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愉把鸡骨头放下,优雅的拿纸巾擦手,晃了晃还缠着绷带的左手腕,挑眉看他:“我死过一次,大彻大悟了,您就当我知难而退了不行吗?”
病房里光线柔和,女人把头发利索的在头顶扎了个丸子,露出一张不施粉黛但依然绝美的巴掌小脸,扬着精致的下巴,目光灼灼却隐隐透出算计,精明的像只在盘算什么的小狐狸。
尤其眼角那颗红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让人忽视不了。
同样是精明,同样一个人,却生出两种全然不同的感觉。
想到她之前的所作所为,霍弈鸣刚生出的兴趣一扫而空,站起来丢下一句:“孩子生下来,自有你的去处,招惹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你的结局。”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唐恒没走,站在床边尊敬的说道:“宁小姐您安心养好身体,不要再作了,不管您生下的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未来的生活都有保障,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才好。”
楚愉知道离开霍弈鸣不可能这么简单,更何况还带球跑。
她这次的目的就是和大boss打个照面,好继续接下来的计划。
她无所谓的摆摆手,“快走吧,你们老板可不等你,一会都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唐恒被噎了一下,咬了咬后槽牙扯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