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丧尸的面容,他都不禁感到腿软,但想要活下去的信念让他没有放弃挣扎。
超市的门已经被破坏得极为严重,里面的东西到处丢着,架子上的东西已经去了大半,幸好还有些剩。
付昑心惊胆战地翻找着食物,随时观察周围的情况,就怕突然冒出一只丧尸出来,而且还得注意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以免把丧尸引来。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丧尸的进化。
在他兴奋地捡起掉落在地的一包饼干时,一道劲风扑向他。
如此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背上有轻微的疼痛感传来,接着一阵震响,他下意识转身,手摸上自己的背。
那里衣服破开,没有伤口,只有一道类似于被鞭子抽过后的肿痕。
摸着有点痛。
但眼前发生的事,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一个雌子和强大丧尸的对决。
不用猜,他也明白是这位雌子救了自己,救命之恩和着见到活人的喜悦,让他不怕死的留在了原地等待。
不过半分不到的时间,那丧尸被雌子碾破了头颅。
他根本不知道雌子是怎么做到的,他完全没看到雌子接触丧尸的行为。
战斗结束。
他扬起兴奋的笑容,刚想说点什么,就见雌子用一种面对所有物的眼神盯着自己。
胆小的本能让他察觉到对方的恐怖,不禁缩了缩身子,慢慢向后挪动步子,直到不小心踩到某物,发出声响。
“你想去哪儿?”雌子轻声发问,嗓音低沉,但莫名的带出蛊惑的味道,“过来。”
“我……”付昑愣在地,有点要哭的表情。
“殷忱觅,你应该认识我。”雌子口气牟定,步履散漫,却仍是渐渐接近付昑,“你的胆子真大,竟然还敢独身外出。”
殷忱觅困住对他来说显得娇小的雄子,迎着小雄子那对惊慌失措的双眼,低首含住那可爱的耳垂:“现在,想起了吗?”
这似曾相识的场面,让付昑终于回忆起自己唯一一次被调戏的事。
高中同学聚会,一群人非要去酒吧玩,他的胆子小,不想去这些地方,但耐不住被人拖着,没办法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他独自坐在酒吧角落,默默吃着水果,不去舞池跳舞,也不掺和雄子同学们的所谓狩猎。
就这么不起眼的他,突然冒出一个雌子来,浑身酒气,晃晃悠悠地坐到了他身旁。
他有点被吓到,打算离远点,结果被扑住,雌子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厮磨,他已经被吓傻了,直到压住自己的人,若有若无地道出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