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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天刚亮的月亮镇郁郁葱葱,小镇被北侧月牙般的山峰包围。
蓝色湖泊在小镇中央,像是谁的眼泪化作了湖泊。
月牙山漫山遍野的鲜花,山脚下有间二层小院远离小镇。
院子里的鲜花被一阵微风带起,几只色彩鲜艳的蝴蝶翩翩起舞。
二楼的窗户被高大的男人推开,那窗前堆放不少花卉,透过鲜艳的花卉,可以看到屋内的景象。
那是一个本该睡在床上的少年,现如今窝在靠近窗户的吊篮里。
缩卷的身上盖着毛茸茸的毯子,柔软的头发微微翘起,水润的脸颊要比花儿还要娇艳。
一只蓝色蝴蝶扇动流光的翅膀,穿过窗台的盆栽偷偷地飞了进来,停在少年小巧的鼻尖上。
少年不堪其忧,抬手了揉揉鼻尖,睁开乌黑水润的桃花眼。
“讨厌鬼,打扰我睡眠。”被蝴蝶惊扰了的阮星,抱着毛茸茸的毯子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又蹭蹭毯子,十分留恋毛毯上面的温度。
看到打扰他的是只蝴蝶,阮星伸手就要去捉,那蝴蝶擦过指间向高处飞去。
一个身高一米九七,寸头健壮男人走了进来,惊得蝴蝶赶紧扇动翅膀飞出去。
男人的脖子上有枚平安扣,身上套着白色短袖,手臂可见结实的肌肉。
那是阮星的弟弟,阮星十几年前在月牙峰捡到的弟弟,一个看着比阮星年纪大的弟弟。
阮见山走近到阮星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轻轻地吻落在他额头上,下胯可以看到一个夸张的隆起。
这个男人竟然当着哥哥的面勃起,还和没事人一样打着招呼。
“哥哥饿了吗?”
看着哥哥乖巧地点头,阮见山捧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脑袋。
阮星顺从的张开小嘴,露出香软的舌头。
弟弟温热的舌头探入阮星嘴里,钩住他的舌尖挑逗,乳白的气流随着两人的亲吻,落入了阮星嘴里。
长时间亲吻让阮星张不住嘴,拽住阮见山的衣服,推拒着他的胸口。
阮见山哪能放过他,捧着哥哥的脸不愿意松开,舌头都快要伸进他喉咙里。
一只手隔着衣服揉压哥哥的小腹,清早尚未排泄的尿液在小腹里被挤压,让阮星有些不舒服地握住了他的手。
希望弟弟动作能轻一点,毕竟要是再重一些,他可不一定能憋得住尿。
阮见山哼笑了一声,捉住阮星的手,带他一起揉搓小腹。
阮星被揉得有些害怕,这里是他最喜欢的吊篮,他可不希望吊篮被自己的尿液浸湿。
“唔…不要再揉了,小肚子真的好胀呀……”
阮见山掀起他的衣摆,将他薄薄的衣服推到胸口,让他拳头大的小奶包也露在了外面。
阮星被阮见山带着摸自己的小腹,小腹里面鼓鼓全是尿液,憋尿的感觉有些刺激,想要再揉揉又不敢再揉。
阮见山的手从腰间探入短裤,那里的皮肤光滑得像是果冻,他的手指轻巧地绕开了小肉棒,摸到被阴唇包裹的花穴,那个地方已经有些湿润。
粗硬中指微微用力探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瞬间咬住了他的手指,柔软紧致得让阮见山眼睛发红。
被手指插入的阮星,刚娇媚吐出可爱的小舌头,就被阮见山含在嘴里吸吮。
插了十几分的软逼,阮见山松开阮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健硕的上身,又将阮星的上衣整理好,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坐好。
自己背靠坐在吊篮上,哥哥则是双腿撑两边,屁股坐在他的鸡巴上。
阮星小短裤被扒了一半,可怜地挂在腿上。小腹被一手圈着按压,花穴外更是有一只手在上面故意揉搓,直到将花穴揉得淫水横流,阮见山才重新将手指伸进去。
雪白的颈肩被粗热了的舌头舔舐,阮星哼唧地喘息,手指放在自己光滑的腿根,晃动着屁股,磨着花穴里手指。
“花穴好痒啊…好小山…唔…快动动…”
“哥哥好骚啊。”
阮见山被哥哥磨逼的样子骚到了,咬住他雪白的脖子,手指加速在他的肉逼里旋转抽插。
看到花穴被插出的汁水,溅到哥哥的小腹,阮见山好心地将淫水均匀地抹在他的小腹,再用手掌在小腹上按压。
阮星小腹的尿液待得有些久了,再被阮见山手掌又压又揉,尿液好像随时都会被揉出来的样子。
阮星努力夹紧花穴,倒不是怕弄脏了阮见山的手,是怕自己没憋住尿,被阮见山带去洗漱,提前结束了这场游戏。
花穴憋着尿液的同时被手指插,随时可能尿出来的错觉,让阮星觉得又舒服又刺激。
阮见山的中指和食指并拢,放在花穴里用力地抽动,胯下的肉棒不断击打着阮星的臀部。
“小山…要尿了…唔”阮星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阮见山听后更是激动,恨不得将整个手掌都塞进去。
但是哥哥的肉
', ' ')('逼太紧了,到现在只能插进三根手指。
阮见山曾经想要将哥哥一举拿下,好几天夜里偷摸着给他舔逼揉穴,都不能彻底地打开肉逼。
气得阮见山直接将哥哥玩醒,这才知道哥哥是不能同人类交配的,身下的肉逼像是带了自动识别,不是和哥哥一个种族就进不去。
阮星喉间发出阵阵的呜咽声,花穴流淌出来的淫水,都将阮见山裤子打湿。
“肏死你!骚货!”
阮见山将阮星抱起来,丢在床上再拉起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
阮见山解开裤腰带,露出狰狞恐怖的紫色肉棒,肉棒对着哥哥的臀部耸动,龟头打在肉逼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哥哥的背部,一手握住哥哥的小肉棒撸动。
而可怜的哥哥只能一手撑在床上稳定身体,肉逼骚的分泌出不少花蜜,也不能被弟弟真正的插入肉逼。
也是因为尚未真正品尝过男人,弟弟几根手指就能将阮星插得吹潮,透明的液体从白嫩的大腿处流到床单上,很快又被床单吸收干净。
阮见山用力的抱紧怀里少年模样的哥哥,将精液射在水嫩的花穴上,只恨不能射进他的子宫,将他成功打种再也不敢发骚。
射了精的阮见山,再次和阮星交换着湿吻,乳白的气体从阮见山身体流到阮星体内,阮星吃了阮见山的‘生息’精神极了。
将精液糊满哥哥软逼的阮见山,将哥哥抱在怀里去卫生间排尿。阮见山的手指压在他的尿道口打转,摸得少年顿时憋不住地尿了出来。
尿液冲刷着阮见山的手心,花穴里的两根手指,在他一边排尿时一边在花穴里顶弄。
将肚子里尿液放空后,阮星舒服地躺在阮见山的怀里,被他用热水冲洗着花穴。
待自己被清理好,阮星被对方求着帮他也清理。阮星嘟着脸背对着阮见山,坐在他的腰腹上。
刚经历高潮的身子只想好好歇歇,但是阮星怕后面阮见山故意折腾自己,不给自己插逼,还是乖乖听话。
阮见山的肉棒不怎么干净,上面沾着刚射出的精液,还有他花穴流淌出来的淫水。
阮星双手包裹沾满乳白精液的肉棒,上下滑动让清水带走污渍。
揉了揉鸡蛋大龟头,阮星花穴又痒了起来,有些期盼着鸡蛋大的龟头,能早点插入自己的阴道。
阮星的小脸贴近肉棒,仔细检查有没有洗干净,又双手包住睾丸,这鸟蛋着实有点大,经常打得阮星屁股疼得慌。
但是想到里面射出的精液,以后会射在自己的小肚子里,阮星也就不嫌弃了。将沐浴露在手中打出泡沫,再盖住阴茎和睾丸,轻轻地揉洗着。
阮星屁股坐在阮见山腰间,花穴因为瘙痒也忍住在他腰间摩擦。
阮见山注意到后,托着他的屁股揉捏,帮他套弄肉棒。
等两人走出卫生间已经快到快十点了,他们居住在靠月牙山的山脚边,这里车不好开进来,要走上十几分钟路程才能到大路。而今天是要回d市的日子,大二的阮见山即将开学。
两人出了花海般的小院,门口是铺着石板不算宽敞小路,两边长着茂盛的花草,粉的红地一片片地盛开着,几只蝴蝶在里面穿来穿去。
慢悠悠还没走多久,就遇到一条小青蛇在赶路,好像闻到阮星的味道,直溜溜要往他这里来。
阮见山用腿一扫,将它赶到了别处,小青蛇也像是被惊醒了一样赶紧逃离开。
阮见山看到两边路上开得菊花很不错,伸手折了一支在手上把玩一会,不知想起了什么,低头凑到阮星的耳边。
阮星听了阮见山的话脸色一红,有点意动。
在阮见山的指示下,阮星青天白日在小路上半褪下短裤,也不怕有人看到他的骚样。
要说谁玩得花,还得属阮见山。
阮见山让阮星双手伏地跪在小道上,短裤褪到大腿,腰间下陷漏出粉色柔软的菊穴和肉逼,又让他咬住菊花的花枝。
阮见山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留存,就跪在的阮星身后,呼吸间的气流全喷在了肉逼上。
看着哥哥肉逼,因为他的呼吸缩了缩,阮见山忍不住地吻了上去,舌头舔食着肉逼,努力地向里面进攻,蜜汁不断从肉逼流出又被吞咽。
阮星咬着菊花的根,小心翼翼不咬断它,身下的肉逼在舌头的刺激下不断收缩,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想要花穴深处也感受到湿润的舌头。
一只粉色的蝴蝶停在阮星的鼻尖,注视着这淫乱的画面。阮星虚虚看着停留的鼻尖的蝴蝶,紧挨旁边是被自己咬住根系的菊花。
好舒服…小山好会舔啊…鼻尖好痒…阮星无声地呻吟。
明媚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还好小镇上的人只是偶尔上山采摘野果,不然让他们发现他们看大的这对兄弟,光天化日之下在小路上就饥不择食,在这个保守的小镇后果或许有些严重。
蜷缩着脚丫的阮星,花穴因为高潮蜜汁喷涌而出,
', ' ')('喷的弟弟一嘴再被他吞咽下去。
因为高潮支撑不住身体,被揽住腰身才没跌在地上,阮见山拿出哥哥努力含在嘴里的菊花。
那停在阮星鼻尖的蝴蝶被惊起,绕在阮星身边重新找寻停留的地方。
阮见山将沾满哥哥口水的菊花,被插到哥哥的肉逼里面,花瓣紧贴着肉逼遮挡住了阴唇,这是将阮星的阴道当花瓶插了。
阮见山又掐断几枝花,让阮星用口水打湿后塞进肉逼。这肉逼着实是紧致,刚被自己舔得喷了一脸的淫水,现在又能将着不到半厘米的花根牢牢夹住。
又摘了一束花让阮星叼在嘴里,对着肉逼等地方拍了照留作纪念。
淫荡少年跪在花间小路,半褪的短裤挂在腿间,被掰开的双臀插满了鲜花,看不到一点肉缝。
少年面色艳丽,小嘴含花尽是痴态,一只蝴蝶还停在少年的额头,又是淫荡又是青涩。
阮星短裤被阮见山半提起,小心不让短裤磨到肉逼内的鲜花。
阮见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一手托着腿弯,一手拖住屁股缝,凑到他耳边要和阮星打赌。
阮星搂住阮见山的脖子,听他要和自己打赌。
打赌的内容是,等到了省道的交界线,如果花穴里的花能保持完整,等到家的时候,就给阮星舔一晚的肉逼,若是不能就要辛苦哥哥帮他舔鸡巴了。
阮星期待地答应下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花瓣的脆弱性,就惦记自己睡觉也可以被舒服地舔逼。
阮星小心翼翼夹着花穴的鲜花,他才不要给小山舔鸡巴,那鸡巴又大又持久,每次结束他的嘴都酸得不行。
被抱着走了十几分钟到了停车的地方,还好无人瞧见,若是被不认识的人看到,一个近两米高的寸头男人,抱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少年,怕是要怀疑断眉的男人,将怀里的少年哄骗了过去。
阮星被阮见山抱上车趴在后座上,将短裤脱了下去,花穴夹着花梗一直在往外流着淫水。
看着哥哥屁股对着窗外一动不动,保证让鲜花不会被任何东西碰到。
阮见山好笑地揉了他的屁股,哥哥这副样子好似那次自己没给他舔逼一样。
阮星拍开阮见山捣乱的手,心里止不住地想要将……将阮见山转化成为自己的同族,这样大肉棒就可以插在小穴里面了。
阮星是时隔了千年之久孵化出的虫母,或许因为上一代虫母被人类所杀的关系,阮星是从未有过的人类形态虫母,好像只要是人类的样子,就能伪装骗过人类。
虫母是虫族的源头,历史中的虫母都有极其强大的防御力,还有恐怖的繁殖能力,只要能量足够就能不断壮大族群。
而生为虫母的阮星,没有坚硬的外壳,和恐怖的繁育能力,外表完完全全是一个柔弱的人类少年。
倒是脱了衣服,腿间多了个小穴少了睾丸,胸前也是鼓起了一个小笼包。
人类形态的他,根本不能像以前的虫母一样,靠着强大的防御力和源源不断生产虫族占领资源。
以前的虫母是靠生产,就能有无数虫族为自己所用,现在的阮星自己根本生产不了虫族,只能用能量将其他生物转化成虫族。
而将生物转化成虫族需要大量的能量,可阮星存了十几年的能量也不过存下一半。
能量的获取有简单,有困难。
比如说平时吃的食物也包含了能量,但这种能量只能刚好维持阮星的行动。
而要比食物更高一级的能量是人类的‘生息’,‘生息’在人类体内中源源不断地产出,人类失去一些就会体力下降,要隔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这种能量能让阮星精神兴起。
比‘生息’能量更多的就是那些金银玉石,但是像金银玉石人类又非常钟爱它们,价格往往不菲。
阮星存钱了十几年,到现在储存的那些玉石,到现在也不够转化一个虫族。
而且因为是虫母的关系,阮星极其渴望着交配,可正是因为是虫母的关系,身体的本能拒绝与其他种族交配,必须要将其转化成雄虫才能交配。
阮星渴望着交配,一个是被生育的天性所影响,哪怕是并不是靠生育制造虫族。二是和虫族的交配互相都能得到益处,好比里的双修。
省道交界处,阮星还一动不动地翘着屁股,没注意到路上的颠簸,几片花瓣都震落在了座椅上,还以为只要自己不动,花就不会被破坏。
阮见山好笑看着哥哥趴在后座,屁股对着车窗不动,问他累不累。
阮星趴在座椅上都有一个小时了,腿都快麻了。
“我屁股好凉啊,是我赢了吧?”阮星问阮见山,但语气十分肯定。要知道他全程都没有动过,肯定是他赢了。
阮见山揉着他凉意的屁股,一边将花朵抽了出来,哪能惹他生气,如他所愿的说。“是哥哥赢了。”
阮星松软地趴下身体,翻过身将腿架在阮见山身上。“我太厉害了,快帮我揉揉腿。”
阮见山自然无意见,帮他
', ' ')('揉着细软光滑的双腿,再给他穿上白色三角内裤。
白色的小布料从小脚套进去,盖住了腿间的春光,更别说少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显得色情诱人。
因为赶路,也不好多纠缠,阮见山来到驾驶座启动车子。而阮星不喜欢小小的副驾驶,便只穿着白色的内裤,上身套着一件宽大t恤,躺在后座拿着平板玩切水果。
中途加油的时候,虽然车窗是不透明的,也会在腿间盖上一件外套。
四五个小时后到达d市,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阮星不情愿地穿上长裤,双腿被束缚在里面很不舒服,两人要先前往商场购买一些物品回家。
在阮星流口水认真的挑选完食材,要买零食的时候,不知何时远处出现喧哗声。
而远处不断的有人赶来,阮星险些被出现的人群带走,还好被阮见山及时拉住。
阮星踮起脚丫,也只能看见一颗颗脑袋,看了下阮见山的快两米的身高,自己一米七五也不过挨到他的下巴。
阮星跳到他背上,阮见山也配合扶住阮星,颠了颠他让他坐好。
一个面相不善的寸头男人,居然这么纵容身边的少年,只叫人感叹人不可貌相。
阮星爬上他宽大的背部,看见了被人群包围的中心。
在人群包围的中心,是一个黑色卷发齐肩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白,皮肤更是不见阳光的苍白,面色阴郁看着脾气不是很好。
细细一看,他脖子上挂着一颗吊坠,那是一个草莓形状的水晶。
“两位帅哥,前面是歌王楚白,这里有他的唱片,两位要买几张吗?”
