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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扇耳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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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和贾任路死了。”

膝盖跪得发麻,舌尖卖力顶弄,姜谷正专心地口交,一时间没听清客人在说什么。

但后脑头皮一痛,客人把他拽离了自己的几把,又重复了一遍。

“艾米和贾任路死了。”客人注视着他,英俊的脸上满是讥诮。

他问,“你什么感受?”

“……啊?”姜谷能有什么感受。

声音还没完整发出来,口水就先淌了出来。维持着嘴角流水的蠢样,赤裸的婊子茫然地仰视,却先被客人用阴茎啪啪打了两下脖子。

指印环绕着他的脖子,淤紫已经开始发黑。

深刻的勒印仿佛纹身,渗透了进去,很难想象下面的骨头居然没碎。

“你是不是太耐操了一点?”客人笑着拿阴茎操他的脖子。磨蹭间,那东西居然变得比被口交时还硬。

张了张嘴,姜谷陷入宕机。他对突发情况的应对能力一直很弱。

真希望所有做爱做到一半、突然要聊天的客人都能自觉加钱。这就他此刻本能里的全部想法。

而很显然,眼前的客人的聊天欲一时是消失不了了。他开始连环发问了:“贾任路就算了,艾米你也忘了?”

被掐住脖子,客人把姜谷掐得躬身站起,给了他一耳光。

弯着腰,尽力和客户同高,姜谷被扇得侧过脸,有些发蒙。

而打了人的那个表情居然也很怪异:“……难道你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个怪力的女人,都掐死多少婊子了。你这么耐操,她上周没有勒爽你吗?”客人捧住姜谷的脸,握住他的胸。

肌肉和脂肪让这对宽阔的胸匀称柔软,富有弹性。更妙的是,手覆盖在上面,手指微微嵌进去,再多用点力,就能摸到姜谷比常人跳得更激烈的心跳。

很多人都很喜欢姜谷的胸。很多人也都会像这位客人一样,埋在他胸口,把脸都融化在里面。

被勒到窒息的经验不好不坏,也不算深刻。和被埋胸一样平常。

姜谷下意识像抱孩子抱住客人,胸口一痛,是被啃咬了勒痕。低头愣住,被提醒到这种程度,他这才意识到,艾米是谁。

盯着发怔的姜谷,客人沉下脸,无表情地又咬了一口他的乳头,挣脱了他的怀抱。

松开手,推了一把姜谷,客人表情扭曲,嗤笑了一声:“她不是?你的?常客吗?你怎么?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每一句断音都是一个耳光,还没来得及偏回头,下一个又来了。姜谷被扇得后退,咬到自己的颊肉,却还要把脸送回去。

艾米死了。他想。

耳光停止,一脚踹在姜谷小腿,客人高声打断他的思绪:“跪下去!”

膝盖砸出闷响,咸湿的阴茎强硬地塞进嘴里。

一手推着姜谷的后脑,客人已经在笑着抖发作了:“牙齿别全收,虎牙呢?”

脑后的力度不容置疑,姜谷慌忙张开嘴,费力地吃进。肿起来的脸颊令他比正常时更难张嘴,阴茎上的筋脉蹭过颊肉的破皮,刺激得他皱眉。

怎么突然要口交?

怎么突然又不要了?

要聊天?

还是边口边聊?

艾米?

艾米死了?

艾米死了。

今天的做爱,被问题环绕。

嘴里的抽插加快,姜谷的眉头越皱越深,而客人已经到了口交的level。

“嗬…哈啊!…嗬!”

接连深喉地吞咽了好几下,姜谷总有种被噎住的感觉。“噗叽噗叽”的水声里,他“唔唔…”地敷衍。

呼吸困难地沁出眼泪,姜谷恍惚地闭上眼。

鬼知道为什么见他落泪,临近射精的阴茎还会在嘴里胀大。

同样,还是只有鬼才知道,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客人会在抽插得正欢时,仍要开口:“……哈,你在为她难过吗?”

拽着姜谷的头发,踩住姜谷软趴趴的阴茎,他完全笼罩跪着的姜谷。

无情的婊子在他的身下一览无余。肿胀的发红的脸颊不时被阴茎顶出圆润,配上他如海洋一般的眼睛,连泪珠都悲伤地色情。

想扯起嘴角,却失败。咬了咬牙,傲慢的客人开始急促地喘。

抽动下体,精液开始漏出。他俯视只要给钱就谁都能上的婊子,孩子气地拉扯姜谷的脸,拉到变形,他问得很气愤:“…哈!为什么!为什么要难过?婊子!”

