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夏清欢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
腰间搭着一双有力的胳膊,她被傅锦辞紧紧的搂在怀里,耳边是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她抬起手轻轻的想要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
傅锦辞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醒了?”
夏清欢身体一僵:“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没耍酒疯吧?”
“耍了。”
傅锦辞松开搂着她的手,平躺在了床上,他两手枕在脑袋下盯着天花板。
夏清欢一听到他说自己耍酒疯了,立刻坐了起来。
她身上的裙子都还穿得好好的。
怎么可能对他耍酒疯,不过就傅锦辞这姿色。
她醉了不对他耍酒疯才不正常。
“我们这是在酒店里?”
“不然呢?你昨天晚上不要命的喝了那多酒,我把你带回去吓着孩子了,怎么办?”
傅锦辞心里生着闷气,昨天一晚上这女人嘴里都念叨着那个什么离哥离哥的。
半夜居然还哭着,他还安慰了许久,她才睡得安稳。
“我和宫离对赌输了,我愿赌服输。”
夏清欢揉了揉太阳穴脑袋昏昏沉沉的。
男人躺在床上,脸冷得能把人给冻死。
“你这脑子怎么把智美国际给经营起来的?一个小小的赌约都能赌输。”
傅锦辞瞥了她一眼,便翻身从床上下去。
夏清欢也立刻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跟着他进浴室。
“他耍了小手段才赢了我。”
也的确是她粗心大意了。
那个宫离还是有些小手段的。
下午。
阿正把车子停在了一家心理辅导室门外。
他回头看着坐在后排的男人:“傅爷到了,您确定要去看医生吗?”
“不看医生,我把你喊来这里干嘛?”傅锦辞侧眸看着心理辅导室门口。
“记住了,这件事别告诉她。”
傅锦辞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去,阿正立刻将车子来到停车场停好。
傅锦辞迈着大长腿走进了心理辅导室。
半个小时后。
傅锦辞从心理辅导书里走了出来,阿正透过后视镜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回去吧。”
傅锦辞坐在车里,头疼得捏了捏眉心。
医生说像他这种被催眠丢失记忆的,想要找回记忆也很简单。
就算医生对他催眠让他通过回忆的方向大概也回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夏清欢嘴里一直念叨的银九离,他倒是想起了一点点。
沐尔说,银九离是因为夏清欢才死在了加拉州。
所以她心里一直很愧疚。
晚上。
陆悠穿着一条红色的抹胸小礼服出现在了今天晚上的慈善酒会上。
她一走进宴会大厅,所有的摄像机便全部聚集到了她身上。
傅锦辞站在二楼的护栏前俯视着楼下大厅里的人。
阿正就站在他旁边。
“那个宫离也来了。”
傅锦辞冷冷的看着出现在楼下宴会厅里,身上穿着蓝色西装的宫离。
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往身后的棋牌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