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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醒来的时候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视线里全是白茫茫的,天花板墙壁雪白,就是阳光招进来也是明晃晃的。
眯着眼,雌虫转动脑袋,看到窗前背对着他站着的人影。大概是背光,身形看不分明,但是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雄主。
“……雄主。”雌虫双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得像是气流。
鲍佘正看着医院外面的世界,半空中各种飞艇川流不息,穿梭而成的轨迹就如一条条绚烂多彩的霓虹,完全有别于原来世界的美,他此刻却没有半点心情欣赏。
他只想抽烟,可是这里这么像人类世界却唯独缺烟。
直到现在,那只雌虫已经躺了四天了,他却还是心绪不平,他甚至根本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明明记得,在事情发生的前一天晚上,这只雌虫还跟他在床上缠绵,转眼他就躺在这里人事不知了。而且,据他了解的,是这个雌虫自己去自首的。
本来照他的性格,这么愤怒的时候,他通常会拒绝沟通,让他不愉快的人事他喜欢冷处理,但是此时此地,他却按捺住了这种烦躁,还能静静站在这里等待那虫族男人苏醒,大概,他比他以为的更在乎这只非人生物。
“……呼,呃……”身后响起一声低弱的呻吟,鲍佘闻声回过头,只见之前还躺的好好的男人竟然半个身体悬挂在床边。
“别动!”鲍佘疾步上前将人扶起搂近怀中,小心地让他靠在床头,雌虫有些愣怔,目光呆呆看着鲍佘,便是一贯有些冷峻的脸也少了凌厉,多了一点呆。
雷以为自己醒来必定是在去荒星的路上,再不然就是被关在某个隔离室,而那个雄虫,他是没有机会再见到了。所以醒来第一眼看到这个雄虫时他有些懵,反而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不是梦。他舍不得打碎这个梦境,只敢拿眼睛紧紧看着对方,生怕等一会儿就看不到了。
“看什么?”鲍佘点点雌虫的眉骨,看他眼睛迟钝地眨了眨,蓦然笑了出来。
原本胸口的郁结竟然就这么散了,心情奇异地就这么好转了,鲍佘都有些不可思议,他们甚至还没沟通。
雌虫对上鲍佘满含笑意的目光,耳根一红,身体先于意识地垂头躲开。到了这会儿,他才有种真实感,随之而来的就是昏迷前的记忆,就是失控完全化形后的记忆也零星的记起来。一瞬间,被这个雄虫看到丑陋外形的恐慌和被最后抱住亲吻的喜悦让他脸色忽红忽白。
鲍佘俯下身歪过头把雌虫脸上的转变尽收眼底,仿佛看得十分有趣,雌虫终于不堪忍受别过脸,紧抿的唇和彻底蔓延开的红晕泄露了他的羞涩。
觉得不能再逗下去了,鲍佘终于收敛了笑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抓起雌虫摆在床边的手把玩起来,手指轻轻划过已经恢复得仅余一层嫩红皮肤的手腕,先前因为大力挣脱桎梏环造成的深可见骨的伤已经看不到,然而他仍然有些心有余悸,从没像现在这么庆幸虫族的恢复力和先进的医疗科技。“说吧。为什么?”鲍佘把玩了一会儿修长的指骨后,将自己这只有些纤细的手与之指节交叉,缓缓握紧了。
雌虫看着自己的手,一动都不敢动了,尽量放松下来任凭这只手变成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尽管时不时划过手心的触感瘙痒到了心底。对于鲍佘的问题,他想了想,最后只说出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鲍佘抬眼看向雌虫,看他还在躲避自己的目光,倾身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脸强行抬起来,太靠近的脸让雌虫眼睛不得不看向自己。“为什么签离婚协议?”
“为什么自己去自首什么暴力侵犯雄主?”
“为什么什么都没与我说?”
“为什么?”
