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沃尔什先生衣冠楚楚的站在卧室门口,准备做一场小手术,他在进门前戴上了眼镜,看了看钟表,在时针指向整点时用耳朵贴近门口,确认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这意味着安定剂起了作用,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取出那枚虫蛋。
推开门,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俊美高傲的雌虫安静的躺在床上,他皱着硬朗好看的眉,湿漉漉的额发软塌塌的黏在额头,宽肩,窄腰,小腹微隆,他的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歪头看着雄虫,乖巧的如同一只被驯服的猎豹。
“我没力气怎么生。”他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
但根据先前的反抗激烈程度,雄虫可以轻易推断出这番话绝不出自真心。
果然,在小沃尔什不为所动的目光下,雌虫丧气的摊着四肢,咒骂道。
“死变态。”
咽下去的嘀咕里措辞更为不雅,在雄虫多次教育下,路易斯终于不再直白的吐露更具侮辱性的言辞,比如,不能诅咒小沃尔什没有小勾勾,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有。
雄虫面瘫着脸,平静的推了推镜框:“虫蛋发育的不成熟,等不到顺产。”所以需要手术。
雌虫没有说话,他看了看小沃尔什,恹恹的闭上眼睛。
看起来已经认命。
但事实上如果没有安定剂和压制能力的镣铐,雌虫可以轻易拧断小沃尔什先生的脖子,现在,他只是把身边的任何东西迎面砸过来。
为了不负伤,小沃尔什先生把房间里物品极尽缩减,并按照三天一次的频率留下几个圆木球,让雌虫保持一定的活力。
小沃尔什并不经常能够躲过,被砸中的几率在百分之四十左右,如果雌虫的情绪持续低迷,那么他打开门之后就尽量不动,以增加概率,换取一定的心情值。
为了保持生产过程的顺利进行,安定剂作用仅限于削减他的反应速度和体力,小沃尔什知道雌虫现在非常清醒,只是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他走近,俯身,双手分别穿过膝弯和腋窝,把雌虫从床上抱起来。
很沉。
雄虫绷着脸,走路的姿势略微摇晃,路易斯睁开眼,表情讥讽,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无力的靠在雄虫的肩膀上,用牙齿磨雄虫的脖颈,雄虫晃得更厉害了。
他猜测这个动作的本意是要洞穿他的脖颈,但因为力度受限,调情的作用占了多数。
“路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