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军营,进出的人非富即贵,儿子也不知道嫣儿哪里就得罪他们了。”
庄子可以一起走来走去,可军营,只有放置家眷的地方,不可跟随走动太多地方。
故而,闯下了这样的丑事!
年氏不见当时的情况,不痛不痒道,
“罢了,你自己掂量处理,反正非要纳妾的是你,现在责怪的还是你。”
“今天惩罚兴哥儿,够我折腾,乏了,你们都出去吧。”
崔妈妈上前把他们请走了。
看完这边的一点动静,翠萍早早从后门离开了。
祠堂里,翠萍将看见的事情说了一遍,感慨,“那嫣姨娘到底是乡下人,一点规矩都不懂!军营重地,怎么会得罪军爷呢?”
袁雪玥却一脸明白的样子道,
“不算乡下人,也没有完全得罪,将军做事,总会留余地,他再怎么憎恨,也还是对她心软了。”
郭良贤便是这样,处处讨不到全好,也非处处得罪人,游转多处,只有讨尽笑话!
袁雪玥对上辈子丈夫的情况,一清二楚,由他去吧。
他爱纵容谁就纵容谁。
翠萍纳闷道,“可奴婢没看见将军憎恨啊,那脸上只是置气,半路搭上妞姨娘走了。”
袁雪玥道,“如若府里派人要我回去,你便回绝。”
翠萍惊讶,“为什么呀?”
“你回绝就行,别管太多。”
袁雪玥说完,继续伏地叩拜了一下。
这两天,袁雪玥不在梨园,兴哥儿也被小家法绊住了脚,更是让他无法跟进学堂的步伐。
哪怕袁雪玥在跟前厉声教导,兴哥儿还是会找机会插科打诨!
倒不如,在祠堂落个清净。
一早,果然如夫人所料,崔妈妈来祠堂慰问了,“夫人如何了?”
翠萍回道,“夫人一切安好,认真给祖宗叩拜,崔妈妈请放心。”
崔妈妈笑着说,
“知道知道,老奴哪敢质疑夫人的不是?这不,老夫人有事要找夫人回去,特意让老奴来请。”
才两天,人就来了。
翠萍道,“不用了,夫人挺喜欢这里清净的,夫人说还没有想清楚,不会同意老夫人那么做的。”
崔妈妈打趣道,“瞧瞧你这丫头,你又不是夫人肚子里的蛔虫,夫人怎么想,还是与老奴当面说吧。”
翠萍仍道,
“崔妈妈还是请回吧,夫人在做礼法呢,不宜打断,不然祖宗怪罪!”
这话弄得崔妈妈欲怒了一下,“你这丫头!”
“礼法要多久?老奴等得起!”
过了两刻钟,袁雪玥披着麻衣走出来,姿态恭敬。
虽身着麻衣,但仪态端庄不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