一连串的为什么让雌虫脑袋有些迟钝,本来十分平常,理所当然的事,在这一连串的问题下变得好像是一件十分没道理的事,就是雌虫还没意识到自己错了,也提前产生一种做错事的无措和羞愧。
然而本就在这个雄虫面前十分口拙,鲍佘的问题说的又急又快,到后面甚至语气微仰,雌虫小心地看了一眼鲍佘的脸色。
又让他生气了?
雌虫心底渐渐升起一股深深地无力与自责。
鲍佘看着这个雌虫抿了抿唇,后开启半响才又吐出一句:“对不起。”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雌虫看着有些怕他,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然而为什么就这么招人生气。偏偏他还不能生气!这语气就重一点,还没打没骂呢,人家就已经要把头垂到尘埃去了,就这次的事来说,他不是没觉悟,他是觉悟太高了,自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就自己去找虐了,大概真被他定个什么罪,他可以自己引颈自戮了吧。
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这是个伤患还是个孕夫,自己得有耐心。鲍佘看着垂脸陷入沉默的虫族男人许久。还未等他完全组织好语言,一头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他抬头看去,只见几名医生带着一架仪器站在门外。
“阁下,做养护的时间到了,可要现在开始?”领头的医生说
', ' ')(',鲍佘扫了一眼有些茫然看过来的雌虫,点点头让到一旁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鱼贯而入的护士走到床前,将雌虫身上的被子揭开,露出赤裸的下体,雌虫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都没穿。若是从前战事中受伤比较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被医护虫员看过身体,然而此时那雄虫的目光就这么直直放在他身上,他却没其他虫族摆弄身体……
不等雌虫表示不愿,四肢都被戴上了束缚环,将他牢牢固定成身体打开的状态。
“带上眼罩。”医生指挥着一名医护将一个眼部仪器给雌虫带上,“放松,试着融入眼前看到的场景。”
这是一个情景模拟器,雌虫眼前已经出现了他几天前还住着的房子,客厅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本应该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此刻他却无法融入其中。身上不断被加诸各种仪器末端,就是胸前也被贴上冰凉的某物,甚至于下身。
雌虫不安地动了动脑袋,虽然看不见,然而他的脸却不自觉地偏向了鲍佘所在的方向。
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这是那个雄虫的意思,他清楚的听到雄虫肯定的回复。就算浑身叫嚣着想要挣脱这种羞耻至极的摆弄,然而他的意识却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任由唯一还能表达拒绝的口中也被塞入一条粗硬的口塞。
一瞬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徐谦本就一直紧盯着雌虫的反应,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他走到床边双手覆上雌虫的手轻声说:“不要紧张,放松。”
其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养护他也十分惊疑,然而虫族的生理问题委实不是他了解的领域,他理智知道自己不应该干扰医生的治疗方式。而几天看下来,也渐渐已经接受,但是雌虫刚醒来,第一次清醒状态下接受这样的养护或许会感到不适。
已经被塞住耳朵,视听都被彻底剥夺后雌虫根本听不到鲍佘安抚的话,但是手上传来的温度却让他一下子平息了体内的焦躁。
医生看雌虫的状态比较平稳,暗暗松了口气,按下了开关。肉眼看不到的微波电流输向终端,雌虫身体一颤,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雌虫的视线里画面已经变了,他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雄虫。有一瞬间他知道这不对,这个雄虫不应该坐在这里,然而身体却自发地向他走去。
那雄虫扭过头看过来,待他走近,伸手捏住他下颚抬起。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远去了,唯独那双清澈的眼睛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只听他说:“又想要了?”
