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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想我在这里玩你吗?”
诺维雅一面观看着表演,一面抚弄着怀中人柔顺的长发,漫不经心的问道。
漂亮的雌虫乖巧的坐在雄虫腿上,低着头,半晌没有言语。
与雄虫亲近的机会,他自然是极想要的。
只是……
绿发亚雌环顾四周,宴会已经进行到中段,别说雌虫了,便是雄虫尚且保持衣冠完好的都不多。
整个室内全是各种或高或低的呻吟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调嬉笑怒骂声,更何况整个空间还充斥着各种味道的信息素。
雄虫的、雌虫的、亚雌的,每种信息素所传递的信息又各不相同,有些是欢愉,而有些则是惧怕。
淫靡又混乱的景象。
斯蒂兰娜乖顺的坐在诺维雅腿上,两条腿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维持着一个有些艰难的姿势。
“贱奴自然是希望主人玩弄我的身体,可是……”
绿发的亚雌像被调教过得奴宠般依赖的贴着自己的主人,他将头埋在雄虫的颈窝处轻轻蹭了蹭,将揽着雄虫的那只手臂又箍的紧了些,柔声道:
“贱奴的身体只想给主人一个人看。”
名叫科姆的那只金发雌虫正弯着身体站在地毯上,他的身后又换了一只雌虫,再次插在那口骚穴中,快速操干着,真是不得休息片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在空间内,比雄虫更大力的操干更粗暴的动作看的人心惊肉跳。
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能将穴内糜红熟烂的软肉拖拽出一点,穴内盛不下的液体趁着性器拔出的间隙流出。
更多的则是直接糊在了穴口周围,将那里弄的一片狼藉。
红色的长毛地毯上已经积攒了一堆自那人穴中流淌出的透明体液,而金发雌虫的股间更是不堪。
饱满的臀肉被长时间大力撞击着,已经通红成一片,每次雌虫的用力都将那可怜的两瓣几乎拍扁,又艰难的弹起。
金发雌虫还算厚实的臀肉已经被玩弄的不成模样,表皮红肿着看起来都涨大了一圈,红肿的臀肉几乎能看到血丝了,隐隐还有泛青泛紫的趋势,就像被人狠狠掌掴惩罚过似的。
而对方胯间那根形状粗硕笔直的性器似乎已经坏掉了,红肿的发紫,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每操一下,便射出一股不知是什么的透明液体。
早就不知高潮多少次的性器早已没了先前张牙舞爪的模样,软软的垂在胯间,连缀着的两颗肉果也不复之前的饱满,表皮皱皱巴巴的瑟缩着。
这还不算,金发雌虫的口腔也被另一只雌虫的性器插入,比雄虫更为粗长的性器尽数捅入,将脖颈都撑的粗了一圈。
而那人却无知无觉似的,全然不顾身下人的痛苦,比雄虫大了一圈的手掌死死按在金发雌虫的后脑上,自顾自的挺腰将性器塞入同性的口中,挺腰摆弄着。
看的斯蒂兰娜脖子一阵幻痛,这么长的东西塞到喉咙里还不得把人难受死。
科姆闭着眼流着泪,一根根青青在脖颈上暴起,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着,以免落得个窒息而死的下场。
被两个同性操了同时口穴和后穴,现状如此凄惨了对吧?可斯蒂兰娜万万想不到,雄虫的手段还远不止于此。
他有些害怕的看向又加入其中的三只雌虫——后续的走向会是如何,以他贫瘠的见识,已经猜测不出。
名叫路易斯的那只雌虫已经爽到双目溃散,大张的口中连舌尖都若隐若现,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
插在后穴里那根形状狰狞的按摩棒,将肛口里的软肉生生搅成一团只会高潮喷水的烂肉,透明的水液艰难的突破按摩棒的堵塞向外流出,可即便这样,雌虫穴里的骚水也已经流至腿弯。
路易斯昏昏沉沉的粗喘着,揽着金发雌虫的腰将人放倒,让对方仰躺在自己身上,自己则顺势当做肉垫躺在那人身下。
即使已经换了个姿势,雌虫身下的孽根也是片刻不舍得拔出,已经疯魔般,还在那熟烂到可怜的穴里反复操干着。
“哈啊……别走,操我,操我,我要吃鸡巴……”
“继续操我……呀啊……又高潮了、哈……别停……”
四肢大开的科姆宛如死鱼般躺在路易斯的身上,嘴中胡言乱语着,手掌也难耐的抓弄起自己已经满是青紫的胸肌,狠狠蹂躏着。
周围的一众雄虫包括诺维雅在内听到这淫乱的哭嚎只觉得好笑,各种羞辱的话,招呼在那人身上。
斯蒂兰娜却只觉得心中无限悲哀。
金发雌虫被人掐着脖颈仰躺在雌虫身上,自然也方便众人将他的身体看个仔细。
雌根之下,穴口之间的会阴地带,一条裂缝出现其中,一只雌虫跪趴在金发雌虫腿间,附身照着那个裂开缝隙的私密处轻舔了下。
“啊啊啊啊啊啊——”从未被玩弄过生殖腔的雌虫立刻尖叫着再次高潮。
那个本该只为雄虫绽开的生殖腔,此时却是在同性的舔弄下,在
', ' ')('雄虫的视线中四敞大开。
比后穴更细嫩的软肉瑟缩着打开,粉色的软肉湿漉漉的堆挤在一起,水嫩嫩的。
那个跪在金发腿间的雌虫看到这景象更好似发了狂般,提着性器就冲入了那口鲜嫩新生的软穴。
“呜啊,好爽……啊啊啊啊生殖腔被操开了啊……好爽……”
两根雌虫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相互撞击在科姆体内,呻吟哭嚎一时间裹成了一团。
生殖腔的神经密布,其间的每一处软肉都是敏感点,只是碰触便难耐万分,更何况被性器直接的大力操干,斯蒂兰娜有些不敢想象这究竟有多爽。
金发雌虫的股间真是片刻也不得休息,前穴的性器刚刚抽出,后穴的肉棒便又撵着敏感点捅了进来,两个穴都被高速的操干着。
不过两分钟,对方胯间已经有些疲软的畜根便又射出一股清液来。
诺维雅视线片刻不离的搭在场中混乱的雌虫上,看的津津有味。
若有若无的清浅香味飘在鼻尖,温香软玉在怀,诺维雅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轻咬着亚雌的耳垂,往那只白嫩的耳朵里慢慢的吹着热气:“你不想给别人看到……可以。但我就想在这里玩你。”
雄虫柔若无骨的手在自己衣内上下游移,所到之处皆燃起火焰:
“已经给你留了脸面了,待会叫好听点,反应可爱一点,懂吗?不要惹我不高兴。”
可怜的斯蒂兰娜刚认识诺维雅的时候还是个年仅16尚未一次觉醒的亚雌,仅有的性体验也不过是年轻时的诺维雅随意的玩弄过几次,时隔多年终于回到雄虫身边根本遭不住。
何况诺维雅还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情于理他都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斯蒂兰娜点点头,绯红着脸,乖巧的点头应‘是’。
诺维雅动作轻慢的将指尖自亚雌的领口中伸入,嫩滑白皙的皮肤如嫩豆腐般,手感确实比雌虫更为光滑细致,只是——
他皱着眉将人推远了些,仔细的盯着瞅了瞅。
淡绿色的西装包裹着纤瘦的身体,白色蕾丝领的衬衫在西服领口处露出一点,袖口也露出点点袖边,亚雌下身穿的则是有些紧身的九分裤,脚踩白色的厚底马丁靴,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诺维雅皱着眉将人扯过来,扒开衬衣领口朝内看——
白色的三角蕾丝布片包裹着雌虫的两个小奶包,两颗红色的小乳头还有些若隐若现。
“……”
“你这是,穿的假两件?”
