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记性,我只砸你十七瓶怎么样?”姓林的块头不小,比景千稍微矮了些。
“不砸二十?”景千冷笑,他会不知道姓林的向来做事不经脑,以一还十的坏脾气圈内的人都有所耳闻。
姓林的笑着摇头,指了指桌上开了的和没开的酒,又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女人,“从下午开始到现在,她已经替你喝了三瓶,真是女中豪杰啊!”
景千眉头皱得很明显,面上凝聚着不快,而心里却是一股难以言状的微妙……也难怪隋歌一副睡死过去的模样!
再次看见林威用脚踢隋歌的大腿,他声音沉冷,“林威,把你的脚收了。”
林威挑眉,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真的依言收了脚。景千刚弯下腰将晕乎的隋歌抱起来些,林威就卯足劲一脚朝他他膝盖后弯处踹去,想将景千给踹倒玩一个下跪的姿势乐呵乐呵!
景千似料到了他这个动作猛地转身,林威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踹他膝盖骨上,连退了一步半站稳身体,说不疼那是装.逼的。
将隋歌安放在那排宽沙发里,随手拿起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将她身上的秽物擦干净,那股子恶心的酸味刺激着他敏感的嗅觉,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胸口的那团露出来柔软,景千将她的衣服往上提了些,想了想还是脱了衬衣盖她身上,反正他穿着等会也会弄脏。
“呵呵,我们景少什么时候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林威扬声浪.笑,“不就是个小姐吗?你给她擦得这么干净,等会儿兄弟们上了可别嫌脏!”
景千眼里只剩下一片刺骨冰寒,他站直了身子垂眼看着比他矮的林威,而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来,对着这儿砸!”
林威被景千这股狠劲给怔住,随即气得直咬牙,一鼓作气地抽了瓶干红扬手就朝景千平整的额头招呼过去!
“砰——”
隋歌捂着额头看着玻璃瓶在眼前爆炸,溅出来的红酒夹杂着碎片四处飞散,刚才被林威推地上她脑袋给撞了右耳暂时听不见声音,此刻正浑身无力地仰了下脖子,明晃晃的灯光下,景千裸着的上半身全是血,鲜红的血!
“景千你他妈什么意思?”林威使劲地砸下去谁知道景千那小子居然用胳膊挡了下!
景千知道他现在想说什么,突然就不按常理出牌地抬腿一脚踹林威的心窝子上,那劲直接把大块头的他给踹滚在地上,见林威倒下又是一脚踢在他裆部的隆起上,眼疾手快地拿起桌上未开的一瓶酒狠狠地砸他脑袋上,“敢玩就别认怂!”
林威被砸的两眼冒星星,脑袋生疼!惨叫连连地招呼起小伙伴,“还不过来把他给我拉开,拉开!给我往死里打!”
“谁他.妈敢动一下试试?”景千握着细瓶颈,尖锐的断口处抵在林威的脖子上,似笑非笑地扯起唇角,“姓林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景千,你敢打我!”林威肥胖的脸上肉抖了抖,灯光下他那种惊恐一览无余。
景千用那瓶口拍了拍他的脸,就跟回答小学生的问题似的,“我为什么不敢打?”
“信不信我他妈弄死你!”林威撂下狠话,脸上痛的一白。
血从瓶口锋利没入他脸上的肉团后流出,景千依旧不清不淡地笑着,“这话你随便说我随便听听,林德刚要知道你今天找人弄我了,你猜他会不会先把你掐死?”
“你他妈不就仗着自己是景荣的儿子才横,要——”
“我没景荣一样能弄你,别他妈给自己找借口!”景千将瓶颈摔他脸上,又踹了几脚上去,看着那七个朝他围过来的男人,他开了瓶酒仰头喝了口,从唇角溢出来的酒汁顺着他滚动的喉结一直滑到胸膛。
隋歌只能看见他半个侧脸,刚毅冷漠,那份刻薄的美感正好。
她依旧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就看到他突然怒摔了那瓶酒,那七个人面面相觑后都散了,姓林的也捂着下身一走一瘸附带咒骂地滚了出去。
室内多余的男男女女都跑出去了,景千走到隋歌面前,皱眉垂眼看着她。“站起来!”
