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擅长勾引,就别学人家了。”时易臻按住快要跳出心脏病的心,作势要推开她起身。
舒轶却猛地一用力,将二人彻底调换了位置,变成了她在上面,时易臻在下面。
“我不会,但我学习能力很强的。”
她的目光幽深,晦涩难懂。
“谁教你啊。”女孩声音软软糯糯地,带着羞涩。
“你啊。”舒轶回答,将二人地距离拉近,虽然距离很近,却没有真正地触碰上去。
她还是记得的,时易臻先前说过,未经她的允许不准再吻她。
时易臻突然被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压在身下,视线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放,再加上这个大美人的声音还戳中了她的苏点,于是不自觉地结巴道:“我,我要睡觉了,困了,别闹了。”
“那我可以亲你吗?”舒姐一言不合又要使出亲人战术。
不过上次被亲到腿软的时易臻很有经验,没有再被蛊惑,眼睛一闭,选择拒绝:“我才不要,你,你想都别想。”
“你看,亲一次也是亲,亲两次也是,为什么要拒绝呢?而且你也很舒服吧。”舒轶一本正经地说道,依旧是平常的那副认真地表情。
“我不要,我,我们又不是情侣,当然是有区别的。”时易臻没有被迷惑,依旧条理清晰。
她怕她们两个人吻着吻着会发生更加深入的事情,她现在可并没做好那样的准备。
“那好,我不闹了,不过我要抱着你睡。”见对方如此坚持,舒轶迅速让步,不过在让步的同时,却提出了新的要求,没错,这就是谈判的精髓。
时易臻心中微恼,却不愿僵持,继续被如此暧昧地对待,于是便随口答道:“好啦,好啦,给你抱好吧。”
舒轶争取到了这项福利,见好就收,用力一撑,平躺在旁边,侧过身子,长手一伸将时易臻往怀里一揽。
“嗯,我们睡觉。”
于是乎,时易臻的整个脸都陷入女人的柔软中,满鼻子都是舒轶好闻的香气,一天被那香气袭击那么多次,时易臻以为自己会厌烦,没想到,这香气却像毒·品一般,让人上瘾。
先前两个人是同床共枕过的,舒轶睡姿端正,睡觉的时候永远都像木乃伊一样,平躺着,一晚上都不会乱动。
而时易臻从小就缺乏安全感,又对姐姐有一种天神一般的敬畏,通常也不敢多去碰触舒轶,于是便自己把自己团成一团,像小动物一样睡觉。
所以说,两人的同床共枕经常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楚河汉界清清楚楚。
也许时易臻的潜意识也知道这是两人第一次抱在一起睡,她的心里泛起莫名的紧张,于是索性放纵自己,彻底把头埋在舒轶的柔软里,不再想着挣扎。
不过她的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始终都没办法进入梦乡。
而罪魁祸首舒轶倒觉得还好,她之前喝了点酒,又折腾了一天,是真的累了,而且怀中女孩抱起来的感觉很好,软软地特别舒服,比当木乃伊好多了。
在意识渐渐远去地过程中,舒轶忍不住后悔,之前怎么没有发现抱在一起睡觉能这么舒服呢,要是女孩没有失忆,估计在睡觉之前还能有一个晚安吻吧。
这一切对于舒轶是舒服,可对于时易臻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了。
她被叶清墨下了暗示,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千万不要对舒轶动心,否则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偏偏舒轶对她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她的心跳变得更快了些,大脑与心的割裂,让时易臻有些不好受。
左思右想之后,她想逃离这个温暖地怀抱,可偏偏舒轶即便已经睡着,手中的力道却始终不减,紧紧地拥着她,修长地腿更是插到了时易臻的中央,像蛇尾一般缠着她。
虽然有些难熬,但时易臻好歹最后还是睡着了,意识飘远,她做了一个梦。
次日清晨,她被手机的闹钟吵醒的,虽然梦中的场景已经被她忘记了,不过她却知道,自己应该是梦到了舒轶,因为那个梦给她的感觉很温暖。
而此时旁边的被子已经没有了暖意,身边更是已经没有了舒轶的身影。
她走了?时易臻的心底泛起了淡淡地怅然若失。
一瞬间,有点不想起床了,继续重复那个美梦。
时易臻打开了手机,里面有好几条是她的经纪人严秋发来的信息,全是她这几天的行程安排,问她最近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吗?
时易臻回了个不需要,随后想了想,又给严秋发了条消息:“可以帮我看看有没有音乐方面的通告吗?”
这段时间她都进组拍戏或者接了综艺,反而最喜欢的音乐都没怎么去碰了。
实在不应该啊,明明之前,她是那样喜欢音乐。
虽然失去了关于舒轶的记忆,但她的世界里应该还有其他东西的存在。
时易臻的心底涌现出莫名地钝痛。
随后,她出了房间,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的舒轶。
她已经换了一件衣服,精致得体,鼻梁上架着个眼镜,圆框的那种,还有金丝边,与她那张清冷的高级脸一搭便显得格外的斯文败类。
“你醒了,我去给你热热粥吧。”舒轶抬起眸子,略微扬起唇,在柔和地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在她看向她的那一瞬间,心底的漏洞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塞得满满地,特别地充实。
于是,她轻声问:“你还会做早餐吗?”
舒轶将电脑合上,倒没有发现时易臻的异样,直接走入厨房:“当然,可不像某人,只会点外卖…好啦…快点去漱口吧,一会就好了。”
时易臻听话地去了卫生间,刷了牙,很快粥的香味瞬间弥散在整个空间里,把她肚子里的馋虫全部勾了出来。
“快来喝吧,别发呆了。”
时易臻接过了舒轶递来的碗,喝了一小口,她瞬间眼前一亮,这粥的味道确实很不错,喝在肚子里暖洋洋地。
舒轶坐在餐桌的另一边,支着头看着她,视线又轻又柔,眉眼弯弯,特别地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