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致弗兰西雌父:
您好,我是法埃尔的雌父。非常冒昧在已经收到您两次婉拒信的情况下再次打扰您,希望您能够谅解。
这次给您发信,还是想恳请您考虑一下我的幼子法埃尔。虽然说出来十分不好意思,但这孩子对弗兰西的喜爱已经远远超过了对他自己,作为他的雌父,我为他的执念而动容,即使抱着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希冀能为幼子争取一下,恳求您如果今后有为弗兰西选择雌侍的意图,能够优先考虑法埃尔这孩子。
十分抱歉打扰您,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空阅读,等待您的回复——科林】
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封了,连结尾落款的姓名都变得眼熟起来。
阿内克索在脑中搜寻着科林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头绪,排除了军部的高官们。他的确是在百忙之中从学校的系统转发中收到了这封短信,从一大堆安全报告和政策书中冒出了这份东西,反倒让他觉得有些新鲜感。
名叫法埃尔的小雌虫无疑是弗兰西的同班追求者之一,值得阿内克索注意的是,在拒绝掉一群来试探的家长后,唯独法埃尔的家长坚持屡屡给他发信,仿佛不劝服他,誓不罢休。
说到底,弗兰西也只是个孩子,孩子们之间的喜爱再纯质,也没有家长会如此较真。比起信中提到的“孩子真实喜爱”,从成虫的世界考虑,阿内克索更偏向于相信弗兰西的身份有了一定程度的泄露,才招致对方锲而不舍的追求。
思及这个可能,阿内克索立即下令要求调查科林的身份。
【奥维:头儿,您是不是忘了我在开家长会?
狄克诺:散会后去办。记住,不到十点不许把孩子送回来。
奥维:………懂了。祝您生活幸福。】
坚持看完今日上呈的文件,阿内克索按耐不住兴奋,决定先行回家准备。他早上订购了灌按摩膏,回到家从门口取了就紧闭家门开始研究起来。
美乳按摩膏,还您紧致美胸——至少包装上是这么写的。说明书介绍说,该产品添加了特殊天然成分,能够帮助收束肌肉,维持一段时间的皮下充血状态,让使用者在使用时呈现最佳状态。
阿内克索不疏于肉体锤炼,按理说是不需要借助外物来提高情趣的,但既然提出了请求雄性揉搓奶子的需求,就要给雄子提供最佳的体感。他知道希尔洛有个不愿承认的小爱好,就是喜欢吮着他的乳头睡,他特意买了牛乳味的按摩膏,以期雄主在舔弄的时候能收获一点“小惊喜”。
带回弗兰西之后,阿内克索不再执着于怀孕,甚至不怎么期待再来一个孩子参与分割雄主的关爱了。只不过孕育过程中雌性身体变化所产生的乐趣却也无法让希尔洛品尝到了,阿内克索一直对此抱有遗憾。
他将膏体仔细涂好,对着镜子揉了两下,确认好手感后,便故意选了小一码的衬衣,把扣子扣满了,用外套虚掩着,走到外厅等待雄性归来。
希尔洛停稳飞行器,拿过放在一边的帽子,开了舱门准备出去,一道黑影冲撞进来,舱门应声扣合,希尔洛动了动手,双手都被锁住了无法动弹,他好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吗?”
雌虫潮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侧,“我可是从昨晚就期待到睡不着觉。”
“弗兰西呢?”
心爱的雄性居然首先问起的是幼崽,阿内克索心里难免吃味,他在希尔洛身上嗅来嗅去,野性的眼睛闪过雪亮的光:“处理好了,您只需要专心玩我就好。”
“老骚货……”希尔洛轻声低喃。
阿内克索的肉臀撞在他大腿上,扭着屁股重重往雄子下身位置摩擦着,急迫地问:“雄主,您想怎么做?是先揉贱雌的奶子,还是先肏穴?或者一起做?”
