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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月的休养,安锦带着新增的三斤肥肉来到了首都大学报道。
能考入首都大学的虫,不管是雌虫还是雄虫,都必然是佼佼者。首都大学除了对雄虫有适当的优待政策,对于求学者只有一个条件—成绩。这对于贵族垄断,王权为尊的虫族中下层虫来说,恐怕是除了走军队这条路进入上层社会之外的唯一路径。而对于雌虫来说,首都大除了顶尖的师资力量和上层资源外,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巨大诱惑,那就是雄虫,强大又美丽的雄虫。
能够考入首都大的雄虫,据雌虫们无聊又有那么点规律的统计,等级最差也是B级,甚至有SS级雄虫出现过。这在首都大实在合理不过得了,毕竟等级差一些的雄虫哪里能够承受得住雌虫都有些受不了的学习强度呢?要知道那些对于雄虫的优待政策只是把难度从SSS+降到了SSS而已。
所以安锦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考入了首都大学,他的天赋和潜力是显而易见的,但即使这样,安锦这样等级和分数的雄虫在首都大也只是中上游,更不要说他调剂到的专业还是古虫语,一个“坐牢”一样的专业。
安锦对于古虫语却是不排斥的,他在这方面也有点天赋。古虫语里虽然蕴含着神秘又强大的力量,但如今断层太久,雄虫又日渐孱弱懒散,已经没有多少虫可以感受这种力量。
这对于现代雄虫来说有点超纲,对于安锦却刚刚好。他一降落在虫族第一句开口说的就是古虫语,之后的学习更少不了它的辅助,所以他对这门语言这门专业都是期待又欣喜的。
所有知道这件事的虫都认为安锦是只很幸运的小虫,安锦看着和睦的老师和亲切的同学并不否认这一点,但他心里却默默反驳,他想他最幸运的应该是遇到了很好很好的虫,有丹尼斯,里安,拉尔......还有爱德格(好像是叫这名字吧?我记不大清了........)如果那场苦难是为了与他相遇,那它就是一场奇幻的旅行,他在终点找到了它的意义。
他在最狼狈最惶恐的时候被从头发到脚后跟都精致完美的爱德格解救,心里总是有些自卑,时常在自我否定和抱着一丝期待中来回摇摆,对爱德格的感情在日常的相处和心绪的起伏中逐渐加深,步步沦陷。
所以在一个很平常的日子,在华美的餐厅里,当爱德格穿着正式,满眼爱意又透露出一丝紧张向他表白时,安锦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答应了。他想,原来爱德格那样的虫也会紧张,原来他的喜欢和我一样多,我果然是只很幸运很幸运的虫。
沉浸在幸福中的安锦并没有看透男友的深情面皮,那张面具之下的,是三分的真情和七分得虚假,不会有雌虫不喜欢安锦这样的雄虫,爱德格也不例外,但他清晰的知道他想要的不是安锦那除了真挚百无一用的感情,而是他作为一只S级(潜质)雄虫的巨大价值,他想要的不只是安锦的顺从和乖巧,他还需要一个孩子,一个可以让他彻底巩固住地位的高等级的雄虫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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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的课业并不算繁忙,空闲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只是宅在家里,这个家自然不是虫崽园也不是学校公寓,而是专他和爱德格的家。房子是二层别墅,外面都刷成了白色,伫立在开满鲜花的花园里,让虫一看就生出了无限的温情。
孤雌寡雄,又相爱如许,亲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但鉴于安锦还没有第二次分化正式进入成年期,他和爱德格并没有做到最后,但安锦作为前世今生两辈子的处儿(儿化音),仅仅是口交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满脸飞红了。
