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一被许浊拉着离开学校后,周一脚步停下,无神的看着地面,“他还在。”周一说完呆滞的转向许浊。
“许浊…他…他不放过我。”?周一带着哭腔。
许浊拉过周一环抱住他,“没有,他不在了,他死了。”
你就当他死了。
周一没有再说话,直到夜晚上床睡觉时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周一背对着许浊侧着身,小手拉着被子,脸埋在被子里,在微微回暖的四月还是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周一不是个怨天尤人的人,他很努力的在面对这个世界,无论它是什么样子,周一都想要好好活下去,后来他有了许浊,有了外婆。他总觉得会好下去的,总会开心的。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让周一开始怀疑自己。
周一觉得自己莫名疼痛,全身都疼,神经扯着全身的器官,周一感觉自己疼的要死。
他们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周一的成绩好?周一是个怪物,周一太软弱,还是周一和许浊在一起?
其实都不是。
他们没有理由,他们只有纯粹的恶意。
他们用他们与生俱来的良知,撕裂着周一的灵魂,使周一面目全非。
可是这恶意实在太大,周一躲闪不及,被它撞的七零八碎。
“周一。”在黑暗中许浊开口,许浊也侧着身子看着周一的后脑勺,总让人想去摸一下,因为实在太让人心疼。
“你知道永无岛么。”许浊声音低哑,“那里有险恶,有凶猛的怪兽,有黑暗到极致的东西,但是那里也很美,有最纯洁的人和事,有很多值得开心的故事。”
“周一,把这个世界想象成一个永无岛。”
“许浊,我是个怪物,他们都说我是个怪物。”周一顿了几秒开口,声音从床前传到后背,他声音很小,却说的无比认真,像是再问一道不懂的数学题。
“那我和你一起当怪物。”许浊说,“我们一起把他们通通消灭掉。”?
周一嘴唇轻微一抿,以前怎么没发现,许浊原来这么幼稚。
周一没再说话,许浊也没有,今天的夜晚连个?月亮都没有,真是黑的让人难受。
过了一会儿周一突然转过身,微微抬头靠近对上许浊的嘴唇,笨拙的亲吻着许浊,手脚也蹭着许浊的身体,许浊被周一弄的起了反应。
许浊抱住周一的脑袋,很快占据了主导的位置,舔舐吸吮着周一的唇,?撬开周一的牙齿肆意吮着。
周一主动的实在不像话,腿有意无意的蹭着许浊的下体,许浊闷哼一声,大手握住周一作恶的细腿?,脱下周一的睡裤内裤,磨蹭着周一的花穴。
“唔嗯……”?周一眼睛迷上一层水雾,带着细微的哭腔叫着。
许浊还想给周一扩张的时候周一却抱着许浊花穴贴上许浊的性器,许浊被周一弄的也上了头,微微给花穴弄了下便插了进去。
“啊!”?周一疼的眼泪直流,紧紧抱住许浊的脖子。
许浊也吸了一口气,实在紧的让人发疯。
许浊不想伤到周一,缓缓蠕动着让周一适应。?
“唔啊…快…快一点…”?周一屁股微微动起来,抱着许浊笨拙的亲吻着。?
许浊见周一这模样,直接一个深插?,捣的周一感觉内脏都挪了位。
“啊啊啊!”?周一被插的又麻又爽,放肆的叫着,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笨蛋,许浊皱眉看着周一,所以不想自己一个人哭,不想哭的天昏地暗,不想让他担心。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混在?里面发泄,才能光明正大的想怎样哭就怎样哭。
什么时候周一连哭都要变得小心翼翼了。
许浊心揪了一下,更加用力的捣弄,一只手搂住周一的腰?让周一不至于撞的惨烈。
“嗯啊……啊…”?周一哭着回应着许浊,话被许浊撞碎。
许浊撞了百十来下,每一下都是又快又深,周一的早就承受不住性器射了出来,却被许浊强势的抽插淹没高潮,周一看着窗外,脑袋迷迷糊糊,周一看到许浊给周一撞出一片星星。
“啊啊啊!”?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许浊终于停下,浓稠的精液射到周一的身体里,一股一股多的周一花穴都要盛不开。
周一趴在许浊身上喘息着,一切都停了,只有周一的眼泪没停,流到许浊身上,周一哭的无声无息。
许浊摸了摸周一的头,等着周一缓一缓然后想要抱起他去清理。周一却趴在许浊身上不下来,摇摇头不想抬头,也不想许浊性器出来。
这样周一才感觉自己是满满的,心里空的那块被填满,其实是两人互相拼凑,可能这样两人才算完整。
许浊被周一在自己身上无意识的乱蹭给撩拨到,性器一瞬间在周一体内又胀大起来,许浊把周一翻了个身,压着周一又做了一次,也不知道做了几次,许浊直做到周一嗓子喊不出声,实在没有力气昏睡过去才停下。
周一睡着许浊才抱着
', ' ')('周一给周一清理了一番,小花穴被做的红肿不堪,娇滴滴的像一朵鲜红的玫瑰。许浊轻轻吻了一下周一的花穴,周一在睡梦中轻颤一下,许浊给周一拉上被子,又吻了吻周一?的唇。
许浊走到窗边,看着依旧黑不见边的天空,心里乱的想把这天撕了。
许浊抽开抽屉拿了烟,点了一根抽了起来,猩红的火光闪过天空,许浊吐了一口气,白色烟圈缠绕着飘在夜空中,也算让这天有了点颜色。
许浊是不爱抽烟的,他也没有烟瘾,周一也只是见过一次他抽烟的情景,可是那天他抽了很多烟,一支接着一支,一盒接着一盒,烟头散落,猩红的火光围在许浊周围,烟雾缭绕,把他原有的柠檬香味掩了过去,他不说话,一句话也不说,看着熟睡的周一,哭的红肿的眼睛,即使是暖春也要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汗水浸湿头发,噩梦还在环绕着他,皱着眉头时不时一下踩空感。
许浊感觉自己也踩空了,不知道踩空的底下到底是悬崖还是台阶,但是这种踩空感已经快要了他们的命。
许浊想到今天的照片,其实不是周重山,而是那天想要侵犯周一的几个人,那天在网吧遇到许浊和周一,报复心理的邪恶念想便种下了。
许浊今天在学校碰到他们就知道要出事,没想到周一又一次承受着旁人带来的恶意。
就算受害者是他,他们也能给他安上罪。
许浊捻灭烟盒中的最后一支烟,走到床边蹲下看着周一,可能烟味太重,睡梦中的周一皱皱眉毛,喘息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哭腔声。
周一。
许浊在心里叫了他一声,“其实这个世界在偷着爱你。”
那晚的巧合和疯狂,绝望和悲伤,都被两个小朋友互相拼凑着给平息。
虽然补的千疮百孔,起码算是完整的。
那晚周一梦到许浊说:周一,其实这个世界在偷着爱你。
周一还记得,自己在梦中答应着说:嗯,我知道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