“你给我其他选择了吗…….”希尔洛嘀咕了声,命令道:“松开我的手。”
阿内克索讪讪收回爪子。后排座舱的空间不大,只堪堪够他们躺下,希尔洛坐在沙发软座上,随手抓过弗兰西留下的玩具塑料彩绳,将它缠绕在手掌间,说道:“今天换个玩法,背过去,手并拢放在尾骨,跪好。”
看着希尔洛将绳子折成三段,握了一端在手心,阿内克索激动地咽了口津液,背对着雄子,肌肉紧绷,等待着未知的“惩罚”落在身上。
他以为雄子会用一顿鞭打作为前菜,可希尔洛仅仅用塑料绳绑住了他的双手。阿内克索不敢胡乱挣动,幼崽的玩具绳子脆弱到随便一扯就断,打断了雄子的兴致就不好了。
“雄主,用塑料绳子是困不住我的,家里储藏室有精铁锁链,用那个可以——”
希尔洛截断他的真诚建议,玩味地说:“我当然知道。”他提醒道,“所以,如果你控制不住弄断了它,我就会停下。”
………这对阿内克索来说,比挣断一条精铁链子难太多了。
听到野兽不甘的低吼,希尔洛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来。夏季军服外套比较轻薄,他掀开外套,一双大奶紧绷绷地塞在白色衬衫里,呼之欲出。
衬衫似乎是沾了水,半透明地透
', ' ')('出胸肌的形状,衬衫的型号显然小了,扣子附近的布料都绷地皱了起来,两颗深色奶头被布料挤得东倒西歪,深红色乳晕透出来,颜色成熟而放荡。
因为双手被绑在后面的缘故,雌虫不得不保持着挺胸的姿势,使得胸膛比平常更往前送,似乎胀得也更大了。
希尔洛用小拇指甲慢慢沿着乳头的形状抠搔,那经过无数次情欲浸泡的乳头受到感召,硬硬挺立起来,把衣料撑起了三角形的小尖尖。雌虫的双膝大开,跪在他两侧的软座上,淫荡地上下浮动屁股,沉着声线在他耳边祈求:“雄主,雄主插进来,贱雌的骚穴好想您!操穿我!”
双手被缚,没办法自己捧着奶子送上雄性嘴边,他就贴上去,用硬邦邦的奶尖子剐蹭希尔洛嘴唇,“雄主……好雄主,吸一口吧!奶子好痒!”
希尔洛隔着衣服含入奶头,吮吸了口,饱满挺立的肉粒在他嘴里颤抖,雌虫发出一声呜咽,扭着屁股夹紧了大腿,隐秘的穴口湿漉漉翕动着,从深处流出饥渴的体液把西裤打湿了,黏糊糊粘在屁股缝里。
希尔洛一巴掌拍在骚浪的屁股上,打得臀花“啪啪”脆响,“贱奴,你的骚味都把我飞行器污染了。”
“唔……污染了……扔了,再买……啊——雄主,打狠一些!贱雌打不坏的,拍肿骚屁股吧!”
巴掌落在臀肉上,疼痛蔓延之后返上来的是更加浓炽的渴望,他在烧灼中根本分不清是情欲的热还是肉屁股红肿带来的滚烫,只知道顺从本能,迫切地摩擦着雄性的肉棒。
“不打了。”希尔洛的话语伴随着裤链拉开的声音,他帮着在雌性的腿沟撕开一条缝,拉偏内裤直接冲着湿软的肉穴狠狠干进去。
希尔洛托住雌虫的屁股,勃发的肉棍子在内腔绞紧中不断胀大,他一口咬在雌虫肿起的胸肌上,牙齿撕开衬衫料子,尝到了清甜的牛乳味,与往日不同的味觉刺激到了神经,与凶狠的雌虫完全相反的温软味道引发了施虐欲,他下体还深埋在雌虫身体里,将他推倒在地上,抓起一条强壮有力的大腿抬起来,托举雌虫的屁股,半蹲着疯狂肏干热穴。
“啊啊啊……雄主肏得好急…….好爽啊撞、撞进来了——”
吃了七年精液的淫穴骚熟得不像话,像是有了意识一般自动随着大棒挺入的节奏吮吸,这次雄子插得又凶又狠,干得雌虫下面淫水飞溅,还总是浅浅抽出再深深撞进更深入的地方,穴口没一会就磨地火辣辣地肿起来,阿内克索却爱极了这粗暴的模式,尽力往雄子挺腰的方向送上湿热的穴肉。
希尔洛啃着身下野犬的乳头,直到把他那里咬得肿起一大圈,颤巍巍地在他口腔里发抖,他把那股子奶味都舔舐殆尽,一棍子捅进雌虫狭小的孕腔,咬在他肩膀上低声问他:“淫虫,涂了什么东西勾引我?”
