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的心思真难猜郁涉心想。
第二天,郁涉照例起的很早。
白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郁涉正坐在书桌前,看着一本书。
白玖试图坐起来,却发现他的身体像生了锈一般酸痛不已。
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白玖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一惊。
他以前就算是行军的时候再艰难劳累,睡得再晚,也不至于毫无所觉地一觉睡到快十一点。
这些年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不胜以前,但这还是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
而且这个方式还有些特别就是了。
白玖也没多想,拖着身体起床进了浴室。
郁涉回头看他,见他脸色有些差,忍不住有些担忧。
他跟到了浴室门口:“没有睡好?”
他知道白玖会经常做噩梦,但只要两只虫一起睡,这种情况就会好很多。难道是因为昨天他做的太过分,导致白玖体力不济,又做了噩梦?
白玖在哗哗的水声里含糊地应了几句。
郁涉没听清,再问他,他却不吭声了。
郁涉想了想,走出房间,拿出光了,给一只虫拨了过去。
“金所长。”
白玖走进客厅的时候就听到了两只虫的交谈声。
“是的。我的发情期就是他帮我解决的。”
郁涉将光脑拿远一些,避免金所长高分贝的声音刺激耳膜。
白玖也被吓了一跳。
不是说好不公布的吗?
郁涉看他一眼,然后朝他招招手,继续和金所长说话。
白玖也不好打断他的话,于是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却听郁涉继续说。
“他的身份我不想说出去,我们两个暂时也不会举办婚礼,这个您就不用打听了。”
“我只是想知道会有什么影响?”
金所长:“他平时身体就很虚弱吗?”
郁涉回头打量了一下白玖,不知为何,突然笑了一下,然后说:“不,他很强。”
白玖:“……”
他敢说他看到了郁涉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戏谑。
金所长的声音足够洪亮,从光脑那端传过来依旧振聋发聩:“节制啊节制!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郁涉委屈:“并没有很过分。”
金所长语重心长道:“雌虫生理构造和雄虫不一样,有时候他们虽然看起来甚至上是在做大部分事情的时候很强悍,但身体内部是极其脆弱的。尤其是繁育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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