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7节</h1>
赫连辙凑过去,将人拥进怀里,然后抱着她上了床。
在这一刻,他心中忽然涌出了无限的豪情与柔情,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动作坚定却轻柔,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坚硬的身躯压了上去。
江素睁大了眼睛,低下头时,赫连辙在她眼中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
不知为何心下忽然生出几分赧然,他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抬手将她的眼睛遮住。江素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从他的手心里刷过,就像是羽毛刷过他的心尖上。
赫连辙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一开始时十分温柔,到后来变得激烈狂热,仿佛他心底的那把火,终于穿透了他的身体,将她也席卷在内,一起燃烧殆尽。
接下来便是一次又一次的侵占,交融,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原始也最坦诚的交流。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鲜明快乐,令赫连辙沉浸其中。
等到那把火终于烧尽之后,赫连辙伏在江素身上,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她是他的了。
☆、第50章 主动交代
赫连辙夜里醒过来一次。
那种仿佛能够席卷一切的浪潮已经彻底消退下去,他浑身都懒洋洋的,十分满足,却又有些睡不着。
他在黑夜里睁着眼睛,品味着这种宁静的满足。
他跟江素之间十分契合,在赫连辙一生之中,再没有比这一夜更令他沉醉的体验,就算是统领数十万大军如臂使指,亦难以企及。
赫连辙并不认为这只是单纯的男女之事。若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给他带来这种感觉,他也不会等到今日了。事实上,水/乳/交/融的感觉虽然畅快,但是对他来说,更令人激动的,却是那种彻底将江素征服的痛快。
唯有自己可以征服她,赫连辙已经确定了这一点。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令她雌伏在身下,至少李长庚绝对不行。
之前的种种担忧,现下看来都有些像笑话。
可是既是如此,在这满足之中,赫连辙也有几分不足。因为江素现在的身份,如此刻这般一伸手就能够触碰到江素,把人抱进怀里的体验,不可能日日都有。
这样不行,赫连辙在心里琢磨着,必须要想个办法,赶紧将人给捞进自己的碗里,否则放在外头总不放心。
虽然他相信江素面对李长庚,绝对有足够的本事脱身,可是这不代表他就能让自己的女人一个人陷在这后宫之中了。
赫连辙自己本来就隐隐有几分反心,这会儿连李长庚的女人都占了,这种心态就更没有遮掩的必要了。反正这个反,他是造定了,而且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能动手。
当然,这也就只是想想而已,他什么准备都没有,明天动手只有一个下场。
但是、可是,如果要去做这件事的话,势必会有一段时间的忙碌,因为他得联络自己的军队,甚至悄无声息的将其中一部分人给弄到长安来。如此一来,势必没有时间时时盯着宫里,甚至可能连跟江素见面的时间都没有。
对于还在“新婚”之中的赫连将军来说,这个安排并不怎么美丽。
但是继续拖下去,他会更不放心。所以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条路好走。做了这个决定之后,赫连辙摸着怀里光溜溜的人,心下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马上要走,当然要做个够本才行。
这么想着,便重新将江素压在了身下。
江素迷迷糊糊被弄醒过来,心下恼恨不已,忍不住张嘴在赫连辙肩上咬了一口。不过很快,她就连这种恼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深陷在赫连辙制造出来的浪潮之中随波逐流,一次一次攀上浪花巅峰。
赫连辙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将明时,才总算是心满意足的放过了江素,将迷迷糊糊的人放回床上,亲了一口,这才起身穿衣裳。
等会儿还得去把外头的李长庚搬运进来,免得待会儿宫人来请李长庚起身,发现端倪。
结果穿完衣裳转头一看,便见江素睁大了眼睛,正盯着他。
赫连辙顿时生出几分无措和不舍,凑过去啃了一口,低声道,“我该走了。”
“几时回来?”江素问。
赫连辙用手抚着她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骂了一句,才道,“真恨不得把你打包带在身边才好。”
江素微微垂下眼,“你信不过我?”否则也不必顾左右而言他。她可不会被赫连辙的温情所蒙蔽,忘了重点。
“当然不是!”赫连辙立刻辩解,“只是你没必要为这些事烦心,只需等着我便是。”
江素冷笑,“说得也是,我与将军非亲非故。自然不必操心这些时。你可以滚了。”说着便转开脸,不再看赫连辙。
赫连辙不由心下一慌,下意识的知道江素这是生气了。他本想解释一下,但张了张嘴又觉得说不说都没什么分别,最后只能回到江素之前的问题上,老实回答,“这次恐怕要多去些日子,至少一两个月。”
见江素听了之后还是毫无反应,赫连辙立刻凑过去,把人给翻了过来,讷讷的解释,“我并非是信不过你……”
“知道了。”江素神色冷淡。
赫连辙原本要走,这下倒非要将这件事弄明白不可了。总不能他这边出去解决问题,后头江素因为生气闹出乱子来吧?她的胆子有多大,赫连辙是最清楚不过的。连野猪也敢独自迎战,何况其他?
所以他不顾江素不高兴,将人从被子里剥了出来,搂进怀里,一边亲吻她的面颊一边道,“我哪里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你直接说出来便是,别自己憋在心里生闷气。”
这般无赖的行径,让江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能一脚把人踹开,“没有生气,你快滚吧。”
“一定是生气了。”赫连辙坚持,“你若是不说,我就是走了心里也不踏实,还是想回来问清楚的。”
江素见他的态度很认真,并不是敷衍的样子,便打算跟他好好说一说。她撑着床铺要坐起来,只是这一动,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像是被人拆开来又重新装上,哪里都不对劲。
她不由狠狠瞪了赫连辙一眼。赫连辙立刻知机的凑上来扶着她坐好,又将两个枕头塞在她背后,然后才问,“娘子有何吩咐,尽管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