阿内克索在冲突到来的高潮中嘶嘶抽着气,雄虫似乎忘记了他还被绑着,他双腿酸软地撑坐起来,手腕艰难靠在背后,和希尔洛面对面,对坐着,好方便汁水淋漓的肉吊角度恰好嵌入肉道里。
小腿夹在雄子身上越缠越紧,他和希尔洛全身看起来都穿戴整齐,只有交合的部分裸露出一部分肉色,精囊重重打在肉穴口,撞进了西裤裂缝里,他眼睁睁看着雄子粗长赤红的阴茎在自己裤缝间进出,比起身体全部裸露在外,半遮半掩被肏更让他感觉刺激。
雌虫搂着雄子的后颈,热情地一次吞到底,他反复舔吻着希尔洛精致美丽如神一般的容颜,舌尖勾画着他眼下那颗犹如造物主点睛之笔的泪痣,狂热地望着他在和自己肉体碰撞中变得沉溺的绿眸,他呻吟着将屁股压到了根底,穴口一瞬间撑到了极致,孕腔酸麻到抽搐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失神喊道:“希尔洛啊!肏坏你的贱雌——啊哈,我、我爱你唔——”
希尔洛吻住了他,一手勾住他的腰,对准敏感的孕腔口持续捣干,雌虫骚红的软肉被肏得一次一次往外翻,那紧窒的小肉门牢牢吸住了蘑菇状前端,希尔洛往里捅了捅,雌虫在高潮中弓起的躯体突然崩溃般软了下来,他捂着嘴低头发出干呕声。
“怎么了?哪里疼吗?”希尔洛一瞬间将情绪抽离出来,停下动作,想慢慢往外抽。
“没事,别抽出去!”阿内克索急忙缠住他,自己往回吞进两分,用滚烫的肉壁将雄主裹得紧紧的。
“雄主太厉害了,被您干晕了,都怪我没用。”雌虫低沉有磁性的声线附在他耳边,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松,听不出端倪。
“真的没事吗?”希尔洛难免有些担心。
“雄主不继续肏我,才会有事。”淫水顺着穴口流到了腿上,阿内克索勾引着肉棒往深处去,汗湿淋漓地被雄子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才扯开绳子,满足地搂住希尔洛,用舌尖描摹他下颌的轮廓。
希尔洛认真注视着他:“你有点不对劲。”
“没有,您想多了。”阿内克索果断否认。
绝对不对劲!按照以往,雌虫根本不需要中场休息,这时候一定已经缠着他开始第二轮了。
他把手伸进雌虫衣服里,摸上背脊,敏
', ' ')('感察觉到阿内克索正在极力控制肌肉的发颤,他强制抬起雌虫的脸,从打颤的牙根捕捉到了雌虫在忍耐疼痛的证据。
希尔洛已经站起来,找出机舱里两人的备用军服,换好自己那套,坐回了驾驶舱位,冷冷的声音传到后排:“要是被我知道,你为了骗我射进去,忍痛忍出了什么好歹,我就——”他突然顿住了,启动飞行器的同时还在搜寻合适的词汇。
“您就什么?”身后的雌虫低声笑了,靠过来,高大身躯依偎在希尔洛身边。
希尔洛轻声叹息着,接道:“就惩罚你一个月不许吻我。”
雌虫蜷缩在驾驶座旁,脑袋挨在雄主的大腿上,幸福地想:这真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惩罚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