斯蒂兰娜有些好笑的看着粉发雄虫略显差异的表情,被雄虫发现了自己小心思的他难免有些开心,他轻轻的将头贴在雄虫脖颈处悄声道:
“主人您说过的、您说过兰娜的身体比较适合穿白色的情趣内衣……”
哦,这话听起来确实像诺维雅的风格,也是难为斯蒂兰娜还能记得这种琐碎之事。
他伸手拨开雌虫的裤子拉链,白色的蕾丝内裤和吊带袜的绳子果然好好的被穿在身上。
看来是早有预谋啊……
“哈,你这是,早就装扮好了准备我玩你?那还装什么‘不要’?你就这么自信我会收下你?”
绿发亚雌羞涩的摇摇头,轻声道:“贱奴,当然没有这么自信能再次得您喜欢,只是一直准备着罢了……”
后面的话,亚雌没在继续说下去。可想也能知道,无非就是:
如果诺维雅愿意与他相认,自然就能通过这点细节知晓自己一直记挂着对方。若诺维雅没有与他相认……那他也会怀着这份期待,躲藏到雄虫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希冀着。
因为亚雌就是这么拿得起放不下的生物呢……他斯蒂兰娜爱上了,便选择了终生追逐,永不放弃。
诺维雅撇撇嘴,没有作声。一向舌灿莲花的他,有那么一瞬间,竟也被斯蒂兰娜口中的执着,心中有了丝毫的触动。
被双龙入洞的金发雌虫已经短暂的晕了过去,但噩梦并未结束,又是两只雌虫取代了先前的位置,对着那两口肉穴接力操弄起来。
科姆的嘴被掰开,粗壮的性器再次将喉咙堵住。
与此同时,两根细白的手指也插入了斯蒂兰娜的口中,摸索过他的牙齿,又逐渐深入,刮弄着喉间的软肉。
“唔嗯嗯……”雄虫的手指纤细修长,被异物插入嘴中的感觉到并无斯蒂兰娜想象的那般痛苦,甚至还有几分舒服。
绿发雌虫头被身后雄虫掰过去,于是斯蒂兰娜便只能被动的将视线锁定在场内的几只雌虫身上。
金发雌虫全身上下的三个洞都被同性的畜根堵住,另两只穴内同样插着按摩棒的雌虫就更过分了,揪着金发虫是胸肌,将性器在人家胸上蹭弄着,透明的浊液糊了人家一胸口。
耳边属于诺维雅的清朗悦耳的声音仿佛恶魔低语,声声入耳:“呐,小亚雌,你看那只金发虫被操的好看吗?是不是很有趣?你想不想感受一下?”
诺维雅卡着雌虫
', ' ')('的下巴,将那点微弱的挣扎视作无物,手指拨弄着口腔里的软舌,又蹭着喉口刮弄,随着场内那几只雌虫的节奏,将手指并拢,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摆弄着手腕:
“感觉如何?是不是还挺有趣的,我也像他们那样操你的嘴好不好?”
四只雌虫合伙欺负那一个,明明就是十足淫靡不知廉耻的画面,五个人竟然还自得其乐,全都绯红着脸张着嘴喘息,一脸爽的飞起的婊子样。
斯蒂兰娜闭上眼,不愿再看,口中轻声道:“主人赏的一切,贱奴都喜欢,是贱奴求也求不来的好东西。”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一直安安静静默不作声的弗连恩猛地嘲笑出声,语带嘲讽:“废物就是废物,连讨好的话都要抄袭别人,真是没用。”
原本闭着眼的斯蒂兰娜听到这话也睁开了眼睛,目光平淡的看向老老实实跪在地毯上的黑发雌虫。
他倒是没有选择出言反驳,只是那微勾的嘴角和眼中的挑衅已经说明了一切:
呵呵,看我不爽又怎样?现在被主人搂在怀里的人,是我斯蒂兰娜·斯威特!可不是你弗连恩哦~
这的确戳到了弗连恩的痛处,可碍于诺维雅的缘故,现场又有那么多雄虫在,他确实不能现在出手将这只贱雌教训一顿。压抑的怒火气得他指尖都恨不得扎进肉中。
诺维雅使劲揪住亚雌的乳头掐了下,后者立刻闷哼一声,软倒在他怀中。
意识到雄虫的不快后,斯蒂兰娜乖乖的道歉:“对不起主人,都是贱奴的错。”
诺维雅讨厌的雌虫特点之一——争风吃醋、沾沾自喜。
粉发雄虫并不吱声,捏了捏雌虫的腿逼着人双腿大开,面对面的跨坐在他怀中。
斯蒂兰娜哪敢就这样将体重压在雄虫身上?原本柔软的身体因为用劲也变得僵硬起来。
“身体放松!你这都僵成干尸了。你们亚雌不都身娇体软的吗?弄这么硬干什么,想拿骨头硌死我?”
雄虫的手已经伸至那层薄薄的三角裤内,揪住那团软肉摆弄起来。
陌生的快感自身下的孽根处窜起,不过几顺,那根废物东西便颤巍巍的站立起来,顶着雄虫的手,龟头上的小孔内更是不知羞耻的留下透明的润滑液。
专心的面对着雄虫后,场内的淫言秽语又变得纷乱起来,诸如‘骚逼欠操’、‘贱货,是不是早就想这样撅起屁股求着我操了?’‘哈啊……雄虫阁下,骚货的贱逼好痒啊……,需要大肉棒止痒。’此类的骚话络绎不绝。
那只金发雌虫被三穴齐操的画面又突兀的在脑海中闪过。
斯蒂兰娜十分不合时宜的,不合时宜的湿了后穴。那些咬人的淫话渐渐地似乎都变成了他的心里话。
“对、对不起,主人……”
诺维雅有些好笑的看着羞耻万分的漂亮亚雌。
从对方的心理波动来看,他该是十分厌恶这场表演的,也厌恶身边的雄虫将雌虫当做玩物肆意操弄的作践态度,对于雌虫那些下贱的反应和求还欢更是深恶痛绝。
可现在呢?
