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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换上了柜子里保存的备用军服,衣服的剪裁过于贴身了,精心养了几个月,加之适当的锻炼,身体正在慢慢上升到巅峰时的状态,肌肉密度增高撑起了布料的空省,当他从内厅的沙发站起来,裤子绷进了臀缝,捏起一角想要扯出来,无奈臀肌紧实,拽出来了一点,没等走两步又勒回深沟里了。
他找了面落地镜,背对着镜子扭身看了看,手在屁股揉了两下,弹性充足,手感良好。希望希尔洛不要以为他胖了。他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下个月就满三十一岁的年纪放在未婚虫族中已失去了婚恋市场,庆幸的是能力越高的虫族细胞代谢越快,他的脸尚且没有出现一丁点衰老的迹象。
他意念一动,指尖伸出尖锐的角质,足以轻松割开虫族皮肤的指甲探入下身,自上而下划了一道,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军服裤子股沟处整齐的断裂的。
镜中的雌虫忽然转身面对自己,手掌贴上冰冷的镜面,嘴角拉长,神经质得哼笑,说:“没有雄性能一直忍受雌虫性情乖张。”
阿内克索一拳砸在镜中虫嚣张的脸上,镜子应声碎成粉末,拳头从墙壁内深十厘米的地方撤出来,碎石落了一地,他招来了清扫机器人。
他将东西放在手边,内厅中央铺上了柔软的地毯,高耸的六角星型玻璃质感穹顶透光度很好,下午五点半的光线开始变得柔和,投射在宽广的地毯上,营造出舒适放松的氛围。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阿内克索动了点私权将这一片上空设为了禁飞区,稍微调整了大气层外所有探测卫星和星舰的飞行轨道。其实建造穹顶的特殊材质保证了绝对的私密性,他还是不愿意有任何潜在的可能窥视到他雄主的酮体。
他将光脑扔进内嵌式的废物回收箱,听到机器运转和金属搅碎融化的细碎声音,洗了洗手重新回到内厅。推掉一切会议和工作,索性丢掉通讯器,这个时候即使有虫告诉他帝国要炮轰联邦帝都星,他眉毛都不会动一下。
终于,电子门应声开启,希尔洛随后关门,门内一阵闷响,似乎是机械锁在转动。根据设定好的程序,这座大宅的安保等级已经提升到最高,不仅从外面无法突破,从里面也得费一番功夫解除设定才能出去。
希尔洛不动声色,穿过空旷的前厅走入内厅,他的雌虫正襟危坐,态度端正到他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星际首脑会谈的现场。
他今天还没来得及浏览联邦军事新闻,不知道雌虫白天去了什么场合,此时此刻身着联邦元帅的礼服还没换下。
这还是他第二次见雌虫穿这套军服,联邦的军服设计出众,元帅军服低调并华丽,三道饰绪自绣着联邦国徽的礼肩章垂下,与双排铜扣相系,西服式翻领恰好显出雌虫的下颌线条。阿内克索鼻梁高挺,眼窝深邃,本是一副端正的英俊脸,唯独那双无时无刻不流露着野性与不羁的眼睛,无形间让与他对视者汲汲自危,在服侍衬托下,自然而然有种跋扈的气势。
雄子清澈的翠色眸子渐渐沉下来。不得不说阿内克索猜对了一点,没有任何雄性能抵抗得了将站在权力顶端的雌虫踩在脚下撕碎而带来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即使是冷静自制的希尔洛也难以逃脱雄性本性的影响。
有什么能比把这样危险的野兽肏得稀烂、肏到他颤抖着哀声求饶所带来的快感更大呢?