他本能地想摇头,但是雄虫却低低一笑,赤裸的足底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微微有一点粗糙的脚掌擦过敏感的凸起,仿佛一股电流忽然穿透身体逼得他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张嘴吐出短促的低吟。
耳边的笑声更为清晰,对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反应,开始变本加厉地挑弄他身体各处敏感的位置。
而病房中,鲍佘看着雌虫急促的呼吸,被彻底堵死的口中只能传出粗重的闷哼。或许这是清醒的情况下才会反应格外的强烈,尽管四肢都被固定死了,仍然可以看见他想要蜷缩起却不得不被迫辗转扭动。下身挺立入柱,形状美好的柱体顶端已经沁出透明的粘液。
鲍佘眉头微微拧起,他是不知道雌虫到底看到什么反应比往常剧烈,但是病床前站了四名虫族,就这么直直看着雌虫曾经为止羞耻的身体反应,偏他们的神情又太过冷淡,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了的治疗过程。
“把这里禁锢住。”医生继续指挥医护员,只见对方拿起一根顶端圆润细长的玻璃管,自那个涨的微红的肉身顶端扎入。
鲍佘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住手,这是做什么?”
医护员被这声突兀的声音喝止,诧异地看向一边一直默许的雄虫,倒是医生急忙开口解释:“今天或许是他清醒过来,所以身体反应比较强烈,得防止他提前泄了影响等一会儿的子巢养护。”
鲍佘闻言看着那根冷冰冰的玻璃棒,心中一跳,忍不住别过眼,点点头示意继续。只是他看的有些烦闷,说不出的不爽让他未免自己等一会儿又忍不住去干扰医生,只得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外面透透气转移一下注意力。
然而他之后才意识到,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加难以忍受。看不到后听觉就更加明显,也是他自己忍不住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身后。
只听身后方才还低低的闷哼声或许是因为下身的禁锢转而变成难受的呜咽。被堵住了嘴,听不到半句求饶,然而就那种低柔仿佛在讨好求饶的声音让鲍佘忽然响起几次与这个雌虫交欢的场景。
明明是那么冷峻到有些缺少人情味的外表,在他身下时却意外的配合,似乎永远不会拒绝他的索求,只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便会含糊地低喃,仿佛想求饶又不敢扰了他兴致的模样,他也总是为此将他折腾的更可怜一些。
想到这里,他看向几个虫族就越发不顺眼。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做。”鲍佘挽起袖子走过去,医护员们头疼地看着他:“呃,抱歉阁下,这是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鲍佘视线就这么平静地看着那个
', ' ')('说话的虫族,“几天看下来这个操作不难,有什么比身为他雄主的我更适合做这些的呢?”
“但是……”医护员迟疑地看向医生,便是医生也有些犹豫。
“不行?”鲍佘转过脸看向医生,对方说不出拒绝的话,鲍佘当然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客气,因为这家医院正是阑家的产业。
“好吧。”医生果然坚持不到一会儿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既然让他来到这个世界拥有这样的身份,他不会矫情地拒绝这个金手指,如果可以不来,谁爱要谁要。但是是他来了,那么这个身体的一切就为他所用吧。
跟着去消毒去尘后回来,这边的雌虫已经是满身通红,汗水在他胸腹处打出一片波光,或许是难受的狠了他渐渐摆头想挣脱,然而又像受到什么的影响,这样的挣扎十分克制,反倒身体颤抖地越发厉害。
