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却一把将她的双臂拉起越过头顶,单手按住她的两只手腕儿不让她动弹,身下继续用力冲撞着。
许是半晌难入其门,他心中焦急难耐,额头的汗水渐渐涌了上来,握在她身前揉弄花苞的手探到她身下,和膝盖一起强迫她将腿分开。
苏箬芸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原想再等一等,谁知他忽然如此动作,一时挣脱不开,竟被他生生撞了进来。
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她咬着牙脸色有些惨白:“阿铮,你先等一等,我……”
嘴唇被霸道而又强势的吻封住,疼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堵了回去。
齐铮现在几乎已经不会思考,他只知道难受,好难受。
身下被紧紧地包裹着,绞的他肿痛不堪,进退不得。
女孩子的身体似乎是在排斥他,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想占有她,皱着眉头狠狠的往前一冲。
有什么阻碍被他强势的冲破,他心知这是自己终于得到她的证明,满心尽是欢喜,肆意的挞伐起来,赤裸的胸膛与她紧紧相贴,滚烫的炙热深埋在她体内,不断的在花径间来回探索,口中喃喃低语:“你是我的了,小满……你是我的了,是我的,是我的……”
房中响起男女粗重的喘息声,身体不断碰撞相接的起伏声,以及烛火爆出烛花时微不可察的哔啵声。
初尝人事的少年终究抵不住身下传来的酥麻紧致之感,没过多久便低吼一声发泄出来,颤抖着趴在女孩子的身上。
苏箬芸躺在他身下无力喘息,这次的体验对她来说实在算不上好,不过好在倒也没有真的伤到她。
齐铮压在她身上默默地躺着,身下仍然不肯抽身离去,就这样缱绻的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手掌在她身上各处来回轻抚,似赏玩自己最喜爱的瓷器,小心翼翼爱不释手。
“小满,你真软……”
他一边心满意足的把玩着自己最喜爱的娇嫩花苞,一边由衷的赞叹。
说完又怕她觉得自己是在说什么淫靡之言,忙又解释道:“我是说……你跟我真不一样,我以前没跟女孩子接触过,以为所有人都是像我一样硬邦邦的,然后……然后认识了你才知道,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你……这么软。”
刚刚那个狂暴的像头野兽的少年转眼间又恢复了这副懵懂的模样,偏偏说这话时身下还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
苏箬芸觉得有些无语,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先起来吧,你太沉了。”
齐铮哦了一声,却不舍得松手,想了想索性直接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这样就不沉了。”
他笑着说道。
苏箬芸无奈的轻叹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乖巧的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
齐铮的手在她腰侧轻轻抚摸,顺着那绵延的曲线一路向后攀去,来到挺翘的臀,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般,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他刚刚一直压在她身上,没有注意到原来这里也这般柔软,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某处原本就还挺立的地方在花径中再次肿胀起来。
苏箬芸知道只一次他肯定不够,也没有打算拒绝,少年难耐的动作却在抚摸到她背上某处时停了下来,身子陡然一僵,一翻身将她背朝上放在了床榻上。
女孩子背上的肌肤亦是白皙细腻,但一条五寸有余的疤痕却如蜈蚣般横亘其上。
这疤痕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尽管一看便知曾经精心将养过,并不像寻常人所受的刀剑伤般十分突兀。但呈现在这白皙的背上,还是显得狰狞而又刺目。
齐铮额头青筋隐隐浮起,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了上去,咬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箬芸不甚在意的说道:“几年前的旧伤,早就好了,没事的。”
旧伤?
他当然知道是旧伤!他问的是这伤怎么来的!
齐铮心中怒火中烧,却知道她这是不想让他担心。尽管还是想问,却也不愿她再想起曾经那些不好的回忆,最终还是将这话咽了回去,只是从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轻声低语:“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再也不会了。”
苏箬芸眸光微软,含笑嗯了一声:“有阿铮保护我,我肯定不会再受伤了。”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带着故意哄他的轻柔语调,让齐铮心中的怒意渐渐消散,低下头去轻吻她的耳垂,脖颈,肩背,最后来到那处刺目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