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病房内的欲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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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凌走后,方郁伦又睡了一觉,醒来依然头痛欲裂,但意识清醒了一些。遇袭当日的记忆碎片逐渐拼成有序的片段,燕克己……

“请问,燕克己……长官怎么样了?”趁着护士换点滴瓶,他试着坐起来问道。

“来,小心点。燕少将已经恢复意识,但他非常需要休息,除了下午一小会儿的探视时间外不能见客。”护士把他扶起来后,调整点滴的流速,手指弹了两下。

“你刚刚经过了二次觉醒,也很需要休息,这样大脑才能适应。”

“……我能去见他吗?”方郁伦问。

“你需要卧床,他也需要卧床。如果想去卫生间或者需要什么的话,摁床头的这个蓝色按钮,会有护工来帮你。”

好吧。他现在确实非常虚弱,在零压的修护仓躺了几天后,肌肉有些萎缩,胃里也好几天没进固体食物了。方郁伦甚至感到拿不起一杯水,想喝水需要借助吸管。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吃饭和治疗,方郁伦几乎都在睡觉。

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也能重新进入精神域。那里有一片巨大的冰湖,蓝紫色天空飘荡着极光,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冰面之上,放着一个陈旧的兔子玩偶,当他走过去触碰到兔子耳朵时,玩偶化成一片星屑消散在空气中,在飞散的光斑里,他看到了黑发雄虫的残影。

方郁伦在强烈的心痛中醒来,他按动床头的按钮,叫来护工。

“请扶我下床,我……想去看看燕少将。”他说。

护工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雌虫,扶着他一点一点地出了楼道。两只虫花了几分钟才移动到十几米外的另一个病房门口。里面没有开灯,只有半明半暗的自然光线,燕克己正睡在床上,床头的屏幕不时更新着监测读数,看来他的情况比雌虫更严重一些。

“之前他每天大概能醒来一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睡觉,医生给他用了镇定剂,这样恢复得快一些。”护工告诉他,两只虫往病房返程,“你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想洗头发吗?你可以告诉我哦,燕长官让我们都要照顾你。”

于是,在护工的帮助下,方郁伦在病房卫生间里洗了头发。

之后的一周,调查人员又来过一次,何暮也来过一次,给他带了几件衣服。

何管家告诉他,已经和医生沟通过,“顺利的话再过一周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后要静养。到时会有车来接你。”

又过了几天,听楼层的医护人员说燕克己的情况又好了一些,已经能下床走路了。雄虫本来就恢复得比雌虫慢,燕克己还伤得尤为严重,子弹差一点打烂了肺和脾脏。方郁伦每天会经过燕克己的病房门口,由于探视时间经常被调查人员、家属、同事安排得爆满,方郁伦只能在非探视时间窥望,燕克己每次都是睡着的。

他无比地思念燕克己,即使对方就在十几米之外。方郁伦感觉自己要疯了,闭上眼睛时,脑海里时常浮现对方在爆炸前望向他的眼睛。

他感到心口非常痛苦,只有对方才能缓解这种难过。他的心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剧烈地渴望去往对方身边。

在一个安静的夜里,方郁伦在病房中醒来。他再一次在梦中看到燕克己的双眼,那双眼睛望向他时,两人都做好了与这个世界告别的准备。

他慢慢地下了床,凌晨四点多的医院楼道静悄悄的,连值班的护士都趴在桌上睡得很熟。

燕克己的房门口没有守卫,于是雌虫悄悄推开门便进去了。这是袭击发生后的十几天内,他第一次进入对方的病房。雄虫睡得很沉,呼吸平稳,整个房间都是他的气息。方郁伦轻轻跪在了床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接下来,他开始舔对方搭在床边的手指。

很认真地舔,指节、指尖和指腹都不放过,雄虫的食指和中指可以伸到他的软喉里。方郁伦慢慢含着,用舌头压磨对方指肚上的粗糙纹路,最后开始吞吐似的吮吸。他舔得极湿,让对方手指包了一层温暖粘腻的水膜,吸起来啧啧发声。

他饥渴地舔弄着,亲吻对方的手背和指节,迷恋于对方的气息。忽然间,唇舌中的手指动了一下,继而绷紧。

方郁伦慢慢地舔,那之手似乎很享受他的服务,在他的口腔里逗弄着,去划他敏感的上颚和小舌,给他轻微的被控制与窒息感。他舔了一阵,燕克己抽出了手。

燕克己的手来到了他的头发上,先是轻柔的摸索,继而抓紧了他脑后的头发。

“……上来。”

他听见雄虫声音沙哑地说。

雌虫钻进被子,顺着对方的牵引来到燕克己的两腿之间,那里的阴茎已经半勃起了,他隔着病号服抚摸着半硬的支起的器官,感觉下体开始分泌粘液。燕克己的气味很浓郁,雄虫腥咸的信息素味让方郁伦感到久旱逢甘雨般的满足。

他从龟头颈开始含着,等上面湿润了再一点点往下,开心地听见雄虫满意的呻吟声。燕克己让他慢慢来,所以他做得很慢,很细致,让雄虫每一寸神经都享受到。等对方完全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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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开始跪在床上大幅度地吞吐那尺寸可观的鸡巴。

他从来没有如此享受过口交,口腔里的快感好像连通了下面的花穴,让那里柔软地溢水。他已经舔了对方很久,但对他饥渴的身体来说还远远不够。

“……把裤子脱了,方。”燕克己已经完全醒了,他把病床调整成半靠的角度,眯起眼睛。“坐到我上面来。”

