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舔吻起来,她总觉得自己变得更加敏感了,而下身的媚穴又被男人强势地侵入,叫她整个人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被动地娇喘低吟。
那根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那紧窄的甬道,卫若兰只觉得他好像顶到自己的宫口了,直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那令人窒息的快感叫她整个人好生晕眩,只觉得好似要被操死过去一半。男人从来不是特别重欲的人,可是此刻却怎么也克制不住,只想着去操她干她,听着那娇软的低吟,他更是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随着男人抽插的加快,卫若兰那对饱涨的木瓜奶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她只得求饶似的抱紧男人的脖颈,那种陌生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叫她那修长的腿儿都忍不住盘在男人背上,脚趾头不停地蜷缩起来,好似要昏过去似的。
一面抽插一面吮吸着她的乳尖,男人一会儿放慢抽送的频率一会儿深入浅出,那硕大的阴囊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嫩肉,让她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又泄了一回淫水,随着淫水的流出,她的肉壶不停地夹着男人的肉棒,几乎把男人夹射了。男人怕她这般累坏了,又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躺着,一面吻着她的脸颊同下颌,一面浅浅地抽送着,见她浑身香汗淋漓,头发湿漉漉的,男人又理了理她的鬓发。“喜欢为夫这么疼你吗?”
“我不晓得……”被问及这么羞人的话题,饶是她这样快做外婆的人了亦是不肯回答他,只红着脸儿堵住了男人的嘴,男人则很是得意地含着她的红唇吮吸起来。男人总觉得她这人就是这般含蓄内敛,就像她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美多么明艳的一个妇人,她便是被自己操得乐不思蜀也是不肯说实话。想到这儿,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又再次冲刺起来,直操得她不住娇吟低喘。
在男人射了三四回之后,大约腻歪了两个时辰,两人才很是餍足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说说话儿。托着卫若兰的下颌给了她一个黏腻的吻,夏荣不停地揉着她的肩膀带着商量的语气道:“我过些日子去你们卫家提亲,检举司查出来许多,林氏本该也被扣起来,可我跟兰茵都不能轻易放过她便把她关在老家的祠堂里,现在我们夏家可没有当家主母了,我的兰儿委屈委屈下嫁于我可好?
“这……”卫若兰原本正半眯着眼承受着男人的热吻,整个人还带着高潮余韵后的慵懒之感,不想男人却突然说起要提亲竟有些惶惑起来。“不成,我不能答应……”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正舔着自己肩颈的男人,美妇人只不停地推拒着。她现在怕了,不敢去爱任何男人,即便有了身孕,她也不会匆匆许嫁。
“怎么了?你不喜欢同我在一起吗?”
三个月后,江州城内
“瞧瞧,这腰得粗了整整一圈,肚子也又尖又大,肯定是个小少爷。”拿着布尺替自家小姐量着腰臀,娇杏不住得意地看着正端着早点进来的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