睾丸几乎都要挤进嘴里,腥臭的浓精射进喉咙的深处。姜谷抱住客人的小腿,喉咙快速滚动,却仍被呛得淌出更多眼泪。

下巴像是要脱臼,腮肉痛得发麻,嗓子里宛如长满铁锈,咳嗽的欲望无比强烈。但姜谷将一切都忍耐了过去。

客人结束射精后,他慢慢地吐出性器,似挽留不舍,淡粉的舌尖舔过筋脉、顶出龟头,拉出一条糜烂的银丝。

怯懦般抬眼,泪珠嵌在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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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上。精液站在脸颊边,姜谷张开口,把拇指与食指扣成圈,将舌头吐在圈里,展示了自己干净的口腔。

“很好吃,谢谢您。”他说。

“哈……哈………”客人垂着眼,盯着他模式化的展示。

看一遍看是心动,看十遍看是愤怒。

所以一个耳光又扇了过来。

这次大概是用了全力,姜谷直接被扇得滑出去,脑袋砸地。

“砰”地一声,视野里便是发霉的墙角。姜谷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解,为什么这位客人怎么还有问题。

仿佛站得很远,客人的声音有些低:“喂,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

沉默就是全部的回答。

姜谷只是最低等的卖淫者,和几把套子没差,你不能指望他提供多高的情绪价值。

谢天谢地,问题很多的客人大概也想起来了这点。

于是不再发问,他也沉默。

将姜谷按在地上,又扇了姜谷几个巴掌后,他就说要走。

难得有这样轻松的活,双颊肿胀,姜谷伸出手,本想附赠了一个缠绵的吻,却被拒绝。

客人愤愤然离开,姜谷瘫在地上,便只能目送他的背影。

说话的人一离开,房间就会变得死寂。

狭小的仓库对面也是仓库,里面住的估计也是婊子。

阴湿黏腻的气味会从门缝里闯入,姜谷胸口闷痛。费力站起,把门关上,他复又倒回地板,腿脚发软。

今天屁股轮休,哈。姜谷在心里笑了一下。

就维持着这种平躺的姿势,他表情淡淡,全身赤裸。满身爱痕,新旧交织,他只摸了摸胸口那道红痕。

艾米。默念着这个名字,姜谷打开光脑。

卖淫在哪个时代都是非法的。

所以姜谷现在进入的系统,是可笑的、合法的临时工招聘网。

更可笑的是他在上面的个人简介:【s星21区,在职中】。

看名字就知道是坐标,s星21区是个只比贫民窟好一点的红灯区,也是姜谷住的地方。

履历一片空白,他的账号连id都是初始乱码,特殊的只有头像。

源自于同行指教,那张照片是姜谷的自拍。

不露眼睛,拇指与食指圈住舌头,食指侧边、靠近指甲的小痣非常色情,充满性暗示。懂的人自然会懂。

即使这行竞争激烈,但姜谷却从不预约,总是确认完一单再接下一单。他像个打工人,有在认真安排工作周期。

所以这次也是一样,确认完这次爱扇耳光的客人的打款已到账,他便修改了自已的信息——【s区21星,求职中】。

一切都荒谬又合理,姜谷已经熟练到不用动脑子,都能做完这一套了。

高级的娼妓才需要思考,他卖的只有身体。明知道这点,姜谷还是给自己点了支烟。

白雾飘飘然升起,他看向窗外。

夜幕降临,这片纸醉金迷的区域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谈价、喘息、几把射精的声音都从窗缝里钻进来,同样一起进来的,还有一小片,没被隔壁楼遮挡完全的天空。

星子隐约可见,比其他租客多交的开窗费物超所值。遥望那片狭窄又深沉的天空,姜谷把浓烟吸进肺里,又薄薄吐出。

“叮咚”的提示音响起,姜谷没有联系人,所以这声音只可能是有客户来问价。

惯性催促着姜谷接单,然后发出体检报告、询问癖好……但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发痒,姜谷在虚空投屏的光脑上,突然蜷缩了一下手指。

婊子关心嫖客是天下最离谱的事。

可浅蓝的荧光反射在姜谷蓝绿色的眸子里。燃烟烧到末尾,烫到手指,他在搜索框输入了【艾米】。

坏消息:13区出现了虫族。

更坏的消息:因此死了不少人。

由此而来的好消息:多家公会在紧急招人。

**

一般来讲,像埃尼尔这样的,既没有注射过基因强化细胞,也没有对身体进行过机械改造的“原生人类”,是不会有正经工会招揽的。

但奈何13区死的人太多了。

正规军折损了两支小队,私营的雇佣兵死亡数目前更是没有准确统计。但那一定是可怕的数字。

总之,13区已经守备不足到,甚至向远在21区的混日子佣兵们发送支援请求了。

所以危机就是机遇。

按人头收钱的工会比比皆是。他们可不在乎被送过去的佣兵会得到怎样的下场。

工资涨幅离谱,应聘条件被不断放宽,人的底线被无限拉低。

终于,有些人突破底线,比如21区的某个d级工会。一些人决定破格录取埃尼尔这个傻小子。

**

“埃尼尔,你想好了吗?”

