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二哥怎么迷成那样了?”
以前虽然知道他喜欢那个女人,但是再喜欢养在家里就够了,怎么还结婚了?
他还听说,霍弈鸣在满月宴上公然宣布,一生对宁素忠诚,如果出轨,名下所有资产都转移给宁素。
他知道这个誓言代表什么吗?
只要他哪天被这个女人抓到把柄,就会一无所有!
而且他现在这么信任她,如果那女人动了歪心思,故意设局陷害,二哥也完全没有办法阻止。
这和霍弈鸣一向的谨慎的行事作风天差地别。
白思远说着,看到对面的白旗山和白婧对视一眼笑着看着自己,他就觉得着急。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不拦着?”
如果是他在,无论如何都会设法阻拦。
白婧把鸡尾酒放下,“先不说你二哥没有提前打过招呼,就算早知道,以弈鸣的性格,也没人阻拦的了。”
白思远喉头一哽,事情的确如白婧所说,虽然霍弈鸣把他和大哥看的很重,但是说一不二。
如今看来,能影响他想法的人只有宁素。
这时霍弈鸣走了过来坐在了白思远身边。
白思远收起方才的思虑,又跟侍者要了四杯酒,嬉笑道:“祝二哥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碰杯之后,霍弈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他瞥了眼白思远,“挂了彩还喝酒,不想活了?”
白思远一愣,摸了下胸口,衣服下面缠着厚厚的绷带,“二哥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血腥味。”因为曾经的经历,他对血腥味很敏感,不过白思远身上喷着香水,不仔细闻闻不出来。
白思远讪讪的笑道:“这个啊,还不是着了道,不然以我的身手,谁能伤的了我?”
此时一直没开口的白旗山说话了,“是因为女人吧?”
白思远的性格其他二人都清楚,聪明机灵,重情义脑子转的快,唯一的缺点,恐怕就是对女人没有抵抗力。
不,是对漂亮的女人。
被说中了,白思远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这次这个不一样,是我死对头的女人。”
听他这么说,霍弈鸣和白旗山对视一眼,“玩的这么大?所以被人给伤了?”
“嗯,不过我也没吃亏,我把他的老巢给端了,不过那玩意带着女人钻进了亚马逊雨林,我知道二哥结婚的消息,就回来了。”
白婧好奇道:“什么样的女人能值得你这么拼命?”
“嘿嘿,长得嘛,也就那样。”他顿了顿,嘴角露出几分苦涩,“长得跟楚家那丫头有八分像,看着就带劲。”
这番话说完,其他三人都陷入沉默。
因为他回来的晚,并不知道宁素就是楚愉的事。
白旗山放在沙发上的手指敲了敲,声音冷下来:“不要觊觎不属于的,否则下次就不是受这点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