“他发情状态了,开始动手。”医生说。
鲍佘看了几天当然是知道步骤的,拿起一旁的扩张器,将雌虫的双腿牵引至更大,露出已经一片泥泞的后穴。小心地把成人三指粗的扩张器缓缓推入,随着螺旋的转动,鲍佘渐渐看到了里面嫩红湿润的软肉,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忍不住有一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因为他发现他克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先前一堆医护人员操作,他还能说这是在治疗身体,然而此刻他自己动手,太过直观的感受让他有种在用仪器玩弄这个雌虫身体的错觉。
加快了动作,扩张器完全撑开绯红的甬道,他有种可以看到雌虫身体深处的错觉,心中一热。
“把这个放进去。”医生大概也察觉到了他的失神,递给他一根软管。
不过拿到手里便知道这是个似软非软的东西,鲍佘收了收心神,认真地将软管粗大的一头探入,眼睛看向床上忽然出现的粒子投射显示器。
雌虫的反应被挡在显示器的另一头,鲍佘看着显示器也能透过屏幕看到雌虫脸上的反应。
屏幕里出现的正是雌虫身体深处,鲍佘之前便已经看过,知道雌虫身体内部构造子巢是个什么东西。
跟人类的直肠不同,他们似乎天生有两个甬道。在直肠约十公分的位置有个自然闭合的入口,只有发情状态下才会开启,如果这是交配状态,雄根进入的时候就会很容易插入这个幽径播撒种子,不过此时,鲍佘却要用仪器强行进入其中,因为里面现在正孕育着一个小家伙——他的孩子,而他此刻还是胚胎一样的小核,而且还有些不稳定。
之前那场用刑到底还是伤到了他身体内部,因为摘除子巢首先要打入萎缩剂,然后用机器臂伸入其中将之取出,过程十分残忍,也证实在虫星,强暴雄虫是多么严重的罪名,连三堂会审都直接跳过了。
知道这一点的时候鲍佘是那么庆幸雌虫最后反抗了。而且因为那两只雄虫对犯这样罪的雌虫抱有恶意的想法,不等子巢猥琐就动用机械臂提前触发了警报,所以一切都来得及。被注射了中和剂后,之前的药液就被清除了,但是受过的伤害毕竟存在,为了胚胎健康生长,他们必须得连续一周都要用Y光去安抚刺激它。
然而当仪器如花骨朵一样的头部进入子巢甬道的时候,雌虫忽然身体一震,随即大力地挣扎起来,整张床被摇的厉害,喉咙深处传来沉沉的低吼声,仿佛是惊醒的猛兽。
一旁的医生脸色都变了,强装镇定地说:“他恐怕脱离幻境了,开启二档电流。”先前的电流以舒缓刺激为主,但是二档就伴随着直接而霸道的震荡了。
鲍佘找到开关摁了下去,雌虫反应却更加剧烈,握住的拳头经络绷起仿佛下一瞬间就会挣脱束缚环,胸膛高高挺起,粗喘声伴随着恼怒的闷吼让人感觉到紧逼而来的威胁。
“唔!……唔!!!”雌虫剧烈地摇头试图甩开封闭五感的仪器。
“不行,他有化形的迹象,给他打镇定剂。”医生紧紧盯着雌虫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会看到坚硬的鳞片生出体外。
“不是说治疗期间温和一些吗?镇定剂可以用?”鲍佘脸色难看地瞪着医生,他在原世界多少听说过孕妇是不能乱用药的。
“不会有多少影响。要知道这里不是特质隔离室,若是他化形会很麻烦。”医生也不是第一次遇上有雌虫会抗拒被外物进入子巢,毕竟那里真的是每个雌虫不可触碰的逆鳞,他们都太在乎孩子的问题了,曾经被挣脱出来的雌虫拧断过脖子的医生也不是没有,所以他们这种科室的都是皮糙肉厚一点的雌虫担任,而且也会做好应急措施,比如打镇定剂。
不过毕竟是少数,这个雌虫据说是军部王虫上将,估计是受过特殊训练不容易深度催眠。
鲍佘盯着医生寸步不让,“若是有影响就不能注射。”
医生无奈地说:“如果不注射就前功尽弃了。而且他已经苏醒,照这情况以后恐怕都是这个结果。”
鲍佘沉默了一会儿,咬牙说,“让我试试。”他走到雌虫身边,将他的眼罩去下,不期然对上凶残狠戾视线,雌虫被忽然出现的亮
', ' ')('光刺到,等看清视线里的脸庞时目光一滞,根本来不及收的红光让他仿佛像是恨急了面前的人。但是鲍佘知道他不是。
“还有意识吗?”鲍佘语声轻缓。
