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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打斗的时候太激动,这会儿平复后,鲍佘觉得浑身骨头都痛。
“有没法子提升体能?”坐上飞艇的鲍佘揉着胳膊看向单膝跪在他面前处理伤口的雌虫说。
对方小心翼翼地将药液涂抹在他破皮后有丝丝血迹的手背上,末了轻轻吹了吹,严肃的脸庞嘟起嘴吹气的模样却半点不可笑,反倒有种异样的温柔。
心有猛虎轻嗅蔷薇……想到这句话,鲍佘懒洋洋放在他脸上的目光也变得柔软起来。
雷拿起喷雾最后喷了喷伤口才说:“有的。军队里就有。”鲜少雄虫会使用强化剂提升体能,一个是因为这种药剂比较昂贵,一般人出不起,二是市面上的强化剂大多才70%的纯度,效果一般,用了还有副作用,现在雄虫那么宝贵,也被养的比较娇气,大部分都不愿意抗这种副作用。而好的强化剂在黑市上偶尔会贩卖,纯度也只有80%左右,其实同样是鸡肋的存在。只有在军队里,有虫星最高生化研究院提供为数不多的那些个强化剂才真的值得使用,纯度至少达到了90%多。据他所知,道林·乔拓就用过一种比较高端的强化剂。
“哦?能买到?”鲍佘腰肢一挺,来了精神,目光灼灼地盯着雌虫。
“不用买。”雷利落地将治愈剂收入抽屉中,看到鲍佘像未成年雄子得到什么爱吃糖果一样的兴奋表情,眼中也起了浅浅的笑意,温声解释:“我可以拿到。”像这些高级药剂每年都有一定量的制作出来,然后送到军队供给一些有军功的虫族换取。
不错,这种本就有价无市的东西在军队只能用军功换,幸而他目前的军功还是够换体能强化剂的,雷心中暗暗庆幸。
“只是,药剂使用过程中会有一些疼痛,并且,需要配合一定的训练才能达到效果,”雌虫看向鲍佘,犹豫地说:“它是一种激发潜能的药剂,在这过程中,肢体力量越是触碰极限,药效发挥的越好。”
“告诉我,怎么做。我想要变强。”鲍佘伸出手握了握拳头,看着纤长细嫩的手指,清晰到血管可见的皮肤,脆弱地仿佛能轻易这段的手腕,想起战斗中的雌虫那一身无可睥睨的力量,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憧憬。他一手挑起雌虫的下巴,毫不掩饰眼中的崇拜:“像你那么强,怎么做到的。”
“……”雌虫神情一怔,这样的目光在雌虫身上,尤其是军队里与他切磋战斗过的雌虫,并不稀奇。但是他从没想过会在一个雄虫脸上看到这种神情,还是他的雄主,一时有些不自在地躲开对视。
勉强稳住声线说:“雄主不需要这样,雌性天生体能比雄性好,而且我们有第二型。而且我一定会保护雄主,再也不会让您遇上今天这样的事了。”
鲍佘知道自家夫人是误会他的意思了,还当他是被欺负怕了,捏捏他认真严肃的脸轻笑着说:“千万不要!你不知道,这种拳拳到肉的感觉多美妙,我爱上这样的运动了。”
“而且,你那手一捏可以达到粉碎性骨折的力道真是帅呆了!”鲍佘说着就忍不住抱住雷一把将他拉入自己怀中。雌虫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惊地急忙一手抵住靠背,一手撑在一旁的扶手上才不至于跌坐在鲍佘腿上。
大概在他眼里,眼前的雄虫就是个什么易碎的娃娃。
“乖,坐上来,”鲍佘低低轻笑,索性双手圈在雌虫腰上,把他按向自己后埋入他的怀中,深深吸了口气,眯着眼享受着鼻息间这种清冽独特的味道,模糊地说:“我也想有一天能保护你呀,至少,让我能给你来个公主抱。”想到自己能双手托起这么大只的男人,就闷闷笑了起来。
虽然语声含糊,但是还是听到了的雌虫神情有些呆,大概放在鲍佘原有世界中,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宝贝老婆的志愿是能有一天给自己来个公主抱都会一脸黑线吧。
