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臻不理解舒轶的平静,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泄愤似地说道:“从今天起,你要叫我主人,一切都服从我的安排。”
“好的,我的主人。”舒轶依旧表情平静,从善如流地唤着,似乎不觉得这种称呼很羞耻。
但提出这样称呼的人,却明显地呼吸一滞,不复刚刚的凶狠,再度软了声音:“你,你还要每天都对我说一句情话,抽出至少一个,不,三个小时的时间和我呆在一起。”
前面这个要求倒没什么,只是后面这个要求莫名地有点……卑微。
“我答应你。”舒轶应允道,马上在脑袋里开始搜寻起情话来。
确实,现在也该是她来讨女孩的欢心了,她想要被女孩喜欢着,不是因为那虚幻的光环,仅仅是喜欢而已。
“还有就是,早安吻,晚安吻都不可以缺少!”时易臻强调道,为自己谋福利。
舒轶认真地同她探讨起来:“那情人的必备功课多久一次呢?”
“必备功课?”时易臻先是一愣,然后整个脸都滚烫了起来,想起了自己应该要有作为金主的尊严,于是努力让自己不害羞,但还是结巴了:“姐姐,只要愿意,我,我都可以。”
“那可不太好,只要见到你,我便没有任何的自制力可言,只想拼命爱你。”舒轶一本正经地说着虎狼之词。
“姐姐……”好不容易有消退趋势的耳朵变得更红了。
舒轶见时易臻一脸不可思议,认真地脸上全是疑惑:“这难道不算情话吗?”
“姐姐,我还想听你说情话。”时易臻勾唇笑起,觉得新奇,于是下了她作为金·主的第一个命令。
“不是每天只要说一句吗?”舒轶却公事公办,满脸疑惑。
“我不管,我要改规则,我一天要听两句。”作为金主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舒轶垂眸想了想,张口就来:“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姐姐,你这算情话吗?”时易臻无奈地看着舒轶,就她那点语文基础根本听不懂。
舒轶略微坐直了身体,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是诗经·唐风——《绸缪》中的一句词,也算情话吧,因为不是我自己写的不算是吗?”
见超级大直女似乎还有研究一下的意思,时易臻有些无奈:“姐姐,你怎么尽说些我不懂的呢,现在可没有人会说这种情话……”
“那我解释给你听啊,第一句的意思是……”舒轶认真回答,还真打算一个字一个字地解释这些句子的含义。
时易臻摆了摆手,认输了:“姐姐,这是恋爱课,不是语文课。”
舒轶知道自己又要被吐槽不浪漫了,于是挑了挑眉,认真回答道:“那我来上数学课吧。”
“怎么变成数学课了?”
“因为我想赠送你玫瑰曲线和笛卡尔心型函数。”舒轶勾起唇,当冰山消融的那一瞬间,带着的是百花齐放,春天的气息。
这算是开窍了还是没开窍啊……
时易臻痴痴地望着她那一瞬间的笑容,险些要在这样的笑容中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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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真的有点忙,说声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之后我想笔名自杀试试可不可能签约,也不确定之后这篇文还会不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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