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2)

我又突然产生了一个很邪恶的想法。我想去摸一下阿鹏的下面,看有没有像自己一样的反应。我胆战心惊的把手伸进了阿鹏的那个部位。萎缩的!满足了自己邪恶的欲望后,我很不安的闭上了眼睛。

早晨醒来,我发现身旁的阿鹏不见了。后来阿鹏和我谁也没有再提起那个夜晚。我也无力继续帮助阿鹏从良的想法,因为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困扰于性取向的问题。我意识到自己的身心陷入了一个危险的无人之境。就像母亲要求他好好学习时常告诫我的:记住,你没有了父亲,你和别人不一样。

第75章:消失的影像

初中三年级入学前的那个暑假,事实上并没有暑假,学校要求以自愿的名义补课。开学后,按照传统,校领导为了中考会把班级按考试成绩分成三个等级。加强班是中上水平的学生,提高班是中下水平的学生。而分数总是垫底,或纪律不好的学生会被集中在了一个班级,叫做特色班。

特色班所谓特色,校方的说法是不以分数论英雄,挖掘个人特长。可实际上呢,我的一个同学,学习成绩算是中上水平,却被分进了特色班。原因是暑假没有参加补课。开学几天后,那个同学就主动退学了。

在我看来,特色班只是学校管理不听话学生的一种手段。当然,我也乐意看到,像阿水这样的学生被分到特色班。加强班和提高班是原来的兄弟班级整合过来的,好比两兄弟之间,把优点集中在一个人,把缺点集中到另一个人。所以调整后仍然是兄弟班级。所谓兄弟班级,就是班号相邻,共用一套任课教师,就好象有共同的父母。

那天晚上分班后的名单公布了,我在加强班那一列看见了阿鹏的名字。事实上按阿鹏的学习成绩是要被分进提高班的。后来听同学私下嘀咕议论,说是阿鹏的父母从城里回来给校领导塞了红包。

阿鹏的父母在他才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丢给了祖父母照顾。夫妻俩去城里做起了生意。一做就是十几年,从摆地摊到开了餐馆。同学议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多半是带着羡慕嫉妒恨的情绪。以前如果是别的人干了这种走偏门的事情,我总是会嗤之以鼻。但今天这事发生在了阿鹏的身上,我反而乐意了。

两个班级交换了一部分学生后,班主任组织大家在走廊上排队,安排座位。虽然是男女各一队,但男女生早就已经分开坐了。所以我算准了入座次序,故意站到了阿鹏的后面。我这才意识到阿鹏的个子也已经长上来了。于是我们在最后一年成了同桌。

同桌间的时光有很多是其他同学无法比拟的。和前后桌谈笑说唱,一人一只耳机一起听卡带歌曲。这些是大家都乐于做的,但是我不确定其他同学是否有叠大腿的习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把大腿搭在阿鹏的大腿上,上课时间也一样。

中考前几天,阿鹏突然对我说:我睡定你了。原来,中考那三天住在县城党校的宾馆里。因为床铺有限,安排两个人一个铺,自愿组合。于是我们再次睡在了一铺床上。

第一个晚上,我很安分。第二个晚上,我很晚才睡的。我假装沉睡,多次把腿压在阿鹏的身上,但都被阿鹏轻轻的放下来了。第二天,刷牙洗脸的时候,阿鹏说:你小子,睡觉的动作挺大的嘛,我要是个女的还不被你给吃了都。

考试的最后一天,我的裤子裂开了,借了阿鹏的一条穿着。本想回到学校还给他,哪知回到学校后早已各奔东西了。以及我们一起听音乐的随声听也在我那里。当然还有、留在脑海里的美好回忆。

那个暑假,我过得很孤独,平淡,就靠阿鹏的那个随声听过活着。后来阿鹏的一个电话给枯燥的暑假添加了一点滋味。阿鹏说:没有考上志愿的高中,只能去读私立学校了。而我顺利以全市26名的成绩进入了省重点。

在县城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阿鹏来找过我一次。那天过得很沉闷,阿鹏好像心事重重的。当晚停电了,我听着收音机,用的干电池。阿鹏在一旁玩着手机。我说,睡吧。阿鹏说,嗯,好。