***
到家后,鲍佘洗了个澡,趴在床上享受着贤内助的周到服务。
知道对方根本不知道泰式SPA,但是经他指导后雌虫的手劲恰到好处的完全不输人家,鲍佘光着上身一边享受一边又疼的嘶嘶出声。
“很疼吗?”雷放轻了手劲,其实他原本是可以用治疗仪器给鲍佘治疗的,但是雄主非要说用这种方式,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照他说的做,可是看他模样并不像是舒服的样子。
“没事。”鲍佘眯了眯眼,虫族怎么能理解他们那国人喜欢这种痛并快乐着的SPA服务呢,尤其是,夫人的手掌大而厚实,指腹有薄茧,摸在身上十分舒服,他只差没呻吟出声了。
雌虫却没法这么惬意,当他施力的时候,身下的雄虫便会发出那种微重的鼻音,像压在喉咙底下的呻吟。一下一下钻入他的耳朵如一根羽毛搔挠着他的心脏,感觉自心底传出一种痒意流窜到了四肢百骸,他发现,他可耻地起了反应。
“嗯?”鲍佘正有些昏昏欲睡呢,感觉到身后的手劲小了,且慢慢地停了下来。
“……雄主。”身后传来雌虫低哑的声音,鲍佘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扭头看去,只见雌虫眼角脸颊殷红一片,目光中含着祈求地望着他。
', ' ')('鲍佘坐起身伸手捏着雌虫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怎么了?”
“雄主……”雌虫感到浑身灼热,这种热意像是把身体内的水分都蒸发干了,只觉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却半响不说话,只拿一双湿润的目光看着鲍佘。
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鲍佘心中暗笑,他当然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了,谁让雌虫方才经他要求只穿了一件军制衬衫,下面可什么都没穿。只堪堪盖到臀部的衣摆可以完全展露出他已经勃起的下身和身后浑圆挺翘的双臀。不过雌虫越是这么羞于启齿,他就越喜欢逗弄他。
“你想说什么?”鲍佘看着他,面露疑惑。
“我,……需要我服侍吗?”雌虫垂下眼,这模样让鲍佘有种看着扁下耳朵的大型犬的感觉,忍不住就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眉眼微弯说:“不急。先把你学校里教的那个受体免疫学师范一下吧。”
为了配合场景,鲍佘还开启了室内环响音乐,
不过可惜,看来这浪漫的背景音乐丝毫没有达到舒缓调情的目的,面前的雌性虫族已经僵化成石头了。
鲍佘勾指头挑起雌虫的脸,看着他还在勉强维持平静的面孔,挑挑眉,凑到他侧脸轻吹了口气说:“怎么了?要不要来个开场白,比如说……‘欢迎观看演播,现在开始第一式’?”
雷浑身一颤,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虽然仍然僵硬,但是总算开始缓缓向后靠去,单手撑着上身,双腿也慢慢打开展露出已经湿泞一片的地方。
“嗯?宝贝好厉害,这么快已经这样了……”鲍佘指尖点了点沁出粘液的顶端,指头又滑下几寸来到另一个频繁翕动的入口,那里被内部渗出的透明液体打的湿漉漉的,合着原本的身体肤色,看去真像涂了深色的蜂蜜。
鲍佘指头戳了戳中心只开启了一丝缝隙的入口,像逗了含羞草,一撩就跑,惊起一片紧缩轻颤。
“啊!”低哑的声音让鲍佘耳朵麻了一下,抬头看向雌虫讶异地说:“这声音也是考核范围吗?”