接着,雄虫被舔湿的手指开始玩弄他下面的花唇。那里又软又湿,把燕克己的手腕都沾湿了,饥渴得像期待雄虫鸡巴的柔管。燕克己用三根手指让他潮吹了一回,雄虫把满是粘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让他舔干净。方郁伦一边舔,一边用刚刚高潮完的花穴磨弄这对方的阴茎,摸索地坐了上去。

随着肉道一点点被对方的阴茎撑开,他全身每个细胞几乎都发出满足的呻吟,缓慢地让那粗大的柱身完全被自己的肉穴容纳。

他感觉好开心,几乎要哭了出来,就这么抽抽搭搭地骑着对方的大鸡巴,在床上起伏吞吐着。他想让对方舒服,想让燕克己享受。

昏暗的病房里,燕克己的眼神越来越暗。忽然,他压到了雌虫,换成面对面的方式进入了对方。方郁伦两只腿被架在上面,这个姿势可以进得又深又爽。大鸡巴几乎把阴道口撑成鸡蛋大的暗红色圆圈,每次抽插龟头都撵过他前壁的敏感点,他在被操射与不射的临界点徘徊。

方郁伦小声抽泣着,他感觉下半身要化了,整个身体都要化了。燕克己在用舌头玩弄他胸前的乳环,让两个乳头又红又肿。

“我很喜欢这个,”他轻轻揪着一个小环,“以后我会给你买新的。”他在雌虫耳边说。

方郁伦耳朵都涨红了,燕克己故意看中他害羞,一边吻他的唇,一边慢慢地把他操开,“你下面含得我好舒服,流了好多水,”他揉弄起两边翻出的肥厚阴唇,那里热热的,滑溜溜的。

“这两天我都要睡在你的骚水上面了……夹紧……”

“顺便说,”燕克己看着雌虫的眼睛,“你这个长度的头发也很好看,我很喜欢。”

他吻住了对方,随着雌虫唇舌开启,他开始在对方口腔后端勾留,给了方郁伦一种酥麻的窒息感。加上身体抱雄虫抱着,下面被对方的巨根贯穿着,方郁伦感到整个人都被对方控制住了。他感到很安全,身体越来越软,任由雄虫掌控。

没多久,他的身体再次痉挛地高潮了,大量粘液从下体的空隙里喷溅出来,或随着雄虫的抽插泼洒似的被带出来。

他高潮后的身体颤抖着,完全向雄虫打开。几分钟后,燕克己在挑弄已久的生殖腔内舒服地泻了精。

“你还好吗?”燕克己摸摸他的头发,让雌虫贴着自己躺进被子,他看着方郁伦高潮后略微迷失的脸,“在这里休息一会。”

方郁伦失神地点点头,等回过神时,发现旁边的雄虫仍在看着他。“怎么了?”

燕克己摇摇头,“我想再操你一次,但现在不行。”他示意自己胸口枪伤的敷料,声音也有些虚哑,“我想操你一百次。”

“……我真感动。”方郁伦想。燕克己身上除了医院的药味,还有一种让他很放松的青草香。他小心地调整姿势,依偎在了对方胳膊旁边。

燕克己给他腾出了不少地方,亲昵地蹭了蹭他,眼神变得柔软,“我已经向军部申请了对你的证人保护,你是袭击事件的关键证人。顺利的话,你不用再回庄园了,可以住在市内,我来安排。”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以前我总抱着侥幸心理,幻想一种对你我都安全的距离,然后把你留在我身边,并且那样对你我都好。但那只是幻想。你差点就被连累狙杀了,你不该承受这样的风险。”

“另一点就是,你能否离开冷凌。”

提到冷凌,方郁伦感到吞下了一块冰。他对冷凌一直有种莫名的依恋与恐惧,分不清哪个更强一点。但他也逐渐感受到,冷凌让他越来越绝望,不仅是纵容杨烈,更在于蓝蜜死亡这件事。

燕克己握住了他的手。

方郁伦又躺了十几分钟,之后天光渐渐透过窗帘,他爬起来穿衣服。燕克己帮他系上病服上衣的纽扣,把他送到病房门口,一直看着他走过楼道、进入病房后才合上房门缝隙。

回到病房后,方郁伦又睡了一觉。等护士把他叫起来时,他有点分不清凌晨发生的事是真实还是梦境。

但双腿间的痕迹、皮肤留下的气味清晰地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他已经永远地迈过了脑子里的红线,他因为燕克己而背叛了冷凌。

奇怪的是,方郁伦并未感到不安、懊悔、迷茫、兴奋……等背叛后的预期情绪,反而相当平静。

他像往常一样吃饭吃药,或者去楼道里散步,使用自动售货机。

燕克己的病房白天一直有警卫把守,探视时间最近由一个小时调整到两个小时,其他时间被强制休息。而现在正是探视时间。

方郁伦拿着一包自动售货机吐出的果汁,经过雄虫病房所在的楼道。

正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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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亚麻色头发、戴着眼镜的雌虫从楼道另一边走来,对门口的警卫说了什么,随后进入了病房。

这个雌虫非常眼熟。他在脑海中回忆着对方的身形……是舞会那天和燕克己在花园里谈话的虫——

——燕克己的前妻。

方郁伦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的心里酸痛,无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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