希尔洛远远坐在了他对面,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等待雌虫率先出击。
雌虫不负期望,他拿起手旁的袋子,牙齿叼住袋子的手柄,屈身跪地,缓慢向希尔洛爬来。军服毫不掩饰地勾勒出雌虫肌肉匀称的修长身材,他像一匹漫步在草原的猎豹,姿态优雅而慵懒,每次前进都有意无意翘起臀部,以吸引住雄性的目光,极尽所能挑动他交配的欲望。
他爬到了雄子脚边,放下袋子,五体投地,虔诚地祈求道:“请雄主打开。”
希尔洛拾起袋子,他一眼就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却没有直接去动塞得满满的那件,只拿起上面的小册子。封面是蓝色的册子他并不陌生,偶尔陪雌虫去做治疗,这本病历是必带的。
他没有打开看,既然阿内克索敢做出一系列举动,就已经说明了结果了,再次确认也是多此一举。
倒置袋子,一堆东西掉在膝头,有个黑色的长物弹了下掉下来,骨碌碌滚到了阿内克索面前。雌虫不敢抬头看雄子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了心,准备了这些足以让希尔洛动气到抛弃自己的东西。
希尔洛捡起那根鞭子,握在手心,唤醒了一些熟悉感。手腕一转,改为握住鞭子一侧,倾身用皮质手柄勾起雌虫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雄虫俯视着他,说:“你胆子还真不小。”他语调清冷,阿内克索心头随之一沉。
“身为联邦元帅竟敢和帝国皇室余孽苟且,这可是挫骨扬灰都赎不清的罪。”前敌国四皇子昂起高傲的头颅,将膝头的衣服丢在雌虫脸上,命令道:“贱奴,服侍我更衣。”
雌虫想玩,他不介意陪他玩下去。
希尔洛站起来,阿内克索抓着那套几乎是
', ' ')('纯白的制服急促地喘息着起身,手指接触到雄子衬衫的扣子,下意识吞咽着口水,动作迅速地解开所有扣子,捧起熨烫得平平整整的帝国皇室王子传统礼服替他穿上。
裤子太费事了,他直接用指甲划开原本的校官常服,跪在地上着迷地看着雄主将肌肉线条优美的长腿抻进白色裤腿中,下身包裹在黑色内裤里,鼓鼓囊囊撑开弹性布料,有些许褐色耻毛的边角露在外面,回想起那里沾上自己淫液变得湿漉漉的样子,阿内克索夹紧了屁股,身体内部酝酿着热流。
最后替雄主套上马靴,阿内克索连站起来的意志都丧失了。
希尔洛挑了下眉,制服竟然意外合身,也不知道雌虫是从什么渠道定做的,就连礼服配的马鞭,质感和形态也和自己当年用过的极其相近。
帝国皇室的肮脏事虽然多到说不完,着装却一直走的是纯洁禁欲风。穿在希尔洛身上的款式是皇子们出席正式场合的常备服侍中的一套。
金色刺绣盘花立领快包裹到喉结的位置,翻起的袖口用金线装饰着繁复的帝国皇室徽纹,同色的腰带恰到好处勾勒了雄子的腰身,锃亮的长靴裹在微微凸起的小腿肚,稍带了点跟,更加使他看起来颀长挺拔。
他琉璃色的眼睛冷傲睥睨着低贱的雌虫,冷艳得不可方物的美貌泯灭了雌虫的理智。阿内克索裹在军服里的躯体痛苦不已,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声吟叫,他慑服于雄性的气息下,失去了自我,只想跪地膜拜他、臣服他,哪怕亲吻他靴子上的灰尘都是不可饶恕的亵渎。
阿内克索艰难地驱动四肢,向前爬了两步,背对着希尔洛放低上半身,撅起臀部,对雄子的渴望强烈到胃里都难受地泛起了酸水,他忍下不适的感觉,声线颤动道:“贱雌罪无可恕,请您惩罚我。”
他屏住呼吸,回应他等待的是力道十足的一鞭子。
“等不及我回家就发骚了?”
在趴跪的姿势下,臀部肌肉隆起,撕开的裂缝被两片团肉撑胀得更大,里面是一条和黑色军服对比强烈的白色丁字内裤,材质竟然是轻薄透底的蕾丝,整片蕾丝布颜色晦暗,被液体浸泡得透透的。
希尔洛下鞭的角度很有讲究,打在臀尖肉最多的地方,伤害很小,身体的反应也最迅速,疼痛褪去后,肿起的鞭痕所带来的热辣感勾动了雌虫体内的淫欲,阿内克索发出细不可查的呜咽,控制不住地从紧闭的肉洞口溢出腥臊汁水,军服裤子硬挺的料子打湿了,皱巴巴贴在白花花的肉上。
阿内克索偷偷回头瞥了一眼,他的雄主抽出兜里的半掌手套,一手掷鞭,另一手松松钻入手套,送上嘴边,尖锐的小牙咬住黑色皮质的边缘,伸展手指套过半个手掌。略带弹性的动物皮革沾染了一点唾液,雄性漠然地探出舌尖舔去,性感到快要让阿内克索的脑子爆炸了。
啊!我多想成为那只手套啊!被雄主那样舔过,即使被扒了皮做成饰物也甘之如饴啊!