雷的脸瞬间红的似要沁出血,垂下脸咬着下唇不回答,鲍佘狡黠地笑说:“我记得,第四节是不是要叼着个小球,嗯,索性一并演示了吧。”他左右看了看,见桌上有盘果子,大小比葡萄大两圈,色泽殷红可口,于是摘了一颗递过去。
雷抬眼看着鲍佘,这种带着求轻饶的目光让鲍佘有种恨不得省略一切前戏直接提枪就上的冲动,不过他才不要,夫妻生活的情趣不就在于这些地方吗。
见鲍佘期许地看着他,雷认命地凑过去叼住果子,这种果子比葡萄质感硬,但若是没控制力道,很容易就破了。于是鲍佘补充了一句:“不许咬坏。”
雷别过眼却是乖顺地点了一下头,伸出一节舌头垫在下面,轻轻咬着果子,这样被迫一直张开嘴,口中津液都会控制不住地自嘴角滑下,而露在前面的一小节红润舌尖又会因为紧张不断地轻颤蠕动,看上去真是可怜又诱惑极了。
鲍佘目光停在雌虫舌尖处许久才恋恋不舍地调开视线,“继续吧,宝贝。”
这是头一回雄主对他用这样的称呼,据说这种珍视般的昵称很少有雌性享受得到,倒是亚雌那种面容柔和姣美,身姿修长纤细一些的,容易受到雄虫的喜爱,被养作宠侍,起一些亲昵的称呼。
雷不知是想到什么,总算略略放开了些许。他的眼睛比较长,如果微眯起来就是一条狭长的弧线,睁开眼的时候,眸子映射着上方的壁灯,看上去黑的幽深,亮的逼人,他抬眼看向鲍佘,回忆着自己曾经学到过的内容,一步步流畅地开始做。
虽然不能像影像投射体那样便做边说,但是那些个机械的介绍说明其实不说也罢,谁叫雌虫的喘息听起来更加令人心火燃烧。
等到背对着鲍佘趴伏着的时候,自下巴滴落下来的津液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影,而近在鲍佘眼前的双臀轻摇慢摆,打开的修长双腿撑在两边,中间垂挂的柱体已经涨得通红,被不断进出的手指带出的体液顺着平滑的线条汇聚到最下方,再一滴连着一滴,形成一条粘腻的银线同样打湿了床单。
“呃……嗯……嗯……”随着自己手指进出的频率,雌虫微微失神地泄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吟。
“看着,可真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呢?据说你们学习的时候还得把控内部肠壁的肌肉。”鲍佘舔舔唇,目光灼热地看着那处轻松吞吐着三根手指,发出轻微噗噗声的地方,他没想到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雌虫竟然自觉地双手伸到穴口,两边探入两指,然后指尖用力拉开,被强行撑出一个空间的甬道就这么直白地展露在鲍佘面前。里面粉嫩湿润的肠肉蠕动着,一紧一松像在吸着无形的东西。
鲍佘呼吸一滞,随即粗重地低喘了一下,这真是要命的诱惑。他强忍着冲动拿手指戳着那一小节异常软嫩的地方,比婴儿还脆弱软嫩的肤质,感觉着那个被自己戳碰到的地方像受惊一般地颤抖退缩。
这么一个阳刚坚毅的男人,体内也是这么柔软娇嫩,看上去似乎不搭,却又有种强烈的视觉反差让鲍佘理智轰然全
', ' ')('消。
“要命!”低咒一声鲍佘来不及等他继续施展他的全部课程,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把胀的简直要炸的地方捅入雌虫娇嫩的甬道中。
“呃哈!”雷被身后猛然侵入的劲撞得趔趄了一下,膝盖堪堪挪了半步就被握住腰肢拉向后方,臀部又来了一次狠狠的撞击。“啊啊……”
“叫的……呼,真好听。再叫大声一些。”鲍佘脸颊发红,粗喘着一扫平日里斯文的形象,肢体动作粗鲁而直接,轻轻抚摸紧实的臀部又遂不及防地一个巴掌狠狠将饱满的半球抽得颤动了几下,渐渐浮现出深红的指印。随着突然到来的疼痛,雌虫脖子一扬,又一次没关住声音:“呜!……嗯,唔……”
鲍佘一边下身凶猛地操干着这具太过喜爱的躯体,一边抓住雌虫头顶的发,将他的头扯得几乎要贴到后背。
唇间含着的果子已经破碎流出殷红果汁,将他的唇染得鲜红而冶艳,一道血红色自唇角一路滑下,留下一条血线,像饮血后留下的痕迹,真是野性而诱惑。鲍佘歪过头舌尖自他下巴处舔到雌虫的嘴唇,将破损的果子一口吸入口中,嚼了嚼感觉出不一样的美味,然后邪恶地在雌虫耳边喷洒着热息,低了几度的声音轻笑着说:“你咬破了,怎么办?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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