我们第三次睡在了一起,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在我还没有入睡的时候,阿鹏的手抱住了我。我假装睡着,我想这样让阿鹏抱着。然而,阿鹏没有知足,他爬上了我的身体,把我整个人压在了下面。我有点紧张了起来,但觉得这样挺好,继续假装沉睡。阿鹏没有善罢甘休,他的下身开始奇怪的运动。我突然感到措手不及,只能一动不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我的那里已经硬得像钢棒一样了。于是,我的双手很自然的抱住了阿鹏的身体。

第二天醒来,谁也没有说起昨晚的事。临走前,阿鹏在我的衣柜前看了很久。阿鹏取出一件衬衫,说:

“我觉得有点冷,这件衬衫借给我披在身上吧。”

我说:

“好啊,送给你。”

我不知道阿鹏有没有看见,衣柜里那件裤子,是阿鹏借给他的。

此后,阿鹏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手机也一直处于暂时无法接通的状态,后来再打就成了空号。

这时候,阿水突然问道:

“瓯越,你还记得阿鹏吗?”

我嘴角一笑,说:“当然。”

我问阿水:“你和他还有联系吗?”

“他,”阿水哽咽了一下,说:“阿鹏自杀了。”

“什么?”我的耳边像有一个炸弹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阿鹏他自杀了。”阿水说。

我的脸部开始发热,好像血液突然全部往上涌去。

沉默很久后,我问阿水:“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发生的?”

阿水说:

“九年前,我就是在这里遇见阿鹏的。那年阿鹏从县城转学到了省城来读高中,是他父母的决定。高一的时候阿鹏并不同意,他舍不得家里的奶奶。高二那年,阿鹏的奶奶病逝了,他变得无依无靠,就同意了。而我初三那年被学校开除后,就来到了省城闯荡。阿鹏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倒是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就是在这个酒吧里认识的。他们谈了恋爱。开始,他们还是很小心的,偷偷摸摸的去旅店开房。后来阿鹏的父母离了婚,因为阿鹏的父亲有了外遇,被他母亲发现了。阿鹏的父亲请求原谅,他母亲坚持离婚。阿鹏站在了母亲一边,和母亲一起生活。工作后,他在外面租了一套小户型,自己住。有一天,他的母亲突然来看她。打开他的房门,看见了他们赤身在床上。母亲丢下一句话,再也没有回来。她说,你和你爸爸一样无耻。他们分手的那天,阿鹏打了电话给我,约我在这里见面。他和我说了很多话,说了一个晚上,好像一辈子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他说已经找不到人可以说这些话了。凌晨分开后,我们各自回了家,阿鹏说想去看看妈妈。中午的时候,一个电话吵醒了我。是阿鹏的妈妈打来的,说阿鹏自杀了。就像做梦一样,我呆呆的坐在床上。见到阿鹏的妈妈时,她完全垮掉了,瘫坐在地上。她说,阿鹏凌晨的时候去她家里的阳台上跳下去的。阿鹏的妈妈住在第十八层。阿鹏的妈妈已经泣不成声,边哭边说,‘我在睡觉,我感觉到了他来亲吻了我的额头,为什么我当时没有醒过来抱住他,为什么,为什么?’”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在阿水的家里。昨晚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阿水的讲述,借着酒劲哭的一塌糊涂。阿水是做二手房生意的。看这房子的装修就知道已经赚了不少。

我问阿水:“你知道阿鹏住的地方在哪吗?”

阿水说:“知道,你想去看看?”

“算了,早就租给别人了吧。”我说。

“还在,”阿水说:“阿鹏走后,我买下了那套房子,是个单身公寓。阿鹏的所有东西都一直原样放着。”

我吃惊地看着阿水,没有说话。

在阿鹏的衣柜里,我看见了他的那件衬衫。衬衫的口袋里放有一张照片,曝光不是很好,是用手机拍的。照片上,阿鹏笑的很落寞,努力把头靠近一旁熟睡的我。

我突然想起窦唯《消失的影像》里的词:消失的影像,浮动在过往的残骸,划过悲哀,又再次见到你。

仿佛是冥冥中注定的,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想要我的陪伴,那是阿鹏在呼唤我,在帮我解燃眉之急。

“阿水,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我虽然有点尴尬,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开口了。

“我应该可以猜到你想说什么,你是想住在这里一段时间,陪伴阿鹏,对吗?”阿水猜测道。

“阿水,你怎么知道的?”我觉得不可思议。

“昨晚在酒吧,我看到了,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什么!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对那个酒吧也不熟悉。”我极力辩解。

“放心吧,我虽然不是真正的gay,但对你们非常了解,我是完全支持你们的。”

我表示非常惊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沉默着不说话。

“你现在做什么,一直都在省城吗?”阿水又突然问道。

“来省城三年了,我是搞设计的。”我回答。

“是个设计师,挺不错嘛!”

