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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把马桶盖放下,俯下身跪上去,塌着腰自觉伸手掰开嫩穴,穴口已经被手指凌虐得通红,阴唇无助地敞开着,里面是张缩的阴道口,小股小股流着水,仿佛无声的邀请。
楠竹边解开裤链,边面露迷恋地凑上去舔舐,大口吞咽小逼的淫水,嘬弄胀大一圈的阴蒂,含糊道:“姐姐太骚了,是你求我的,这次你晕过去我也不会停手了。”
“嗯嗯……”姐姐呻吟着,显然无暇顾及未来的自己,只想当下快活。
已经足够润滑,楠竹直起身掰开逼口,“腿再张开点。”说完就扶着直挺挺的,硬得直流水的阳具顶在穴口,像接吻,饱胀的龟头缓缓撑开肉缝,一口气插到最深处,紧致的甬道层层叠叠涌上来紧紧缠着它。
两人都舒服得叹了口气。
楠竹腰腹用力,摆动着腰打桩似的只抽出一点就直直捣进去,双手紧紧掐着腰,在肩背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姐姐随着起伏,甬道被填得满涨,肉根每一下都重重顶弄在花心上,嘴里哼出黏黏糊糊的哭吟:“唔,疼,好舒服,好棒。”又粗又硬的肉棒像火棍一样灼烫,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霸道的冲撞着她,她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有酥麻的下腹和翻涌的情欲。
粗重的呼吸萦绕在耳侧,粗糙的舌面舔过耳廓响起淫靡的水声,她颤抖着回头,楠竹立刻就凑了过来舔弄她的嘴角,低低地问:“爽吗?”
“好爽,唔,好渴,亲我,楠楠,亲我。”姐姐伸着舌头要求。
楠竹依言吻上她的唇,重重地吮吸,舌头缠着舌头,将舌根都要吮到麻木才缓缓渡过口水,像安抚般缓缓地舔弄。杯水车薪,姐姐感觉体内的水分似乎都要被快感吸收走了,本来就要满溢的快感来势汹汹,喉中越是干渴,只能尽全力吸取楠竹口中的水分,像只幼兽般凶猛,忽然,幼兽尖吟一声,小腹一阵痉挛,她绷紧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弹动,粘稠的淫水喷涌出来。
楠竹含着绵软的嘴唇恨不得就此吞食下肚,他重重吸了两下,停下动作感受紧绞的内壁,忍得青筋爆出仍要往里顶弄两分,在爽痛中挣扎,愉悦。
姐姐身体软了下去,身体不停哆嗦,快感实在过于猛烈,她已经四肢无力,但她能感觉得到粗热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弹动,天啊,楠楠居然没有射,我完蛋了。
她当即流下两滴眼泪,环抱住抱起她双臂,含泪的双眼看着翻涌着情欲的双眼,喘了口气,用嘶哑的嗓音问在她脸部舔吻的楠竹:“我能喝口水吗?”
楠竹舔去她的泪水,把她的脸弄得湿漉漉的,莞尔:“你不是一直在喝吗?”
姐姐:“……”用力扯了扯楠竹的头发,看来你心情好了不少啊?
楠竹笑眯眯的,手松了松,姐姐吓得立刻扒拉住肩膀,尽管如此,粗长的阴茎又滑进了些许,紧紧顶着子宫口跳动,被肉穴紧紧裹着不放。
“我看姐姐还有点力气,先让我射了吧,射满你的子宫,好不好?”
