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楚愉诧异的转过身,看着本该在公司开会的男人,“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她疑问,霍弈鸣深邃的眸子眯了眯,刮了一下她秀气的小鼻头,“怎么?我在这儿宝宝不开心?”
说完不等她开口,搂着她的腰将她拽进怀里。
楚愉下意识的用手掌撑住他的胸膛,嗔怪瞪了他一眼,“小心宝宝。”
这时其他人都识趣的离开花房,小汐还十分贴心的把花房的玻璃门带上了。
霍弈鸣深沉的目光落在她鼓起的肚子上,如寒潭般的眸子染上一抹期待,淡淡的说:“还有六个月。”
“哪有?”楚愉乖顺的靠在他怀里,不满的仰起头:“明明距离预产期还有五个月,这都能记错?”
将她鬓边一缕调皮的长发顺到耳后,“还要坐一个月的月子。”
“什么?”
男人望着她干净的一望到底的秋水翦瞳,薄唇勾起一道浅浅的笑容,食指勾起她的下巴。
“坐完月子,就不用再顾及这两个小东西,才能好好要你。”
说完,便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下她的唇。
楚愉一愣,小脸刷的红了,不禁低下头娇斥道:“你怎么满脑子这个……”
“我对自己妻子的身体着迷,有问题吗?嗯?”霍弈鸣手指力道适中的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感受她的身体。
她觉得痒,便轻轻的拧着身子,红着脸小声嘟囔着:“可是老公你不觉得,你那个……太旺盛了点吗?”
自从楚愉那两个月严重的害喜情况消失,他的私人医疗团队检查过她的身体,确认胎很稳,允许适量夫妻生活之后,几乎每晚都不落下。
之前在津市还有寻壁限制着,不许两人同房,可到了京市之后,霍弈鸣便开始变本加厉,就像总喂不饱的狼似的。
霍弈鸣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宝还没回答我,喜欢这里吗?我特意按照我们婚礼的场景布置的,我还记得你躺在玫瑰花瓣里的模样……美极了。”
听他突然提起两人婚礼之前,在举行婚礼的玻璃城堡发生的那场情事,楚愉的脸烫的能煮鸡蛋……
“不许说了!”
感觉到她的羞涩,男人情深似海的眸子里笑容更甚,“怎么同床共枕这么多次,还这么容易害羞?”
楚愉被他的话逗弄的脸红心跳,不禁扬声喝止道:“霍弈鸣!”
瞧着她气急败坏的原本嫩白的耳朵都染上红霞,霍弈鸣将她搂在怀里沉沉的笑起来。
从种满玫瑰的花房出来,楚愉拒绝了负责人去二楼看一眼的请求。
她本就对这些不甚在意,来这里也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
霍弈鸣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她的计划,既然现在看起来一切顺理成章,那么接下来也不会被她察觉出其他问题。
若不是昨晚在那座房子门外听到他亲口说出的那句话,她甚至都要怀疑自己太过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