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似自己的脸做着这样的表情,楼柒心里郁卒,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就想了一个办法来。
一柱香之后,陈十黑着脸看着楼柒:“姑娘让属下跟那女人求亲?”
楼柒从牢区出来之后就将他拉到了花园一角,谁也不让听,悄悄了说了这么一个计划,着急是把陈十弄得差点没扑倒。
“做戏啊,不过是做戏。”楼柒哄他。
陈十那俊脸纠结得不行,“可是,属下真的要说那些话?”
“你不说她怎么会相信?”
“姑娘,说了她也未必会相信啊。”
见陈十一个劲地推脱,楼柒一把揪起他的衣领:“陈小帅,你就说你到底做不做吧!”
陈十低头看着她揪着自己衣领的那葱白纤指,不得已地点了点头。
“好,你现在就去。”
楼柒松开他,拍平了他被自己揪乱的衣服,又拍了拍手,笑咪咪地看着陈十跟赴刑场一样朝着牢区走去。
直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了,她才拍了拍手转身要回殿,结果一转身就扎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熟悉的气味让她没想避开,索性就搂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笑嘻嘻地问道:“不忙了?”
这两天他们虽然还是同住一间寝殿的,但是两人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她晚睡,他比她还晚,通常他回去的时候她刚刚睡着,她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早朝去了,所以两人真正在一起亲昵的时间还真没有。
沉煞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抬起的美貌笑颜,心头那浊气就散了三分,但是想到刚才自己听到的话,还是很不爽。
扣住了她的腰,他搂着她一转身就压到了墙上,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一回,半晌才放开了她,嗓音低沉,“陈十爱恋你许久,夜夜为你思不成眠,日日望着你求而不得,心痛成狂,相思断肠?”
噗。
楼柒没有想到他把她刚才教陈十的那几句话都给听全了,还一字不漏的背下来。她窝在他怀里,右手食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着圈,娇嗔无比:“那只是作戏!我要诈出木兰的真正情绪。”
“作戏?因为木姑娘长得与我家姑娘十分相似,陈十看着十分欢喜爱慕,特决定向帝君求旨,将木姑娘许给陈十,只要木姑娘愿意一辈子跟着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再噗。
记忆力用不用这么好啊,用不用记得这么清楚?
“作戏,真的就是作戏,这是台词啊,台词怎么能当真呢,是不是?”楼柒只能哄他。
沉煞一只手摸到了她胸口,隔着衣衫罩上她的丰-盈娇软,“把那几句话跟本帝君说一遍。”
他语气低沉磁性,挠得楼柒心头也是痒痒,何况他还对她做着这么挑、逗的动作,实在让楼柒有些撑不住。真该死啊,要不是他的蛊毒未解,不用等他扑倒她,她都很想扑倒他了好吧。
不过,他说的什么话?楼柒软在他怀里,好半晌才想明白,暗暗笑了一下,抬眸熠熠看着他:“帝君,你的柒柒爱恋你许久,夜夜为你思不成眠,日日望着你求而不得,心痛成狂,相思断肠。”
沉煞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嗯,待本帝君蛊毒解了,便让你日日有求便得,夜夜宠爱你,欢喜吗?”
楼柒默了半晌,暗叫了一声卧槽。这个求而不得,换在这里就成了求他的宠幸而不得了,好像她多想要他似的!他还答得那么风骚,脸呢?脸呢!
说好的冷酷呢!
帝君大大你太黄!
木兰眼里盛满怒意盯着陈十,语气又恨又怒:“这位侍卫大人是将木兰当成什么人了?因为木兰像你们姑娘,所以你来求娶?”
陈十冷哼了一声道:“说求娶是给你点面子,这还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否则你一个阶下囚,我讨了来怎么玩都是正常的。”
这话他说得实在是有些困难。姑娘怎么不把这个差事给娄信?
在外面暗中察看的印摇风听得心酸酸,明知道他是在演戏,为什么她还是觉得不高兴呢?
然后她又想起了跟着回来了的秋庆仙。回来之后秋庆仙倒是一直在二重殿帮忙,跟在了小绸身边,但是
陈十是不是喜欢她?
正走神呢,突然听到里面木兰一声怒喝:“谁愿意顶着这么一张脸!我木兰本也是是堂堂楼家大”
她顿时精神一振。
堂堂楼家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