额际的汗水渐渐湿润了鬓角绿色的发丝,先前哭的红肿的眼睛半咪着,水绿色的眼睛神色迷离的看着他的脸,两片红嫩的薄唇也不自觉的吐出细弱的呻吟,撒娇般:
“主人……嗯哈啊……啊啊……”
——也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罢了。
仅仅是被玩弄几下畜根就陷入情欲的亚雌对于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还浑然不知。
他的上衣大敞着,蕾丝的三角内衣也被解开,肩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将胸口处两团白皙的乳肉露出,两只软红的小乳头挺立着,一副亟待宠爱的浪荡模样。
“主人,好舒服……”
诺维雅轻笑,低头看了看握在手中的那根玩具——倒是十分干净漂亮。
白皙的柱身笔直,比不得雌虫的直径,但长度还是有的,龟头红嫩像颗小樱桃似的,稍微用指尖夹着碰一碰,就能让人发出幼猫般的细软呻吟。
“啊啊……主人……,轻些呀,娜娜受不住的……”
手中的物什高热非常,坚硬非常还十分有规律的发着抖。
诺维雅将视线再次投向至场中,这次倒不是几个人合伙欺负那个叫科姆的了,只是这场面也着实没眼看了,若是配合上其他雄虫的动作又好像还算和谐……
粉发雄虫将视线飘至安佳纳那处。
一只肌肉健壮的兔耳侍者被豆绿色短发的雄虫面对面的折叠着身体抱在怀中猛干着,余下两只衣衫不整的雌虫则是跪在地上,每当安佳纳的性器从那人穴中露出一点时,其余两人便伸出舌头舔舐着,将雄虫的精液尽数吃入口中。
你别说,这4p整的还挺和谐。
论会玩,还得是安佳纳花样多。
察觉到亚雌受不了的呻吟声,诺维雅猛地松开了一直撸动着的肉柱,转而将手指送入身上人已经微微开口的后穴,寻觅着骚点轻揉着。
“主人……”
', ' ')('被玩的极度舒适的斯蒂兰娜大脑昏昏沉沉的,死死的将身上散发着好闻信息素的雄虫搂住,极力的翘起臀部,好叫雄虫玩的更为顺畅。
一直若有若无关注着这边的赫里斯在粉发雄虫看来时挑挑眉,用两人都懂的口型猥琐道:
这么喜欢安佳纳送你的小宠物啊?
诺维雅轻轻拍了拍亚雌的脸,神色间带着几分慵懒:你好好看看这张脸,这么好看的脸当个娈宠都值啊,你说是也不是?
赫里斯瞅着那张和诺维雅不相上下的白皙俊脸,不由得点点头对好友的话表示认同。
他一面操弄着怀中虫,一面同诺维雅一起,将视线继续转移到今晚的表演者身上:
哦吼,比三穴齐开更离谱的是什么?
诺维雅瞅了瞅五只雌虫性器上套着的淡蓝色信息素阻隔套,再看看拉火车都十分和谐的几位雌虫,不由得在心中给他本次的实验成果做了个解析:
【产品名称:信息素阻断套
试用者:雌虫五人
实验效果:配合药剂使用,能有效改善雌虫同性性交产生的痛苦
实验结论:信息素阻断效果显着,佩戴者达到多次高潮,实验成功。】
至于药剂……
诺维雅看了看那几只已经玩了两个小时的雌虫,无奈的摇摇头。
【产品名称:雌虫催情药物。
虽然一个雄虫喜欢玩什么机甲、武器、种族歼灭战之类的游戏有些奇怪,但没什么能比‘和心上人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要来的激动人心了。
……
时间愈久,一开始还很矜持羞涩的斯蒂兰娜,在诺维雅的攻势下也渐渐敞开了心扉。
他不再拘束着自己,全都按照那些礼仪规范来和心上人相处,措辞什么的全都小心翼翼,经常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偶尔看见个好看的风景,‘咔擦’拍照,分享给诺维雅。
今天食堂的饭好吃,记下来,拍照,还是分享给诺维雅。
他们体能课学了什么新奇的招式,录视频发给雄虫看。
今天考试他考了多少多少分,斯蒂兰娜也会告知雄虫。没有任何炫耀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像雄虫雅分享自己的一切。
而诺维雅的反馈自然是十分得虫欢心,否则怎样能单凭一张照片就将人逗得跟他积极的聊了一个半月呢?
——他甚至还是那种已读不回,偶尔评价一下的敷衍态度。
只能说是诺维雅真的太懂他们这些小亚雌的心或者说是太懂雌虫的心,总是能精准的踩在雌虫们最受不了的点上。让这群对雄虫有着无限向往的家伙,不用催不用教,就能主动的对着雄虫献上自己的一切。
就比如这天——
照例听完雄虫语音的斯蒂兰娜按部就班的去上生理课。
雌虫嘛,生理课教的内容自然是比雄虫要全的全,不仅有理论还有实战演练。
从最基础的两性差异开始,到与雄虫的说话方式、讨虫欢心的艺术、约会的进度、追求的手段、床上的姿势、然后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练习各种‘床技’了。
可别小看这‘床技’,听起来像是什么奇技淫巧好像有些羞耻,但对于普遍长了张好脸又体型偏瘦弱的亚雌们,自然是要在各个方面做到完美无缺,尤其是这种能增加与雄虫亲密值的事,做的比雌虫更熟练贴心,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诺维雅穿着睡衣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抱着光脑刷星网,听着小亚雌用软软的声音吐着讨好的字句响在耳边,手指拨弄着屏幕上对方发来的照片:
薄荷绿长发的亚雌简单的穿着个到大腿中段的白衬衫,背对着镜头跪在床上,腰肢微微下榻大腿分开,一只手臂撑在床上,然后扭头向着镜头的方向看来。暖黄的灯光穿透衣衫,照在双腿之间朦朦胧胧的勾勒出少年下身的轮廓,也给斯蒂兰娜漂亮的脸蛋渡上一层暖光。
面容较好的亚雌故意微咪着眼睛,摆出个清纯无辜的可怜模样,手指指尖搭在红润的嘴唇上,嘴巴微张,露出点点整齐的牙齿。
还有面对着镜头双手揪着衣服下摆,红着脸低着头的。柔顺的发丝被十分心机的全都拨弄到身前,均匀的摆在脸颊两边,两条长腿似并非并,无法自控的露出个仿佛被心上人看光了身体的羞涩的模样。
来自背后的灯光均匀的在亚雌的身体铺开,将少年的纤细线条暴露无疑,腿间软垂的性器也若隐若现,在细瘦的大腿中间十分显眼。而正脸嘛,微凸的小乳头顶在衬衣上,再配合漂亮亚雌的表情,就有种莫名的色情感。
这样似露非露,充满性暗示的照片,斯蒂兰娜一连串的发过来很多。
诺维雅虫窝在床上,使唤着精神触手扒拉着屏幕,看的津津有味——美好的事物嘛,总归是令身心愉悦的。
学长……今天摄影老师教了我们一些拍照的技巧,您觉得兰娜拍的还可以吗?