“楚白?”阮星因为也是从事网络歌手的行业,对楚白有点印象。
指使阮见山买了三张唱片回来,然后再催促他去人群里面。
若是平时哥哥有什么要求,阮见山一口答应下来,只不过这是要找别的男人,虽说只是要签名,可是他心里依旧不爽。
阮星趴在阮见山背上撒娇,然后再亲了他一口,阮见山这才红着脸答应他。
前方的人群像是破开的水流,被阮见山两手一扒,像是小鸡一样被驱赶到两边。
“签名。”阮见山声音冷淡带着不屑,这种看着弱不禁风的男人,他一拳可以打十个。
高大的男人一出现在人群前就十分显眼,更何况还背着一个非常貌美的少年,像极落入人间的精灵。
楚白余光一扫而过,拿过一张唱片签字。
看着剩下两张唱片被楚白视若无睹,阮星焦急从阮见山背上挣扎下来。
像画中人的少年,纤纤玉手拿着唱片递了过去。
“你好!可以帮我签名吗?”
楚白。可以吃奶子,但是如果阮星睡着了,就必须老老实实的,而且不准用他的小乳牙,只能含在嘴里。
阮见山很委屈,但是比起没有奶子,还是同意地点了点小脑袋。
阮见山同意了后,于是原本的晚上偷袭吃奶,变成了只要阮见山一到阮星怀里,阮星就会被掀起衣服,然后一颗小脑袋趴在上面。
虽然每天奶子都水润润的,但是好歹没有再被咬破皮,晚上的睡眠正常了,再也不会因为被咬奶子疼醒过来。
等阮见山稍微大点后分了房间,再加上学后有了羞耻心,吃奶的次数减少了许多。
可是阮星再也不愿意让他吃自己奶子,自己原本只是微微鼓起的奶子,被小孩吃成了小笼包,都有自己拳头大了。
阮星不想奶子变得太大,这样穿衣服都不好穿,于是给自己奶子试图抹药消肿,却是一点也没有消下去。
而阮见山则是流着口水还要吃奶,气得阮星将阮见山一顿胖揍,甚至晚上把门都上锁了。
而后来阮见山十八的时候,一天的晚上发生变化。
那天夜晚,本该盖在少年身上的被子,被人推在床角的一边,少年光溜溜地躺在洁白床上,额头更是被汗液打湿。
一个人影侧卧在阮星身旁,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粗糙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欺负他的奶头,水润的奶子上全是那人的津液。
因为身体柔软的关系,一条白净腿让人都压在了脑袋边,形成了夸张的一字马。
被打开的花穴自然也是遭了殃,被那人粗糙带着老茧手指,不断地按压揉捏阴蒂,再将花心流出的淫液涂抹在整个腿根,整个肉逼到腿根都变得水亮亮的。
可怜的小肉棒,更是哆哆嗦嗦射出一股精液。
花穴和射精的快感将阮星惊醒,颤抖的花穴吐出一阵阵淫水,发现自己一只腿压在脑袋旁。
而原本花穴只是被手指按压戏弄,现在被那手指猛然插了进去,阴穴内的手指不断旋转搅动软肉。
阮星想要蜷缩身体起来,而被牢牢打开的双腿,哪里容得了他拒绝。
被搅动的肉逼吐出一阵淫水,将身下洁白的床单都打湿了。
高潮过后的阮星,花心紧紧地缩
', ' ')('着颤抖,脚指头都因为快感缩卷起来。
“唔…小山…啊…是你吗?”
阮星推着胸前的脑袋,黑暗中看不清胸前的人是谁,奶头被人放在嘴里吸吮得有些疼。
更难忍的是因为自己醒来后,花穴被突然插入旋转抠挖到高潮,而此人在自己高潮后还不愿意放过自己,用手指继续堵着花穴插弄。
阮星不禁想是不是小山,如果是小山为什么要插自己的小穴呢……
难道是入室的贼人?小穴都被他插的好舒服啊。
还有就是为什么要吃他奶子啊,万一奶子被吃大了怎么办?
在腿间肉逼里抽插的手指,不断带出淫水出来,可怜的阮星推不动埋在胸前的人,又控制不止收缩花穴,更想要花穴里的手指更往里面插。
“啊哈…求不要吃我奶子了…我是男生…不能吃奶啊……不可以被吃大奶子…”
黑暗中的人影笑出声来,阮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撇起嘴,那声音正是阮见山。
忍受着花穴的刺激,阮星委屈从对方嘴里抢过自己的奶子,控诉对方晚上来奸淫自己。
“小山不听话…小山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可以吃奶子……还用手指插我的小穴啊…插得小穴好舒服啊…”
阮星用手盖住奶子不让阮见山吸吮,阮见山就舔他的奶上的手指。
“就是大人了,才要插哥哥的小穴啊,哥哥小穴很舒服啊,小山的手上全是哥哥的淫水呢。”
阮星的阴唇都被阮见山玩得外翻,花穴不断地被抽插的手指头带出惊人的淫水,小肉棒羞答答地站立起来。
“是好舒服啊…小山不能转移话题…不可以吃奶的…奶子要被小山吃大了…”
“都是哥哥小时候给我吃奶少了,小山长大了才会偷偷摸摸地来吃奶子…”
阮见山倒打一耙,明明是自己要来吃奶插逼的,非说是小时候没有吃够奶。
“我的奶头都被你吃肿了…”阮星有些委屈,明明让他吃到了戒奶的年纪,阮见山还说没有吃够…
阮见山亲着他的嘴角,一手带他揉着他自己胸前的奶子。
“可是哥哥…我真的好想吃你的小奶包,哥哥的奶子又软又白,虽然没有奶水吃,但是放在嘴里也可以解渴……”
“呜呜…哥哥本来就没有奶水…小穴还要插…”
阮星拉着阮见山的手,让他继续插自己花穴,不要因为吃奶和说话忘记插穴。
阮见山被哥哥的举动骚到了,哥哥想要插肉逼,他哪能不帮他插,手指顿时用力地插弄起来。
“哥哥好骚啊…花穴里有很多淫水,如果哥哥给我吃花穴的话,我就不惦记哥哥的奶子了。”
“好…啊…吃小穴就可以了,不能吃奶子…”阮星被插弄得双眼有些失焦,还记得不要吃奶子。
“好哥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阮见山抽出插在他肉逼里的双指,放入口中吸吮,像是珍贵的玉液琼浆含入嘴中。
那让自己舒服的手指被抽了出来,黑暗中的房间,阮星看不见阮见山在干什么,腿间的软逼难受得很。
阮见山又将两根手指插入花穴,将哥哥分泌出的蜜汁探入了他嘴里。
阮星移开脑袋不愿意张嘴,阮见山哄着他。“哥哥,花穴里蜜水好吃得很…”
“不好吃…我不要吃自己的水,小山帮我插插花穴……里面好痒啊……”
阮星想打阮见山,几岁的小孩就知道不要喝尿了,小山要喝自己阻止不了,但是也不能强行让别人喝啊。但是花穴好痒,阮星担心揍了小山,他就不给自己插穴,努力憋着揍人的冲动。
“哥哥舔一下,我就帮哥哥插花穴。”
阮星皱着细眉,无奈伸出小舌头试探地舔了舔,缩回嘴里的舌头带着一点甜味,是阮星喜欢的味道。
阮星被打脸了,这好像不是尿啊,于是抱住阮见山的手,像是舔冰棒一样舔舐着上面的液体,直到再也尝不出甜味来,才放走它。
阮见山将灯光打开,刺眼的灯光让阮星眯了眯眼睛拿手盖住眼睛,面上春意盎然,眼角绯红。
原本洁白的床单变得一塌糊涂,可怜的阮星明明已经没被阮见山束缚,双腿依然一字马地将腿放在头侧,等着被插。
拳头大小的奶包,上面的红果直直挺立,小肉棒紧贴小腹,花穴更是淫液横流,花穴下的床单像是被尿液浸透了一般。
“好哥哥,要不要再让小穴舒服一下?”
“要,还要小山的手指插在里面。”
“那哥哥乖乖抱着腿,要好好地撑开,这样才能插得更深。”
阮见山看哥哥乖巧地抱着腿点头,觉得自己哥哥真是骚死了,早知道哥哥这么骚,就早点把他强奸了。
阮见山摸着他满是软肉的腿根,舌头舔舐着腿根慢慢往花穴上舔。
暴露在外花穴上的蜜水,没一会儿就被阮见山舔了个干净,阮星发出无意识哼唧,手上抓着阮见山的头发不放
', ' ')('。
阮见山大拇指揉搓着阴蒂,舌尖细细地勾勒花唇的形状,绝不不放过一片软肉。
花唇被阮见山舔开后,粗糙的舌头伸进层层叠叠的花穴里。
花穴被上下舔弄流出的蜜汁,被阮见山大口地吞咽下去,甜甜的蜜汁像是果子又香又甜,让他怎么也喝不够。
“被小山的舌头插进去了,好软的舌头在舔小穴……”
阮星舒服地弓起腰身,将花穴紧紧地贴着阮见山嘴巴。
阮见山的舌头在花穴里左右摇摆,击打着花穴内里软肉,将里面藏着的蜜汁全都带出来,势必要好好喝个够。
“小山…好喝吗?”
阮星有些期待地问,刚刚舔阮见山的手指的时候,尝到的味道是有些甜的。但是每个人的口味都是不一样的,阮星不知道自己的蜜汁合适阮见山的口味不。
“又骚又甜。”阮见山暗骂了声,哥哥真骚。
将阮星的双臀用力掰开,两指闭拢在花唇上的淫水蹭过,在插入阴道内抽插,将小肉棒带得更是一晃一晃。
嘴巴贴在花穴入口下方,保证流出的蜜水第一时间舔干净。
“唔…小山的手指进来了…好舒服啊…”阮星瘫软着身体,因为快感有些使不上力气,艰难地抱着自己的腿,
只能看着自己双臀被阮见山托在手中,两根手指在肉嘟嘟的花穴中抽插,将花穴插被的靡丽。
而在花穴的下方,从阴道花穴淌出的淫液,都被一根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小山…不要舔这里了…”
阮星面色羞红,原来是阮见山将花穴流出的淫液,涂抹在粉嫩褶皱的后穴上,又将他粗糙的大舌头盖上去。
阮见山的舌头将后穴舔得亮晶晶,又将手指在阴道内扣挖几下,拉过阮星的手,带着他插入自己的阴道。
“哥哥自己摸摸花穴。”
两人的手掌扣住,两根中指贴紧在一起滑入阴道,手指被娇软的肉穴包裹住,里面又热又湿软。
“里面好热……”
阮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花穴里面会是这样的滚烫,层层叠叠的软肉搅着中指,像是活物一样吸吮着手指。
“哥哥自己操自己舒服吗?”
“好烫啊…小山我不敢动…”
“我带哥哥动。
哥哥的花穴好紧好紧…”
阮见山真心感叹,毕竟自己给哥哥饮料里下睡得睡,本想一举突破花穴。
结果自己制作的睡的熟,都已经被用完了,而花穴只是被舔开了一个口,最多让他塞三根手指进去,而他的肉棒足有四五厘米的直径,哪里插得进去。
插不进去恼羞成怒的阮见山,当即不管不顾起来,将哥哥玩弄到清醒。
幸好哥哥被自己插得舒服,没骂自己不说,还发骚地要继续帮他插花穴。
“好紧…好想再往里面插点…”
阮星一手抱着胸前的大腿,一只手被阮见山带着插自己穴,后穴也是被舔得瘙痒得爽得他夹臀摇摆。
身前的小肉棒射出的精液,全喷到了阮见山脸上,阮见山放开后穴,舔了舔他的小肉棒,将它包裹在嘴里,舌头围着龟头打转。
“唔…小山好会舔啊…还要舔…小山嘴巴包着肉棒好舒服…”
阮星挺着腰怼着阮见山的嘴,动作间骚的不成样子。阮见山将嘴里的小鸡巴吐出来,让阮星帮自己也舔一舔。
阮星保持礼尚往来的原则,同意阮见山的建议,将一字马大腿终于放下来。
阮见山让阮星骚逼对着自己的脸趴下,埋在粉嫩肉嘟嘟的花穴里,舌头往里面狂舔,双手揉着阮星的屁股,粉红的后穴更是被大拇指按压,试图揉入后穴。
阮星小肚子紧贴着起伏的胸肌,对方呼吸间的起伏能感觉到一清二楚。
每一次呼吸,阮星都像是坐在摇摆不定的小船上,幸好还有两只腿在床上当船桨,不让船翻掉。
阮星看着面前粗长狰狞的大肉棒,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嘴。这肉棒着实有些恐怖,目测有四五厘米的直径,十八厘米长。肉柱上还有青筋缠绕在上面,鸡蛋大的龟头沾着透明的液体在上面。
阮星的肉逼和肉棒被阮见山轮流照顾,双臀更是被他揉得舒服极了,阮星也不想光自己一个人舒服,将细软的双手握住阮见山的肉棒。
那肉棒在阮星手里重重地一跳,吓得阮星肉逼都在阮见山嘴里缩了缩。
阮见山的肉棒,这是被阮星刺激到了,自己舔了多天没有反应的哥哥,现在要吃的鸡巴,他能不激动吗。
阮星握住肉棒不让他动,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口龟头,味道有些咸咸的。
阮星又试着舔了几口,学着阮见山将肉棒包裹在嘴里,鸡蛋大的龟头那是他能吞下的,尝试了好几次,嘴巴都张酸了也没吞进去。
阮星只能抱歉地抱着肉柱,舌头围绕着龟头舔来舔去,争取照顾到每个地方。
小舌头绕着龟头的样子忙极了,
', ' ')('像是在舔冰淇淋生怕化了一样,要赶紧吃进嘴里才行。
阮见山埋之阮星的逼里,努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将舌头伸到肉逼里上下翻涌,手指探入被揉开后穴里,压着阮星的敏感剐蹭。
将阮星折磨得双腿夹住阮见山的脑袋,腰间不停地上下耸动。
阮星被快感冲昏头脑,舔着龟头的动作都呆滞起来,痴淫地伸出小舌头舔着射精口。
阮见山憋不住地将精液射到了阮星的嘴里,咬住阮星的肉逼将后穴插得飞起。花穴喷出一股高潮的淫水,更是被阮见山大吃吞咽下肚。
而阮星嘴里含着精液,无力地倒在阮见山身上,潮红的小脸枕着大肉棒。
阮见山将失神的阮星反身压倒,将他的双腿扛在肩头,肉棒对着花穴一阵挤压冲撞‘啪啪’声作响。
阮星失神看着阮见山想要插入自己肉逼,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吐掉味道有咸咸的精液,抓住阮见山的肉棒。
“唔…小山…不可以交配,只能和同族交配……”
阮见山愣住了,什么意思?
