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选择了不说。大手抹去从她眼眶冲出的泪,整只手都湿成滚烫的一片,“以后好好和我过日子,不敢说没有波折困难,但要真出事了也全由我担着。”
闻声隋歌哭得更急更快,伏在他肩头嘶声痛哭起来。
心都快碎成瓷片渣滓的男人不厌其烦地用手背温柔地抹去她眼下的泪,轻轻喟叹,“谁让那时候你没能遇上我。”
☆、第64章 .65
064
有一种新闻它不会快速蹿红全国,却会在一个地区传得众所周知。
景千一如昨晚所言真的辞职了,因为周末,隋歌不想出去走走便窝在家里继续改稿。作为一个深度剖析过‘听风大大’好几篇狗血伦理文中高.h情节的男人,景千只瞟一眼她脸上的笑就明白她这会儿在码字,但他不准备现在拆穿。
男人不动声色地算计,以后要不小心惹隋歌生气了,他就用‘听说我很帅’来哄媳妇儿顺便打探口风以助早日和好如初。
让小保姆切了块蛋糕备了杯温牛奶,他故意发出很大的动静,让隋歌有足够的时间地切换页面玩躲猫猫。将点心放她手边,顺便将插裤兜里的报纸丢出来,“都玩一上午了,休息休息。”
面对男人的关心,隋歌温顺地合上电脑,浅抿了口牛奶,垂着的视线正好瞟见搁桌上的s市市报,她并不喜欢看报纸甚至不喜欢关注时事,如果不是景千丢过来的报纸折叠手法太具技术性,隋歌铁定会意外他是想让她把牛奶杯搁在纸上。
在法制专栏几乎被‘豪门继女’、‘激情6p庆生’、‘疑是轮.奸’、‘光盘流出’屠版!
毫不夸张,一整个板块全都被楼雨烟生日宴的事情屠版,被打了马赛克的图片好几组不带重样,女人赤身裸.体地被好几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压住……从她s市富商继女的高出身开始起扒各种消息充斥,其中最大的疑点还是在与到底是自愿还是强迫,这样才好确定事件性质。
隋歌差点摔了手里的牛奶,昨天苏君彦说楼雨烟被qj时,她以为是1v1,却没想到她的小阿容长大了,也学会玩1v5了,呵呵。她从第一个字看到最后一个字,津津有味地喝完大杯牛奶,老天其实长了眼对吧?
她想到前天发给楼振辉的邮件,默默地记下市报的投稿地址。比起楼雨烟当年选择沉默将她推入深渊,隋歌更愿意在楼雨烟落难时做些什么帮她洗脱豪门继女的‘高出身’。
毕竟这个社会对富人大都是0容忍,她这样做也算是洗白楼雨烟了,被生父‘强.奸’过的女人不是更能博社会同情吗?
景千绕到她身后,将手撑在桌的边沿笼罩着隋歌,“好看吗?”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微惊,敛了心神,“好看。”
“喜欢吗?”景千问。
隋歌压根没想掩藏自己对楼雨烟的恨,她扭过脑袋仰望着景千,“光是看到她这样,就会觉得很开心,我是不是很恶毒?”
“傻媳妇。”他语调透着宠溺的无奈,望向那巴掌的小脸时忽的眸子一亮,只觉得周身热血沸腾,喉结上下滚动。
喝奶都能引诱他大白天犯罪,真是个坏东西啊!景千猛地低头覆上她的唇,湿滑的舌尖扫过她上唇线诱人的白色牛奶,比意料之中还要香甜。
隋歌大睁双眼,第一次被他这样吻着,说不出的刺激驱使她朝后仰着头轻启闭合的唇齿,让景千可以更大限度地深吻交融。
热烫的舌头掀开她薄弱的唇瓣灵活钻入,贴着她炙热的口腔舔舐游走,碾压她细微敏感的牙龈,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一颤,景千发狠地吻下去,用力吮吸着那处敏感。
隋歌呜唔地摇头,却被他一只手钳住下颚。湿滑的舌头纠缠住她四处逃窜的小舌,脖颈越发的弯曲成优雅的弧度,那凸显到极致的脊椎在安静的四下缓慢地抽.动格外暧昧,四片湿濡的唇混为一体……
她脖子都快折断地后仰,而他的唇舌犹如动情的野兽般越发凶猛,那舌尖用力地往喉咙里探索,刮着细润的粘膜让她难受地想咳嗽,却被他桎梏不能躲避。
景千已经从‘想小清新地吻去她唇角的牛奶’到现在的意犹未尽,被挑起的情.欲瞬间一发不可收拾,钳住她下颚的大手顺着她颈子往下滑走,食指挑开长裙宽松的领子,那对羞赧地躲在内衣里的高耸像两只玉兔怔怔地等他上去摸一把!