小亚雌怯生生的声音又满含羞涩与期待,就像照片中人的表情一样
', ' ')('。诺维雅将照片翻到最后,带看清照片内容后,表情略显诧异——前几张都是大差不差的穿着微透白衬衣,摆出性感姿势的模样。
说实话,因为小亚雌本身年纪轻,加上是尚未一次觉醒对情欲一无所知的‘处雌’,所以对于勾引雄虫这种事,在他们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概念。那些照片一看就是照葫芦画瓢,一板一眼的摆姿势,只不过因为看到照片的人,是自己心动的对象,所以有了点暧昧的氛围罢了。
真论拍照技术本身,以诺维雅的毒辣眼光来看,只能算作份心意罢了,没有任何乐趣。
但最后这张……
粉发雄虫一直放松无所谓的姿态,渐渐正经几分——
薄荷绿长发的亚雌正赤裸着身体,腰肢下榻,臀部高翘,双腿大开的跪趴在床上。
纤瘦但颇有肉感的身体就这样大呲呲的暴露在连真人都没见过的雄性面前,昏暗的房间只点亮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斯蒂兰娜奶白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照片上,光线正好在亚雌腰部开始分界,一半隐没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灯光下。
掰住臀肉露出穴口的指尖紧到发白,陷入肉中,将股缝间那朵羞涩的小花展露无疑,再往下,斯蒂兰娜颜色干净浅淡的性器也都乖巧的下垂着,而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黑色的蕾丝吊带袜将奶白色的皮肉静静包裹着。
色情至极的求操姿势,却因为亚雌的年龄而有种奇怪的献祭感——完全不符合虫族未婚前不得失贞、不得在异性面前主动暴露身体的社会规范。否则若是日后被雄主知晓,情节严重的话,完全可以被就此休弃。
而这拍摄技巧并不成熟的照片,却恰好是年仅16岁的斯蒂兰娜能给出的全部诚意。
一惯心肠颇硬的诺维雅,终于被斯蒂兰娜直白纯情的真心所打动。
已经得来小亚雌课表的诺维雅,也终于在一天下午斯蒂兰娜的户外实践课,找到了能完美、不突兀的偶遇机会。
……
午后的阳光正好,微风徐徐,舒适的叫人困倦。
根据基因学的最新研究结果来看,所有虫族在虫蛋状态时,都是雌性。只不经过为期一周的培育箱后,部分虫蛋会分化为雄性。
而亚雌,就是那些像雄性转化,但转化失败的雌性虫蛋。
他们没有骨骼甲没有骨翅没有精神力,却占了个‘雌’字。
因此,在虫族几乎全民皆兵的大环境下,身娇体弱这种东西,自然不可能成为亚雌养尊处优的理由。
所以机甲、武器、战斗等,这种和成年亚雌几乎完全无关的字眼,在读书时,却是所有军校统一的训练内容。
“哎,好热。”
“麻烦死了。”
坐在等候区的斯蒂兰娜被头顶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娇娇懒懒的窝在座椅上,嘴里含着根吸管补充着水分,和好友吐槽着。
“等着吧,快到咱们了。”格伦坐在座位上,同样一脸无趣。
今天是格斗课。
在讲了无数理论知识终于能在众人面前一展身手,这本该是件开心的事。
但斯蒂兰娜是药剂学专业,格伦是手术临床专业,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未来实在是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何况……
格斗场上,没有骨骼甲没有强大身体素质的的两名亚雌,打的那叫一个‘难看’!动作温柔招式僵硬头发散乱表情慌张,和那些一身蛮力的雌虫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而教他们的这门课的老师又是个脾气有些火爆的雌虫,几场下来,便扯着嗓子骂了起来,全然不顾场内有多少无聊的旁观者,当真是半点脸面也不给:
“塞涵斐,你是在搞笑吗?这是对战!对战懂不懂?敌人会给你时间让你打理头发?”
“腿抬高一点!腰往下塌!我是这样教你们格斗招式的吗?’”
“尼尔!你他妈对着敌人脸红什么?给我认真一点!”
“动作用上点力气,别他妈扭扭捏捏的,你以为这是在和雄性上床吗?都给我认真一点!”
彼时,有了空闲的诺维雅也已经走到了距离斯蒂兰娜这边最近的观战处,找了个风水宝地坐了下来。
学院中,年轻的虫族们,总是有着无限的精力与热情,其中有不少优秀的雌性在上学时就已经被雄虫看中,悄悄的谈起了恋爱。
因此,热闹的场地外,聚集了不少雄性。
而诺维雅……
也不过是个漂亮到甚至会被同性侧目的美貌雄虫罢了。
对诺维雅的到来一无所知的斯蒂兰娜还傻乎乎的进行着比赛,他手中拿着特制的武器,姿态滑稽的来回舞动着。
一道道代表受伤的白色痕迹出现在他身上,在他身后,满分一百的记分面板,分数也是咔咔掉。
诺维雅坐在座位上,神情淡漠的摸了摸今天特意编了发辫的嫩粉色发丝——
小家伙身手真差。
反应也慢。
和他家里那些
', ' ')('雌虫简直是没法比……
除了脸好看。
握着武器严阵以待的斯蒂兰娜自以为找到了个绝佳进攻时机,运用着自己不熟悉的格斗招式,腰身一旋,腿后退一步,双手握剑,向着对面人的面门刺了过去……
但很可惜,战斗天赋一片灰暗的小亚雌,轻而易举的被对方接下攻势,一脚踢飞了武器,白色的伤痕代替血痕出现在脸上,连带着被削落的绿色发丝,斯蒂兰娜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比赛场上。
与此同时,机器的判决声响起。斯蒂兰娜的任课老师看着其背后鲜红的‘69’分,气的脸都红了——
“废物!真是废物。”
他看了看斯蒂兰娜茫然又委屈,在阳光下美艳异常的脸,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斯蒂兰娜!你以为自己长了张好脸就可以直接摆烂了是吗?呵……听说你的驾驶课也学的一塌糊涂?”
