇着坚持这个姿势时一直磨蹭着床单,好几次那两粒小小的奶头都被拉拽得发痛,他把脑袋埋在床单里忍着痛咬着嘴唇偷偷哭,眼泪打湿了一小片的床单。在自己都很少安慰的阴茎被医生掐了一把,终于射出一股浊液时,他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子伏在了床上。终于到来的高潮让他大脑放空,自制力全失。小奶头被狠拽了一下的痛苦和医生要叫人进来的恐惧让他再也藏不住哭声,他回过头去看医生的身影,大声呜咽起来。
医生被他突然的大哭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安平已经红肿的显然哭了不止一会儿的眼睛。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抽出手指直起身来。那手指从后穴里抽出来时还发出了一声煽情的“啵”。安平被这响亮的啵声吓地打了一个哭嗝,回过神来,看见医生正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再哭,就强忍住了。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医生绕到床头,直视小羊羔哭肿的眼睛,以一种安平从没听过的温柔语气问道。
医生的声音这么温柔,语气这样可亲,安平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他垂着眼睛,又忍不住偷看医生,可怜巴巴地祈求说:“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不是故意趴下去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不要叫别人进来。医生,好不好啊?”
医生思考了一下,好像在评判安平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努力,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努力的患者有幸得到了再来一次的机会。安平一见医生同意了,马上开始得寸进尺。他委屈巴巴地抱怨这个姿势真的很难受,他的腰很酸,大腿也很痛。还有还有胸口也磨得好痛,同时爱娇地向医生展示自己挂着乳夹的饱受苦难的胸部:“小奶头好痛哦,医生...医生疼疼我嘛。”
医生抬手去抚了一下那两个晃晃悠悠的不安分的毛毛球,看见安平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勇敢地挺着胸供自己把玩。“帮你拿掉好不好?”他轻轻问安平。
小羊羔非常不知好歹,“不用拿掉啊,换个姿势就好了嘛。”
“检查的姿势是能随便换的吗!你有没有一点医疗常识!”安平当然没有医疗常识,也无所谓有没有,但他一看医生好像生气了,就立刻闭上了嘴。医生不由分说地把两个乳夹摘了下来,安平痛得嘶嘶吸气,但还是直勾勾盯着那两个毛绒绒的小球。
医生随手把乳夹放在了安平脑袋边上,仔细检查起两颗被虐得红彤彤惨兮兮的小奶头,好像都有点破皮了。他不得不擦掉自己满手的体液混合物,去找了瓶医疗酒精给小可怜消毒。本来他可以直接用修复药剂治好那一点小小的破皮红肿,但他还是选择了酒精这种古老的疼痛的见效慢的消毒手段。
“给你擦点药,记住这个教训,下次身体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要向我汇报。”
安平好奇地看着医生钳了一团白色的棉球蘸取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往自己的小奶头上擦去。一瞬间的清凉之后,那红艳艳的奶尖上传来密密麻麻火烧一样的剧烈疼痛,安平痛得躬起了腰,眼泪又流了出来,又痛又委屈地问医生:“医生!医生你涂了什
', ' ')('么药啊?我好痛啊...好痛啊...呜...小奶头要坏掉了!坏掉了!”
“不会坏的。”医生冷淡地说,手上动作不停,一下一下擦拭着那渗着血丝的挺立奶头,“为什么不一开始告诉我乳头受伤了?一定要我看见才肯说,嗯?”
“想要...想要医生心疼我。”耍了一点小小心机的安平怯生生地看着医生,咬着嘴唇回答。
“你自己把自己弄伤的,我为什么要心疼你啊?”
“呜...”看着医生似笑非笑的表情,安平说不出话,心里突然感到一丁点难过。
“因为...因为你是个坏孩子对不对?又任性又淫荡的坏孩子,看看,这么痛还在流水。”医生擦完了酒精,在两个小奶头上各贴了一张创可贴。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安平一边痛得掉眼泪,一边小逼不停地流骚水,在雪白的床单上印出一片又一片色情的暗色水痕,甚至光洁的地板上都稀稀拉拉地溅了几滴。
“你的两个逼都很敏感,但现在显然其中一个更骚一点,为我们的检查带来了一些麻烦。坏孩子,你有办法将功赎罪,解决这点麻烦吗?”医生鼓励的目光投向安平。
“我!我知道!”迫切想弥补失误挽回医生好印象的安平鼓起了勇气,“把洞堵起来就行了,就不会再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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