阮星握住大肉棒和阮见山解释,因为自己不是人类,身体结构也会同人类不一样,像是多出来的花穴和少了卵蛋。
花穴只能接受同族的交好,要是人类强行插入只会被紧紧夹住。
阮见山“……”
怪不得我舔了几天逼,只舔开一个口,鸡巴怎么塞都塞不进去……
阮见山着急让阮星转化自己,自己被哥哥转化成同族就可以交配吧?
现在只能看,不能吃也太难受了。
阮星委屈地对了对手指,他也想让肉棒肏花穴。光是小山的舌头和手指,就让他高潮射了好几次,要是大肉棒插进去会更舒服吧。
“唔…要钱买宝石,好多好多的宝石,将宝石的能源积累到足够,我才可以将人转化成同族……”
“……”想起家里堆满盒子的玉石,和总看着玉石唉声叹气的哥哥,阮见山可以想到宝石还差很大的数量。
阮见山只觉得双眼发黑,气得将阮星的肉逼狠狠揉了下。
阮星弓起身子将花穴递给他,期待地望着阮见山,一副还想被揉逼的样子。
“除了钱这种方法……还有吗?”阮见山声音有些艰难。
“人身体里也有能量,可是对身体不好……”
阮见山让阮星在自己身上尝试,夺取所谓的能量‘生息’。
阮星光溜溜坐在阮见山腿上,花穴紧贴着滚烫的肉棒。
两人上身相交,奶子被挤压在阮见山的胸口,阮见山抱住阮星的脑袋,互相交换着津液
乳白气流流入嘴里,阮星不敢多吃,很快就住了口。
阮见山只觉得精力少了一半,若是打比方,就是原来还能射四五次,现在只能再射两次。
床上的少年乖巧躺在被窝,漏出细软乌黑的发丝,眉眼柔和没有烦恼的样子。
昨天比赛结束,为了早点见到阮星,阮见山特意赶了凌晨的飞机,早上5点就回到家中。
而他日思夜想的人,躺在被窝中安稳地熟睡,阮见山不愿去打扰于他。
洗完澡就看见哥哥迷糊地站在门前,阮见山心软得不得了,将他抱回床上后,安抚他睡个回笼觉,心中又冒出不好的想法。
他在床边蹲下,将床尾的被子掀起一角,白软的小脚落在了他眼中,手中握住细软的脚踝,低下脑袋细密的亲吻从阮星小腿蔓延。
因为经常在睡梦中被玩弄,阮星对这种感觉已经很熟悉了。
半梦半醒之间呜咽呻吟,却并没有完全醒来,细长双腿习惯地打开。
阮见山眉眼染上笑意,倒是柔和了外表的凶狠。
将哥哥花穴舔得湿软后,阮见山解开裤腰带,将肉棒在哥哥花穴上摩擦。
虽然不能进入,但是将精液射在花穴上的事,阮见山可是非常喜欢的。
将哥哥的花穴撞得红肿,再将精液射在上面后,阮见山照常留下几张照片。
阮星早就被阮见山玩醒了,乖乖张大双腿让他拍照。
再被弟弟抱入怀中,亲昵的靠在他的胸口,被抱进了浴室。
足够两三人一起泡澡的浴缸,几只小黄鸭漂浮在泡泡里。
阮星坐在里面,正将泡澡水故意地弄在弟弟的身上,若是弟弟没有反应,又会调皮地假意玩小鸭子朝他泼水。若是弟弟躲开,更加放肆用小盆泼他水,非要将他弄生气不可。
阮见山汗颜,哥哥还是这么喜欢玩。小时候还是哥哥帮自己洗澡,无一例外最后都会演变成吹泡泡、打水仗。
“哥哥不要玩了,洗完要吃早饭了。”
阮星泼水的动作顿了顿,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小盆泼了阮见山一头的水。
“哈哈,大笨蛋!”
“……”不久前冲完澡的阮见山,现在从头到尾湿透,再看着还在用小盆朝他泼水的哥哥,
阮见山将脸上的水抹
', ' ')('掉,不顾哥哥的挣扎,将他手中的小盆拿了过来。
“不可以再调皮了。”
阮见山脱掉衣服,露出健硕的八块腹肌,长腿一跨到浴缸里。
阮星吐了吐小舌头,往旁边让出些位置给阮见山。
然后被阮见山拉着手臂,让自己靠在他胸口,阮星靠了一会觉得脑袋下面,像是垫了块石头,皱着眉头抬起了脑袋,盯着脑袋下硕大的胸肌。
阮星的鼻子被刮了刮,就听到小山问自己。
“怎么了?”
“好大啊,小山的胸比馒头还要大…”
阮星用手捏了捏阮见山的胸口,指腹陷下去一半就捏不动了。
阮见山的声音有些沙哑,娇躯在怀很难没有想法,很何况是这样万中无一的极品。
“哥哥喜不喜欢?”
阮星鼓起脸憋着笑,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凑到了阮见山胸前比大小。
“哇哦~快看,小山的胸有哥哥两个大~”
被说胸有哥哥两个奶子大的阮见山,尴尬地将哥哥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不让他再瞧自己的胸部,还用手顺着他的腰身希望哥哥能转移注意力。
阮星趴在阮见山的肩头,奶子压在他的胸肌上,被他摸得有些舒服,声音软软地哼唧着。
不过一会又想起了,自己拳头大小的奶子,是因为被阮见山吃大的,可是小山有没有被自己吃过奶,怎么会这么大?
不会是自己不让小山玩奶子,小山就玩他自己奶子吧?这么大绝对是自己偷偷玩了!
想到小山自己晚上偷偷一个人玩,白天还要偷袭自己的奶子,阮星撑起身坐在他腰上,双手抓住他的胸肌,面上已经有了些生气。
看了看他内陷的乳头,那里和自己直挺挺的奶头一点也不一样,于是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口。
硬硬的味道还带着一点咸,阮星又用牙咬一咬,就被阮见山捧住了脑袋。
阮星摇着脑袋,将脑袋上的双手甩开。
“不要,放开我。我还要吃!小山自己偷摸一个让玩奶子,不带我!”
“我哪有一个人玩奶子!”
阮见山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怎么刚被哥哥说胸大,转眼自己又成了偷摸一个人玩奶子,不带哥哥的人。
“那小山的胸怎么这么大,肯定是偷偷一个人玩了!”
阮星双腿绞着他的腰,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埋着脑袋一顿啃咬。心里更是越想越气,不知道是气小山自己玩奶子后,还要再玩他奶子。还是气他自己偷摸一个人玩,把自己丢到了脑后。
阮见山对胡搅蛮缠的哥哥有理说不清,拍了拍他因为趴下咬自己翘起的小屁股,将他抱起身再将两人冲洗干净。
阮见山将哥哥抱到洗手台上,然后试图拉开胸前的小脑袋。
然而自己越是用力拉,胸口的咬力越大,胸口都被哥哥咬得有些疼了。
阮见山将哥哥屁股托了起来了,摸着他的花穴探入两根手指并拢,抓紧哥哥的屁股就是一阵猛插。
插得花穴汁水四溅,让哥哥控制不住张开嘴淫叫连连。
“啊~我不吃奶子了…唔…小山轻点,不要突然这么用力…”
阮星的花穴被突然插入的手指搅着直哆嗦,抱住阮见山的脖子,腰腹在他身上一阵磨蹭要逃开,又被阮见山一只手固定住了屁股。
可怜的阮见山停下手指,被阮星松开的胸口,都有一些血丝冒了出来。
花穴的手指被抽出,阮星趴在阮见山肩膀休息了一会,淫荡地要阮见山抱着自己,再给自己插一会逼。
然后等了一会也没有见小山动作,阮星疑惑地抬起头看到面无表情的阮见山。
要是一般人看到阮见山面无表情,定是要反思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凶神,而阮星反而咬住阮见山的下巴。
“小山,你怎么了?是呆了吗,快帮我插花穴呀,我就不和你生气了,原谅你偷玩奶子不带我的事。”
阮星看到阮见山皱起眉头,把自己上半身推开,让自己看他被咬得流血的胸口。
阮星有点心虚捂住咬痕,自己力气有这么大吗?
“哥哥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听到阮见山的话,阮星对了对手指,亲吻他的嘴巴哄他。
“唔…不生气,我下次注意。”
“坏哥哥…真喜欢冤枉小山,明明我只和哥哥玩奶子。”
阮见山咬住哥哥的舌头,又低下头含住他的奶头。
香软的身体被抱在怀里,鼻尖嗅道说不明的香味,像是花香甜滋滋的又不腻味,让阮见山贪婪的吸吮他的胸口。
“都说了不可以吃奶子……”
阮星抱着阮见山的脑袋,声音有些不确定,毕竟不知道小山是因为自己咬他胸口生气,还是因为自己发现他偷偷玩奶生气。
阮见山将阮星奶子吃得浑身发软,随后低着头……咬住阮星的手腕。
被咬的阮星顿时红了眼,
', ' ')('以为阮见山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张开嘴露出尖锐的虎牙,就朝阮见山握着自己的手腕,咬住不松口。
阮见山‘斯’了一声:“哥哥可真不讲道理,只许州官放火。”
刚刚这样咬自己的胸口,换成自己要咬他的手腕,还没有真咬下去,哥哥就要还嘴了,真当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阮星自然不讲道理,最后阮星得意换好衣服,阮见山身上留了好几个牙印。
窗外的细雨滴滴答答,阳台上的卷毛兔正咬着悬挂的圆环玩具。
阮星趴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玩切西瓜,对阮见山的话充耳不闻。
门边的阮见山无奈地说:“那我去买早餐了哦,还有想吃的记得发我手机。”
等阮见山一走,阮星就直起了身子,在沙发蹦蹦跳跳。
小山回来了,他又可以做咸鱼了,连早饭都不用去买了~
阮星不知的是楼下还有一个小狗,还在蹲点等着他。
而在电梯前守着的江斌皱着眉头,看着一个高大同龄人从六楼下来。
他们居住的这栋楼属于大平层,也就是说这人是从老婆的屋里出来的!这该不会是老婆的男朋友吧?
江斌没过多久又看到这人,领着几人份的早餐上楼,江斌有些慌张摇了摇脑袋。
跑去找物业了解信息,小区物业很尽责,什么消息都没有告诉他。最后江斌还是在保安的嘴里,知道这个男人和老婆的关系是兄弟。
知道这个消息,江斌才算松了一口气。
几天后一个天都没亮早晨。
这日阮星早早地定好闹钟起床,到阳台摸了摸大白糖的脑袋,抓了几把干草丢给它。
“小兔子,你看外面的天像不像我的心情。”
准备开饭的大白糖被阮星勒住脖子被拖到窗口,强行被板正兔头双眼无声盯着外面。
窗口正对着小区公园,清早黑暗的湖边几个钓鱼佬正在忙碌,而大白糖只想干饭。
见大白糖没有回应,阮星摇了摇它的脑袋。
“你快说话啊?”
这几天阮星又激动又忧心,因为他即将拥有自己第一个雄虫,而这个雄虫的人选,正是陪伴自己的十几年的弟弟阮见山。
阮见山所研发的‘防风图层’在大赛中取得了金奖,足够填满阮星转化所需要的能量。
这几天阮星看着小山休养生息,更是要今天去体检准备和转化后身体做对比,阮星有些忧心又激动。
毕竟他从未告诉阮见山,将人类转化雄虫会变成什么模样,只告诉他雄虫和自己的关系。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些电影,里面怪物被人射杀抓去研究,或者主角直接是异形,在周围的人恐惧下逃离人群。
阮星默默地想,转化成虫族的小山接受不能,一个人悄悄地躲在疙瘩角落,想家的时候独自流泪。
最后只剩一具腐烂的白骨……
阮星被血本无归想法吓到了,掉了几滴眼泪后深吸一口气,伸手打开小窗户要给自己透透气。
并且也不吝啬将大白糖的脑袋也往上提了提,让它也能享受的早上的凉风。
然后张开嘴对着外面嗷嗷地直哭。
而楼下隐约的红色火光被人按灭,不堪其扰地关上窗户。
“呜呜呜……”
洗漱完看的阮见山,看到哥哥身影眉头顿时一跳。
哥哥抱着大白糖将阳台打开,半边身子都探了出去,看着随时会掉下去的样子,阮见山赶紧过去小心的将阮星扯了下来
腰上传来的拉扯力,阮星回头就看到阮见山,阮星放开一直被束缚的大白糖,扑倒在阮见山身上抱住他的脑袋。
“小山,我不能失去你~小山啊!”
几根兔毛粘在阮星的衣服上,阮见山被抱住脑袋后,那几根兔毛刺得他难受得想打喷嚏,赶紧拉开了阮星揉了揉鼻子。
“我好担心小山啊,小山你不要死啊…”
阮见山揉鼻子的手僵住,有些疑惑地询问。“哥哥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阮星眼神闪动,要是告诉小山转化会变成怪物,小山不愿意了可怎么办?
阮星捂住嘴跑走,被阮见山拎住了衣领。
被拽住衣领的阮星心虚得很,看着弟弟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知道的表情。然后就被弟弟带到了客厅,将他上衣给脱了…
客厅布置得十分温馨还很童趣,毛绒布偶随处可见,还有一只两米的棕色熊占据在沙发上。
“唔…”阮星捂住穿着短裤的小屁股,趴在沙发躺着的棕熊上面,有些委屈地偷瞄着身旁高大的男人。
虽然说转化的虫族拥有人类和虫族两种形态,能更好地隐藏在人类中间。但是在影视剧中的虫族都是大反派,如果自己现在和小山说实话,小山万一后悔了怎么办…
少年让光溜着上身趴在棕色的毛绒熊上,翘着屁股泫然欲泣的模样,让高大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要说
', ' ')('什么。
毕竟只是打算给哥哥换下沾着兔毛的衣服,并没有打算在体检前还要来一发。
“哥哥刚刚说什么?有什么是弟弟不能知道?”
沙发随着阮见山坐下陷了陷,阮见山一手揉着哥哥翘起的屁股,另一只手放在哥哥的胸脯上,自从前几天哥哥将自己的胸口咬出血,哥哥就不怎么护着他的奶子了。
而这两天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只有转化,不知道哥哥突然想到了什么,才会说会那么一番话。但对于阮见山来说,最不愿莫过于和哥哥分离,转化成哥哥的同类是他一直所期望的。
因为小山胸更大就安心被揉胸的阮星,面对弟弟质问用手揪着他的衣服,眨巴着水汪汪的桃花眼,将奶子放在他手上,有些讨好地蹭了蹭宽大的手掌。
“小山我没告诉你,虽然我外表是人类外形…但是转化的虫族,有人和非人的两种形态…”
阮见山听到哥哥的话,只想到自己变成非人的形态,会不会将哥哥吓得抱头乱窜。随后就摇了摇脑袋,比起抱头乱窜,哥哥更可能好奇的将自己摸个遍。
“会变成巨大的虫子吗?”
