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辞和夏清欢从酒店离开。
“我待会儿要去一趟公司,你留在这儿和爷爷他们待着?”
傅锦辞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
“都出来了,我不想回去了。”
夏清欢有些无奈:“我真觉得,只要有你出现的地方,那些女人都跟吃了药一样的围上来,特别是那个顾满!”
之前傅锦辞还说顾满是病了,可现在在她看来,顾满她哪儿是生病了?
分明就是假装生病来博取傅锦辞他们这些男人的同情心罢了。
“还生气了?”
傅锦辞握着她的手踹进兜里。
“能不生气,你怎么不解释解释?非得让那群人以为你怎么顾满了!”
夏清欢气得把手从他兜里抽出来却又被傅锦辞给攥住了。
见夏清欢的心情不好,他也有些无奈。
他千算万算也是没算到顾满会突然来这一招
“我如果当时解释不就是越抹越黑,不是让我把出轨的锅背得更实吗?”
傅锦辞搂着她上了车。
“那你也得解释一句啊,还让顾满把你给阴了。我真觉得你这几年在商场上白混了。”
“有些事情越解释就是越说不清楚,而且我相信清者自清。”
傅锦辞给她把安全带系上,目光深邃的看着夏清欢。
夏清欢推开他。
傅锦辞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该解释的时候,他不解释。
不该解释的事情,他就跟个喇叭一样和她说一堆。
“既然你没有心情在哪儿待着,就跟着我上公司吧。”
省得她四处瞎逛又惹得街上那些男人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她身上。
傅锦辞到了公司就去会议室开会,夏清欢在公司里逛了一圈,最后便无聊的回到他办公室。
夏清欢坐在他的椅子上,她翻了翻傅锦辞桌面上的那些文件。
最后目光落在了和好彩来陶瓷厂的合约。
她翻开看了看,旁边还放着一份谈话记录。
夏清欢盯着那份谈话记录脸色有些沉了下来。
结束会议之后,已经将近晚上八点。
傅锦辞从会议室出来就急冲冲的往办公室跑。
夏清欢见他回来了便放下手机帮他拿了外套。
“回去吧。”
“嗯。”夏清欢点了点头把衣服递给他。
因为时间太晚了,所以俩人便在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
“是不是因为突然要陪我去吃喜酒,所以你的工作积压得有些多?”
她看到傅锦辞桌面上的那些文件的时候,都震惊了。
那一堆文件给她,她要看上两三天才能够全部看完。
傅锦辞把烤肉夹进她碗里:“我的工作本来就挺多的,这跟你去吃喜酒没什么关系。”
夏清欢是不愿意和他说这些工作上的事情了。
傅锦辞当初说要和她隐居。
可让他真正放下现在所有用的这一切又谈何容易?
吃完饭之后,傅锦辞接了一个电话。
“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傅锦辞抓起外套起身,还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