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就要正式开始了,因而二楼客房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的。
因而陆景恒看到一个敞开一条缝隙的房门,便笃定是乔灼太累了没有关好门。
他慢慢扯开领带,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窗帘拉的很严实,灯也都关着,一个女人正酣睡地正甜。
陆景恒慢慢解开了衬衫扣子,阴险地笑着便扑了上去。
洛忆不知道从哪里直接跳上了陆景恒所在房间的阳台,床上两人翻云覆雨,根本没有意识到第三个人的存在。
他啧啧地感叹着,晃悠悠地去反锁了门,而后从阳台跳到了隔壁阳台。
乔灼正在里面装睡,一听是洛忆,连忙道起来道:“怎么样怎么样?”
洛忆轻轻吹着口哨道:“放心吧,离枫特制的花间醉,保证陆景恒现在连亲妈都不认识。”
“不行啊,那万一一会儿被他们看出来他是被下了药,那咱们……”
乔灼还没说完,洛忆便给予她一个心安的眼神道:“离枫的药,是没有万一的,事后一点春药浓度都鉴别不出来。”
“这个离枫,还真是厉害。”乔灼感叹着,听着隔壁令人肉麻的声音,乔灼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哼,让他们两个陷害沫鸢,活该!”
“灼灼,你把这个浅度安眠药服下,一会儿剩下的就全看我的了。”洛忆说着,掏出了一个极小的白色药片。
“好。”乔灼几乎想都没有想,便直接吞了下去,很快进入了梦乡。
“傻丫头,我若是坏人,你岂不是遭殃了。”洛忆摇摇头,为她搭上了被子,“也罢,那我就一直照顾你这个傻丫头好了。”
洛忆叫来了两个埋伏在这里的心腹道:“一会儿都按我说的做,听明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