“嗯,外表什么样的有,小山你千万不要因为不喜欢外表就离家出走……”
阮见山给哥哥揉着奶子子,突然意识到哥哥刚刚为什么哭着让自己不要死,便好笑揉着哥哥的脑袋。
“哥哥只要不讨厌就可以了。”
“我才不会讨厌,我还要和小山交配呢。”
阮星趴在棕熊身上,身体细微的耸动用小鸡吧顶着棕熊,可怜的棕熊哪知道自己还多了这项义务,但也只能老老实实被少年压在身下。
毛茸茸的触感是阮星所喜欢的,但是肏棕熊哪有被人伺候的舒服,阮星松开棕熊抱着弟弟胳膊,鸡巴顶着他的手心要让他用手帮助他。
“真不害臊。”阮见山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明对如此直白的哥哥,到底是纵容着他把小鸡巴放在自己手里。
然后让哥哥回到棕熊身上,将他的短裤扒了下来,一手揉搓着哥哥的白嫩的屁股,一手套弄他粉嫩小巧的小肉棒。
阮星赤裸上身靠在棕熊胸口,棕熊的手臂横跨在他腰间,背部毛茸茸的触感让他舒服忍不住蹭了蹭,屈起双腿看着弟弟帮他套弄肉棒。
和阮星臀上的软肉对比,弟弟的手指十分的粗糙,却不曾刮疼过他。
弟弟的手掌又粗又热,两根手指绕着龟头按压磨蹭,阮星忍不住翘着脚丫塞到他的衣服里,脚心抵着腰间的腹肌又要往下塞。
阮见山握住哥哥的脚腕,感叹哥哥总是这样骚得明晃晃,真是一天都少不了男人。
让哥哥用腿圈住自己的腰,低下脑袋咬住他小鸡吧。
阮星含着自己的手指,泪光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小肉棒,小肉棒弟弟的唇齿吞吐着,卵蛋还要被大手掌兜在掌心玩弄。
在阮星肉棒忍不住想要射精的时候,弟弟吐出了满是津液的肉棒,身子突然被弟弟抱了起来。
弟弟抱在身一手兜住屁股,一手还要压在尿道口上面,阮星努力忍着被拇指破开后的尿道口,里面强烈的射精感让他忍不住抱紧弟弟的脖子。弟弟总是很听话,就是喜欢让哥哥憋尿、憋精。
高大的男人和怀里的少年交换着津液,男人边走边按压着少年的肉棒,慢吞吞的到衣帽间才松开堵住的射精口,让少年将精液射在他手上的时候。
又抽出了一条丝带系在少年的龟头上,还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阮星觉得红色的蝴蝶结挺好看的,抓着阮见山的头发就没有拒绝,看着弟弟胯上的凸起问他需要帮忙吗?
阮见山给哥哥换上宽松的上衣又将他的短裤提上去,拒绝了哥哥的提议,今天还要去体检,等回来后有的时间再吃主食。
他们要去的体检中心又名‘新型智能爱生检测中心’,以智能化检测出名,准确率几乎达到百分百,同样价格十分昂贵,光是起步价就达到了十万。
不过‘爱生检测中心’是阮星老板安知乐的公司,内部员工每年有一次免费名额不限使用人,而阮星生怕这种高科技玩意给自己查出什么,每年的名额都是让阮见山用的。
阮见山蹲下身子,少年人柔软躯体趴在被他后背,和从前无多大区别,唯一就是胸脯上的软肉。
阮见山三岁前的他是不幸又幸运的,从小口不能言被锁在家中,而自己父亲更是在某天将自己放在高台上,让他全身跌得多骨折,半个脑袋都陷下去时,又将还有呼吸的自己扔到山上,口里念叨着下辈子别投胎来他家。
炎炎夏日却是刺骨冰寒,他因为疼痛几度昏迷又醒来,而就在他想用脑袋砸地的时候,一个少年探出了脑袋,满眼的是惊奇打量着他。
那少年蹲下身子戳了戳的手臂,问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又见他不回答就要生气走掉。阮见山拼尽全力钩住了他的衣服,却是只能嘴里发出一个字也发不出。
而少年打量了自己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阳光明媚。“原来
', ' ')('是受伤了啊,是让我救你吗?那你快求我啊。”
“你说啊?…”那少年喋喋不休地说着,见他不说话又扒他嘴巴。
他只能用尽力气扯他衣服,而那少年不乐意的说将他衣服弄脏了,求人也没有态度都不说话,然后伸出小手指说
“拉钩钩,拉好勾你就是我准雄虫了,长大当我的雄虫,要给我找好多好多能源,还要给我买好多好多的吃的……”
那时的阮见山用尽全力将小手指放了上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全身疼痛得像是骨头被寸寸压断,全身的血液像是要沸腾起来。
而少年拿着几片叶子坐在一片乘凉扇风,看自己看过来还笑着朝自己摆手。
被疼痛几次折磨得晕过去,等身体上的疼痛消失的时候,而少年蹲在他身边,问他的名字。
“小傻子。”阮见山说了人生里的第一句话,却将人惹哭了。
他才知道,原来小傻子是来骂人的,那少年以为自己在骂他。
两人在山上生活了好几天,才被上山的路人带下了山,因为两人浑身都血迹被送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立案调查后,自己的父亲,因为故意遗弃罪被判了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而少年在公安局哭闹了好几天,一定要让自己当他儿子,然而警察们怎么会听还未成年的少年的话。
即将被送到福利院的自己,在少年突然有了工作后上了一个户口本,只是变成了弟弟。
而阮见山逐渐长大,也明白了当时哥哥说的话后,尝试着搜寻着‘雄虫’的资料,却也只得到单纯的解释。
虫母负责生育,雄虫对雌虫无条件保护认可。
就在阮星居住的楼下五层。
一个二十多岁身形挺拔、面相冷峻的男人靠在窗边,指间夹着一根已经被熄灭的烟头。
男人的目光透过窗户,聚焦在楼下穿着颇为清凉的少年身上,少年被人高马大的男人背在背上,对比之下更显得明眸皓齿的少年娇小可爱、我见犹怜。
一只猫咪跟在他身旁,抬着脑袋摇着大尾巴。江寒记得这猫是小区散养猫,平时格外高傲冷漠,如今对这少年却是兴趣极了的样子。
少年趴在男人后背上,也不忘展露他调皮的个性,眼中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那少年调皮地将小腿冲着猫咪摇晃不定,白色长袜勒着小腿肚的软肉,在猫咪试探伸出爪子的时候,又翘起小腿快速地移开。看着猫咪扑了个空后,少年捂着嘴角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若是将猫换成人倒是可以理解,这猫为何锲而不舍地试探出爪子,实在是少年白袜勒住的小腿太勾人,如是个男人定要圈住他的小腿,让这少年不敢再乱动。
江寒看着少年逗弄猫咪笑得十分开心,眼角却是带着丝微红,想起之前他听到的哭声,当下只觉少年小孩心性,很是天真烂漫。
在看背着少年很是眼熟的男人,江寒神色倒是有些诧异。
这几天堂弟江斌茶饭不思,一心观察他的心上人是否出门,江寒自是知道了眼前的男人,是堂弟心上人的弟弟。
这样的话,他背上的少年自然是他的哥哥,江寒没想到江斌口中描述的心上人,会是这样相貌娇艳的少年。
望着楼下亲昵的两人,江寒在看瘫在沙发上,抱着黑色大狗的江斌。手指敲了敲窗户,对上江斌有些呆愣的表情,再次用手点了点窗外,示意江斌去看窗外。
然后就看到江斌激动的蹦得有三尺高,完全没有之前有气无力的样子,精神焕发地扑倒在窗户前,脸紧紧贴在玻璃上。
“老婆终于下楼了,老婆看着好娇弱啊,换我也舍不得让老婆走路。我要去找老婆,不然还不知道老婆下次什么时候出来!”
看着欢呼雀跃往外奔的江斌,和沙发上被江斌吓得叫出声的黑皮,江寒喉咙发出清脆的口哨声。
全身漆黑叫黑皮罗威纳犬,听到了主人的口哨主动叼着球,回到笼子里老实趴好。
江寒拿上江斌遗漏的手机,不知是担忧还是什么,抱着异样的心思跟了上去。
只是没想到一路上堂弟藏踪蹑迹,最后跟到少年去往的目的地。
然后江寒手中被江斌塞了一张体检单,排在了少年的身后。而一边的江斌不时的整理衣服头发,如同张开屏的雄孔雀。
两人身前相貌精致可爱的少年,从一开始依偎在高大男人身边,变成了不时地东张西望,在瞄到身后的江寒和江斌时,少年像是受到了惊吓,将脑袋埋在了身旁的高大男人身上。
想到早晨开窗抽烟耳边传来的哭声,再看现在少年娇怯的样子,江寒有丝心虚不知是否是自己吓到小孩。
不过江寒更愿意相信,是江斌做了些出格的事情,毕竟自己又没将少年当自己的兵训过。
江寒不满地扫了江斌一眼后,顿时额头青筋跳动,更加相信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因为此时江斌正盯着少年白嫩细腻的双腿咽口水,嘴角还时不时地露出傻笑,一副痴汉的模样。
而阮星原
', ' ')('本则是老老实实跟在弟弟身后,内心突然有些微妙感逐渐加强,他突然记起来前段时间,自己再给他花穴灌水的陈志峰身上打上过描点,心中的微妙感知顿时清晰起来。
阮星试图抬头寻找着那个衣冠禽兽,就看到了曾经遇到的杀马特,火红的头发一如往常地耀眼,赶紧将脑袋塞在弟弟怀里。
“是不是有些无聊?”阮见山低头抚摸哥哥的后背。
“小山,你看后面。”
阮星点了点弟弟的身后,正好看到黑发的酷哥踹了红毛一脚,有些尴尬地收回脑袋。
阮见山顺着哥哥的目光,注意到身后人眼神的古怪处,将目光下移到诱人的长腿上,捏了捏哥哥的腰颇为好笑。
“这人是盯上了哥哥的小屁股,哥哥……觉得这两人怎么样?”阮见山问得有些暧昧,手上还捏了下哥哥翘起的屁股。
“不喜欢红头发的。”
看着哥哥很诚实地摇了摇脑袋,阮见山微微眯眼食指微动,哥哥的意思就是喜欢黑发的了。
“要黑发的吗?”
“……我不理你了。”少年羞红了脸。
还未正式开苞的少年,面对男人直白的话语,即使内心渴望被填满,还是害羞冲男人娇嗔跺了跺脚。
阮见山终究还是怕给哥哥说恼了,看着马上就轮到自己的号码,指向不远处的休息区。“到那边等我。”
阮星接过弟弟递过来的小背包,里面放着一些自己喜欢的零食。和弟弟摆了摆手后,步伐轻快地走向休息区。
阮星坐在座椅上,掏出手机玩起了切西瓜,还没玩几局余光扫到了那个杀马特,赶紧扭过脑袋用手捂住眼睛不去瞧他。
而准备过来的江斌只觉得心口中了一枪,脚步僵住在原地不知所措,内心又觉得老婆捂脸的样子好可爱,好像摸摸他嫩滑的小脸蛋。
“哈哈,好像有些尿急……”
阮星怕这人像上次一样拦住自己,捂住脸尿遁跑进了卫生间。
而刚进入卫生间阮星,就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呻吟,再一看门口的暂停服务的警示牌。阮星捂住嘴踮起脚尖靠近隔间的门,竖起耳朵一个接一个探听,终于发现了那发出微妙响声的隔间,顿时乐不可支地敲了敲那道门转身就走。
跑出卫生间阮星小背包斜挎在腰间,看似闲逛却有目的地前进着,轻盈的步伐显露出少年心情应该不错。
而四处寻找着老婆的江斌,找到老婆时就看到老婆在墙角猫着腰,翘起的臀部露出好看的弧度,那双修长光滑的大腿更是在眼前晃荡。
‘好可爱,老婆好白,屁股好翘啊!’江斌脚步放轻慢慢靠近,只觉得老婆全身上下哪里都可爱,像是小奶猫一样招人疼爱。
阮星不知道身后有个人在意淫着他,正蹲在墙角心里默默地倒数秒速,等着程志峰一过来将他撞得底朝天。让他在自己花穴里灌冰水,弄得自己双腿发颤,晚上做梦都是在冰天雪地里,被人用雪塞到花穴里面。
阮星完全没想到会做这样的梦,可能是屋内空调开得特别低,同时还有他太骚的原因导致。
同样他时不时探出半颗脑袋观察对面的样子,早让对面的两人发现并且停止了交谈,还只当自己藏得天衣无缝。
而对面的两人正是西装皮革的程志峰,还有穿着和阮星有过两面之缘的楚白。
阮星正准备脚下蓄力撞出去,屁股上突然被一只手包裹住,吓得他一激灵跳了出去。脑袋如愿以偿地撞倒了来人,自己脚下却也是不稳地跌了下去。
阮星跌在被自己撞倒人的身上,将地上那人砸出了个闷哼。看着近在眼前的白色布料,阮星意识到自己是撞错人了。
阮星还没有开口道歉,就被人揉住了脑袋,耳边传来两道声音。
“抱歉,楚先生……”
“投怀送抱的力度有些大啊。”
陈志峰要脱口而出的话语,被身边的楚白打断。
穿着白大褂肩卷发扎起来的楚白,扶住了投怀送抱的少年,避免让他真的哪里磕到了。
而江滨一个滑铲跪在了阮星面前,顿时将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嘴里还念叨着让人不喜的话语。“老婆你没事吧!?”
楚白“……”控制不住四散冷气,眼神闪过刀光。
陈志峰“……”温和的笑容越发明显,将人模样牢牢记在脑海。
阮星撇过脸不满冲着江斌说:“你精神有问题吗,我才不是你老婆,我都不认识你!”
“唔…现在就认识了。”江滨激动地凑到阮星面前,完全无视另外两人带刺的目光。
江白起身将怀里的少年拉向自己的身侧,与那红发青年隔开距离。
而阮星因为被楚自身侧和江滨一个距离,楚白还一副维护自己的样子,顿时狐假虎威向江滨气冲冲开口:“你刚刚你是不是摸我屁股了!”
楚白和陈志峰脸色顿时黑了,而江斌面红耳赤得快和他发色一致了。
楼道内站着三个俊美的男
', ' ')('人和一位可爱的少年,三人对峙其中头发色彩鲜艳的男子。
那男子正是江滨,江滨想要解释却也无从诉说,毕竟偷摸阮星屁股,这真是他做出来的。
而楚白已经气得握紧拳头,没忍住一拳头砸向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江滨被揍飞了出去,而楚白依旧愤怒地向他走去。
江滨脸上挨了一拳无话可说,可见楚白还要动手自然不愿,当下躲闪过一次后,当下自然是要还手。
阮星看他们争执的模样,兴奋地想要凑合一脚,就被陈志峰拉住了手腕。
“阮先生,怎么会到这里?”
“唔……”阮星抓住包,眼神飘忽不定。
陈志峰推过金丝眼镜,这里并不是检测所需要到达的楼层,刚才阮星探头探脑的模样,定是有所目的才到这里,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冲着谁来了。
看少年找不出借口的样子,陈志峰想到今天来做的事情,当下先是带他离去为好。
“不知道,阮先生刚刚有没有受伤,不如我们先上去检查一下?”
“不要!”
阮星扭过头无视掉他,看着在你一拳我一脚的楚白两人,握住小拳头就要冲上去。
楚白和江滨看到他过来,立刻拉开了距离,生怕不小心碰伤到他。
阮星没有注意到这些,冲着江滨扑过去。
江滨以为他要揍自己,实际上的确也是来揍他的,僵住身体也不敢反抗。
楚白和陈志峰自然不会阻止阮星亲自动手,江滨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自然也不去拉扯。
然后任由着阮星揍向了江滨的……屁股。
‘啪,啪啪。’
几声手掌拍向屁股的声音响起,阮星才打了几巴掌,自然还要打下去,就被江滨后退躲开了。
“啊!不许躲!”
阮星乘胜追击,像是发怒的小老虎,绝不放过一头猎物。
楚白握住了阮星的手腕,要是让他再打下去,不知道是调情还是打人。
而阮星已经兴奋起来,突然被人制止住,自是不愿意就要用脑袋就要撞他,要开始无差别的攻击。
‘嘭’脑袋砸在一起的声响令人瞩目。
楚白被砸得满眼金星,而阮星更是捂住了脑袋。
“好疼啊!啊…唔,小山!”
话音落下少年的眼泪水往外冒了出来,三个男人包围住了少年,纷纷要检查他的伤势。
少年捂住脑袋不让人看,口里念叨着要找小山。
“你拦什么,才会让老…他砸到脑袋。”江滨对罪魁祸首的楚白怒目而视。
楚白冷笑:“流氓留在这里,是想自投罗网吗?”
