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将功折罪,我可以让你不受那么多的苦。”
陈助的眼前一亮,“真的吗?大人想知道什么?我说,我全部都说!”
“你是哪国人?”
“小的是北国人。”
“陈守忠也是?”
“是的,我们都是。”
“陈守忠是北国的大臣?”
“义父是镇国将军,二十年前就潜入夏国,如今已经得到了夏国王的赏识,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太子的行动,义父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动手的。”
“太子?”
“太子和国师互斗,搅乱了义父的计划,我们安插在夏国的不少官员被连累,义父怕自己也会收到牵连,就提前收网了。”
鸦羽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义父那一身邪门的功夫,可有弱点?”
陈助突然住了嘴,司徒宝宝用刀面敲了下他的脑门,“不然从你的头皮开始切好了……”
“不不不不……大人饶命,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师傅这套功夫有弱点,可是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只知道义父刀枪不入……”
刀枪不入?难怪自己要在他的身上扎针都扎不进去!司徒宝宝阴沉了脸,这可不好玩了,如此一来什么恐吓游戏都派不上用场。
“你们在云国可有奸细?”黑鹰忍不住问了句。
陈助摇了摇头,“我们王打算先收拾了夏国再对付云国,毕竟同时与两个国家为敌太过冒险了。”
这就好,如果云国之内也有像陈助那样刀枪不入的人那可不好办了。
“玉儿是陈守忠的亲生女儿?”
“是义父的小女,两年前突然失了忆,就被义父以义女的名义送来夏国做了个小县主,其实只是一颗无用即弃的棋子罢了。”
不对,为什么地狱里的人要问玉儿的事情?陈助不是傻瓜,他的眼中充满了狐疑,“你们……到底是谁?!”
司徒宝宝呵呵笑了声,“玉儿是我看上的人,本大人打算过几日便接她来做我的夫人,怎么,你有意见?”
玉儿也要下地狱?!陈助的心中得到了满足,太好了,不止自己一个人倒霉。
啪的一声,司徒宝宝一掌扇在了他的脸上,“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在想猥琐的事情,看来我要好好的切……”
“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大人还想知道什么,小的全部都说啊!”
司徒宝宝给了黑鹰与鸦羽一个眼神,这里就交给他们了。
身后传来阵阵哀嚎声,司徒宝宝磨了磨手中的刀子,朝着另一间地牢走去。
陈守忠是个危险的人物,从他身上束缚着的玄铁就可以看出纳兰天麟对此人的顾忌。
“哼,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居然会败在那一只畜生的嘴里!”
他好不容易才从事实中清醒,不是他无用,而是这个夏国之中藏了太多恶心的东西,一头大老虎,一只双头犬,还有一只在空中乱飞的大鸟!
牢门幽幽打开,司徒宝宝穿着那一身古怪的衣服出现在陈守忠的眼前。
听外面的侍卫说了,纳兰天麟是阴沉着脸走出去的,据说他的内力居然也伤不到那陈守忠分毫,所谓的刀枪不入居然这么的棘手。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些折断了的兵器,默默的将自己手里的菜刀丢到了一边。
“哼,你们以为这些玄铁就能困得了我?”
若不是控制雷电耗去了他大半的功力,这间小小的牢笼算得了什么。
然而,眼前这古怪的人却没有说一句话,而是走到了另一边捣鼓着瓶瓶罐罐。
“我劝你们趁早放了我,到时候我还可以大发慈悲给你们留个全尸。”
突然,那双小手抓住了他的下巴捏开了他的嘴,往里面丢了什么东西。那快速溜进他喉咙里的东西让陈守忠顿时一阵咳嗽。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你太吵了,丢了只蟑螂进去。”
“……你,你,我要杀了你!咳咳……”
刀枪不入么?司徒宝宝满脑子都是如何让这个铜皮铁骨的人求饶。
一股恶臭传来,陈守忠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要做什么?!”
司徒宝宝蒙着脸,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过去,她贼贼的笑了起来,“我只是想看看,这天底下有没有人能忍受得了小灰的便便而已。”
便便?
只见司徒宝宝慢悠悠的打开了那个袋子,居然将它挂在了陈守忠的脖颈上,那股恶臭顿时直冲鼻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