“虽然工会确实可以报销基因改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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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手术费……”仅存的良心折磨着埃尼尔未来的小组长。

坐在青少年对面,她双手抱胸,非常严肃,“但手术后的观察期一结束,你就会被派去13区,那里现在非常危险。你有看新闻吧?”

低着头,埃尼尔点了点头,乖顺得不像正值青春期。

良心更痛,小组长在心底哀嚎,忍不住絮叨:“人事在招聘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你才刚成年,别想着这么快送死。初级的基因改造并没有那么昂贵,只要你愿意吃苦,多打点零工,再攒两年,你完全可以自己负担。”

抬起眼,埃尼尔局促地回望她,摇了摇头:“我,我不是因为基因改造报销才……”

“那就更不要来!别接受该死的基因改造,那是赌博!”

敲了敲自己脑袋,铁皮发出脆响,不年轻的小组长语气烦躁,“也别想着血肉苦难机械飞升,这完全就是无底洞。”

虽然急躁,可她几乎是苦口婆心了:“做‘原生人类’就很好,虽然这是个侮辱性词汇,但你懂我的意思,对吧?世上70%的人口都是‘原生人类’不是没有道理,用自己的身体活着才是最棒的。”

“别改造自己,别做佣兵。”

这道理另有人也对埃尼尔讲过。

可很多道理,是只有吃过苦头的人才能听得懂的。

因此年轻的求职者仍然坚定地摇了摇头,说得好像自己永远不会后悔:“我要做佣兵,请让我改造,去13区。”

**

“嘿,小子!”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勾住埃尼尔。

他手里的酒从杯口溅出。来不及躲避,埃尼尔被染上酒味,也被猛地抱住。

抱住他的男人太高大,令埃尼尔有种被熊扑了的错觉。

“沙巴布尔!别缠着新人!”隔了张几张桌子外,小组长喝了一大口酒,遥遥地指责男人。

“啧,啰嗦的老太婆。”听话地松开手,自来熟的男人喝了口酒,耸了下肩。

他居高临下看着埃尼尔,眼睛里没有醉意,像座酒味的小山:“叫我沙巴就行,听说你是原生的,一点改造都没?”

一边说他还一边捏了捏青少年的手臂,嗤笑于上面的肌肉量。

避开沙巴嘴里喷出来的酒,埃尼尔点了点头:“后天就改造了。”

“哈,后天!那就敬你的后天!”高举了一下酒杯,沙巴把酒全灌进嘴里。

不能指望佣兵们会举办什么很有情调的迎新会,这支小队只是各喝各的,没人来灌新人酒,就已经赢过90%的佣兵团队了。

沙巴布尔?

沙巴布尔也不是来灌埃尼尔酒的。

神秘兮兮地把青少年拉到边上,他对既不是少年、却也不算青年的新兵进行了性骚扰。更像是分享青少年之间的秘密,他抓了一把埃尼尔的几把,吹了声口哨。

在对方茫然、震惊、恐慌的眼神里,沙巴布尔露出一种你懂的表情:“改造紧张吗?别紧张。”

“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提前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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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星的21区能有什么好地方。

这里可是知名红灯区。

所以沙巴布尔带着埃尼尔,踢开的是姜谷的房门。

“操你妈,沙巴布尔!我操你妈!我刷了半天抢的号!我先来的!”做到一半的嫖客哀嚎着,被无情扔了出去。

他的几把还在射精,甚至被吓尿了几滴。

更可悲的是,沙巴布尔把他扔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撸动那玩意。

像头黑熊居高临下,埃尼尔被挤进房间,沙巴布尔的块头足以把他挡得严严实实。

他笑着俯视走廊里慌张穿裤子的嫖客,撑在门口,同样也将房间内的景色挡了个结实。

扬起拳头,不讲理的佣兵讥刺反笑:“去操我妈吧,要我现在就送你去吗?”