“阮先生,还是先检查一下,也好让人安心。”
三人拉扯间少年哭声更大了,最后由专业人士楚白照料,江滨和陈志峰则先离开。
阮星被拉到了透着寒意的屋子里,四周就干净整洁,只有几张桌子摆放。
楚白让还在掉着眼泪的阮星坐好,在墙角抽出工具箱,给他已经红肿的额头上药,又给他眼泪擦掉。
都说力是相互作用的,而楚白的脑袋格外坚硬,除了被撞了一下的疼痛,此时却完全感觉不到了。
被上药的少年揪住楚白的白大褂,说话间还有些哽咽。“呜…你不是偶像明星吗?为什么穿这种衣服?…呜…是活动需要吗?”
“…工作需要,不过这才是我的主业,唱歌算是副业和爱好。”
“主业是医生吗?”
看着这少年好奇的眼神,和泛红得可怜的小脸蛋,楚白心中微动还是说了实话。
“基因研究。”
“基因研究?”阮星先是不明,后面反过来僵住了身子,抿住嘴有些紧张。
他可不是人,若是被楚白发现了,会不会被捉去切片呀?听说这些研究者都很疯狂的!他要快点走才是!
看着阮星站起身就要走,楚白拉下了嘴角,握紧了手中的棉签。
“有什么问题吗?”
“!……我要回去。”阮星被钉在了原地,留下来他是万万不敢留下了,可是走岂不是说明他有问题吗?
而楚白还有阮星想的那么多,只是觉得刚给他上完药就要走,心中满是落寞和嫉妒。
这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又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他自是满腔嫉妒的这些人,恨不能将少年关在家中,只让他一人看见。
楚白手中棉签丢进垃圾桶,心里想着如何腾出更多的时间过来,现在和安知乐的合作停止,研究还没停后面只会更忙。
见阮星不说话,慢吞吞地移着步子,楚白跟在阮星身后,还主动帮他将门打开。
门边等候已久的陈志峰走到阮星面前。“阮先生我已经联系了你弟弟,他说他马上过来。”
“呜……”阮星再次掉下了眼泪,心里满是对楚白主业是基因研究惊吓。
陈志峰掏出手帕和楚白同样的动
', ' ')('作撞在一起。
陈志峰收回手帕重新收好,瞧着楚白落在阮星眼角的手。
“对了,楚博士别忘了答应的事。”
面对陈志峰意有所指的话语,楚白动作微停和他目光对上。前者目光冷淡看不情绪,后者则是带着丝丝寒气。
两人对峙打量之间,阮星已经看到弟弟急匆匆地过来了,身后还跟着眼熟的红毛,还有那个黑发的男人。
阮星扑到弟弟怀里,只想着让弟弟带自己先离开这里。
“小山…我们回家吧…”
阮见山看到哥哥额头上的伤口,心疼之余又无奈。已经知道前因后果后的他,知道哥哥是自己拿脑袋去硬碰硬。
扫了楚白二人一眼,只觉得俩人没一个顶用的,一个守在原地也看不住人,一个还将哥哥牵连进去。
阮见山将哥哥抱起在怀里,顺着哥哥的意思先离开。
而一边的江滨面上挂彩,倒是更像是不良的大学生。他的堂哥江苏皱着眉头,显然是对阮星兄弟二人的亲密,有了新的了解。
看着四人的离开,楚白漠然地朝陈志峰道:“不知道陈总监说的具体是哪一件?”
“楚博士莫要因为私人问题为难在下,在下自然是说交给楚博士的血液样本,还请楚博士不要继续研究下去。”
楚白神态看不出变化,只朝陈志峰微微颔首。
“这是老板的意思,还清楚博士不要违背。”
楚白头也不回地摆手离开,陈志峰倒是希望楚白不要研究下去,毕竟继续研究事情一旦暴露,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事。
前段时间老板交楚白一份血液样,检查出里面的活性大于一般的血液,在不同的刺激下更是活物一般涌动。
得知结果后的老板,第二天宣布了停止研究。
而这么好的研究项目,楚白定不会轻易放弃,会想办法弄清血液的来源,继续研究下去。
而血液的来源……自是来源于刚刚争执的‘少年’。
虽说‘爱生检测机构’价格不菲,但依旧吸引很多人前来,此时的大厅人来人往。
最令人瞩目当属一个被男人抱在怀中的少年,因为两人身高差的原因,显得怀中少年越发娇小依人。
相貌纯欲的少年搂住男人的脖子,桃花眼中还含着泪光,好似水晶一般要碎不碎。
阮星凑到了弟弟的耳边,语气娇嗔:“我不要这种姿势,这种小宝宝才有的姿势我不要。”
阮见山将怀中的哥哥换做面对面的抱姿,一手托住哥哥的屁股一手扶住他的后背。
系着红色丝带小肉柱,行走之间摩擦到弟弟的腰腹,阮星这才觉得刚刚姿势刚好,此时到因为磨蹭小肉柱逐渐地勃起。
阮星大腿夹紧弟弟的腰侧,脑袋还未靠在弟弟肩膀上,便注意到身后跟着的两个男子。
其中红色头发正是偷摸自己屁股的人,另一个则是弟弟打趣问他想不想要的男人。
想到刚刚的红毛打不还手,阮星认识到他是个好欺负的,心情不佳想要欺负人的他,伸出小腿就要去扒拉红毛。
然而……还未伸出的脚丫僵住了,对上旁边男人的幽深的双眼。
阮星憋住笑脸和他对视,许久看不出男人表情变化,这才心虚地转开视线,还将小腿往后藏了藏,倒是把欺软怕硬演得淋漓尽致。
阮星正想着这人为何一直跟在身后,耳边就传来刺耳难听的男声。
“又不是腿断了,一个男人还娇滴滴让人抱着,难不成除了在这里体检,莫不是让人给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
那声音刺耳难听,隐含的意思更是要让火冒三丈。
阮星茫然地望向声音处,那眼角绯红的小模样,勾得注意到的人不由下腹一紧。
而发出声音的人是一对情侣里面的男人,男人大概一米七五,和阮星身高相近,身材比例却是差了很多。小麦色肌肤面容还算俊朗,此时表情很臭看着阮星两人。
而站在他一旁的女生,娃娃脸身高更是不过一米五出头,看着倒很无助的样子。
阮星看到对方不善的表情,刚冲对方露出凶狠的表情,眼前的就被人挡住了视线。
因为男人刺耳的话,不少好事者都看了过来,注意到少年和男人的抱在一起的姿势,和少年含泪潮红的脸颊。
原本看到的人并不做他想,现在因为男人的话,围观的人遐想起来。
心中阴暗者更是觉得,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蛋,定是这少年淫乱不堪,凭着相貌勾引不少男人。
也有理智者注意到少年额头的红肿,再看少年娇气的模样,定是委屈了掉眼泪了,眼角才会一片潮红。
而且少年身旁的三个男人相貌各有千秋,身强体壮看上一眼就要怀疑是不是练家子,不知道这对小情侣是何人,一点也不怕挨揍。
也有知道情侣中男人的身份,向周围人科普。此时是房地产大亨的家的独子楚天启,所以才敢在这里当众闹事。
', ' ')('见周围的人都纷纷看过来,情侣中的女生朝众人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抬脚想要走过来为男生道歉的样子。
“小千!”女生的男友楚天启友拽住了她。
女生表情僵硬了一下,转头温柔地笑着和楚天启说。“好了,祸从口出,我们不要随便地质疑别人的行为。”
另一边的两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这女生说的话可太有意思了,自情侣中的男人无端冤枉人,而女生的话就要将男生所说的话落实下来。
此时江滨不由开口说道:“刚刚我看见你俩在厕所打得火热,我都不好意思进去,现在倒是先要恶语伤人。”
江滨也是随口一说,不过也是因为对方管不住嘴,让他想起找阮星时去厕所到野鸳鸯,不由想拿这件事按在两人身上,让两人也尝尝被空口诬陷的滋味。
江滨的声音不算小,周围听到的人都笑出声,这种带颜色的谈资,不论真假总是会吸引人。
不过周围人没想到的是,那对情侣像是说中一般,女生脸色通红掉头就要离开,而楚天启拉住了这女生,挑着眉打量江斌。
“就是你敲的门是吧?!”
江滨顿了顿,他可没有。
有人畏惧权势,自有人满不在乎。此时因为楚天启不打自招的话,周围更是一阵阵窃笑声传来。
楚天启憋红脸恶狠狠刮了周围一眼,心想这群人哪知道他恼火的原因,原本和女友蓄势待发,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小兄弟软了半天没硬起来,在女友面前丢尽了男人的脸面,他是一定要讨回公道的!
而江滨正好挨了楚白和堂哥的揍,心中郁闷正愁无处发泄。
两人摩拳擦掌之时,原本的中心人物少年探出了脑袋。
“门是我敲得怎么样?”
围观众人:“……”这挑事情侣,还真没找错人。
阮星挣扎着要从弟弟身上下来,而阮见山自是不让。
刚刚哥哥同人动手,在他人谦让下还能撞肿脑袋,现在若是放在下来,一个没注意再次受伤可不行。
而且前面自有人冲锋陷阵,那需要哥哥亲自动手。阮见山扫过前方站立的江斌,眼底闪过危险的精光。
好啊!你这个龟孙子!我楚天启不打残你我跟你姓!楚天启怒气冲冲要向前,被女友拉住胳膊。
“难道你还敢做不敢当不成!
不打是小狗!呜呜……”
还没说几句阮星被捂住了嘴,挣扎的双腿也被制住。
而那楚天启在众人意料之中挨了揍,捂住脸叫嚣着让安保出来。
众人:“……”
安保来了,实际上很早就被人指挥来了,此时安保听到耳机传来指挥,将楚天启制止住。
“你们是不想干了吗?”楚天启脸上更红了,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女友眼神化过不耐。
“楚先生,还请认清自己的身份,这里可不是楚氏的一言堂。”
听到安保的话,楚天启很是恼火,既然知道他是谁,还敢拦着他!小心等他继承家业,给他们涨房价!
阮星还想看看这人后续,就被阮见山按住了脑袋带出去了。
而见楚天启看着自己远去,阮星朝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而对方一双眼睛几乎要冒火。
夕阳金色的光芒荡漾在湖面上,湖边的杨柳被微风吹动,而身后是安心小区。
安心小区其中的一层住宅,还未天黑就拉起了窗帘,只留小小的一道缝隙。
这家的主人是一对兄弟,从早上去了‘爱生’,傍晚回来后,匆匆的洗过澡就扭抱在了一起。
而这一切都被阳台雪白的安哥拉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健壮赤露上身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让人一看见就想到两个字“力量”,他有着宽大而优美的肌肉线条,熊似的背脊挺拔而有力,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犹如砖头一样。
身高175的阮星和阮见山相差22的身高,并不矮的他坐在弟弟腰腹上,像是娇小洋娃娃被他搂在怀里。
阮见山双手掐住哥哥的细腰微微发抖,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剧烈起伏的胸肌上,白色的条状正在游走。
扬起的脑袋和跨坐在他腰间少年唇齿缠绵,记忆里幼时的疼痛从头到脚蔓延,却又很快化作温暖的感觉,仿佛之前的疼痛都是错觉。
阮星扶住阮见山的后脑勺,香软的小舌挑逗着对方,乳白的气流从嘴里流向对方。
原来阮见山胸口处作祟的条状物,正是从少年嘴里度过去的。
将人类转化成虫族的过程无疑是痛苦的,而阮星将能量渡给阮见山的同时,将口中分泌出花蜜也渡给他,麻痹欺骗对方的大脑,而使对方产生幸福温暖的错觉。
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两人松开的唇齿间,细长的银丝拉出又断开。
阮星对上弟弟眼中熟悉的欲望,难得有了羞耻感。
这个自己捡过来的小孩,自己挑中的人类,今天会用身下的巨物
', ' ')('贯穿他,会成为他的第一位雄虫。
在以后的日子里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他贯穿,自己还会将他的精液留在身体里,在合适的时间里生下带着他基因的孩子。
阮星有些紧张扶着弟弟湿热的肩头,他身上套着弟弟选的纯白的短袖和短裤,此时因为摘掉了胸贴,一对圆润凸起顶在胸口。
阮见山的视线落在了哥哥柔软胸部,迫不及待地将双手握上去,哥哥的奶子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依旧如同棉花一般地柔软。
而阮星的胸部被粗糙的大手盖住,手心隔着布料在上面揉捏,动作不过才几下,敏感小巧的乳头就挺起了腰板。
看着衣服上凸起两颗小果实,在薄薄一层布料里透着微粉,阮见山伸出舌头试探地舔动,很快又将它含入了嘴中,隔着布料吸吮着奶头。
特意被阮见山的挑选穿上的衣服,薄薄一层被口水浸湿后的胸前,粉嫩乳头彻底显现在眼前,视觉上极大刺激到了阮见山。
阮见山激动咬着奶子,手心握住奶包揉搓,另一只手快速探入腰腹,被光滑柔软的皮肤吸引,用力地摸住抚摸揉搓。
柔软的腰身不够手掌一握,火热的手掌的作用下雪白的皮肤染上粉红。
阮星难耐地主动将衣服从下摆掀起,双手捧住双乳怼上男人的脸,将粉嫩的乳头放在他唇边摩擦,很快被男人的舌头给卷进嘴里。
柔软的乳头才进入弟弟的口中,乳头就传来用力吸吮声,阮星看弟弟急切的模样忍不住道。“唔…不可以吸得太用力。”
而换来的是弟弟在他腰间收紧的双手,和贪婪地埋在雪白的奶子上吸吮声,被抓住的奶子又痒又热。
火热的舌头包住乳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吸得奶子的主人都软下的腰。
“小山…吸得哥哥好酥软啊…”
阮星眯着的双眼透着诱人的水光,舒服地双手聚拢捧住奶子,让弟弟方便吸吮。
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着乳头,乳头像被人含在嘴里糖果,像是要将不存在的糖分吸出来。松开时微凉的空气席卷到乳头上,让刚从温暖湿润环境下出来的乳头格外不适应,不过又很快被阮见山含在嘴里。
阮星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哥哥,弟弟吃自己的奶子也不生气。毕竟…弟弟被剥夺了人类的身份,已经完全归属了自己,自己当然要让纵容弟弟。
而且奶子被揉得好舒服啊,弟弟舌头还在绕着乳头,让阮星也想尝尝自己乳头真的这么好吃吗,会不会像是他花穴分泌的蜜汁一样甜,不然怎么会让弟弟到现在也吃不够。
而很快阮星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弟弟大口吸吮奶子不放,宽大火热的手掌在身上游走。
平坦的小腹紧贴着对方的胸口,不堪一握的细腰下,挺翘的屁股被黑色的热裤包裹住。
阮见山沾满欲望的手掌,落在挺翘的双臀上,宽大的手掌完全覆盖住翘臀,双手抓住之后不停揉搓拉扯。股缝处的后穴和花穴不时被手指擦过,又或者故意在那条缝隙中磨蹭。
在阮见山双手的动作下,阮星黑色短裤包裹着穴肉,湿热的温度逐渐攀升,后穴都忍不住收缩起来。
阮星咬住艳红的唇角,被弟弟触碰到的小屁股,像是运动后又潮又痒,花穴定是有淫水渗出来了。
阮星忍不住翘起小屁股,向后勾搭弟弟的手掌,那手掌顿时明白的其中的含义,剥开紧致贴身的短裤。
短裤里面未见内裤,挺翘的屁股因为揉捏泛红,在腿缝里藏着肉嘟嘟的馒头逼,和粉色紧致的后穴。
身前光滑柔软的小腹下,勃起白净的龟头系着一根艳红丝带,看着被颇为可爱的小肉棒,阮见山的手从后穴滑到前面,晃动着哥哥勃起的小肉棒。
阮星因为弟弟的动作,身子都微微颤动了一下。后穴被指尖带过起一阵酥麻,花穴的淫水都落在弟弟腿上,将原本深色的裤子加深。
“呜…不可以…”阮星握住抓住自己肉棒的手指,落在他肉棒上的手指实在可恶。原本丝带就将龟头绑住不让射出精液,而此时弟弟却又抠挖着他的马眼,这下那能憋住里面的精液,阮星当下就要伸手解开丝带。
而阮见山则是圈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手指含在嘴里。
“唔……坏小山。”阮星挣扎不开拿他没办法,只能忍耐着看着弟弟动作。
被弟弟套弄的肉棒,龟头被丝带越勒越紧,花穴的两片阴唇都痉挛起来,可怜的肉棒这才被松开。
阮见山挑动了几下小阴唇,手指在花穴外上下摩擦,将几根手指都沾上花穴的蜜水当做润滑,中指首先深入层层叠叠的阴穴内。
阴穴的软肉瞬间夹住了这根手,但是这点力气阻力妨碍不了它,手指在阴穴内熟悉地几次旋转地插弄,淫水不停地分泌润滑着手指,很快阴道就变成舒适的挤压,被插入第二根手指探入里面。
而阮星最常习惯的是两个手指,如今想要彻底将肉棒捅进去,自然不会只是区区两根手指。
在双指抽插丝滑顺利的时候,第三根手指也悄然
', ' ')('地插入,让阮星闷哼着搂紧胸口处的脑袋。
“唔…小山的手指在往外撑……”
阮星上身被火热的舌头顶弄着乳孔,花穴敏感地感受到手指的褶皱,那几根手指在阴道内努力撑着肉壁,又用粗糙带茧的指腹剐蹭着肉壁,阴道像是被钻入一只迷路的仓鼠,因为找不到出口胡乱奔走。
阮星大口喘息着呻吟,阴穴内的几根手指从艰难移动,变成现在的来去自如。而流出的淫水,更是打湿了阮见山的整个手掌。
阮见山只觉得哥哥的阴穴紧致得可怕,不论手指如何开垦,在阴穴内撑开的手指只要稍稍泻力,就会被阴穴夹紧收拢在合适的范围。
再给哥哥开垦下去,怕是今天都吃不到肉。阮见山拍了拍哥哥的屁股,一手掐住他的腰身微抬,伸手解开裤腰。骇人的肉柱跳了出来,龟头足有鸡蛋大小,婴儿手臂粗细的柱身,长度更是达到惊人187。
阮星看着这能插到小腹的肉棒,有些紧张地吞咽口水,手心贴着自己的小腹,在心里默默丈量它要到达的深度。
人的阴道平均长度在8—11,即使阴道拥有弹性,兴奋状态下还会稍微延展3左右,可是这肉棒的长度怎么都会插到子宫吧。
阮星被这根肉棒要插入子宫想法刺激到了,即使从前也有想过、期待过,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阮星还是有些慌了神。毕竟之前最多被龟头卡在穴口,并不曾真正进入。
阮星刚深吸一口气,就被弟弟往前抬起屁股,花穴被鸡蛋大小的龟头堵在入口处。
“小山…”阮星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喘息,身下的躯体微微发抖。
阮见山扶住肉棒,用龟头对着粉嫩阴唇打砸磨蹭,阴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龟头。
“哥哥,龟头要进来了。”
“不要……好可怕……”
阮星最终害怕地往旁边沙发爬去,却被阮见山拉住了小腿,奶子作为缓冲跌倒在沙发上。
看着弟弟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城墙,提着鸡吧就要怼过来,阮星连忙摇头祈求。
“呜…太大了,会桶穿的……”
“不会的,又不是刀刃怎么会桶穿?”
