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愉越说越生气,偏偏人在他怀里又动弹不得,委屈的眼角泛红。
“放开我!”
霍弈鸣自然是不肯放开她的,还越发搂得紧了。
将她圈在怀里不顾她的反抗,强迫她抬头吻住了她的唇。
楚愉现在还在生气呢,张嘴便咬住了他,瞬间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中午吃的东西还没有完全消化,这股味道就像勾子似的,引得她胃里开始翻腾,舌下往外涌酸水。
霍弈鸣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顾不上嘴唇上冒出来的鲜血,打开车窗楚愉便攀住车门吐的天昏地暗。
给她轻轻拍着背,霍弈鸣的黑眸之中溢满了后悔。
待楚愉终于吐干净了,就着他递到唇边的水漱口,才浑身无力的靠在后车座上闭着眼睛喘息着。
“宝宝……”
“闭嘴!不许叫我宝宝!”楚愉有气无力的说着,哪怕根本没有丝毫的震慑力。
“好,小猫儿感觉怎么样?”这么一折腾,霍弈鸣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墨辰溪,把小女人哄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楚愉喉咙火辣辣的,实在不想说话,干脆把脸转到一边。
霍弈鸣自知理亏,探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温柔的说:“乖乖在车里等我,处理完事情就带你回家。”
说完他便下了车。
一直在盯着这边的墨辰溪看到霍弈鸣从车上下来的瞬间,便不顾陈森的阻拦走出门外。
破旧木门的合页早已生锈,打开的瞬间发出难听刺耳的吱呀声
他站在门外,身上的黑色衬衫早已脏污破烂,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满是脏污。
而不远处的霍弈鸣却一身笔挺的手工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英俊阴沉的脸上带着金丝眼镜,其下鹰隼般的眸子投来带着鄙夷的视线。
待墨辰溪注意到他大腿上的西装裤上有一道可疑的水渍时,目光倏地阴冷下来。
带着杀意的视线射过去,他嘶哑的开口:“她是你的女人,不是你拿来羞辱对手的工具,你想对付我怎么都行,和宁素无关。”
哪怕不是楚愉这个名字,就算是宁素这个名字,只要和小女人有关的东西从另一个男人口中说出来,霍弈鸣就觉得刺耳的很。
他冷笑道:“你也配做我的对手?你爷爷来还差不多。”
“你提那老不死的干什么!”墨辰溪脸色十分难看,“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墨家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杀要剐尽管来,别啰嗦!”
“呵,没有墨家,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霍弈鸣缓缓走过去,此时围困在周围的防弹越野车里钻出来一群手持枪械的人,齐齐端着枪对准了墨辰溪。
在他的地盘上,能轻易把他所在的烂房子榨成粉末,却容许他活到现在,傻子也知道是和墨家有关。
只是他并没有觉得多感动,早干嘛去了,这种廉价的保护于他而言还不如死了有尊严!
“霍总,你不必拿墨家说事,这次如果不是宁素带了人过来,我是有机会带她走的,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的百密一疏就是我的机会,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他很得意,霍弈鸣却没有恼,他仿佛听到了一个最可笑的笑话。
“你不过是墨家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罢了,如果不是墨家这一辈人丁凋零,哪里有你登台献唱的时候,回去好好做你的墨家少爷,别总是妄想你得不到的人。”
说完便随意的抬手,就四个持枪保镖跑了过来。
“老板。”
“你们亲自把墨少送到津市的高速口,有人在那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