雌虫楞了一会儿才点点头,鲍佘想起他还没法说话,打开环扣将口塞取出,溢出的银液自他酸软的脸颊旁滑下。他嘴唇微微颤抖,半响才吐出两个字:“……雄主。”竟半点都不为方才的操控来质疑他。据说雌虫对于有袭击伤害他孩子意向的一切物质都是无差别敌视的,在孕期的雌虫,就是雄虫也不敢对他们做出过分的事,以免引起他们的怒火。
鲍佘心中一颤,升起一股奇异的酸软,来到这个世界后的不甘排斥像是忽然淡了许多。
“相信我吗?”鲍佘在他耳边低声说。
雌虫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鲍佘笑了,“那就把自己彻底交给我。”
没有仪器干扰,鲍佘就这么在雌虫的视线里将导管缓缓推入雌虫的身体,雌虫紧紧握拳的手隐隐颤抖,身体绷至极限却一动也不动,但鲍佘知道,他在拼尽全力对抗自己的本能。
屏幕随着导管头部的移动也随之展现出了子巢内的景象。只见一团被半透明如鸡蛋液的物质包裹在里面的白团子静静粘附在粉嫩的肉壁上,而导管的头部缓缓张开如一朵繁复的花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绽放,其内射出一股暖黄色的光打在白团上,过了一会儿转变为紫色。
明明没有呼吸的小白团子仿佛十分舒服,微弱地传递着属于它的生命信号。
养护过程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鲍佘看了看雌虫只片刻时间便已经满布汗水的额头,转头对医生说:“你先出去一会儿吧。他已经没事了。若这里好了我会唤你。”
医生本就被这一系列的变化砸的有点懵,还第一次看到雌虫在清醒状态下接受子巢内部治疗的,关键是那里有颗蛋呢。他觉得自己刚才没在第一时间跑掉真该为自己的命大庆幸一下,这个雄虫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因此鲍佘让他先离开,他犹豫都没犹豫就快步闪了出去。
病房中再也没有他人,鲍佘用底座固定好导管,走到雌虫面前,用毛巾擦了他额头的汗后随即便将毛巾团成一团塞入雌虫口中,雌虫迷茫地看向他。
鲍佘凑近脸,笑的暧昧地说:“等一会儿,不要叫出声。”然后再次开启仪器,
雌虫浑身一震,有点不敢置信地看向鲍佘,“我看你太辛苦了,给你缓缓神经。”鲍佘是这样解释的。
其实感官刺激这个办法确实是有效的,但必须要雌虫在已经接受的情况下,否则强迫他,压制他,然后再用单纯的快感去控制他,在鲍佘看来根本不可取,心高气傲的雌虫应该都会厌恶,尤其是武力值够强的,一不小心就会脱离控制。
随着身体敏感处不断袭来的快感,雌虫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他看了看鲍佘的笑容缓缓闭上眼,咬紧了口中的毛巾,任由自己的一切反应都毫无遮拦地落入这个雄虫眼中。
过了半个小时,看着脸庞通红,浑身都开始微微抽搐的雌虫,鲍佘的指尖终于爬上已经涨的通红的肉柱顶端,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雌虫的脸,手上忽然抽离玻璃棒,雌虫浑身一震,眼睛蓦然撑开,身体几乎绷成了石头。喷涌而出的浊液将鲍佘的手指打得湿透,太过剧烈的反应果然将他逼出了眼泪,鲍佘去掉雌虫口中的毛巾,坏心眼地将手指上的浊液缓慢地涂抹在雌虫的嘴唇上。
“做的很好。”雄虫轻声说道。目光中含有代表满意与赞赏的笑意,雌虫第一次得到这样的肯定,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喜悦,仿佛舍不得这样的笑容消失,竟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鲍佘的脸看。
鲍佘暗暗一叹,伸手盖住他的眼睛,低声轻喃:“怎么办,简直是犯规,这个样子真是让恶魔都惭愧。”
被欺负了还高兴成这样……这是逼他把脑子里那么多邪恶的想法都付诸实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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