“骗人…”
阮见山将沙发上的事物一扫而净,独独留下一个靠枕垫,安抚地亲过阮星的唇瓣,又将他身上衣物摘下。
娇媚艳丽的少年躺沙发上,露出艳红被吸吮过的乳头,赤露着双腿吊在男人的臂弯处,双腿间肉嘟嘟的花穴被硕大的龟头挤压。
弟弟正要将自己肉棒推入哥哥的阴道,而这一切只有阳台上的兔子目睹。
阮星看着大白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方向,羞涩与紧张地脚趾的蜷缩起来。
“哥哥…看我就好了…”
阮见山低沉的声音将对方目光吸引过来,额头的细汗划过棱角分明的脸颊,坠入阮星细软的小腹散开。
深邃的双眼倒映着神情茫然的少年,腰间趁着少年失神之际慢慢挺入。
鸡蛋大小的龟头分开阴唇,缓慢而用力地撞击着水润的穴口,顶得身下的阮星发出一声闷哼,低头看去时不仅是龟头,肉柱也已经顶入了一部分。
娇艳粉嫩的软肉被骇人粗硬的柱身撑开,而盘着青筋的肉棒还在往深处破开。
阴道内的龟头如同炮弹击打着敏感的阴道,深入浅出地刺入内部,每一次的抽插都要比之前更深。
阮星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这根肉棒桶穿,肉穴控制不住的收缩,被绑住的龟头更是憋得难受。
“啊…插到花穴里面了,唔好胀…唔…好胀啊…”
阮星细长的双腿蹬紧合拢,被阮见山牢牢控制住在肘关节。
阮见山手臂青筋跳动,肉棒此时还有一半的肉柱留在外面,已经进入的龟头和柱身却像是被无数小嘴吸吮挤压,撑不住多久就要在哥哥的身体里射出精液来。
阮星受不了的想要扒开弟弟的双手,却被弟弟越发握紧了双腿,都将他屁股都往上压了起来,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动物。
“啊…小山…慢点…”
阴道被肉刃破开,惊恐与快感都要冲昏阮星脑袋。
而阮见山跪在沙发上,随着腰腹摇摆撞击着,看到身下人小腹肉眼可见鸡巴的轮廓,更是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击,身下的沙发因为激烈的性交下摇摇晃晃。
火热的鸡巴撞击着阴道,发出‘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抽插间阴道中的淫水四溅。
“啊…插到底了!”
阴穴被肉棒一顿猛插,捅到宫口外的软肉。阮星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摸到了小腹不断出现凸起,内部的高潮痉挛,让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唔…小山嗯…停啊…”
肉棒被高潮的阴穴紧紧绞住,阴穴内的软肉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吸吮,体内高潮的喷出的淫水,更是尽数浇在了宫口的龟头上。
此时的龟头和子宫仅仅隔着一层软肉,随时都有被破开的可能。
阮见山俯
', ' ')('身搂紧阮星的身体,将他双腿与后背一起抱在怀里,激动地咬着他的嘴巴,肉刃不停地在子宫口碾磨。
“唔…哥哥……”阮见山呼唤着阮星让他与自己对视,看着哥哥水光的眼中全是自己,心中的激动难以表达,
阮见山对着子宫口狠狠冲刺几十下,伸手扯掉哥哥龟头上的丝带,小肉棒立刻对着腹肌射出久违的精液。
而花穴内粗长狰狞的肉棍,死死抵住子宫口,将就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上面。
被精液冲刷的宫口的阮星,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整个人瘫软在阮见山的怀里。
阮星一双修长的双腿上叠压在身上,因为柔韧性极好倒是不难受,而原本压在靠枕上屁股,已经完全被压住向上露出花穴和后穴。
而中心处被肏得外翻两片小阴唇,一根滚烫的肉刃抵着花穴,难以想象这巨物是怎样插入狭小的穴口。
阴穴内不断射出一股股精液,在射精的同时依旧缓慢地碾压子宫口,等肉刃内的精液排尽,阮见山过了半晌才松开阮星的唇齿。
“哥哥…舒服吗?”阮见山的声音带着沙哑,胯下巨物塞在对方体内,不见丝毫瘫软。
“唔…都塞满了,好涨,好舒服…”
精液和淫水被堵在花穴里,敏感的子宫口被龟头顶着,像是随时会被顶入进去,阮星了许久才缓过神。
阴穴夹着粗挺的肉刃,正在里面啪打着敏感的宫口,满是淫水和精液肉穴里,还可以感受到细微水流被撞击的声音。
阮星摸着小腹的凸起,知道手心处就是弟弟龟头,若是肉棒再往里点就是自己的子宫。
“唔…好烫…好酸唔,子宫要被捅进去了…”
“还怕不怕了?”
“唔…不怕了…还想要…”
肉逼含着火棍的肉棒,肉穴的快感着实让阮星着迷,肉穴被肉棒抽插摩擦,酥胀酸软,淫水四溅,屁股下更是水润一片。
阮星正摸着小腹,感受高潮后的余韵。阮见山将阮星身子松开,双手压在他腿根间缓缓将肉刃拔出。
‘啵~’穴口因为肉棒的拔出,留下一个穴眼却很快回缩起来,遮掩住里面粉嫩的软肉,流出乳白混着淫水的精液。
肉棒被拔出阴道残留着异物感,阮星难耐着皱起眉头,眼中含着水光渴望地看着拔出去的肉棒。
“还要…要肉棒插进来…”
在阮星的呼唤下,那肉棒在空气中重重地跳动几下,重新抵住湿软的穴口,势如破竹的顶开阴道,恶狠狠地直接插到来底部。
“啊…唔嗯…”
横冲直撞的肉棒搅动着肉穴,敏感的穴点被重重地撞击,大进大出磨着阴道内像要起火一般燥热,穴口流出的的精液,在快速抽插下泛起了白沫。
“呜…”阮星被弟弟插得嘤嘤呜呜,眼眶里蓄满着泪水,几颗豆大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阮星看着有些阮见山的眼中泛红,还有自己体内一个劲往子宫冲撞的肉刃,明白了他这是下定决心,要插入到他的子宫里去。
虽然做好了被捣子宫的准备,可是光看着穴口进出的巨物,小小的穴口被它整个撑起,拉扯得不见一起褶皱,阮星内心止不住地发慌和夹杂着一丝期待。
敏感的子宫外壁,被龟头冲撞了有十几分钟,长时间的冲撞让外壁有些微痛,不过这种痛意被穴肉间的摩擦轻易覆盖。
阮见山双手依旧压在阮星腿根,将下半身的力量都放在那穴口上,像是不知疲惫的巨人,不断侵犯着身下娇软的哥哥。
粗硬的肉刃将他穴口撞得艳红,要是平时定是要向自己发脾气,而此时哥哥却是仰着头,嘴巴微张吐出舌尖,整个人被插得花枝乱颤。
又是几百下的冲刺,身下敏感的子宫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口,再次挺身撞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闯入了子宫内。
小小的子宫被龟头填满,面的未知来客到访,紧致的子宫夹住龟头,压缩排挤着龟头表示着自己的不欢迎,就被精液射满到宫腔。
子宫的主人失声尖叫,宫腔被龟头抵着子宫壁,射出的精液尽数浇灌在里面,比宫腔更高的温度精液,击打在子宫壁激得子宫痉挛起来。
鸡蛋大龟头和大量的精液,将子宫满满填塞住,更因为龟头堵在里面,让高潮的淫水和精液一点都不曾漏出来,柔软小腹的凸起都圆润起来。
阮星白皙的皮肤透着微粉,宫腔被填满在被精液撑大,整个人都因为高潮痉挛颤抖。
极致的刺激,让眼前视线都昏暗了下来,再恢复视野的时候,身下鼓鼓的龟头隔着子宫顶着肚皮。阮星以为自己的小腹都被鸡巴捅穿了,手指无力地摸向鼓鼓的小腹,摸到冰冰凉凉液体和下面巨大的鸡巴。
阮星的眼泪哗啦啦地留下来,以为阮见山真不顾自己死活将自己小腹干穿了。
“呜呜……”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阮星像是失水的小鱼,肩膀微微耸动,桃花眼里浸满泪水。
阮见山的肉刃被里外两只小嘴咬得太过舒服,
', ' ')('将精液抵着子宫壁射完后,休息片刻后抖着肉刃,在子宫中碾压搅动精液,迟迟不愿拔出一点。
直到注意到哥哥的呜咽声,以龟头插在子宫的姿势将他抱坐在怀里,坐起身来亲吻他的脸颊。
阮星本就插得无力,被阮见山抱坐在腿上,身上的重量全都压在屁股上,让龟头都重重的顶着宫腔。
阮见山一手扶着哥哥的腰,一手轻拍光滑的后背,忍着在宫腔抽插的冲动,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他脸颊上的泪水。
“哥哥乖,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插穿了…呜呜…”
阮星伤心得低头,便看到完好无损的小腹,上面只有亮晶晶的液体,声音戛然而止。“……”
阮见山顺着哥哥的目光,确定贯穿了哥哥的子宫。“嗯…弟弟的肉棒在哥哥子宫里……”
“呜呜…小山坏…”阮星羞涩地咬住他的耳垂,将小脸埋在他肩头,用力的夹着他的肉棒,反倒是让自己爽得泻出声音来。
见哥哥情绪好转,阮见山以为哥哥是被插入宫腔射精,才会控制不住情绪才会哭泣。
阮见山抱着怀里的人,壮硕的胸肌和怀里雪白的奶子压在一块,挺着腰即使在哄人也不忘碾压子宫。
“哥哥子宫好紧好软啊,还要不要弟弟肏?”
阮星咬着唇,感受到花穴和子宫内源源不断的快感,轻声答应点头。
阮见山双手滑到哥哥的臀部托起又放下,胯部同时配合地上下顶动。“哥哥,子宫有没有更舒服?”
“…啊,快停下啊…唔”
阮星双手牢牢的抓住弟弟的肩头,嘴里说着拒绝身下却是配合的扭着腰,让肉刃能进入更深处。
‘扑哧~扑哧~’的水声中,精液夹杂着淫水被肉棒挤压而出,粗长的肉刃被媚肉紧紧包裹,龟头在宫颈口来回地穿梭,似乎要把怀里人的子宫肏爆。
“啊太深了,子宫要插穿了…”
在阮见山的挺胯猛干下,阮星屁股都被卵蛋打得啪啪作响,两边被肉刃分开的阴唇动情的抽搐,不知被肏了多少下,阮星毫无抵抗到达高潮。
同时阮星的脑袋被阮见山掰过来,撬开了他的唇齿,身体被死死的抱在怀里,滚烫的精液射再次射到了子宫里。
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子宫深处,高潮的余韵人两人忘记了一切,全心全意的享受的着肉体的缠绵。
两人搂在一起有十多分钟,连续的在哥哥身体射出三次,将整个宫腔射满往外挤着精液,阮见山依旧念念不舍将肉刃留在子宫。
已经是上午十点的房间依旧昏暗一片,凌乱的大床上,一个男人怀抱着少年面对面搂在一块,两人的腰间搭着薄薄的毯子。
男人怀里的是少年,却也不敢十分肯定,只因为他的胸前露着两个圆润奶子,上面落着密密麻麻的草莓印,两颗乳头挺立在奶包上,此时紧贴男人的胸口取暖。
两人腰间即使搭着毛毯,依旧可以看得出来贴得很紧,再往下是两人交叉纠缠在一起的双腿。
不禁怀疑两人是否将胯部也贴紧,事实的确如所想的那样,即使一夜过去,男人的男根依旧插在少年的花穴里,少年正是一名罕见的双性人。
床上的俩人是一对兄弟俩,昨天傍晚回来洗完澡之后,便贴在一起性交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才结束。
高大的弟弟给困倦的哥哥,冲洗完身体又给红肿花穴抹药。两人初尝肉体交合之乐,那手指抹着药膏探入红肿的穴口,弟弟就被哥哥呜呜嘤嘤地呻吟叫得再次勃起,自是忍不住又激烈地交合一番,用肉棒将那阴穴内的药膏尽数捣化。
那少年好不容易清洗干净的身体,子宫内却再次射满了浑浊的液体。阴穴里夹着挽留,肉棒也是不愿意出去,就这样两人草草地冲洗了身躯,连着下体回到了少年房内。
这一睡就是上午的10点,男人早早地醒来,看着怀里乖巧的少年,眉眼间满是爱惜。
而人的爱意总是与性欲相连,男人硕大的肉棒被少年花穴含了一夜,此时更是在少年的花穴里再次膨胀起来。
少年的花穴即使含了一夜肉棒依旧紧致柔软,察觉到体内胀大的肉柱,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滑。
男人怀抱着少年,目光紧锁在少年的眉眼上,肉棒悄悄地在熟睡的少年体内耸动,在少年发出噫唔的声音的时候,手掌还会顺着他的背安抚。
腰身耸动了有几百下后,花穴的淫水尽数打湿阴唇,阮见山的手掌落在少年的挺翘臀部,又是掰开又是拉扯,指腹按压着粉红褶皱的后穴。
花穴内流出的淫水,尽数被男人手指搜刮到后穴,在淫水的作用下开阔少年的后穴。
在手指插入到后穴才发现,里面是多么的滚烫与湿润,不过在里面抽插几十下,小穴的蜜水便打湿了来访者。
等少年哼唧着醒来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插入了四根手指。
阮星睁开眼就看见弟弟眼中色情的自己,双手搂着弟弟的脖颈,一双水润的桃花眼里面满是渴望,身下
', ' ')('更是耸动配合着弟弟的抽动。
阮星腰腹原本就那么窄,还不够阮见山一手掐住,给肉棒容纳的地方自然更是狭窄。此时阴道被的肉棒撑得满满,腰腹酸软的同时绵绵不绝的快感袭来,后穴还有几只手指不停的攻击着里面的g点。
阮见山含住哥哥的嘴巴,后穴抽插的双手抽出,‘啵~’的轻响,将被哥哥花穴含了一夜的肉棒拔出。
肉棒一晚上待在花穴里,有些费力地抽出来后,中间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小洞,虽说几番蠕动下很快就合拢,但是里面终究是被空气中冷意冰到,少年娇气的赶紧将肉穴贴在男人腿根。
“唔不要拔出去,花穴好空好凉…”
“好哥哥,我马上就进来。”
阮见山是这样说着,动作间却是将龟头抵住后穴,腰身一挺,大半的根身都没入后穴。
粉红的穴口被肉棒撑平,小小的穴口紧紧包裹着阴茎,龟头擦过的g点让阮星整个人一激灵。
“啊好大的肉棒,哥哥的小穴也被弟弟开苞了!”