“瞎混呗!对了,最近有打算回老家一趟吗?”

“我整天游手好闲,随时都可以回去。”

“是这样的,过几天我要回小县城参加一个项目的启动仪式。”

“初中从镇上的中学毕业后,我就到省城来混了,后来家人也都搬到省城来了,所以对小县城县城不是很有感情。如果你有回去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或许你应该去见见他?”

“谁?”

“当时我们班的一个转读生,他叫林帆,我记得你们很要好,不是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大量的记忆碎片。没错,阿水说的对,我和林帆曾经的确非常要好。我甚至还把自己的秘密,主动在告知了林帆。

“林帆现在是在小县城县城发展?”

“对,他在县城开了一家旅馆,叫海子的家,逼格挺高挺文艺的,我每次回去都是住他的旅馆。”

“海子的家?就是写《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首诗的海子吧?”

“没错,没错,旅馆里的所有布置,从壁纸到地板,灯饰到书柜,好像都和这个海子有关,不过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这个旅馆?”

“没有,不过我当然知道,海子就是他的魂。”我说着,不禁想念起林帆来了。

第76章:老友重聚

出租车停靠在了公司门口,我的思绪回到了当下。幸好路上没有堵车,他最后还是没有迟到。走进办公室,师弟程枫早已虎视眈眈地守在那,准备着对我展开绵绵不绝的攻势了。

“师兄,昨晚你一个人去哪里了?我之后想去找你,一直找不到你,手机也关机了。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叫齐阳的?你们是什么关系呀?为什么好像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见他的。他是不是误会我们什么了?”

我由着程枫在那里喋喋不休地发问,自己则是闭口不谈关于齐阳的任何问题。眼下,我只想必须立即摆脱齐阳。幸好从阿水那里拿来了阿鹏住过的那套单身公寓的钥匙。我决定,今晚就搬过去。

等到程枫稍稍停歇的这会,我这才开口说道:

“手机充电线给我用下。”

“什么?哦!师兄不喜欢齐阳,那我不提他就是了。”程枫显得很失望,

我从程枫那儿借来了充电线,开始给关机了一晚的手机进行充电,然后继续问道:

“下班后有时间吗?”

“师兄邀约,师弟当然有时间了。”

“帮我搬家吧。”

“搬家?师兄为什么要搬家?”

“你问题真多,答应还是不答应?说!”

“当然是义不容辞啦!”

这时,我的手机自动开机了。

我这才打开手机,不出意料,看到了许多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有两个是程枫的未接来电,其余的都是涂皓的。涂皓的未读信息有三条:

“你还在酒吧里吗?和你牵手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手机怎么关机了,速速回电!”

“你还和照片里的那个男人在一起?十二点前再不见你人,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天亮了,你竟把我一个人丢弃在家里,为了和那个男人逍遥快活,你会后悔的!”

我看得心惊胆战,最后只剩下一颗拔凉拔凉的心。涂皓啊涂皓!他是多么自我的一个人啊!就凭齐阳发给他的一张照片,就认定了我和程枫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我终于明白,这两年来,涂皓对我始终是毫无信任可言的。涂皓和齐阳还真是天生一对,满口是对我的威逼和胁迫。仿佛我还是曾经那个弱不禁风的乖学生,会随时屈尊于威武之下。

如果说,之前我还有些犹豫是否应该搬家,那么这个时候,我已经十分确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成全涂皓和齐阳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是对的。

于是,这天下班之后,我带着程枫来到小区,趁涂皓回来之前把自己东西搬走,然后从此与涂皓再无瓜葛。

“师兄,原来你一直住在这么高档的小区里呀,真是看不出来,师兄的生活还挺奢侈的!可是为什么要搬走呢?”走进小区后,程枫东张西望了一会,情不自禁地问道。

“因为这里本就不属于我,那是别人的房子。”我冷冷地说道。

其实我并没有多少东西,只是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而已。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收拾好了一切,在程枫的帮助下,搬离了小区。

打了一辆出租车,我们把东西搬到了阿鹏曾经住的单身公寓。

“师兄,你怎么会搬到这个地方来住呀?这里又小又乱的。”

“这是从朋友那借来的房子,我只是暂住一段时间。”

搬家结束之后,程枫本想赖在我这儿不走,但是最终还是被我无情地轰走了。程枫走了不久,涂皓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你想干什么?”