隋歌第一次喝这么多酒,此时脸颊绯红,满是茫然地望向他,终于还是将捂着额头的手拿开,“没事,刚不小心碰的。”
景千压根没问她额头的事,胡言乱语这是醉了的节奏吗?但看见那破了块皮的额头后心里有些不快,闷声问了句,“疼吗?”
隋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压根无法集中注意力去看他的嘴型,她突然觉得好难受,下腹好难受——她想上厕所!
隋歌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衬衣,小脚一蹬就把衬衣踢到地上的污秽物里,两条细长的腿刚落在地上还没站稳就朝一边倒去!
景千适时地搭了把手拦住她的腰身,隋歌今天穿着10c细高跟,此刻站不稳身子整个人挂在景千身上,似乎想站稳了好去洗手间,抓着景千的胳膊缓缓地站直,“景先生,借我扶一下。”
景千皱眉,他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好受,但他一点都不好受,没有穿衣服的身体就被她折磨着!
隋歌那几块布遮身的破衣服都快垂在腰上了,整个浑.圆的胸脯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一上一下的!她每次刚一只脚站稳身体直了些,另一只脚就崴了又从在他怀里滑了下去,如此反复……
景千喉结不断地滚动,突然间闷哼了声,一把就将她推到沙发里,曲腿跪在沙发上,一只腿支撑着整个高大修长的身躯。
隋歌突然被推倒小声惊呼,“景先生,你干什么?”
“干.你。”景千扯开薄唇笑得有几分不羁和邪气,俯身就朝她吻了过去!
隋歌抗拒地将手护在胸前推搡着他,但酒劲上来了她浑身无力,还泛着浓郁醉人的酒香。“不可以,别这样!景先生你先放开我!”
景千一只手拉开她的两只手腕,健硕的胸膛与她半个藏在文胸里的柔软紧密地压合在一起,如同此刻他吻她的时候,唇齿湿腻地纠缠,连回应都不会的她,那份生涩并不像是装出的。
景千不自觉地轻柔了些,至少没再故意地咬她,他终于含住她那四处逃窜的丁香小舌,恨不能吞入腹中地吮吸着!
隋歌唔呜地发出痛呼声,舌头都快被他拔了去,眼窝又湿了!
隋歌是眼睛很漂亮,刘海只遮去她的额头,那双眼此刻又漫上水汽,或许是她今天醉了,景千从那双眼里只看出一种令他分分钟想要疼她的错觉!
景千许久后才松开她,顺手抹去她唇角的淌出来的银丝,低头咬住她的右耳,舌尖舔舐着那诱人的耳廓,“隋歌,你别怕。”
隋歌压根就听不见他说了什么,身上就像是被电流给击了酥麻酥麻的,从右耳开始传遍全身。他吻得很细,从右耳到脖颈,咬住那凸显的锁骨时,景千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娇躯颤了颤,哼笑了声用舌尖扫了扫那寸肌肤,引得她浑身战栗。
大手从她裙摆钻进去,抚摸着那细嫩的肌肤,故意按了按她的右腿根.部,她羞得挣扎着想闭上腿,可景千曲着腿就在她双腿间,隋歌只能扭动身体想要逃离那具看似清瘦的身体,而景千并不打算止于此!
“你别这样!”隋歌呼吸也沉重了许多,有些急促,“景先生,我很难受。”
“别着急,”景千吻了下她的眉心,语气软很,“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场景看起来更像是他在用自己的身体伺候着一个女人,从未有过的事!
隋歌细碎的轻哼声羞于出口,只一声后就咬住口,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声音溢出来,而且自己没有一点力气,好热好热!
景千用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和上次一样逼她张口,坏心思地将手指放了根进去。
她吓得连忙用舌头去推那根手指却被他手指勾着搅玩,隋歌摇头也没用,忽的感觉胸口一凉,有一个很湿滑软腻的东西在舔着她的胸口,那种怪异而抗拒的酥麻令她浑身紧绷着,细细地呻.吟终究还是从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