“我知道你们亚雌都看不上这种课程,觉得学这个没用……可是少爷们,现在不学,等你日后需要的时候,别怪我当初没好好教你们!”
他看了看还坐在那里揉腿的斯蒂兰娜,恶声恶气的说道:“一会滚到我办公室去。”
诺维雅坐在原地静静的观赏了一会‘老师训学生’的好戏后,便起身向着台上的小家伙走去。
……
斯蒂兰娜与诺维雅的,当即现学现卖。
他微微嘟起嘴,神色温软的看着弗连恩的俊脸,用软糯甜腻的声音命令商量道:“那连恩哥哥现在就把自己脱光吧,让我好好看看。我还没见过雌虫发情期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呢?”
"……是。"
雌虫垂下头来,一声不吭的解起自己的衣衫,垂落的黑色发丝安稳的趴伏在头顶,稍长的刘海遮住眉眼,端的是一派心如止水。
只是那强大到能斩杀异兽的手掌,却因为解扣子这样的小事,而微微颤抖着。
“快点呀,脱个衣服也这么为难吗?”诺维雅面上含笑,视线也毫不避讳的在雌虫的脸上、胸上来回扫视。
……他们确实是极为亲密的主仆关系。
就好比现在,诺维雅看着雌虫被衣料包裹的胸部,就能勾勒出对方胸肌的形状,回想起那种绵韧弹软,有些火热的手感。
明知不应该,但身体却疯了一般,因为得到足够的关注,后穴包括生殖腔都在疯狂蠕动着,心里也欢喜的厉害。
“主人我、我脱好了,请您检阅。”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在有好感的异性面前裸露身体,还是令弗连恩羞耻的脖子都红了。
诺维雅点点头,用手肘撑着下巴,趴在池边煞有介事的挑剔着:“胸挺起来,肩膀打开。哎呀,腿!腿并那么紧干什么,还嫌自己不够骚么?”
弗连恩遵照命令,在调整姿势的同时,不由的暗暗咂舌:小家伙的老师到底都教了些什么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气势逼人的?
被锤炼不久的身体在暖光灯照射下散发出蜜样的光泽,显得雌虫不上白皙的皮肤都好看了不少。
诺维雅抿着唇,难掩好奇的在弗连恩肿胀的乳尖和硬挺的雌根处观察着,“连恩哥哥的那里好像又大了不少?是因为已经彻底成年了吗?”
像是回应夸奖一般,坠在弗连恩腿间的那根肉棍立刻兴奋的吐出点儿淫水。
弗连恩忍着羞涩,硬着头皮答道:“是的。”
“怪不得感觉你胸变大了,我还以为是因为训练的缘故。原来是哥哥长大了啊……因为身体成熟了,所以心也成熟了。”诺维雅暗自点头,觉得自己说的真好。
“小雅……”
“我说哥哥的畜根比以前大了,这会让你觉得兴奋吗?你为什么会因此而兴奋?”诺维雅歪着头,逼问道。
“……”谁能告诉他,他可爱的小主人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黄暴且好奇宝宝?
但主人的问题不能不回答也不能敷衍了事。
弗连恩忍着越发难耐的渴望,慢吞吞的组织着语言:“因为、因为小雅你既然注意到了,应该就是感兴趣的吧……让你开心,就是我的追求。而且大了的话,”
“怎样?”诺维雅期待的看着弗连恩越垂越低的头,追问道。
“手感更好,可以给你玩……”
许是气氛太好,一时被冲昏了头脑而胡言乱语的弗连恩,在理智回归时,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啊啊啊啊啊诺维雅才多大啊,什么大不大的什么手感啊,还给你玩……啊啊啊啊玩个p啊。
“对不起主人,连恩在说胡话了,您别在意。”
“哦——”小雄子善解人意的点点头,随后支起身子就拽住了对方的乳尖。
“唔嗯……小雅……”
渴望到整片胸肌都在胀痛的雌虫,一对黑眸立刻漫上了水雾,轻易的迷失在了小雄子细嫩的指间。
“连恩哥的乳头硬硬的,乳晕软软的,还有点热,手感挺不错的,颜色红红的看着也很漂
', ' ')('亮……”
诺维雅眨眨眼,露出个调皮的笑,“就是不知道吃在嘴里的口感如何?连恩哥觉得呢?”
20岁的弗连恩还未能分辨出‘连恩哥哥’与‘连恩哥’的区别。等他能够分辨之时,诺维雅也不会再叫他哥哥了。心情好、有求于他的时候,会叫他‘连恩’,心情一般的时候,都是叫全名的。
弗连恩看着小雄子清透至极的绿眸,觉得自己实在是下作极了。尤其是已经湿到淫水外流的后穴,实在是……
脸颊潮红的雌虫狠狠闭了下眼,垂下视线落寞道:“主人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奴身体下贱,检查结果测出来的都是‘极敏感’,何况,奴现在正值发情期,您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
在弗连恩没有抬头的时间里,诺维雅笑得开心极了,他的笑容干净真诚,没有半点鄙视、嫌弃的意味,就像他心中默许的那样——他早已在心里将弗连恩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而对待自己的东西,他向来是耐心有珍重的。
弗连恩垂着头,黑色的眼睛因为身体火热的欲望眼睛渐渐迷离了,“忍不住想靠近您,被您拥抱,被您抚摸,甚至被您亲吻。想让您摸我的身体,摸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将我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展现给您。”
“啊——,”粉发雄虫有些无聊的拉着长音哼了一声,然后用手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向着弗连恩的脸上撩水,"你可真是敢想啊,弗连恩。”
温热的水泼在脸上,倒是让黑发雌虫清醒了几分。弗连恩看着小雄子的脸,只感觉脸颊上像是有火在烧。
“对不起,主人。是属下僭越了。”
“呵,别装了,骚货。”诺维雅下巴一抬,向着雌虫指挥道:“自慰吧。我允许你发骚了。”
“正好也给我展示展示你们雌虫的生理课成果,让我看看你这所谓的敏感体质是怎么个敏感法?”
弗连恩闻言咬咬唇,艰难道:“是……”
跪在地上的雌虫面红耳赤的垂着头,磕在地上的膝盖向两边打开,将自己的全部隐私暴露在雄虫眼下。
他的大腿肌肉紧绷着,握着阴茎的手也暴起青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起来紧张极了。
雌虫胯间的肉跟干净笔直,是比肤色略深的肉色,挺长的一根。诺维雅圈起大拇指与食指,看着比出的圆圈,嫌弃的撇撇嘴。
“你水这么多的吗?”