“还叫弟弟吗?”阮见山略有不满,肉棒恶狠狠地整根插入。“哥哥的花穴和小穴是不是我开的苞?!”
“啊啊是弟弟开的苞!呜呜弟弟太快了!小穴酸胀死了啊!”
“都是我开的苞!我就是哥哥男人!应该叫什么!”
“是老公!呜呜老公,啊啊快放过哥哥吧!”
阮星被突然的加速的后穴,顶得身子都抖动起来,体内那龟头每次都抽插都要带过g点,爽得双手抗拒地推着阮见山的胸口,却被阮见山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按住脑袋亲吻,无论如何也逃离不开。
勃起的小肉棒未曾安抚,射出几道稀薄的精液来,阮星在小肉棒射完后,按住肉棒的尿口。
“呜好老公,星星要尿尿,啊嗯,送星星到卫生间好不好……”
“不好,老公又不嫌弃。”阮见山被哥哥喊着老公,哪里舍得松开一点,只恨不能一直埋在穴内。
“呜呜,小穴和肉棒好胀啊!坏老公!”
阮见山起身,双腿跪在阮星一腿上面,将他摆成侧卧的姿势,抗住一条腿在肩头,拉住阮星的手腕。
青筋环绕的肉棒没入粉嫩后穴的风景,全落在了阮见山眼里,阮见山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看模样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对着穴口冲刺了四五百下,阮见山猛地俯身压住后穴,咬住阮星的奶子,滚烫的精液射入怀中人的体内。
而阮星更是高潮中射出透明的尿液,打湿两人的腹部,流到两人的交合处。
阮星无声地张着嘴巴,被阮见山大舌探入到里面搅动。
“叮咚~”
门铃的声音惊醒温存的两人,阮星面色羞红地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屁股下湿漉漉一片,全是他的尿液和淫水,顿时娇嗔道。
“坏弟弟!不让我去卫生间!”
被阮星扑倒在怀里的阮见山,双眼明亮嘴角满是笑容,哪有平时看到的戾气,托住阮星小而挺翘的屁股,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哥哥不喜欢?”
“唔…不喜欢…”
阮星违心地回答,清早直接被插尿是很爽,被插尿在床上太丢脸了,明明都让弟弟带他卫生间了。阮星嘟着脸,艰难地拽住弟弟的寸头。
“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阮见山皱着眉头,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人来找他们,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和哥哥。
阮见山将哥哥抱在怀里,草草地进入卫生间,冲洗身体表面的液体。
在哥哥选择要穿睡裙的时候拒绝了他,毕竟他可不想哥哥这般模样被他人瞧见。
哥哥花穴还有些红肿,被射入晨精的后穴已经紧紧合拢,倒不用担心精液流出来打湿内裤,阮见山给哥哥提上小内裤,隔着内裤在花穴落上一吻,才给哥哥换了身保守的长袖睡衣。
阮星勉强接受柔软的睡衣,而阮见山套上简单的黑色休闲装。
阮星刚走两步就委屈地拽住睡衣,原来是红肿的乳头被衣服给磨到了,双腿和小腹更是酸软使不上力。
然后被弟弟掀起的衣服,红肿的乳头直直挺立,还有激动时咬上去的牙印。
阮星嘟着嘴巴,看弟弟低着脑袋给自己上药贴上胸贴,又将自己抱到他的房间,他自己则是出去接客。
躺在床上的阮星才离开弟弟,就被残留的快感和酸软折磨得双腿绞住被子,捂住自己的小腹。
等阮见山回来的时候,阮星折腾得额头冒出细汗,身上的睡衣也被解开了,原本贴好的胸贴也不翼而飞。
阮见山将阮星抱住,宽大的手心盖住他放在小腹上手背,一起舒缓小腹中的不适感。
“门外是谁啊?”
“哥哥认识,昨天摸你屁股的红毛。”
“他来做什么?”
“自然是想看哥哥是不是一个人在家,若是哥哥一个人在家,自然是要来奸淫哥哥小穴。”
阮星仔细想
', ' ')('了想,摇了摇脑袋。“唔……不要被红毛插穴…”
阮见山自然是在哄骗哥哥,实际上来人的确是江滨,不过是提着礼物来道歉的,阮见山接过礼物就将他赶了出去。
阮见山此时见哥哥认真思索回答,又想起昨天打趣哥哥时,哥哥对红毛和旁边黑发人反应,不由开口。“那让那黑头发插哥哥小穴?”
“唔…我又不认识他…”
“那认识就是愿意肏穴了?”
“小山坏!”阮星羞红了脸,将脑袋躲进弟弟胸口。
作为雄虫候选者的阮见山,自然早有共侍一妻的准备,平时也常常打趣哥哥,可是此时看着哥哥难为情的表情,内心又是酸涩又是激动。
要知道自己才是哥哥的第一个男人,前半个小时两人还紧紧相连,不过到底是自己选的,阮见山按捺住心思,继续帮哥哥揉着小腹。
并让阮星拿着手机点外卖,而阮星吃饱了精液,小腹都鼓起来了自是不饿,但还是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倒不是自己要吃,是给阮见山点的,现在只是转化的前期,后期小山可是要变成一颗蛋的,在蛋里的到时候可就吃不到美味的食物了。
这边是搂在一起,肆意说着他人的温存的两人,而楼下被两人打趣的对象江滨,红着眼在网上翻找案例。
对喜欢的人猥亵了怎么办?并准备下午继续去找阮星,但他还不知道他认定的老婆,两个穴口都让人插了个遍。而且对方更不是人类,还将自己的堂哥放在了候选者列表,独独他被排除在外,也不知是否算他走运。
而被小虫母列为候选者的江寒,此刻眉头紧锁在小区内遛狗。
江寒昨晚灵敏的耳朵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现在脑海十分纠结,他记得楼上的两人是兄弟吧,那岂不是乱伦……
就是不知道是情投意合,还是有意哄骗……
安心小区
阮星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湖面吸着果茶,在他的对面高大男人委屈坐在椅子上。
这对阮星刚好的椅子,对男人来说过于的狭窄,一双腿都伸展不开。
两人对坐中间的桌面上,放摆放着满满的食物,都是阮星怕阮见山在蛋里吃不到饭,一时贪心下单点过来的。
却忘人类的躯体是吃不了许多食物的,两人从十二点钟开始吃,到目前已经装满了二个垃圾袋,却还是有一桌食物。
阮见山沉稳拿着筷子,久久不曾动作。
而阮星假装望着湖面,实际上一直在偷瞄阮见山。
两人都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却也是吃不下这满桌的食物。
“唔,我们找楼下的小狗喂吧?小狗能吃很多的食物吧?”
阮见山放下筷子,肯定地点头。“嗯,肯定吃得多。”
两人将食物刚打包好,“叮咚~”熟悉地敲门声响起。
“谁呀?”阮星洗好手,望了望猫眼,就看到火红的头发。
撇了撇嘴打开门,不善地看着来人,却看到江滨身后,又帅气质又冷漠的男人江寒,顿时吸引了他的目光。
“……”想到阮见山上午说的话,阮星的花穴猛得缩紧,一时间不好再看对方。
江滨见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想到昨日掌心的柔软,原本就微红的面容顿时爆红,全身僵硬的,声音沙哑。
“阮…阮星…”
阮星将视线落在江滨身上,桃花眼满是疑问。“你是来挨打的吗?”
“不…啊,对,阮星你要是还生气,尽…尽管惩罚我……”
“嗯?嗯!”阮星明亮的双眼闪烁的光芒,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种好事,这个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咳…”江滨身后的江寒咳嗽了声,打断了对堂弟的不要脸,对着面前的少年人说。“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我们深感抱歉,此次未想得到谅解,只希望能让阮先生消消气。”
“早上我们已经收到了他的道歉。”房内间内传来阮见山的声音。
江滨一愣,随后着急地看着阮星。
阮星想了想让两人先进来,然后就看见了两人身后藏起来的狗狗。
“哇,是小狗狗!”
阮星夸张地喊着,就要准备要扑过去,被人拦腰拦截住。
拦住的正是江寒,自己养了这条罗威纳犬,对陌生人脾气并不是很温和,若是有人攻击吓唬于它,也是会朝对方龇牙咧嘴咆哮。
此时不知怎么让它溜出屋来,见少年就要扑过去摸狗,怕这狗应急吓到少年,便赶紧拉住他。
而罗威纳犬的黑皮,见自己偷溜出门被发现,老实的坐在了地上,流哈喇子摇着尾巴,期待地看着少年,哪有自己主人所想的模样。
“哥哥…”阮见山目光落在江寒揽住哥哥的腰间的手,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即使做好了共侍一妻的准备,但这速度未免来得太快了一点。
江寒注意到男人面色极差,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更是带刺,主动松开少年腰间的手,冲黑皮
', ' ')('吹了个口哨,将他先送回家中。
阮星看着狗狗远离的身影,面露遗憾。他也曾养过一只小狗,只不过在家待了不到三天就被弟弟送走了。
送走小狗的原因……是狗对他发情,试图与他交配。而阮见山自是不会容忍,然后在宠物店考察,重新给他拿回来一只笨兔子。
三人来到客厅坐下,江滨与二人对立坐下。
江滨对于揍过自己的小舅子十分紧张,他再次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心里组织了好几句语言,直到江寒回来才说出口。
“我可以和阮星单独谈谈吗?”
阮见山眉峰微挑,面色很臭,对于哥哥二次拒绝的江滨,没什么耐心。
“阮星是我的爱人,有什么是我不能听到的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炸雷在江滨脑海里炸响,脑海的疑惑从嘴里吐出来。“不是兄弟吗?怎会是爱人呢?”
对于江滨不可置信的眼神,阮星捂着嘴好笑出声。“你看我们长得像吗?”
“……不像。”一个壮硕的如头牛,一个像是娇嫩的花朵,怎么会像……
江滨眼神露出痛苦,在两人的几句话下已经红了眼,嘴里还是坚持想要和阮星单独聊。
江寒“……”你是要做小三吗?
而阮见山则是将决定权交给阮星,阮星倒是无所谓,不过想到了江滨之前说的惩罚,漏出坏笑将他带到了书房。
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眼前的红毛,仔细打量才发现他的眼瞳边缘居然也是暗红色的,面容俊朗阳光,倒是挺合适的发色的。
江滨蹲下在阮星面前,眼神中满是渴望之色。“知道这样说可能不好,但是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不要。”阮星没都没想直接拒绝了,本就因为江滨的发色,怀疑他是杀马特。此时若是答应了,以后家里岂不是会出现彩虹军团。
“做小也可以,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江滨再次祈求。
阮星不满地哼了声。“小情人吗?小狗还差不多。”
江滨想到了阮星对堂哥养的狗热情,连忙点了点头。“小狗也可以,以后我就是星星的小狗。”
江滨的话打得阮星打得一愣,伸出手拽着他的头发,仔细打量着他的面容状态,看他是不是有精神病。
近得感受到心上人的呼吸,江滨喘着气侧过身。
之前有说过,江滨见到阮星就控制不住竖鸡巴,此时离心上人如此之近,鸡巴更是激动的在裤裆里跳动,全靠衣服遮掩住。
阮星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来什么,这人浓眉大眼颜值在线,一双眼睛亮晶晶紧紧盯着自己,除了头发以外的确看着像狗。
“那我要养你,你必须听话。”面对江滨要给自己当狗狗提议,即使怀疑对方精神有问题,内心却还是狠狠地心动了。
“嗯嗯,主人。”江滨声音兴奋,连连点头。
阮星看着江滨兴奋不见动作,有些疑惑地道。“你不应该抱着我的腿吗?”
江滨面上爆红跪下双膝,双手颤抖地抱住阮星的小腿。
“乖狗狗~”阮星高兴地摸着江滨的脑袋,又挠他下巴。
却不知男人抱着他翘起的小腿,手却已经不老实地用指腹摩擦着光滑的皮肤。
只当自己真的养了一条红毛狗,直到俩人走出了书房,阮星还提醒江滨把桌上的饭菜带走吃掉。
阮见山目送两人离去,才疑惑地看向哥哥。“不是说给狗吃吗?”
