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20节</h1>
舒展在心里冷哼一声,倒是也不在和墨司南说些什么。作为兄弟,他在接到了电话的第一时间,就陪着墨司南出来喝酒。知道他心情不好,他还专门叫来了两个女人。结果墨司南这里倒好,不但不领情,对他的态度也简直是糟糕透顶。
这什么兄弟啊!舒展在心里颇有微词,他怎么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跑腿的?
切,这种人……早知道就不要当兄弟好了。
舒展心里不舒服,也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闷酒。女人们懂得察言观色,知道墨司南那边行不通,也就一个个娇媚笑着,在这里灌舒展喝酒。
气氛因为彼此互相不干涉,倒是还算是融洽。
舒展喝得太多,难免生出色胆来。对女人摸摸抱抱亲亲,已经无法满足舒展的欲望了。他看了一眼喝闷酒的墨司南,对着两个女人勾勾手,笑容暧昧的要她们跟自己出去。
对女人来说,这样的事情她们做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见舒展对自己勾手,她们微微一笑,跟在了舒展的身后,一个个悄悄的越过墨司南,走了出去。
舒展带着女人来了卫生间,立刻就对女人上下其手。这里的人听到这种事情,一般不会主动上前打搅他人的兴致。
这也就意味着,在这里,舒展可以好好的爽一把。
可今天,却偏生有人不识趣的,在旁边叫了舒展的名字。而且,听起来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呃?舒展有些云里雾里的,他去的不是男卫生间,是女卫生间吗?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而且听起来,还有些耳熟。
舒展眯着眼睛望过去,看到是宁乔的时候,险些从女人身上跌下去。
舒展心里到底是喜欢宁乔的,这样的情况下……不是施展男人魅力的场所。女人身上单薄的衣物,在和舒展的纠缠之中,已经被扯得滑落肩膀,露出胸前傲然,春光一片。
宁乔皱着眉头:“舒展,你在做什么?”
“我没有……嗝……”舒展打了一个酒嗝,浑身都是酒味,整个人像是掉进了酒坛子里一样。他看着宁乔开始出现重影,笑容里难免多了几分暧昧:“宁乔,我不是在做梦吧?我陪着司南来这里喝酒,怎么就看到你了?”
司南也在这里吗?宁乔停顿片刻,跟着望向舒展:“你喝醉了。”
“我……我没醉。”喝醉的人从不会承认自己真的醉了。舒展站起来,身子摇晃着,几乎站不稳身子,却还是挣扎着,想要朝着宁乔扑上来。
酒壮怂人胆,就是这个意思。
宁乔眉心紧锁,望向舒展的神情有些不满。舒展却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后知后觉的对宁乔告白:“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对吧……”说着,舒展哇的一声,开始呕吐了起来。
再然后,舒展倒在了那摊呕吐物之中,看起来简直恶心。
那两个女人也收起了脸上娇媚的笑容,看着眼前这一幕,陷入了沉思之中。
宁乔打开钱包,看也不看,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叠钱,递给了这两个女人:“带他离开,让他好好的爽一把,记得要帮他清理干净。这些钱,是你们的了。”
女人们面面相觑的看了彼此一眼,立刻喜笑颜开的接过钱:“好的,这些本来就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让这位爷,好好的舒服一下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两女人接了钱,倒是也不显脏,上前搀扶着舒展,就要从宁乔面前离开。
“等一下。”宁乔在她们离开前,开口叫住了她们。
女人以为宁乔是后悔了,有些警惕的看着宁乔。
宁乔有些烦躁的按压了一下太阳穴:“你们刚才在哪个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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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两个女人告诉宁乔的信息,她走到了墨司南所在的包房。墨司南像是喝多了,正靠在沙发上沉沉睡着。
可发酒疯酒品极差的舒展相比,墨司南现在安宁的神情,就像是男神的存在一般。
宁乔看着,心里忍不住软成一片。她上前,跪坐在墨司南的面前。这样的姿势,能够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加亲近。
宁乔伸出手,抚摸着墨司南的眉心。他好像是有什么苦恼的心事,就算在睡梦里,也紧紧皱着眉头。
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宁乔心里嫉妒,美艳精致的面容,也在瞬间变得扭曲。她收回手,定定的望着墨司南。
她认识他这么多年,爱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他该不会是酒后乱性?
墨司南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昨天心情不好,他喝了太多的酒。早就说过,借酒浇愁是无比糟糕的做法。可至少,昨天晚上,他没有觉得不舒服。
只是今天醒来之后,后遗症太明显了。
墨司南抬起手,按压着太阳穴,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可看到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水晶吊灯时,他愣了一瞬,这不是他的审美趣味。墨司南跟着又看向四周,发现基础色调是淡紫色。这……好像也不是温雅的审美。
这屋子里装修不错,有一种浓重的女人味道。墨司南想要起身,左手抓住被单的瞬间,却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
墨司南眉头紧锁,关于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墨司南现在脑海里,完全没有一点印象。他只记得,自己叫舒展出来喝酒,舒展叫了两个女人。所以说,舒展让其中一个女人,把自己带回家了?
真是胡闹!可身体告诉墨司南,昨天晚上,好像并未发生什么……该死!他完全没有一点印象。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记忆力在瞬间衰退。
墨司南看了一眼浅色的木质地板,发现上面丢着的,都是自己的衣服。单从衣服丢在地上的混乱程度来看的话,昨天晚上,好像真的相当激烈。
不会吧?墨司南觉得自己就算是酒品再差,也不会做出酒后乱性的事情来。除非,他把别人当做了温雅。
想到这种可能性,墨司南心里一沉,当即从床上起身,想要收拾自己的衣服穿上。没有女人有资格脱他的衣服,也没有女人有资格看着他现在的狼狈样子。虽然不确定那女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可……墨司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床头,却发现哪里有一张支票一样的东西。
因为这是习惯,所以墨司南不由得皱起眉头,上前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