“操你妈!”嫖客无意真的被揍,自然怒吼远去。

于是门内,以越来越远的咒骂为背景,埃尼尔和姜谷大眼瞪小眼。

不,不对,他们并没有互望,因为姜谷没有看他,而埃尼尔则根本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眼珠放在哪里。

衣衫不整的卖淫者侧躺在地上,眼皮红肿,捂住小腹,身体蜷缩,在低低地轻喘。

射了一半的精液溅在他身上,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管子连接着他的屁股,被连接的箱状仪器嗡嗡作响。

即使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光是看到半个光着的屁股,埃尼尔就本能意识到不对了。

埋下头,他慌忙调整站姿,几乎想捂住裤裆。余光的视野里,双偶尔蜷缩抖动的脚,不容忽视。

粉色的足尖、发白的关节,属于男人,并不娇小、甚至不秀气。可就是这样的脚,布着几个齿印,连暴起的青筋,都比埃尼尔见过的任何一双脚还色情。

脸色涨红,哆嗦了一下,很明显是处男的新兵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转过头,看向沙巴布尔。

“沙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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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子在发抖,法的手抱着自己的背,吮吸般的啃噬定点在脖子,因为不影响自撸,所以姜谷没有推开他。

作为一个时常阳痿的婊子,他没有被灌肠过到这么超过的程度,更没有接过生育生产的长期活计,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原始欲望是什么。

但久违的硬起来让姜谷心情不错。他勾起一点唇角。

**

都爽了的二位似乎忘了什么。

盯着嘻嘻相拥的两个人,沙巴布尔还在:不嘻嘻!

姜谷记不住大部分客人。

大部分,意味着不是全部。

还是有客人能被他记住的,比如沙巴布尔。

法的挣扎加速了身体不断下沉。

可这实在是很浅的一条小溪,泥沙被翻滚分散,求生的气泡咕嘟咕嘟上涌,只要姜谷站起来,就能避免溺水。

但他没有。他的挣扎,看起来更像是为了让自己不挣扎。

溺水是死亡速度最快的死法之一,对虫族也是一样。人类有一句话说得不错:水是生命之源。

姜谷不知道这点,但他做得很好:他已经把最痛苦的第一阶段熬过去了。

大概再过几十秒,第二阶段,他就会变得浮肿,因为缺氧而意识昏沉,精神恍惚。

再之后,最后的阶段,他的很多器官会因为缺氧而停止工作,他会获得宁静,宛如回到羊水。

只可惜他宁静不了。因为费南多把他拉起来了。

**

监视器忠实地把费南多的举动、表情、甚至他惊悚的心情,都传去了实验室。

纯白色的虫子跪在水里,漂亮的粉色瞳孔里,瞳仁不受控地晃动。

他伸向水底的动作很快,连监视器都跟不上帧数,可他似乎觉得自己太慢,在把姜谷拉起来的时候,不仅筋脉暴起,甚至连肌肉都在发抖。

水溅在费南多的身上非常漂亮,不可溶地挂着,仿佛露珠。

但当他把捞起来的姜谷抱紧在怀里,那些水就浸没了一些到他的长发里,把他打湿了。

姜谷的卷发垂到他肩膀,铁锈色晕开,像血,令他看起来仿佛受了重伤。虽然看他的表情,他似乎真的死期将至。

落水分流,从他们紧贴的身体淌下,越变越细,最后变成水滴。男妓的身体似乎吸饱了水,很沉,让他这样一个高等虫族怀抱着,都踉跄。

然而只踉跄了这一下,他就迅速把姜谷放到了岸边。

手放在姜谷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张皇地捧住姜谷的脸,费南多的脸色很难看,胸口起伏很大,仿佛他也溺水到难以呼吸了一般。

虫族没有传承,就算有也,不会有紧急虫母溺水这么可笑的传承。毕竟谁会让虫母陷入危险。

而被人类养大,费南多更没接受过溺水急救的培训。一直是向导照顾他居多,这个高等虫族不把人类捶进水里就不错了。

所以一时间,虽然把姜谷捞出来了,但费南多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不要……”高等虫族无意识呢喃,捧着姜谷的脸。

无数水滴从他的额间鬓角滴落,砸到虫母宁静的脸上。感受不到姜谷的呼吸,费南多非常清楚自己在看着虫母死去,他为此牙关发颤,虫纹浮出身体。

“冷静点!费南多!一腿跪地,另一腿屈膝,将把他反过来,头朝地面,肚子压在你自己的大腿上。”

监视器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音频得接近次声波。类似于精神力。

费南多沉浸在恐慌里,这是对方调试了第四次,他才听到。

拥有一定智慧的虫族立刻意识到这是场外救援。

说是最后的稻草也不为过,费南多毫不犹豫地半跪下去,把姜谷翻面摆放。

柔软腹胀的腹部压在大腿上,还是热的。

不要,不要。满脑子这么想着,费南多连眼睛都忘了眨。

监视器里的指导继续:“很好,然后后压他的背部,把他胃和肺里的水压出来。”

费南多乖乖照做。他的手背勾勒着淡粉虫纹,近乎惨白,轻轻压在姜谷后背,简直像抚摸。

他可以轻松捏碎监视器、甚至无人驾驶的星舰,现在倒像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所以监视者不得不提醒:“用力!要让他尽快吐出水!”