阮星肯定地点点头,偷笑道。“对啊,喂给狗吃。”
阮见山不再多语,以为哥哥是送给那条黑狗吃的,哪知道哥哥和江滨在书房待了那么一会儿工夫,就让人给他当狗了。
不过这人当的狗,和之前真实的狗没什么区别,都如同发情的野兽,一心只想交配。
生物转化为虫族最少需要七天,初期的身体有明显排斥反应,如呕吐、高热、抽搐、剧痛。这些反应很大概率会导致转化的失败,变成半人半虫的乙类虫族。
而虫母的体液是初期最好的补品,会抑制住身体中不良反应,和感知到更多虫族因子。
所谓的虫族因子是转化的中期中,为感染者提供更多的虫族样本,寻找着感染者最合适的完美虫型。
中期的感染者身体不再出现排斥反应,除了脑海不时闪过的幻影,恢复如往常一般。
而在虫族因子确定感染者虫型后,正式进入感染的后期。这个时候感染者全身会分泌出的一种液体,将自己溶解液化包裹住,外表逐渐硬化,形成一颗椭圆形的蛋体。
而今天是阮见山转化的第十天,变成一颗两米多高巨蛋的第三天。
娇俏的少年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白色三角裤勒住挺翘肉感的臀部,上身是宽松的纯白短袖,双手端着一盆热水,推开弟弟的房间。
简约风房间里的窗帘紧拉,两米多宽的床上竖立着一颗诡谲暗红色蛋体,体型巨大险些挨到天花板,而往下陷的床体更说明了它的重量
', ' ')('不轻。
少年穿着白色短袜爬到床上,双手抱了抱这颗毛骨悚然的巨物,举动间十分亲密。
“不要急啊,很快就出来了,小山乖。”
这颗蛋身的周围垫着些毯子,少年跪坐在上面翘着小屁股,拿出准备好的毛巾给它擦了又擦。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少年都想拿刷子了刷它,让它仔细感受自己的关心。
将蛋身擦干净后,阮星才端着简单的早餐,屈坐在床上吃饭。
室内空调的温度正好,床上的毯子又软又绵,轻轻挠着赤露在外娇嫩的皮肤,让小虫母却是有些温饱思淫欲。
虫母本就是肉欲于繁殖的糅合体,本性所致自然惦记着交合,毕竟只有交合才能诞生更多的虫族。
而小虫母才刚开苞没几天,唯一能入他穴内的男人,不过交合不到一周,就进入了转化的后期。
若是找根肉棒自然是简单,可却要怪他的肉茓太紧,要和其他种族交欢,还要先交一部分能量给对方。目前剩余的能量最多感染一人,自然是要精打细算。
阮星背靠着暗红色巨蛋,手指隔着内裤摩擦肉嘟嘟花穴,或许是手指和内裤都太过柔软,碾压了十多分钟反而更难受了。
阮星目光落在床头柜前,白色四角尖锐的柜面,要比自己手指更坚硬。
阮星红着脸趴了过去,穿着白色短袜落在地上,屁股翘起落在一角上,肉穴压在坚硬冰凉尖角上。
阮星双手撑在大腿上,好让他自己不会轻易的直接坐下去,毕竟床头柜又硬又冰,怕是一个没控制住,就让他脆弱的花穴直接被撞青紫。
屁股对着床头柜上下摩擦肉缝,既不能太重,又不能太轻。
太轻了没有感觉,太重了又太过于疼痛。而阮星不会控制力气,好几次擦到了阴唇,发出‘斯’的疼痛声。
折腾了一会儿发现合适的方法,阮星将阴唇分开,用穴口压在木角上,顺时针打着转对着花心摩擦。
原本在双腿之间支撑的双手,也落在了平坦的小腹,指腹用力压在阴穴上方,隔着一层皮肤刺激着阴道。
坚硬的木角顶着穴口,将内裤都顶入了一部分,阮星咬着舌头努力缓解身体的空虚,穴空流出的淫水打湿内裤,更打湿床头柜。
阮星紧闭的双眼睫毛湿润,屁股对着尖角打磨速度越来越,原撑在双腿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
淫态显露的少年,让人怀疑随便什么男人在这里,都会被他扒下裤子,将对方的肉棒含入花穴。不过这等美色淫乱的美人,男人自不会拒绝就是。
阮星在尖角摩擦了又四五百下后,顿时惊呼一声失了力,屁股重重地落在木角上,穴口和阴唇被尖角碾压过,疼痛与快感并肩袭来。
阮星喘着粗气倒在了床上,肉棒射出的精液,湿润黏糊的精液被三角裤堵在小腹,花穴隐隐约约抽搐着。
双手抱着床上巨蛋,白嫩的双腿互相摩擦,将内裤包住的精液全都平铺腿间。
阮星哼唧地贴着蛋身,余光落剩余一盒的草莓上,桃花眼中闪过亮光,伸手将它们勾过来。
草莓盒子被掀开,阮星两指拿住草莓,这草莓红嫩鲜艳,相当于大号的弹力球,而盒子里足有十几颗。
阮星想起暑假结束时,弟弟曾在他的花穴塞过花枝,现在草莓也是可以的吧……
阮星试探着将内裤脱掉后,靠在巨蛋双腿型撑起,被木角捣得阴唇外翻穴口红艳,流出淫水都淌到腿根处。
比曾经进入的龟头都要小的草莓,却将花穴对比得小巧可怜。阮星捏着草莓屁股,将草莓尖在穴口沾上淫水,堵着穴口微微使力,尖头就没入了一半,随后用指腹顶住草莓的屁股,将它推进了水嫩阴穴里面。
从穴口还可以看见草莓屁股,将肉穴撑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阮星深吸了一口气,填上东西的肉穴好受多了,小心翼翼地收缩了几次阴穴,感觉到肉穴里的草莓依旧完好无损。
可这点大小草莓,对吃过肉棒的肉穴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对肉穴填满的渴望,让阮星指腹落在肉穴内的草莓上,小心顶住草莓屁股往里送,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肉穴里。
草莓的形状和上面的草莓籽,都被阴穴夹得一清二楚,阮星歇息一会后,陆续又拾起了4颗草莓,一一塞入了进去。
饱腹的小腹让他得到了安稳,漏出满意的笑容,合着腿上下摩擦。
肉穴夹着5颗草莓,缓慢的摩擦间,将没有温度的草莓捂热,若是摩擦腿部的力道大了,一些汁液还会被挤出来。
红色的液体从腿缝流出来,夹杂着一些草莓籽,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这人来了的大姨妈,却又被欲望所折腾得姨妈巾都不愿意穿,在这里夹腿抚慰着自己。
“小山,哥哥被草莓肏得流血了…呜呜,快来救救我。”
草莓挤出来的液体冰凉凉,流出花穴的时候,有些像是失禁或者是淫水,让阮星越发的蹬紧双腿摩擦。
草莓很快因为液体流失
', ' ')(',体积跟着地缩小,阴道的空虚让阮星又将四颗草莓塞了进去。
此时肉穴已经含住九颗草莓,将最深首先进入的那颗推到子宫口,草莓满是凹凸的外皮压在上面,刺激得小腹都颤抖起来。
花穴装满了草莓,互相挤压浸泡在淫水中,又被阴道努力夹紧,流出混合着淫水的红汁,腿间又黏又滑,黏得是草莓汁,滑得是淫水。
周而复返,直到将一盒十多颗草莓全塞入了花穴里面,阮星腿间已经都是红色的汁液,十多颗被互相挤压的果肉填满了阴穴。
“唔,草莓撑死小穴了,小穴吃得好饱啊。
小山快看哥哥被草莓肏穴,好满足啊。”
这颗由阮见山组成的巨蛋,即使没有的鸡巴,现在依旧受阮星的欢迎。
阮星色欲熏心双手向后撑起,修长的双腿夹住巨蛋,将满是红色黏液的肉穴贴在蛋壁上。
冰凉的蛋壁贴在肉逼上,肉穴的小口像是会呼吸一样,每次的拉扯都会有啵啵的声音。
红色液体混合着阴水蹭到蛋壁上,暗红的花纹都磨得亮晶晶。
“唔…好凉…小穴好难分开啊…”
肉穴摩擦蠕动挤出一点果肉,又被阮星塞了回去,肉穴紧贴蛋身堵住出口,阴道里面用力将果肉往外推。
“好像在榨草莓汁给弟弟喝,可是弟弟在蛋里面,哥哥给小山做面膜护养……”
阮星上下晃动屁股,将穴口淫水尽数抹到蛋身,这种方法穴口产出的淫水哪里跟得上,磨完下面一半的蛋身,很快屁股摩擦的速度慢了下来。
“没淫水了…唔,那哥哥用奶子给小山按摩……”
阮星颤巍巍地站起身,双腿夹紧露出奶包,抓住自己的奶包对着蛋壁贴上去。
巨蛋:“……”
阮星捧着奶子往蛋身怼,幸好异变后蛋壳作为防护,腰板极稳足有五六百斤,这才没有将巨蛋推倒。
奶包磨蹭着冰凉的蛋身,不过几步的距离,穴道内果肉撑开了肉口,坠落下了一些果肉在床铺上。
腿间粉嫩的穴口夹着艳红的草莓肉,几滴粉色液体摇摇欲坠。
“叮咚~”的门铃响起,阮星夹紧双腿颤抖了一下,穴口又是挤出一整颗草莓出来,显然是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惊到了。
这两天来找他们的就只有江斌和江寒,阮星脑海浮现江寒那张冷漠的俊脸,搂紧巨蛋对着它蹭了蹭粉嫩的脸颊,套上短袖和潮湿内裤,软着小腿下床准备去迎人。
手刚落在门把手上,又返回匆匆找了一件短裤套了上去,又理了理头发。
镜子里娇艳的小脸满是红晕,额头湿润的碎发微微翘起,腿间滴着淡红的液体,这般淫荡模样若是直接开门,怕是要直接让人给肏了。
不过这正是阮星所想的,他想让那人抱着自己。
用湿纸巾将腿间表面的液体擦掉,手指从裤腿伸到内裤里,将穴口露出的果肉往里塞了塞,穴口彻底地闭合上去。
阮星夹着一肚子的果肉,小步地走向门口。
阮星满心期待地打开门,见到门外是一条熟悉的小狗,抬起的桃花眼闪动水光,落到神采飞扬小狗身上,松下有些发软腰板让小狗进来。
伴随着门被轻声关起,红发的小狗紧紧抱住了阮星的双腿。
“主人,小狗好想主人。”
这条会说话的小狗,是一个红发俊朗的男人。此时双膝落在了地面上,胯下的巨物在衣服遮掩下迅速翘起,双手圈住眼前细长柔软的双腿。
落在手心间的软肉肤如凝脂,让男人有些害怕力度太重,将它捏疼了。
这是阮星才养的小狗,对这只小狗还是很关心,摸了摸小狗火红的脑袋。阮星之前还想体验一下遛狗,奈何家里的兔子项圈太小,新买的项圈还没有到。
见小狗一直抱着不分开,阮星双腿用力挣脱了小狗的束缚,忍着穴口里十多颗草莓的胀意,走到客厅沙发轻轻靠下,线条优美的长腿跷起搁在台面上,朝小狗招了招手。
江滨迅速来到沙发前笔直跪下,明亮的双眸充满了热情,火红的头发上竖起一根小小的呆毛。
“最近真是太忙了,小狗自己也可以吧?”
“小狗不可以,长时间不见主人,小狗就会得抑郁的。”江滨摇头脑袋上红色呆毛,都在说着拒绝摇摆。
阮星轻轻抓住小狗火红的头发,手指夹住那根呆毛,与他上火热的目光相对,指腹点了点他的额头。“唔,好吧,那主人陪小狗,小狗有想玩的游戏些吗?”
“小狗只要陪在主人身边。”
江滨紧紧盯住他的主人,鼻间吐出温热的气息,似乎落到了阮星的脸上,他的手上也不老实地搭在阮星腿上。
阮星一手抓住了江滨的头发,一手在他的脖颈间轻轻摩擦,既然小狗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可以了,正好他现在花穴难受得很,今天没有精力陪他玩什么丢球之类的游戏。
而小狗搭在腿上的手掌暧昧移动起来,让阮星不得注意
', ' ')('到他的动作,穿着白色短袜脚掌落在了他的胸口,对上江滨有些紧张的眼神,阮星懒洋洋扯过抱枕在怀里。
“继续啊。”阮星觉得小狗喜欢扑舔主人,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现在自娱自乐比让他陪玩好得多。
江斌看到对方清澈明亮的桃花眼,一股羞意涌上来心头,眼睛闪躲避开了他的视线。目光落在胸口秀气可爱的小脚上,喉间蠕动艰难咽下口水,伸出骨节粗大的手掌,握上纤细的脚踝。
平日里灵活的手指,此时又粗又笨滑过细腻的皮肤,包住柔软细腻的小腿肚。
忽轻忽重的力道落在腿肚上,突然男人伸出粗长的舌头舔过脚踝,阮星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想要缩起小腿却没拉出来。
江斌握住得了要逃离的脚踝,舌头迫切从脚踝上舔过,双眼紧盯着阮星的反映。“主人,小狗可以舔吗?”
面对小狗的话,阮星迟钝了几秒。小狗都已经在舔了,还问他什么?
阮星抱着怀里的抱枕点头,注视着小狗的动作,心思却是在自己穿着短裤的花穴里,毕竟十几颗的草莓都塞在里面。
果肉间的挤压,不时流出的汁水,都让阮星小心翼翼控制着呼吸。
而江斌得到了允许后,双眸射出精光,握住脚踝的手腕青筋暴起,粗糙的舌头伸展而出,从脚踝一路狂舔到膝盖,留下一道道的水渍。
吮吸的声音在客厅里连绵不断,原先白净的小腿染上艳红。
套着短袜的小脚,也被小狗咬住了袜口扯了下去,露出圆润细滑的脚掌,像是剥了皮的鸡蛋,边缘透着薄薄细光。
“等等……”
阮星因为小狗的动作惊呼出声,明亮的双眼满是惊讶。他一只脚踩在小狗的腰腹,一只脚被捧到小狗的面前。
俊朗的红发男人握住脚丫,而温热的呼气落在脚心。
白嫩的脚心先是鼻间温热的气流,然后便感觉到了厚重的舌头,在脚心来回舔舐着,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阮星的腰彻底软了下来,而小狗还不自知地又含在了脚趾,对着它又咬又舔。
“啊小狗舔得主人好痒啊…不可以再舔了啊。”
“唔小狗好喜欢吃。”江滨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原本在衣服的遮掩下身巨物,露出挺拔的凸起,被阮星另一只脚丫挣扎中踩到。
“唔,小狗对主人发情了,坏小狗要被丢掉了…”
踩到小狗挺直的巨物,阮星想起之前养的小狗,就是因为对自己发情,被弟弟退回了宠物店。现在养的人形狗,同样对着他发情,让阮星有些苦恼。
江滨听到阮星丢掉的话,胸口像是塞了一块石头堵得慌,舌头用力刮过细软的脚心,吐出的声音焦急又沙哑。
“小狗最喜欢主人,小狗发情主人要帮忙才是,怎么可以丢掉小狗?是小狗给主人舔得不舒服吗?”
“啊哈,小狗舔得好痒啊…快松开…”
“那主人继续让小狗舔,还不能丢掉小狗…”
“呜呜…好痒啊,先停下来啊…”被大舌头舔舐着脚心,阮星眼角挂着泪水,挣扎之下的穴口的拉扯,差点没夹紧穴内的草莓。
“主人先答应。”
“啊我答应了,快放过我吧啊…”
终于被放过脚丫的阮星,抵住江滨的跪地的双膝上,内心有些兴奋被小狗舔脚。“小狗讨厌死了,对主人发情,还威胁主人!”
江滨听到阮星的话,有些担忧阮星不让自己做狗了。毕竟最开始冲着正宫的位置来的,没想到正宫有人不说,自己做小也不成,最后委屈只能当小狗。
“主人刚刚答应过不能丢掉小狗,还要帮小狗度过发情期。”
阮星想到自己阴穴难受,对竖鸡巴的小狗有些感同身受。“唔,好吧,那你脱裤子让我看看。”
江滨听到阮星的话,立刻颤抖着双手解开裤腰带,殷红的龟头跳跃而出,直挺挺地指着沙发上的主人。
面对小狗期待的目光,阮星将被小狗舔得水润的脚掌踩在了他的鸡巴上。
白嫩的小脚落在坚硬的鸡巴上,脚心下像是踩了根火棍,又烫又软。
阮星踩了几脚看向小狗。“舒服不?”
“快舒服死小狗了!主人脚好软啊,踩死小狗了!”江滨红着眼,被心上人触碰鸡巴快感,使大量肾上腺素分泌出来,表情变得都有些狰狞起来。
听到小狗的回答,阮星眼中闪光兴奋的光芒,自己只是往下敷衍踩几脚,没想到小狗这么舒服,自己可真是厉害啊。
脚趾头碰到了龟头,阮星正准备用脚趾踩龟头,就被小狗握住了脚踝,然后被他的鸡巴怼着脚心捅起来。
“唔,好痒啊。”阮星一只脚被制住想要用另一只脚蹬开,反而被江滨一起握住了。
小狗殷红的鸡巴用力地怼着脚心,又让脚心合在一块,用肉柱从中间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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