口干舌燥的男人吻得越发激烈,大口吞没隋歌口里的蜜液,幽暗的视线紧缩在她胸口,修长的五指钻了进去——
“呜唔……你,唔疼,呜唔!”呼吸本就稀薄,尽管和景千接吻n次却依旧没能get到抢氧气的技能,这会儿被吻得缺氧就要死了!
他大发慈悲地咬了口她的下唇,而后松开,沉重暧昧的呼吸扑了她一脸。左手穿过她柔软的丝发在一处被衣物遮掩的迤逦丘陵上与右手成功会师,两手控制力道将衣裙脱到她锁骨以下!
毕竟景千失业了,霸道总裁才有撕衣服不眨眼的权利,他现在整一个无业游民等着隋歌包养呢!
女人就跟一只渴死的鱼一样仰头张着红肿的嫩唇喘息,视线已经染上迷蒙的雾气,由着男人微凉的手指为所欲为,飘忽欢愉的意识让她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怎么穿文胸了?”景千手掌不厚,甚至有些瘦薄,按捏细滑娇嫩的肌肤将包裹在文胸内的雪团罩在掌心把玩。
许是灯光太刺眼又或是景千这话一下子让隋歌回神!止住口里羞人的轻哼,她抬起胳膊使劲儿推搡景千,猴急也不看看地方,万一小保姆过来怎么办!当她真喜欢在家穿文胸,那东西就是束缚女人天性,还不是怕被小保姆发现她胸口飘来荡去!
景千就喜欢她小打小闹的闹腾,情调的不错还挺带劲!知道媳妇儿舍不得真打他,所以手下的动作越发放肆。
“小保姆,有人啊!”她想暗示他,换个地儿。
他却以为隋歌想找小帮手,“都这关头了,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不如留着力气好好享受!”
“你!”隋歌心中憋着团火而他的手又使劲儿揉搓,火越烧越大,她正要——
景千突然动作收敛俯身扯过桌上的报纸,四四方方地全抖开,罩住隋歌红唇以下部位,“媳妇儿,这个字是什么来着,我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他声音闲适而慵懒,淡然地没有丝毫惊慌。隋歌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正扭头瞪向他时余光瞥见小保姆的身影,她羞得紧缩胳膊恨不能整个人都躲进报纸的夹层里!
“媳妇儿,就是这个字,你瞧瞧!”景千正儿八经地瞅着密密麻麻小字的报纸瞎扯,冰冷的眸子扫了眼坏事的小保姆。
小保姆被那寒刀似的眼神瞥去一块肉,不由得浑身一抖,再次目睹景先生和隋小姐的花式秀恩爱,看个报纸都能耳鬓厮磨地搂搂抱抱,还把隋小姐身上的肩带搂到小胳膊上……她收回不由自主的视线连忙小碎步轻声跑过去。
“念什么来着?”景千拿着报纸继续。
隋歌咬牙,“你不是人。”
“哦,”景千像是真听懂了点头,“原来是爱字啊?组个词给我听听。”
“你不要脸!”
景千被骂得开心遂又点了点头,小保姆已经识趣地腾地儿了,两指一挥就丢开那报纸,再度让小媳妇见识到他的口无遮拦,“我给你造个句吧。比如说:你爱我做.爱做事的事情,你爱我做.爱做的感觉,你爱我做——”
“景千——!”
对比小两口的欢喜,楼家陷入一片凝重。
白舒婷从昨天早晨女儿被人送回来后就守在她卧室里,楼雨烟下身一直出血,整条红裙子被染得可怕至极,她不敢去医院。家庭医生认真地做过处理,止住了血也给了事后药。
浑身青紫的楼雨烟哭哭啼啼的缩在被子里,白舒婷不管问什么她都不吭声,直到今早被下身浑然的凉意惊醒,她白惨惨的脸上露出恐惧连忙叫来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