姐姐看着他额头跳动的青筋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却只有涩痛的感觉,泪汪汪地望着他,她知道要是一点头,没有个把小时下不来,到时楠竹绝对会提出更加得寸进尺的条件。可要是不答应……
楠竹却不等她细想,叹了口气,其实他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一定要把戏演完才能争取到最多的优待,毕竟他把工作全都堆到今天完成就是为了在出差前回家大干一场,最好让姐姐心甘情愿地下不了床只能窝在他怀里。
他状似可惜:“那我带你先去喝水。”
姐姐一时冲昏了头,还高兴地点点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引得楠竹又来吮吻好几下。
实际上,楠竹的东西就没抽出来过,他带着姐姐走向客厅的时候,双手托着两瓣白嫩的屁股,随着走动让仍然粗热的阳具在穴里活动,只听见屁股撞向胯骨的声音,不一会儿,又混杂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楠竹低笑着看向埋头在自己颈窝装鸵鸟的人:“流水了。”
姐姐不出声。
楠竹皱眉,他讨厌姐姐不理他,于是停下了脚步,蹲下身把姐姐放在地上,示意她去拿水喝,离茶几也就几步远了,姐姐四肢酸软无力,只好四肢着地上前,也算是有些经验,很是习惯,只不过她刚爬出一步,那可怕的炙热的棍子又捅了进来,不留余地直捣花心,激得姐姐尖叫出声,紧接着有人拽紧了她颈部的项圈后扯。
“继续啊。”那恶棍的主人发话了。
“呜……”她就喝杯水而已怎么这么难,可恶的反复无常的臭小子,唔……
她每朝前爬一步,那肉棍就要顶弄个数十下,喉部的紧束感让她窒息,狰狞的肉棒撞得她两眼翻白,四肢打着摆子勉强支撑着自己,回过头那温柔专注的目光直直地望过来,只差没写“君子坦荡荡”几个贴脸上了。
最令她恐惧的是——就在这种情况下,水杯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了,喉肉像钝刀割肉般痛苦,腹腔中积蓄的快感却汹涌而来,又爽又痛,她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性爱宠物,一个会喘气的鸡巴套子,在任何情况下都
', ' ')('能为主人流水高潮。
她爽得理智全飞,呼吸带着刀子,肉壁开始规律张缩,楠竹从后面压上她,松开手里的项圈,慢慢舔弄被摩擦得红肿的颈部嫩肉,下面肉棍肏得更狠,姐姐无力趴伏在地上发出“嗬嗬”的喘气声,满面潮红,汗液,唾液,泪液到处都是,她能感觉到自己又要高潮了。
柔嫩的乳珠在地毯上摩擦,挤压,阵阵酥麻,腰臀却被抬起,紧紧掐着被撞得阵阵肉波荡漾,“太深了,好疼,好爽……啊啊啊!”姐姐嘶声尖叫,漫天的白炸裂开来,淫水喷出来弄脏了地毯,剧烈的快感让阴道狠狠搅紧了体内施虐的恶棍,楠竹再也忍不住,长长“嗯”了一声,绷紧腰腹狠肏几十下,狠狠卡进最深处在宫口射出今天第一波滚烫的阳精,又多又浓,烫得姐姐浑身浑身过电一般全身战栗。
姐姐蜷缩着趴在地上,还在抽噎,一场激烈的性爱简直要抽走她的魂魄。
楠竹温柔地抱起她吻哄,“怎么了?”还取过水杯含了一口喂过去,如此喂了几口姐姐才缓过神来,揪着楠竹衣领骂道:“混蛋。”可惜眼角通红还带着泪珠,嘶哑的声音软软的,毫无威胁之力。
楠竹大手包住小手,继续喂水:“不是姐姐说可以戴着项圈做的吗?”
“……”
“不是姐姐说肏死你都可以的吗?”
“……”
楠竹觉得向他翻白眼的姐姐简直可爱得让他心肝颤,整颗心跟着柔软一片,给她顺了顺头发拨到一边,在肩颈吻了吻。
“还有,姐姐知道我明天休息吗?”
姐姐惊恐地瞪大眼睛,楠竹放下杯子将汗湿的额发拨到脑后,露出光洁的头和凌厉的五官,恶劣地笑了。
“你知道的,我对姐姐完全没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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