“我搬走了。”

“你在哪里?”

“没有必要告诉你。”

“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没有,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搬走?”

“是房子的主人要我搬走的。”

“齐阳来找你了,对不对?”

我挂断了电话,我觉得这两年的一切结束了,我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第二天,我和程枫坐上高铁,从省城来到了小县城。从高铁站出站后,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带着程枫,直接前往“孩子的家”旅馆。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久违的林帆,我的心里还真是有点儿忐忑起来。

“你好,两位住宿吗?”刚刚走进“海子的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点了点头,认真看了看眼前这位陌生的身影,若是在大街上遇见,我还真认不出林帆来了,这家伙竟然发福成这样了。

“你们从哪里来,打算住几个晚上?”林帆显然也没有认出我来,问道。

“先定三个晚上吧,我们是从省城来的。”程枫回答道。

“好的,把你们的身份证拿给我登记一下。”

林帆接过两人的身份证,登记之后正想交还,突然像是发现了宝贝一样,惊喜地来回看了看我的脸和身份证上的名字,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

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林帆认了出来,只好露出了灿烂的笑脸,说道:

“林帆,你可终于把兄弟我认出来了!”

“果然是你呀,瓯越!”

“多年不见,你怎么发福成这个熊样了!”

“别提了,我是已经走进爱情坟墓里头的人了,还要什么身材干什么!哪里像你,保养得跟女人似的。”林帆露出邪恶的眼神,问道:“这一位莫非就是你的?”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告诉过林帆自己的取向,赶紧否定道:“这只是我的同事,他叫程枫,我们这次来小县城是为了公事来的。”

“哦?是我多想了,竟然是出差,那我可得给你们安排两个好房间,反正可以报销的,对不对!”

程枫接话道:“没错,说到底,我其实就是来旅行的。”

林帆先带程枫去了房间,然后领着我来到隔壁的另一个房间。此时在我的房间里,林帆这才问起了我的感情生活来。

“这么说,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算是吧!”

“你猜猜,明天还有谁要来这里?”

“谁?我如何能猜得到。”

“你一定可以猜到,而且你一定也很想见他!”

“你是说李宣?”

林帆微笑地点了点头。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欣喜还是忐忑。过去的点点滴滴涌入心头。

第二天晚上,在“海子的家”旅馆里,我、林帆和李宣三个人在楼上的书房叙着旧。这时,林帆的老婆走了进来,说道: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叙旧了。是这样的,楼下来了一位旅客,说是要见瓯越。”

“见我,他长什么样?”我好像在希望谁的到来。

“坦白说,是很高很帅的一个男人,太有型了,我猜测一定是个高富帅。”林帆的老婆毫不顾忌林帆的面子,露出花痴相,惹得林帆干瞪双眼。

“谁呀,这是,跑到我这儿来,说是见我的兄弟,却勾引我的老婆。”林帆一时不知气往哪出,不客气地问道。

我似乎猜到了是谁,于是对林帆说道:

“可能是我的仇家找上门来了,你们快去帮我挡一下,就说我已经退房离开了。”

“仇家?”林帆这下找到了出气口,说道:“老婆,跟我走,我们这就把他轰出去。”

“哎,这就把人家轰出去了呀,老娘还真有点舍不得呢!”林帆的老婆故意气道,简直是往林帆的火上浇油,惹得我和李宣暗自偷笑。

林帆来到楼下的前台,见到了那个高富帅,开口便吼道:

“干嘛呢你,不住宿的话,给我出去!”

“我找人,昨天住进来的,叫我。”

“你说找人就找人呀,你以为你是谁呀!再说,人家下午就退房离开了。”

“我不信,你让我进去找找。”

“嘿,别以为自己是个高富帅就可以随心所欲啊,这是我的地盘,我要你滚,你就给我马上滚!”

“你的地盘是吧,出个价吧,我翻倍把这里买下来。”

“你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海子的家,是人类的精神家园,不是用臭钱就可以买下的。海子知道是谁吗,他可是最伟大的现代诗人。你再跟我提钱,我他妈抽死你丫的!”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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