瞧瞧瞧瞧,从脱下衣服到现在才过了多久,雌虫腿间的那根东西就已经整根都湿漉漉的了,柱身顶端也涨的红红的,一副爽到不行的模样。
“哼,嗯……对不起。”弗连恩吸吸鼻子,觉得自己今天道歉的次数比哪天都多。
“快一点!弄的这么慢,你能爽吗”
“是的,主人。”
雌虫哽咽一声,依言加快了速度。
浴室内渐渐响起雌虫的喘息声与黏腻的水声。
“唔……哼、啊……小雅,主人……”
“小雅……”
令人上瘾的快感从尾椎直窜大脑,弗连恩哼哼唧唧的,一会叫小雅一会叫主人的,兴奋的厉害。
可怜的肉茎在雌虫的大掌间被撸动的越发坚硬,直挺挺一根,翘立在对方肌肉紧致的小腹处,顶端流下的黏液粘在皮肤上,亮晶晶的。
诺维雅看着面颊潮红,跪地喘息的弗连恩,突然觉得这家伙今天有些格外的色情,连带着他看了许多次都不觉得怎样的胸肌、胸肌上的乳头,在今天看来都格外的诱惑。
“过来让我摸摸。”诺维雅像是在叫狗一样,冲着弗连恩招招手。
雌虫膝行两步,不自觉的挺起胸膛将乳尖送入小雄子手中。
诺维雅抬手揪住那两点小肉粒,学着视频讲解的手段,连带着乳晕一起,又掐又揉。
“哈啊……小雅,别、别这样……”
初尝情欲的雌虫与才开始接触性事的小雄子凑在一起,两人竟也玩的和谐又愉悦
弗连恩喘息着,只觉得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似有魔力般,所到之处都燃起火焰,酥麻涨痒,让人忍不住挺起胸口,祈求更多的触碰。
“小雅……”
“嗯?”
诺维雅用指尖扣弄着乳缝,听到这声黏腻的哼唧声,闲闲的撩起眼皮,搭了对方一眼——今天的弗连恩,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呢……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大概是‘性感’?
弗连恩整个人都湿漉漉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看起来出了好多汗,皮肤红红的,像是冒着热气。脸颊和耳垂也红红的,平常看起来古井无波的黑眼睛,湿润的带着水意,看起来格外绵软。
当然,对方张着唇喘息呻吟的样子,也很诱惑,甜腻带着气声的声音就更是好听。
“连恩哥今天看起来很漂亮呢……”诺维雅摸着手下温热弹韧的胸肌诚心实意的夸奖道。
“小雅……”
', ' ')('“……谢谢。”
在未成年小雄子面前发骚,还被对方真心实意的夸奖,弗连恩一时间羞涩的厉害,雌根竟然有种要射的感觉。
但是不行。他不可以在主人面前如此放肆。
更不能污了小雄子的眼睛,在小雅心中留下坏印象。
诺维雅看了看雌虫已经硬到不行的阴茎,估摸着对方是快射了,于是坏心眼的拨开弗连恩的手,主动道:
“连恩哥只撸那里怎么行?你们雌虫主要的快感来源不是阴茎吧?”
……确实不是。甚至发情期的雌虫,只有靠后穴高潮才能有效缓解情热,缩减天数。
但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小雅知道好了。
“没关系,前面……也是可以的。”
诺维雅轻轻一笑,他心说就凭你还想骗我?他们认识这么多年,这还不知道你弗连恩是怎么回事呢?
“这样啊……那我不想让哥哥高潮呢。”
明明是无理要求,但弗连恩看着诺维雅可爱的面孔,只觉得心都化了,恨不得把自己嚼碎含软了送到对方嘴边,求着人吃下。
因此他毫无怨言的,说下看似忠诚实则引诱的话:“但凭主人开心。”
诺维雅点头,“那你自己把逼挺过来,让我摸摸~”
“主人?”
“嗯哼,怎么了?”
‘逼’这个词汇……在虫族里,是比骚穴、淫洞这种词更破廉耻的东西,因为它完全与生殖腔挂钩。而生殖腔是雌性的产道,因为特殊生理构造,雌性在生产虫蛋的过程中,会经历连续高潮喷水,场面看起来自然会有些淫乱。
而被玩生殖腔的雌性必然会敏感的一塌糊涂,自然也就风度礼仪全无,所以这个词从发明出来,就特指一些淫乱雌虫。此情此景被用在这里的话……
弗连恩忍不住要仰天长啸了——他圣洁如天使的主人啊,到底是被哪个混账教坏了?
他看着小雄子眼睛里恶劣的光,第一万次向虫神谢罪——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带坏小雄子的!他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黑发雌虫跪起身体,将自己的会阴处向着雄虫手下递出。
那里光滑一片,正微微泛着红,手感摸上去很细腻。
诺维雅抬眸看了看雌虫的阴茎,又歪下头看了看他臀缝中隐隐流出淫水的肉穴,在确保自己没有摸错地方后,便学着学到的手法,揉搓刺激起那片光滑的肌肤。
课本上说,有了雄虫信息素再被雄性爱抚一下的话,就能揉出生殖腔了,这是第一种情况。
第二种情况就是雌虫处于发情期,身体敏感且足够情动的情况下,也有机会被摸出生殖腔。
小雄子一边揉,一边抬眸观察着弗连恩的表情,认真的像是在做某种科学研究。
而对快感反应良好的雌虫,轻易的便在雄虫手下得到了远超阴茎的快感。但这实在过于淫荡,于是便只能尽量压下声音。
“哼——”
又怕又羞的弗连恩再不敢出声乱叫,他紧张的连眼睛都合了起来,身体却爽的一直在发抖。
“哥哥,小雅这样揉你舒服吗?”
“我听说发情期的雌虫可以被打开生殖腔……哥哥,让我玩玩你的生殖腔好不好?”
听听,听听,多么魔鬼的发言啊?
“唔……”
“唔是什么意思?哥哥干嘛不说话,我这样玩你,你不开心吗?”
“哥哥的阴茎一直在流水,那看来是舒服的了。既然舒服为什么不出声?书上说,雌虫高潮、情动的时候都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诺维雅看着手下逐渐裂开缝隙的皮肤,神色逐渐冷淡下来,露出了他成年后惯常的,侵略性十足的表情:“弗连恩。逼都开了为什么不叫?看不起我?”
“呜————!”