经提醒,他才慌忙加力度。

于是逃避人生失败,姜谷呕出了一口又一口的水后,咳嗽两声,慢慢转醒。

很少见到这个虫族这么乖顺的时候。

戴着眼镜的女人盯着屏幕,手捂在嘴上。

损失了一个林雷固然心痛,非常心痛。但没有时间为林雷惋惜,她意识到自己对姜谷太过轻视了。

这个卖淫的脏东西虽然没有精神力,但似乎对虫族的吸引力拉满了。

可恶,吸引力这种东西比性取向还要抽象,根本没有衡量方法。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一直做不出哨兵向导匹配度系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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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啧”了一声,荣誉满身的女人少见地后悔了。

早知道多对姜谷好点、多拉拢一下了。应该把他放到匹配度系统的项目里的,至少不该知道他有自毁倾向,却放任的……女人在短时间内想了很多。

她的思维已经足够创新了,但虫母的陨落类似于常识,已经成了思想钢印,也是思维误区。

根本没有姜谷可能是虫母的意识,所以她还能冷静地用监视器说出:“恭喜你,他溺水不超过三分钟,问题不大。这下知道监视器的好处了吧,别再毁掉这个了。”这种话。

这话当然是说给费南多听的。

为了防止虫族又无视,甚至还调整了到了次声波的多频段,重复了三遍。

但费南多还真一遍没听。

凝固成一只虫族雕像,他正在任由姜谷撑着自己的大腿坐起来。

高等虫族的注意力全都在自己快要烧起来的大腿上了。

淹溺的死因一般都是缺氧与酸中毒。

而即使没有溺死,也可能出现非致命性的淹没损伤,比如不自主的痛苦咳嗽,呼吸困难,定向障碍等。

姜谷正在体会。

他有意识,在大量突出水后还回光返照地坐起来了一会。但因为咳嗽不断,喘不上气,他又卸力躺了回去。

紧绷得像钢铁一样的东西抵在肚子上,机械一样的手压在背上,不仅挤压着他的胃与肺,仿佛也要掏出他的心。

定向障碍因此发作,男妓突然怀疑自己还在被人扛着跳楼。

从18楼一跃而下的风景在眼前跑马灯般重复,美好,又代价高昂。

一想到被轮奸的未来,姜谷恍惚又惶恐,呕无可呕,吐出来一些血沫和酸水。

生理盐水不受控得从眼睛里逃出来,越过上眼皮,划过眼睑、额头,埋入头发。这实在是很小一滴的泪珠,远不及头发和全身过量的水。

可风吹过泪痕,还是会觉得冷。姜谷打了个冷颤。

“不要!”一声急促的呼喊隐没在黑暗里。

强大的自愈令他不用和人类一样,在失去心跳和呼吸后需要高强度抢救,但代价就是他的所有机能都要暂停,为自愈让路。

简单来说,就是姜谷晕过去了。

**

即使作为一本肉文的主角,姜谷晕的次数也委实有点过多了。反省

但他自身,其实真的很不喜欢意识抽离的感觉。毕竟无法自控的下场无外乎被奸尸,或者更糟糕。

因此类似于自我暗示,他每次昏厥后都能很快醒来。即使他不怎么能改变现状。

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姜谷是在一个怀抱里醒来的。

对方的体温很低,胸膛和手指都泛出石头一般的冷意。歪躺在这样的胸膛上,姜谷能感受到对方平缓的呼吸,被捧着脸,他也有种很舒服的安定感。

毛茸茸的丝线垂在脸前,有些痒,姜谷眨了下眼,第一反应是掀开一点,握在手心。

低矮的树林延绵在远处,几座山藏在遥远的雾里,一时间意识不到自己正在某座山的山顶,姜谷转了转脖子,对上一双桃粉色的眼。

倚靠的胸膛,脸颊上的手,全属于这对眼睛的主人。被对方突然急促的呼吸打在脸上,姜谷是再眨了下两眼,才意识到,他握在手里的不是丝线,而是对方纯白的头发。

和对方同时屏住呼吸,姜谷凝固般愣住。

他只有醒过来提醒嫖客记得付钱的本能,遇到这种什么都不做的客人,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