爱德格总是喜欢在安锦休息的时候把他压在身下,从额头吻起,像一只标记地盘的野兽,一路向下,经过挺翘的鼻梁,碾上温软的唇,粗舌挤进口腔,缠住暖香小舌,纠缠着它直把口腔搅的天翻地覆,津液顺着唇流下,爱德格放过安锦的舌头转移阵地顺着津液舔下去,安锦偏过头大口的呼吸,小脸被憋的通红,翠绿的眼睛蓄了半汪清水,波光粼粼的,更平添了几分脆弱和风情。
爱德格轻笑一声,嘴下更加用力,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吻痕,安锦听见那声轻笑脸更加红了,这是笑话他还不会换气呢。
衣服早就被雌虫剥下来,雄虫浑身都白的发亮,只有胸前的乳粒粉粉嫩嫩的,哦还有他胯下和他那张清纯小脸完全不符的粗壮性器。
雌虫都是感官动物,身下的雄虫予夺予摘,脸上情欲与纯洁参半,胯下的性器挺立,硬邦邦的戳在他的小腹上,腰肢为了缓解欲望不自觉的轻摆,像一抹水中的白纱,晃的虫口干舌燥。爱德格被激的再也收敛不住本性,属于顶级狩猎者的气息铺开牢牢笼罩住雄虫,猎人固定住身下的猎物终于开始期待已久的享用。
爱德格把头埋在安锦胸前,张口含住一颗乳粒,不断的噬咬舔弄,乳头快速充血挺立起来,作恶者却还不放过,粗厚的舌头扫过,舌尖不断的刮蹭着乳首,牙齿或重或缓的啃弄着乳头周围,乳晕也被含进嘴里狠狠地吸允,发出啧啧的响声,另一侧的乳头也没有被忽略,一只手攀附上去,时而用
', ' ')('掌心打着圈的揉弄,时而揪住乳头搓揉,修剪整齐的指甲扣弄着乳口,直把小虫子逼得闷哼不止。
安锦被胸前的快感快逼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会这么敏感,被爱德格玩弄着,快感像涨潮一般一层层拍过来,大脑被熟悉的信息素攻略的晕晕乎乎,不自觉的发出指令,后颈处的虫核不要钱的释放出信息素迎合,房间里充斥着两股信息素交融出来的迷情香味,更把安锦推入欲望的深渊。他感觉很热,胸前又痛又爽,爱德格的唇舌和手指一直流连在他的两颗乳头上,乳头都肿胀起来,大了两倍不止,乳晕也成了深红,胸前一片口水,他应该感到愤怒的,这在雄虫眼里是很严重的侮辱,但他又很有感觉,身上的雌虫完全得罩住了他,拱起的肩背像是小山一样,给了安锦莫大的安全感,让他不自觉的发出更加娇软的轻哼,更放荡的呻吟
“爱德格.....嗯.....我好难受........”
安锦细长的胳膊交错着抱住雌虫的头,把他更加按在胸前,雌虫顺着他的力道更加凶狠的啃弄,一声声水啧声回荡在二虫的耳边更激发了彼此心中的火苗。
“安安想要了?”爱德格嘴里含着乳粒,嘟囔着出声。
“嗯.......轻点......啊..啊..爱德格,我...我下面难受”
安锦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腿岔的更开,成M型弯起膝盖,踩在床垫上,胯部毫无章法的向上顶弄,蹭过爱德格的性器,胡乱戳在爱德格的小腹上。
安锦半眯着眼,半开的眼皮流出一种深绿,眉头轻蹙着,嘴巴张张合合,吐出滚烫的气息。原始的冲动在安锦体内觉醒,让他忍不住索求更多,他想要身上的雌虫低下头颅,他理应仰视着他;他想要捅入这只四处点火的雌虫的蜜穴,听他发出悦耳的求饶声;他想要叼住雌虫的后颈把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从此之后只能看见他一只虫.......虫族深埋在骨血里的是暴戾,占有的恐怖基因,情欲让安锦这样的雄虫都忍不住生出几分狠意和暴戾。
爱德格终于肯吐出被蹂躏的异常肿大的乳头,转移阵地向下,吻过平坦的腹部,终于来到安锦另一个粉嫩之处
滚烫的皮肉挤进安锦腿间,潮湿的发尾扫过大根根部,安锦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最后干脆搭在了爱德格肩膀上,把他的头牢牢夹在两腿之间。
“啊....嗯....爱德格!爱德格....”安锦好像陷入了沼泽,半身陷进去,只能向他的伴侣求助。