生嫩的肉道被手指猛的插入,黑发雌虫整个人如遭点打,身体‘腾’的在地上弹了一下,雌根瞬间达到顶峰,喷出一道白色的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腹肌、大腿上。
“呼哧、呼哧……”他剧烈的喘息着,弗连恩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的脑子都木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小雅!”
“干什么?”诺维雅不太高兴的看着雌虫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冷声道。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你还那么小,怎么可以玩雌虫这种下贱的地方啊?
“我不能?”他手腕一用力,让只含了节指尖的生殖腔彻底吞下一根手指。
“啊啊啊——”弗连恩抖着腰,体会着生殖腔传来的令人上瘾的快感,痛苦的低下头——他好愧疚。
肉道内又紧又热,还是分水润,手指插入其中的感觉就像陷入了某种胶质,热乎乎软乎乎,解压不黏手的同时还能听到好听的声音看见有趣的表情。
小雄子很快就爱上了这个新游戏。
他专注的将手指插入,拔出,插入,拔出,时快时慢,还不时屈起指节,搔动肉壁
', ' ')('。
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手指被从弗连恩体内导出。
“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求、求求你……啊啊啊,不——”
“小雅,哈啊、别……啊啊啊——”
小雄子天真无邪,而弗连恩则是被玩的要崩溃了。
从被揉摸会阴时,快感就未断过。细碎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来,汇聚到胸腹,游走过大脑又全部集合在雄虫指间。
他像个落入蛛网的小飞虫,被密密麻麻的蛛网缠绕着面前是雄虫漂亮的脸蛋,身体里涌动着的,是对方给予的快感。
才只是刚刚进入成年期,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雌虫,完全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玩弄,下腹处的雌根射了一次又一次,亮晶晶的在腹部上糊了一层。饥渴到不行的后穴似是也感受到了前端的快乐,一吸一夹的,自己就蠕动着把自己玩高潮了一次。
诺维雅看着浑身潮红,抽搐颤抖到跪都跪不稳的雌虫,不由神色一暗。
“连恩哥你现在的样子好贱。地上流的都是你的骚水了。”
诺维雅勉强着,向紧窄的生殖腔塞入第二根手指,“怎么会这么骚啊?不是说这里只有用信息素才能打开吗?我不过是揉了揉,它现在就能吃下两根手指啦~”
听着小雄子的稚嫩嗓音不断说出羞辱的语言,弗连恩也不知怎的,觉得身体热的厉害,也兴奋的厉害,雌根抖了抖,很不要脸的又高潮了。
弗连恩的一切身体变化,现在都逃不过诺维雅的眼。他看着自己的人形喷水玩具,忍不住出言嘲笑:
“哥,你太贱了。”
是呢,被未成年小雄子玩生殖腔玩到高潮连连的雌虫,全虫族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吧……
可他真的很爽。
身体很爽,心里更是因为小雄子的亲近开心到飞起。
空气中都漂浮着他自己的信息素味,其中蕴含的求偶信号,浓郁的令人脸红。而弗连恩看着面色如常的小雄子,只能暗自庆幸,庆幸小雄子现在还闻不到信息素。
“连恩哥的贱屌高潮多少次了?奶子也挺着,是还想被玩吗?”诺维雅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骚话,模仿的语气合适到,把弗连恩这个长他十岁的家伙唬的一来一来的。
“连恩哥哥实在是太骚了,你不应该学格斗当保镖,你该去学床技,以后伺候雄虫去。”
羞辱的话从爱慕的小雄子口中吐出,直羞的雌虫眼眶发热,泪水不住的往下流——伺候雄虫的事,他一定会学的,只是伺候别人的事就免了。
他只想陪在诺维雅左右。
弗连恩抹抹眼,艰难道:“对不起。”
“呵,还说什么对不起?”
诺维雅起身,从浴池内跨出啊,他居高临下的观察着弗连恩的表情,在看到对方明显的咽口水动作后,不由得嗤笑一声。
他抬脚踢向雌虫胸口,将人踹倒在地。他神色冷峻,嘴角含笑,隐隐有了几分成年后那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脚下是雌虫热烫的胸膛,胸腔之下的心脏跳的飞快,强烈到让人怀疑雌虫是不是生理缺陷的程度。
诺维雅看着弗连恩一脸沉醉的混乱表情,轻声道:
“哥,你开心吗?第一次发情期就不用吃药,还能被雄虫亲自玩到高潮……”
小雄子蹲下身,不带任何情欲的,挨着弗连恩的脸蛋轻轻碰了碰:“哥,你遇到我,这是少走了多少弯路啊?其他雌虫怕不是要羡慕死你了。”
“我都觉得你很幸福诶~从小就能和雄虫一起长大,还能让他帮着解决生理问题,甚至以后还能得到珍贵的名分,彻底解决发情期的困扰,再也不用吃药了……”
“这样一算的话,连恩哥你的虫生真是一帆风顺到令人嫉妒呢。”
被踩在脚下的弗连恩看着小雄子情真意切的脸,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他哭的很厉害,哭的眼眶、鼻尖都是红的,哭的身体都跟不上这急剧变化的心情,急促抽泣着,“能和小雅在一起,连恩一直都很开心。”
粉发雄虫点点头,对这个说法表示认可。
弗连恩抽噎着,表情诚恳的向着他的小主人道谢:
“谢谢、谢谢小雅,谢谢、谢谢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聪明如弗连恩,怎会听不出小雄子话语中的意思?
他的主人诺维雅,已经清楚明白的向他许诺了未来——小雅接受了他的心意。这怎能不让人激动到落泪?
诺维雅站直身体后,看了看对方胯下已经垂软下来的分身,还算关切的问道:
"发情期这就算过去了吗?之后还会难受吗?“
虽然他身为雄性,没有发情期这种负面东西,但看描述,这东西威力还是蛮大的。那种失去理智被欲望控制,还疯狂求插的感觉,他想想就觉得恐怖。
但很可惜,他遇到过的、没遇到过的雌虫,只要是未婚单身没有雄虫陪伴的雌虫,大概每两个月就会受到一次这种折磨……
', ' ')('他看着弗连恩的样子觉得可怜,话也就不由得多了些。
弗连恩擦擦眼泪站起身,看着小雄子闷声闷气的说道:”谢谢主人关心。我觉得好多了,这次发情期应该是度过了的……“
”嗯。“诺维雅点点头,看了看一身狼藉的雌虫,难得大发善心,”你先去清理一下自己,然后再来伺候我穿衣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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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弗连斯汀回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见他可爱的小主人。
“主人已经睡了,哥你有事等主人睡醒再说吧。”弗连恩看着卧室内突然闯入的雌虫,不由得驱赶着。
他快步走上前,扯住弗连斯汀的衣袖,将人拽出了门外。
“小雅刚洗完澡,玩累了,睡了。你别吵醒他。”
弗连恩煞有介事的忽悠着,弗连斯汀也颇为理解的点头。
他盯着自己的亲弟弟,仔细看了看,不由得纳闷道:“不对啊,小雅都多大了?至于洗个澡就累吗?”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虽说他们是兄弟,但二人关系并不算好——当然主要是弗连恩单方面的敌视自己亲哥。
能不敌视吗?二人一同训练,一同被挑选,还一起伺候一个主人……按理说亲缘虫之间,不该有那么多的纠结、嫉妒,但诺维雅真的很偏心啊?!有他哥在场的时候,就永远最喜欢他哥,把他搁置一边,每次都是这样。
久而久之,这种截然相反的对待都成了弗连恩的心病了,他看见自己亲哥就烦,更烦的是这家伙总是一点脸都不要的,闲着没事就往主人面前凑!
