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清回起云台的时候,怜雁还没起。
常文见赵彦清这么早回来,惊了惊,但很快就将震惊之色压了下去,恭敬地行了礼。
赵彦清见怜雁还睡着,问常文道:“早膳备好了吗?”
“备好了,见姑娘不见起,一直热着。”
赵彦清点点头,常文办事一向称他心意,挥挥手让他下去后,便进了里屋。
怜雁睡得挺熟,赵彦清进来也不见她醒。
赵彦清看了眼西洋表,已经辰正了,便走过去将怜雁摇醒,“该起了,饿久了伤胃。”
怜雁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眼睛一直闭着。
赵彦清失笑,上前直接把她抱起来,怜雁微微挣扎了下,亵*衣的领口便开了些,雪肌上的红痕他一眼就瞧见了。
赵彦清眸子里的笑意有深了几分,昨晚折腾得确实有点晚了,只是他还是担心早膳用太晚会饿坏了胃,便道:“要是真困用了早膳再睡回笼觉吧。”
见怜雁颤了颤睫毛,却还是没睁眼,赵彦清又道:“再不起,我给你换衣服了?”说着就真的扯开了怜雁的亵*衣,拿了肚兜往她身上戴。
怜雁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肚兜,背过身去穿戴。
赵彦清笑出了声来。
怜雁有些恼,推了他一把,“出去出去!我起了,不许笑!”
赵彦清没跟她拗着,“好好,我出去。”说着走出了里屋,吩咐常文把早膳摆起来。
怜雁很快穿戴洗漱好出来了。
赵彦清已经用过早膳了,不过还是陪着她用了些,顺便监督她多吃一点。
用完膳,怜雁问起来,“今天你怎么回来了?”
赵彦清笑看着她,“昨天你抱怨我陪你太少,我自然就回来了。”
怜雁噎了噎,他真是嘴上都少不得占点便宜去,但还是好奇九州殿那边,没跟他斗嘴,又问道:“皇上没留你?”
“递了请安折子就回来了,皇上忙着,没空总盯着我。”
怜雁不问了,听他的话是今天都不用去伴驾,心里头还是有点喜滋滋的,毕竟和赵彦清在一起总比常文陪着有趣多了。
两人先是在下棋,不过怜雁的棋艺虽过得去,但比起赵彦清来还是差了一截,所以几盘下来被虐得很惨,尽管让子悔棋都轮了遍,依旧输得惨不忍睹。
后来怜雁忍不了,提议来玩打棋子。
赵彦清欣然应允。
可惜结果还是不那么如意,怜雁依旧输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