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歆舔了舔唇上留下的水痕，露出个满足的笑，听沈明舒这么说，她歪了歪头，问道，“姐姐，你是说打架吗？”
“打架？”沈明舒的外衣在方才的亲吻中都湿了个干净，索性将外衣脱下来放在一旁，闻言疑惑的回头询问洛歆。
“就是……”洛歆将她在燕语楼听清月说的与沈明舒仔仔细细的重复一遍，说道，“说起来他们每天晚上天还没黑就开始打呢，听着都好累，不过清月说打是亲骂是爱。”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沈明舒问道，“姐姐，你也想打我吗？”
沈明舒扶额，可能是这么多天都没休息好，此时听到洛歆这个问题时，竟有些头疼。
她想了想，诚恳的说道，“我不想打你……也不对……”
顶着洛歆干净的眸子，她尽力解释道，“其实那个不叫打架，那个叫……鱼水之欢。”
沈明舒绞尽脑汁想出这么个好点儿的词，继续道，“就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一起做的一种让她们开心的事。”
洛歆似懂非懂的点头，继续问道，“嗯，我知道，欢就是高兴，可是她们总是又哭又叫的，也是高兴？”
若此时张修朗就在她手里，沈明舒恐怕会想把他废了，但即便是废了张修朗，也不能改善如今的情形。
沈明舒试了试水温，已经慢慢凉了下来，只能先开口道，“那可能是太舒服太高兴了，所以才哭出声，水凉了，你先出来吧。”
沈明舒想着先前脱衣时洛歆的紧张，便给洛歆递了里衣便先绕出了屏风，顺便从刚才的话题冷静一下。
等洛歆换好了衣服，转出屏风去找沈明舒，有些不满足的说道，“姐姐你说要伺候我，可是又没有给我脱衣服，也没有给我擦背，刚才也没有帮着穿衣服，这样怎么行呢？”
沈明舒闻言转头去看洛歆的眼睛，依旧是清澈干净，似乎刚才说的不过是想吃点心这样寻常的话。
沈明舒提着唇角翘了翘，答道，“我下回一定做好。”
洛歆这才高兴的点点头，补充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鱼水之欢？”
第95章 快刀
沈明舒侧躺着, 眸色放柔，注视着躺在她身旁好不容易哄着闭上眼睛的洛歆，轻声说道：“不说了, 快睡吧, 你不是说这些天都睡不好吗？”
洛歆放在被子下的手攥住了沈明舒的手指，朝她那边又蹭了蹭, 乖乖闭着眼睛, 小声说道：“姐姐也一起睡。”
“嗯, ”沈明舒将她搂在怀里, 贴着她的鬓发轻轻吻了吻, “我陪着你睡呢，别怕。”
沈明舒这些天也着实是累了，此时终于放下心神，哪还提得起劲去处置其他事，只想抱着怀里的人好好睡一觉。
她这一睡，便睡到了黄昏之时，沈清嘉处理好张修朗那边的事后，与岳云楼告辞, 想着先来沈明舒这看看, 顺便同她说一说, 没想到大姐竟然还没起。
沈清嘉抬头瞧了眼上头的房间, 笑着摇了摇头，“行吧，看来我还是来得太早了, 那我先回去了。”
“大少爷，等等……”桂钰从楼上下来，瞧见他，笑着拦下他，说道：“您来得倒是巧了，主子和夫人刚醒了，正在更衣呢，稍等片刻就下来了。”
桂钰走下楼梯，朝沈清嘉屈膝行了一礼，说道：“主子还吩咐，大少爷说不定晚间会过来，让奴婢下来吩咐后厨多准备几道菜，您正好就来了，还请您再稍坐片刻，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