陌生的客人因为被抓着头发,所以歪着头。

他长得很漂亮,看起来很贵,是类似于名贵水晶的那种冰冷。

很难想象这样的客人居然会乖巧地歪头。不,对着这样的脸,甚至很难想他会允许自己被男妓抓住头发。他看起来更像是随时会发火打人的那种类型。

姜谷僵硬地和他互望,缓慢地飘走视线,并实在憋不住地偷偷呼吸,偷偷把手里的头发放掉了。

没有表情令客人看起来难以揣测,被松开头发,他不仅没有把头回正,反而更低地贴了下来。

正在偷偷看自己的身体,姜谷刚确认了很好,有衣服,但是疑惑谁帮他穿的时,鼻尖就传来了触碰感。

慌忙抬眼,珍珠白的睫毛几乎要眨进自己的眼睛里。

姜谷的眼珠无法逃避,感受不到客人的呼吸,他只觉得自己要被那双粉水晶冻碎。

肩膀后的心跳在沉沉地打鼓,而纯白的发色、苍白的皮肤,湿漉漉的粉色眼珠,又无一不看起来脆弱无害。

客人没有说话,眉头也只是微微皱起,他甚至没有表现出被松开头发有多不满,但姜谷却莫名开窍,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了。

在他反思的时候,费南多把自己的脸颊贴了一点到姜谷的脸上。

接触的皮肤在发烫,高等虫族克制着发抖,心花怒放。

无表情地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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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还黏在姜谷脸上,费南多异常满足,估计根本不知道姜谷在想什么。

姜谷在想:他一定是处男。

**

不是没接待过长得比自己更像是名妓的客人。

可比起那些美人,姜谷对着费南多的脸,突然联想到的,却是另一个褐发褐眼的小客人,以及处男。

被凝固住的肌肉和关节开始回血,知觉酥酥麻麻地攀上神经,姜谷动了下腿,同样温凉的脚趾便磨蹭过他的脚边。

说是抵足相缠也不为过,姜谷被蹭得打颤,汗毛竖起,脚趾绷紧了一瞬,却又瞬间放松。

粉色眼睛的客人似乎比他还要紧张,见他僵硬,只会更僵硬,以至于本来好好放在姜谷脸上的手,都不敢乱动了。

很好,绝对是处男。姜谷的心回到了肚子里。

处男好。姜谷喜欢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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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不好,姜谷收回前言。

卖淫卖久了就是这点不好,以为在哪都是生意,以为谁都是客人。

当费尔南多的几把都进了一半了,实在太难吃进去了,姜谷这才后悔,以至于才后知后觉——

不对啊,他来做实验了,不是来卖淫的。

但是太晚了,那根巨大的东西,等等,为什么有倒刺?已经进来一半了。

姜谷仍然是坐在费南多怀里的,屁股半悬,脊背绷紧,或者说,他是坐在了费南多的阴茎上。

说实话,遇到这种吃不进去的情况,咬咬牙,靠惯性,一屁股坐下去就是了。最多也就是撕裂。

但费南多的东西实在不正常,又大又粗不说,还有吸盘一样的倒刺。不像是性器更像是武器,每进入一点,姜谷就感觉自己的肠子在被钻破吮吸。

如果说没被玩过类似的道具是不可能的,改造过自己性器的客人更是不在少数,但眼下在进入的东西都比那些更超过。

忍了又忍,再磨进去一点,姜谷几乎瘫到费南多的肩膀上,感觉自己这么多年都白干了。

眼前是小腹里隐约凸起的轮廓,轮廓旁是小腹的青筋,蔓延至自己高挺充血的性器。

龟头分泌了很多晶莹,滴滴答答,有一些落到了不属于自己的粉白的阴茎上,连着同样干净的睾丸,在自己的屁股下若隐若现。

难耐地撇了一下头,宛如在费南多的脖子边划过一个吻,姜谷对自己高昂的性欲感到陌生。

但他不敢抓自己的阴茎,因为他意识到了,只要自己动一下,费南多阴茎上的倒刺就会骚动过他的甬道,带来不可控的快感。

“怎么了?”沉沉的声音就在耳边,没有起伏的语调里大概是关心。说出去谁信,阴茎硬戳戳抵在人家子宫口前的虫族,听起来像个阳痿。

狼狈地调整着腿,姜谷颤巍巍坐下去。腰和屁股发抖,只刚坐到底,他就射了出来。这也难怪,太长的阴茎直接把他刚刚性成熟的子宫口给操开了一点。

不是没吃过长粗的几把,但刚刚成熟的子宫却还真是第一次。那里太嫩,又太敏感,新生却又贪恋着每一寸阴茎。

身体和灵魂都在叫嚣着快一点!再来!

倒在费南多的胸口大口喘气,姜谷着实是懵了。

他现在不觉得费南多是处男了。他应该是名妓同行。

这个该死的荒野求生不会是婊子忏悔集中营吧?

