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煊重重喘息,用紊乱不已的声音唤着她,琉月,叫本王的名字。
琉月被他折腾得香汗淋漓,像是一朵沐雨的桃花,檀口微张着,萧煊,萧煊,萧煊
我在。萧煊烙铁般滚烫的大手拂开她额前汗湿的秀发,低头亲了亲她那红润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唇瓣,琉月,永远留在本王的身边。
嗯。琉月的长腿圈住他劲窄的腰身,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着他,想要从他那里汲取阳光和雨露,想要更多更多
云雨初歇,萧煊拥着她,低沉沉在她耳边道:你要了本王的命。
你才要了我的命呢。琉月小声嘀咕,侧目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臂。
守宫砂果然消失了。
身上湿热粘腻,得洗个澡,她稍微动一动,浑身酸痛的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似的,似嗔似怨看了萧煊一眼,我好累,动不了了。
你先歇着,本王一会儿就来。萧煊下床,出去叫水沐浴,回来时,端来一只盛着温水的木盆,拧了条湿巾帕,为琉月擦干净身子。
他抱着她来到苏绣屏风后,叫丫鬟进来,换了新的床褥。
还疼吗?萧煊在床上抱着她。
现在好多了。琉月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说了一声,晚安。
萧煊无心计较这句晚安是个什么名堂,拥着她温软的身子很快入睡。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变成了山里的一个猎户,每日早出晚归,上山打猎。
有一天,他捡到一只被捕兽夹夹伤的小狐狸,带回家中,精心疗养。
小狐狸刚开始很顺从,可随着伤势一天天好转,起了离开的心思。
他给小狐狸做了个舒服的小窝,每日抓来兔子喂养她,希望她能留下来,陪伴他长久一些。
一天,日暮西沉,他回到木屋,小窝空置在那里,不见小狐狸的影子。
她一声不吭走了,回到属于她的深山里。
山林茂密,无处可寻,或许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萧煊痛心不已,想抓住,挽回些什么,双腿却似扎根在地,一步也迈不动,突然眼前一片白光闪现,他从梦里惊醒。
借着夜明珠发出的光亮,萧煊看着臂弯里沉睡的小狐狸,心头火窜起,压在她的身上又胡作非为了一回。
最后,琉月被摧残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琉月:我想打人!
翌日,阳光透过镂花窗格轻巧地溜进来,洒下一室明亮。
琉月睁开惺忪的睡眼醒来,看到萧煊的那张神清气爽的俊脸,又掀开薄被,看了看贴在一起身无寸缕的两人,昨夜的欢愉如潮水般涌现,瞬间脸红了个透,拉起被子就要朝脸上盖。
萧煊一把扯下,不怕把自己闷着了。
琉月小声嘟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人家是不好意思嘛。
都是本王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萧煊低头亲她,故意拉起她的手,用略带胡茬的下巴磨蹭她的手背,昨晚,本王很高兴。
琉月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您是高兴了,受罪的都是我。
其实回想一下,她只是初时疼些,后来就还是很快乐的。
和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关键她的男人还是个
哈哈哈
怎么跟捡到宝一样。
萧煊看着怀里的女人又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也跟着笑,本王昨夜太放纵了,以后一定克制一些。肚子饿不饿?要不要用早膳?
您今日不上早朝啊?
本王今日沐休。
琉月困乏的打了个哈欠,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
啊?这么晚了?琉月从他怀里爬起来,身上一软,又倒了回去,王爷,您先起,我再躺会儿。
萧煊下床穿衣洗漱,不一会儿,捧来她的衣物,一件件帮她穿好。
看到她的肌肤上遍布的青紫,眼眸略暗。
女子破瓜,难耐堪折,昨晚被他折腾的够呛,需得好好将养两日。
穿好衣衫,琉月歪靠在床头,身下垫着一只烟罗紫暗花引枕。
萧煊坐在床头的绣墩上,端着一只瓷碗,给她喂粥。
昨晚纵情过度的人是王爷,怎么他一早起来,看起来精神奕奕气宇轩昂的样子,她却连床都下不了,搞得跟个病人似的。
这特么不公平!
不过可以趁此时机,使唤这位大boss。
琉月吃完粥,懒懒道:王爷,我要漱口。
素玉赶紧捧了茶水过去,琉月却道:王爷,你来。
好,本王来。
王爷,妾觉得无趣,要看书。
好,本王给你读。
王爷
皇宫,景福宫。
淑妃看过琉月的圆帕,让人送回去,手里拿起记档的册子,一页页翻看,乐得合不拢嘴。
煊儿房事无碍,她便放心了。
这个琉月,是个好的,替本宫好好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