爱德格看着雄虫一脸的依赖和爱意,这种掌控一只雄虫从身到心的巨大成就感深深淹没了爱德格,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身体的情欲更让他兴奋。他身子又往下滑了滑,跪伏在安锦身下,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性器快速的撸动,另一只手扶住安锦的肉棒张口吞入。安锦被爆炸般的快感侵袭,全身都颤抖起来,龟头敏感无比,被温软的舌尖刮过,被有着细小舌苔的舌身裹囊,马眼处流出的精水也被争先恐后的吞下去,快感好像电流一样从下身游走全身最后反馈到大脑,把安锦烧的理智全无。
他半撑起身体,伸出一只胳膊向下,修长的手指陷在爱德格潮湿的发里微微用力,催促着爱德格继续吞吃,同时挺动腰身,把肉棒往爱德格嘴里捅去。
“爱德格,再深一点....嗯....好爽.....啊...啊.....”安锦胡乱扭着腰肢,下意识撒起娇来,好像刚断奶的小猫,拱在主人身边找奶吃。
爱德格顺着他的力道把肉棒又吞吃一节,他放松喉咙,收起牙齿,灵活的舌头在抽插间舔弄,把整根肉棒舔的水光淋淋。爱德格鼻尖满是精水和桔梗花信息素的味道,雄虫浓郁的几乎实质的信息素把他刺激的也是全是颤抖,后穴开始流水,瘙痒无比,爱德格却不管他,只专心吃着眼前的肉棒,配合着安锦的力道,任由安锦或重或缓的抽插,他的口腔和喉咙好像变成了安锦专属的鸡巴套子,随他各种角度力度的亵玩,这种成为专属物的认知更让他激动地快要射出来!如果一定要有虫来主宰他,掌控他,他希望是安锦,也只能是安锦。
被一双浓郁的几乎成为黑色的幽蓝眼珠盯着,安锦神情恍惚了一下,眼睛里包含的占有欲和情欲让安锦差点以为在他身下起伏的雌虫是只没有理智的野兽。但那怎么可能呢,他可是爱德格,只有爱德格可以给他这样强烈的快感和激情,在安锦的观念里,只有深爱对方的人才会为对方口交,这是一种臣服的标志。爱德格也同样深爱着他,这样的认知让安锦内心更加的激荡,他急切的想证明什么却不得章法,只能颤抖的喊着爱德格的名字,耳朵在一片水啧声中捕捉着爱德格的粗喘。
爱德格嘴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说不了话,只好把满是自己精水的手拿上来,清缓的揉弄安锦光滑的侧腰。
房间内的气息越发的高涨,终于在爱德格嘴巴酸涩几乎要合不拢的时候感受到头上的推却,安锦要射了,他的腰动的越来越快,肉棒又大了一圈堵在爱德格嘴里
“爱德格....嗯......快起来,我,我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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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格并没有推开,反而把头整个埋在安锦腿间,把肉棒全部吞了进去,随后就开始快速的吞吐,每次都吐出一半又重重下落,把龟头含进喉咙里绞紧,另一只手还把玩着安锦的睾丸,或轻或重的捏着,安锦控制不住的发出尖叫,眼眶里蓄的半汪眼泪终于掉落下来,腿伸直岔开,无力的任由雌虫玩弄,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腰眼一酸,射在了爱德格嘴里。
浓稠的精液爆发在爱德格口腔,即使爱德格做好了准备也差点呛住,最后还是全吞进了肚子,与此同时,他硬了许久的性器也在满足中喷射出一股股精水。
安锦喘着粗气瘫在床上,一身的青青紫紫,最惨的还是两颗乳头,被吃的到有点破了皮,气息一扫都会引起轻微的疼痛。
身下的雌虫用舌头清洗了一遍肉棒后才把肉棒吐出来,重新爬上安锦的身体。他半压在安锦身上,俯下身要和安锦接吻,被安锦一脸嫌弃的躲开
“怎么?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我,我都说了不要了,你怎么还.....”安锦小脸皱成一团,语气却怎么也强势不起来,反而更多的是抱怨和撒娇。
“唔......”
安锦被吻了个猝不及防,只好捏着鼻子和爱德格交换了一个带着浓腥的吻,呸,难吃死了。
“我知道,我愿意的,安安,安安,我爱你,我爱你.......”
“哼,傻瓜”
我当然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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