宫口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这才哪到哪。

被夹得几乎要断掉,费南多抱紧虫母,心情远不及表情那么平静。

做爱这种事情,就算再没经验,本能也会教导要进进出出。

血液沸腾,淡粉色的虫纹浮现了出来,和虫母濒死时不一样,这次的虫纹是慢慢浮现,仿佛在对抗着本能。

反射出矿石一般的粉色线条在身体上流淌铺出,勾勒出眼纹一样的图腾,并不繁杂,却很诡异。

类似于蝴蝶翅膀上的眼睛,充满凝视感,他的手背、胸口,甚至双眼下,都多出了一只只粉色的眼睛。

每只眼睛都在盯着没有力气、瘫软的姜谷。

柔软的穴肉贪婪地吸绞,扶着费南多的手和几把,虫母化作了岩浆,腰扭得像婊子,不,他本身就是婊子。

被勾引着,费南多很想动。

他的本能正咆哮着去按住虫母的腰,就这么把几把捅进子宫,让他怀孕,把他操烂!

但更强大的本能在警告他,不要太粗暴,不要太强硬……别做虫母不喜欢的事。

因此被繁衍的本能烧光理智的,只有姜谷。

只是阴茎进入本不该导致这么荒谬高涨的性欲,但他是第一次。

性成熟后的第一次。

被虫族操的第一次。

作为虫母的第一次。

他发情了。

**

背对着费南多,姜谷失神地望着天空,并不能完全看见虫纹浮现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想法要破口而出,就堵在喉咙里。和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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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布尔的骑乘完全不同,他撑着费南多的大腿,只是屁股起落几次,吞吐了那根阴茎几下,他就吃不消了。

名妓同行改造的几把倒刺非常完美误,每吞入一下,就像是被操了十几下。

热得要呼吸不了,空虚和饱胀来回交替,对方的阳痿实在不是时候,梆硬的阴茎一动不动等于折磨……几乎是有些郁闷了,转过头,撸开自己炸毛的卷发,姜谷喘着气,盯了一眼费南多。

“嗬…嗬…”满面潮红,挪走视线,姜谷晃了晃过热的脑袋。

见到费南多脸上与身上诡异的虫纹也没有震惊疑惑,他皱起眉,起身退了出来。

他很高,英俊的脸也不常笑。如果忘掉他是个婊子,其实当他站起来俯视,视线不集中时,抽离感堪称冷漠。

透明的体液粘在费南多偏粉白的龟头上,拉出银丝,淫乱地不舍着姜谷的屁股。

本来没有多少拉伸性的体液很快断裂,一般垂到姜谷的大腿根,混入泥泞,一半滚到费南多阴茎上的青筋上,随之鼓动。

再紧密相连的性器也会分开。他们就此分开。

被瞪的瞬间心空了一下,虫母离开的刹那更是心脏骤停,都不需要本能提醒,费南多就立刻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请不要!”不要离开。

吓得虫纹都淡了一点,想拉住姜谷的手却又顿住,他赶忙也站起来,慌张挽留:“抱歉!抱歉……”

可什么补救措施都还没做,姜谷就转了过来,蹲到了他的腿间。

虫母没走。

虫母给他口交。

**

虫母不是古人类的皇帝,没有能不能蹲、不能跪,不能给虫子口交的说法。

虫族的社会基准里,只有虫母想做什么,和虫母不想做什么。

所以费南多没有阻止姜谷跪在自己腿间。被遗忘了很久的监视器拍下了他的默许。

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姜谷的关系会在人类那被歪曲成什么样,费南多现在只因为虫母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悬吊的心稍有落地。

他甚至第一时间都没意识到姜谷在干什么,只配合地半跪下去、让姜谷抓住了自己的大腿,不用含得那么辛苦。

红色的卷发蹭在自己的大腿上,把热度传给了虫母的手,绚烂又滚烫。费南多是肌肉密度极高的虫族,却也因此绷紧抖动。

姜谷开始吞吐。

快感从下腹直冲脑门,费南多更抖了。

性爱指导上列举了客人阳痿的对应方式,除了嗑药,口交是最快的唤醒方式。姜谷一直都把指导贯彻得很好。

“唔唔!”甚至因为发情,他比平时做得更好,更积极。

把硬邦邦的东西驯化,掰到自己嘴边,灵活的舌头搅动粗硬的柱体,浅浅地含进去然后用虎牙轻轻地刮。

感受着客人的颤抖,再把阴茎吐出来吻一吻。

不自觉屁股耸动,把自己团在客人的腿里,姜谷完全躺着,无害地露出腹部,又深深地把费南多的阴茎吃了进去。

阴茎里的倒刺划过口腔,也带来空虚。他的个子很高,腿很长,所以双足因情欲交叠时,简直像流淌出去的牛奶。

费南多忍不住去蹭。

得到回应,于是姜谷更主动。他卖力地深喉,那东西几乎要戳破嗓子眼,忍住干呕,他把费南多的睾丸也吸了一吸。

生理盐水不受控地溢出,流入口水里,姜谷吞进去又吐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了近百下,他才“唔!”了一声,喉结耸动。

