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2)

<h1>第22节</h1>

安若撅着唇,不甘心地再次向前抱住他,语气像极了向金主撒娇的情妇:“……飒,我不该惹你生气,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更近一步,刚想吻他,却又再次被他甩开。她很快上前,这一次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紧紧地抱着他,他又想甩开,才发现甩不掉,她温香软玉的身子紧贴在他背后,迷人的体香随她娇嗔地说话时一同扑来,他犹豫了一下,放松了挣开的力道。

他开始被情.欲染指时,身上总会有些细微的变化,她非常清楚。

她也非常清楚,她的身体是他最致命的催.情.药。

安若稍稍起身,让自己的身子完全与他相缠,柔软的嘴唇贴到他硬朗的脸庞上,吐气如兰,声音暧昧娇嗔,小得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飒……”她一边唤他,细腻光滑的手开始沿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抚摸过他结实的腹肌,胀热的小腹,钻进了他的内裤里。

她触到的,已然不安分,和他的*一样,气势雄雄,势不可挡。

没一会儿他就完全受不了了她的抚弄,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她的手还在那里,眼神既害怕,又大胆。

他沉着声线,开口:“才教了你一次,就这么熟练了?”

她也笑了,笑得娇柔谄媚:“那是你教得好啊。”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抬到她面前,恶狠狠地问她:“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敢来挑逗我?”

她双腿一抬,紧紧地缠住他的腰,他蓬勃的*抵在她身上,她轻轻勾唇,妩媚得如同妲己再世的狐狸精:“是你。”

她的勾引让他所有的骄傲都溃不成军:“可是我怕你承受不了后果。”

☆、chapter 27.

她当然承受不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阳光从窗口洒进来,将床上肌肤缱绻的赤.裸男女照得清清楚楚。安若被刺眼的光线弄醒,可她连下床去拉上窗帘的力气都没有了。

况且,距离她上一次昏厥,只过了不到一个小时。

安若才想轻轻翻身,肌肤还未与他完全分开,就被他的大手更用力地牢牢一扣,同时问:“去哪?”他的声音清亮无比,完全不像是刚睡醒的人。

她弱弱地答他:“想翻个身。”

“在我怀里不舒服?”

“……”就算再舒服,她也已经枕了一夜,“只是想翻身。”

尹飒稍稍起身,低下头来看她。隔了几天没有碰她,她身上的吻痕已渐渐淡去,可经过了昨夜,她身上重新被印上的密布的鲜红印子,就像油画上未干的颜料,清晰而鲜艳。他俯身下来吻那些红痕,动作十分轻柔,若即若离的触觉,让她痒得难忍。

他的身体开始发烫,安若艰难地推了推他:“尹飒……”

“又想推我?”他钳制住她纤细的手腕,身体已经完全做了好攻势,“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不要在早上吵醒你的男人。”

否则你会被日的。

后来他们起床的时候,管家已经把做好的午饭送到了。两人起身洗漱换好衣服,他拥着她下楼吃饭,她有些犹豫,却挣不过他。

两人在餐桌上相对而坐,开动没多久就有保镖进来跟他汇报事情,安若心里一紧,低头自顾地吃着饭,以为他顾着和别人说话没注意,却在保镖走了之后就听到他说:“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

“没什么。”她勉强应答,想到他说的那些话,指尖还是忍不住发颤。

到了晚上,安若到露台外喂那些小松鼠,这几天下来它们已经成为了她的常客,他塞给她补充营养的那些食物,她不想吃,就全都喂给了这些松鼠。那些补品也真是神奇,才短短几天,松鼠的个头便长了一倍。

安若朝楼下看去,正好看到有两个女人从谷仓里走了出来,一身严谨的黑衣,利落的短发,走起路来与之前那些男保镖一样,整齐有力,行若风姿。

安若一怔,她们,也是保镖?

她下了楼,尹飒正在跟为首的一个女人说话,她注意到之前该站着男人的地方,已经全部变成了女人。女人提醒了尹飒,他才转身看向她,走过来直接搂住她的腰,温声细语道:“怎么下来了?想出去走走?”

安若疑惑地看着那些陌生的女人,问他:“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我把保镖全换了,”他低头看她,目光如炬,“从今天起,我不会让你见到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她怔住:“阿伦也不在了?”

他挑眉:“你舍不得他?”

她真怕哪个字说错就把人阿伦小哥害了,小心地说:“他不是你的贴身保镖么。”

“有些时候他并不需要时刻跟着我,”他把唇贴得她更近一些,炙热的吐息拂到她脸上,“比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她刚想挣开他,就被他长臂捞起,横抱上了楼。

第二天一大早她醒来后,有人来告诉她,他已经有事出门了。也许这才是他这么快换掉保镖的原因,他怕她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安若下午闲得无聊,翻看起了他的书柜,大多数是葡萄牙语,小部分的英语,极小部分的中文。而那一小部分中文书,全是和金融有关。她翻开来看,书很新,几乎没有折痕,好像都没被翻过,她刚才还纳闷他怎么可能看这种深奥的书,现在看来应该只是摆设。

她在书桌前的软椅上坐了下来,桌上躺着几张白纸,她盯着白纸发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不自觉地拾起了一旁的笔,胡乱地在纸张上勾画起来。

半晌,她倏然回神,惊诧地看着手里白纸黑线的东西——她哪里是胡乱勾画,明明是不知不觉地,画出了一个人的素描。

是顾溪。

她高中时学过素描,几年不练习功底有所退步,但模样却是画得清清楚楚。因为他的脸庞,在她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清晰。

为什么会画他。也许是因为刚才想起了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的对她种种劣行吧。

把保镖全部换成了女性,并没有弥补她心里受的伤一分。那样恶毒可怕的话,难道不是只有对厌恶痛恨至极的人,才能说得出口吗?她究竟还要这样被他玩弄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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