弗连恩眼神不善的看着面露遗憾的弗连斯汀,心里更加烦躁——就知道和他抢主人!抢抢抢,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吗?偏偏小雅还就吃他那一套!
真是烦死了。
信息素是一种会随着情绪和激素变化的东西,所以弗连恩这一激动,身上那刚消下去的满含渴求的信息素,立刻又飘了上来。
尽管只是一点点,但对于五感敏锐的雌虫来说,这味道浓的如有实质。他狐疑的看向弗连恩,纳闷道:“你干什么了?怎么身上信息素味那么重?”
被问到的黑发雌虫脸色一红,不自在的并了下腿,像个叛逆的小孩一样,梗着脖子顶嘴道:“关你什么事?”
长相比弗连恩看起来更成熟稳健的弗连斯汀皱着眉,对着自己弟弟的身体短暂的观察了一下,瞬间就有所明悟。
他一个健步冲上前,扯住弟弟的衣领就将人衣服往下扯。
弗连恩一时不察,直接就被扯开了衣襟,袒露出胸腹。他手忙脚乱的抓住衣襟遮住身体,惊怒道:“弗连斯汀你干什么?!你是有病吧?”
而看到弟弟胸膛的弗连斯汀,一时间被镇在了当场——他都看到了什么啊……弗连恩与自己相差无几的胸膛上,乳晕连带着乳头都淫靡的红肿着,胸肌上也带着明显的指痕。
他不想用‘色气、下贱’这种词汇去形容自己的亲弟弟,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又不得他否认——那种痕迹……怎么可能是弗连恩自己弄的?而能有机会做这种事的人,除了诺维雅还有谁?
一想到这个事实,弗连斯汀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猛的将弗连恩推在墙上,愤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小雅才多大,你怎么可以这样?!”?
从背后传来的大力,使得弗连恩的肩背猛的一痛。他抬眸看着自己哥哥愤怒又难掩嫉妒的复杂表情,感到几分报复的快意。
黑发雌虫冷着脸,挑衅的看向面前人:“怎么,看见小雅同我亲近,会让哥哥你这么嫉妒吗?”
弗连斯汀皱着眉,看着弟弟这尖酸刻薄的表情,觉得丑陋极了,但同时,从心间沸腾而起的酸涩感,又提醒了自己的道貌岸然——明明他也如此渴望这主人的青睐,而弗连恩不过是恰好得到了这份恩宠,他有什么资格以长辈的姿态去指责对方?
明明他的发情期也一样骚浪的渴望着小雅不是么?
弗连斯汀猛地后退,松开了手。
而弗连恩与他毕竟是亲兄弟,对方一个眼神,自己就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说是肚子里的蛔虫也不为过。
弗连恩直起身,整理好衣服,看着他哥纠结的神色,嘲笑道:“呵,承认吧弗连斯汀,承认你嫉妒我。”
“我没有!”
嫉妒!简直就是对一只雌虫人品的否定!弗连斯汀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早就料到对方是会是这种反应。
他轻笑一声,淡淡道:“我发情期到了。小雅主动说要帮我。”
这种事,既不该听也不该问,但事情涉及诺维雅,弗连斯汀就不由得想要知晓一切有关细节,“他……他怎么帮你的?”
“他让我脱了衣服,揉我的胸,玩我奶子,还摸我生殖腔。”雌虫平淡的叙述着他与诺维雅的亲密过程。
', ' ')('“摸你生殖腔?!”生殖腔毕竟是用来生虫蛋的地方,是产道,很多雄虫都不喜欢的。而能被雄性玩弄生殖腔……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亲密了。
弗连恩淡定的点点头:“小雅的手可软了,又细又嫩,一点茧子都没有,他一摸我,我就觉得下面湿的厉害。”
听着自己弟弟的叙述,长弗连恩三岁的弗连斯汀也不由得脑补出画面,想象着雄虫笑意盈盈的伸手来抚慰自己。
他听着弟弟的沉默,不由得追问起来:“然后呢…”
“然后我的身体很不给力啊,”弗连恩似是遗憾似是高兴,很轻的叹息了一声,继续道:“我被小雅随便揉揉就摸出了生殖腔,然后小雅把手指伸了进去…”
“伸…伸了进去?”
“嗯。小雅进了两指。哎,那么细那么可爱的手指插进那里,来来回回的操着,我根本忍不住,高潮了好多次…”
“啊……”小雄子已经学习到这种程度了吗,都知道怎么玩弄雌虫了吗?
弗连恩回味起浴室里香艳的一幕,也渐渐的红了脸,“不仅如此,小雅还会说骚话呢。那么可爱的小家伙,一本正经的看着你然后说些下流话……”
“哎,实在是太可爱了。”
弗连斯汀想了想那个画面,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确实很可爱。”
“但是主人毕竟年纪还小,你还是不要乱来。”
适当的在小雄虫面前刷好感,为之后的自己争取机会,他是认可的。但好感度刷多了,把人惹烦的话,就适得其反了。
“我知道。小雅永远是主人,我不会乱来的。”弗连恩点头表示认可。
“嗯。”
弗连斯汀又与弟弟了了几句,见没机会见见小雄虫了,只得遗憾离开。
“哥,等一下!”
弗连恩急忙扯住对方衣袖,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凑在人耳边说道:“我看小雅是有想法的。他今天和我说了好多话,还提到名分什么的……我觉得小雅是有心要我们做他的雌虫的。”
这样……
弗连斯汀点点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小雅,我有事先走了。”
“嗯。注意安全。”
他们兄弟俩,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论与雄虫相处时间的话,弗连恩要比弗连斯汀强上许多。
而对于弗连斯汀来说,弗连恩与诺维雅都是他的弟弟,伤了谁,他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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