雌虫努力唤回自己的理智,他不能再次搞砸一场情事了。再像之前一样失控地推倒雄子,一次又一次挑战雄性的权威和制权,即便是脾气温和的希尔洛也终究会有忍不下去的一天。
他为此提前采取了一点的措施,现在看来是十分有必要的。
希尔洛脑中闪过一丝异样感,过去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捕捉,年长的雌虫颤着手指拨开那道将将遮住私密处的蕾丝布,露出藏在深沟里的蜜穴,用了些力朝两边掰开股沟,卑贱地邀请道:“求雄主打重一点,打烂了也没关系。”
希尔洛踢了踢他的小腿,不耐烦道:“屁股抬高。”
雌虫的腿酸得发胀,药力渐渐作用到身体上了,他听话地撅高了屁股,那处完完整整暴露在希尔洛目光下。
从希尔洛逃离基地算起,他们约有四个多月没有做过了。花穴被肏了几次,颜色变得有些深,此刻正小口小口地噗噗吐着淫液,暴露在空气里受了点冷风,就吓得缩了起来。
考虑到这么长时间没做,希尔洛以指节叩开了穴口,他隔着一层手套也能感受到内壁传来的热度,便不客气地再塞入两根,不留情面地抠挖起来。
“啊……不要……”这种程度只会加剧身体的渴求,他想要雄主的肉棒直接进来。
“不要?”希尔洛反问道,“认清自己的身份,贱奴。”包裹着皮质的修长手指在柔嫩的内壁里搅弄,缩起关节恶意地撑开入口。比体温凉的多的皮革进入到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骚水都黏在光滑的皮质上了,阿内克索咬紧牙关,希尔洛的亵玩进一步加剧了核心干渴的程度,他里面痒得好似十万只蚂蚁在啃咬,如果放在之前,肯定早就按倒了雄子坐上去爽了再说了。
希尔洛玩了一会,心头的奇怪感越来越大,他抽出湿乎乎的手指,扯过他后颈的领子拽起来,稍稍抽离了情绪,夹杂了点担心道:“你怎么回事?”
实在是有点反常,往常这家伙不都是说着下流话就半强迫地坐上来自己弄了吗?
他好不容易习惯了雌虫霸道的交媾方式,现在又给他玩什么把戏?
阿内克
', ' ')('索被欲望折磨得眼底通红,小口喘着热息说:“想、想让雄主尽兴。”
希尔洛心头一震,他那么久之前随口说的话,雌虫居然还惦念着。
“我……我情愿的……雄主就当是情趣……满足我吧……”他成熟的脸扯出笑容,希尔洛却没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他直视着雌虫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又乱吃东西了?”
阿内克索明显怔了下,他知道逃不过了,只得坦白相告:“别担心……一点助情的东西而已……”主要还是为了暂时限制他的能力,以防他丧失理智发狂般压榨雄子,禁欲了几个月,阿内克索绝对不敢打包票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
另一方面,他被医官承诺的药效鼓动了,也想好好享受一下被雄主完完全全支配身心,清醒地玩坏的美好体验。
“是瑞摩特给的?”
堂堂联邦元帅居然在雄子的质问前目光躲闪起来了,希尔洛心中确定,便走到一旁,直接拨通了医官长的通道。
“给你三十秒,马上给我解释清楚怎么回事。”
即使希尔洛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电话那头本来在办公室摸鱼的瑞摩特听到这把声音,打了个激灵立即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强烈的求生欲使他不经大脑快速给出了答案:“短时能力限制剂,加了一丁点助情成分,完全无害,祝您生活愉快。”
话音刚落,通道那头已经传来挂断的忙音了。
他愣了一会,坐回办公桌,调出光脑界面,打出一行字:“完球了同志们,我好像又招惹上了大麻烦,怎么办!”
底下齐刷刷一排回复:“点蜡.jpg”
希尔洛关了光脑,丢在沙发一角,侧了侧身,夕阳的余晖角度正好洒在他的脸颊上,他眯起眼睛,眼下的泪痣都沾染了一丝危险的意味,诘问道:“助情剂?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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