费南多没有抓住他的头发,反而茫然于被过于优秀的口活榨精。

蓬松的纯白长发及到腰部,因为主人的半跪而散在地上,却不显得脏。他低头看着姜谷,眼睛大睁,粉色的眼珠像玻璃球一样晃动。

姜谷仰视了他一眼,没有反感地吞咽。

情欲烧光理智,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口交结束,不准阳痿,快来操他。

白浊溢出了一点沫沫在他嘴边,慢慢地吐出性器,似挽留不舍,姜谷淡粉的舌尖舔过筋脉、顶出龟头,拉出一条糜烂的银丝。

扶着费南多的大腿,他宛如一只上岸的人鱼。怯懦般抬眼,泪珠嵌在睫毛上。

精液粘在脸颊边,姜谷张开口,把拇指与食指扣成圈,将舌头吐在圈里,展示了自己干净的口腔。

“很好吃,谢谢您。请操我吧。”如同对很多客人说过的那样,巴普洛夫的婊子如是说。

**

费南多开始操姜谷。

面对面,他跪在地上,姜谷坐在他腿上。

非常机械地搂着姜谷的腰,高等虫族顶弄抽插,大概主要起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盯着虫母像在玩蹦蹦床一样、好吧他不知道蹦蹦床是什么,总之,欣赏着虫母在自己身上弹上弹下,费南多手足无措。

林雷,那个被他扭脖子杀死的向导,曾经向他求欢了很多次。费南多本不该在操虫母这么重大的事情上分心、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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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想别的“虫母”,但一种懊悔占据了费南多的心。

他懊悔自己至少应该多在林雷身上学一些性爱知识的。

虫母的口交非常成熟,丝滑流畅,节奏和痛爽都把握得很好……总之任谁看了,都能明白他非常有经验。

费南多本来不理解为什么人类会患得患失,顾左言他的。

这下好了,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回旋镖,轮到自己了。一错不错地盯着姜谷的表情,他比林雷还要小心翼翼。

毫无技巧的他该如何掏虫母欢心?在姜谷绯红的眼角、翕动的唇瓣上,他找不到答案。

有什么好担心的。

姜谷喜欢处男。

错怪了美人是名妓同行,姜谷很抱歉。

青涩的反应、懵懂的抽插,每一个都长在爽点上的倒刺。这是场漫长却又不痛苦的性爱,他甚至不需要被勒到窒息才能换来高潮。

“哈……哈哈。”被操得浑身发软,从白天做到黄昏,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姜谷的喘息里混杂着笑意。

子宫口被越打越开,里面叫嚣着空虚,而空虚正在被笨拙地满足。每一个倒刺都在缠缠绵绵地取悦虫母,第一次使用的性器够到了及格分。

甚至就连对方的身体,珍珠白里泛出潮红,用懵懂漂亮的脸做着最肮脏的事,哪一处都让姜谷心情很好。

溺水的痛苦遥远得像做梦,他被少年一下下毫无技巧地猛力顶着,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每一下都感到自己还活着。

湖蓝色的眼珠里湿气氤氲,发情的姜谷手搭在小腹上。

带痣的手指遮住两个很小的白斑,又仿佛抚摸里面耸动的阴茎,他闭上蓝绿色的湖泊,眼角挂着汗,忍不住喟叹。

“好舒服……”

多少人渴求他说这句话。

多少人会嫉妒现在惊喜到愣住的费南多。

忘记了眨眼,粉色的珠子里仿佛撒了碎钻、熠熠发光,费南多无师自通,将姜谷抱得更紧,开始冲刺。

“啊!啊…啊……好爽,快一点!再!啊!”

虫母开始放浪地叫。总是沉默卖淫的婊子似乎这才意识到做爱不仅要忍痛,还应该呻吟。

树林里、山峰上,无数眼睛注视着他们,却只有费南多手上的这只,得到了他。

喘着气,姜谷倒在费南多的手心里。

“嗬…嗬……!”

脖子仰起,后仰到线条紧绷,紧绷到费南多都托住他的程度,将自己最脆弱的后颈交给陌生人,没错,他们还没交换过名字可种族,但那又怎么样,姜谷笑了一声。

“哈…”

虫母的好心情比做爱还要令虫心动,费南多想把整座山都捧到姜谷面前,又或者最好吃的食物都献给虫母。怎样?怎样才能让虫母一直舒服?

急躁又慌乱,心里的愉悦远远超过身体的快感,费南多仍缺乏教育与经验,但当下,正如虫母所说,好舒服。

所以他们一起射精就好。

肚子里的精液撑得姜谷饱胀。

可他后仰,看到了颠倒的树林,闪烁的星幕,并不难受,反而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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