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渔勾唇一笑,道:“用她的话说,这叫傻的可爱。”
饶是蒋墨已经三十余岁,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木渔将该说的都说了,从桌边站起身道:“好了,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摆摆手就向外走。
“小鱼!”
蒋墨想说什么,唤了她一声。
木渔却似乎并不想听,头也没回的道:“有事改天再说吧,我……”
“小鱼!”
身后的男子却扯住了她的衣袖,待她停下脚步之后才松开:“你年纪也不小了,趁现在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吧,也好趁早……趁早生个孩子,将来承欢膝下,颐养天年……”
木渔一直背对着他没有转身,脊背僵硬挺直的站了许久,才轻笑一声回过了头。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
蒋墨不语,低下头去不再看她。
“是不是?”
木渔执拗的继续问道,似乎必须要得到一个结果才肯死心。
低着头的男子握了握拳,最终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是。”
房中再次陷入沉默,许久之后木渔才点了点头:“好。”
说完扯下腰间的一块儿玉佩,放到了蒋墨手中:“既然如此,还你。”
脚步声响起,女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只余蒋墨一人在房中看着手里的玉佩发呆。
这是两年前他醉酒时塞给她的,后来他没好意思要回来,她也没有归还,就这样一直带在身上。
可是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带了。
……
齐铮再次见到苏箬芸时,她脖子上的淤痕已经全部消散,嗓子也完全好了,听不出半点儿沙哑的声音。
“鹤大夫开的药很管用的。”
苏箬芸见他不放心的总在她脖子上来回打量,索性仰起头让他仔细看清楚,还拉着他的手贴了上去:“不信你摸摸看。”
齐铮脸上有些发烫,心想淤青散没散嗓子好没好之类的好像摸不出来吧?
但手还是顺势抚了上去,在她脖颈上轻轻摩挲。
“是不是好了?”
女孩子笑看着他,眉眼弯弯,红唇水润,比在幽暗的烛光下看着时更加动人。
齐铮想起她甜美的味道,心口噗通乱跳,忙闪躲着将目光挪开,捏了捏她的脸道:“是好了。”
这个动作刚一做完,自己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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