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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雌虫的恢复能力而言,从下午到晚餐的这段时间足够莱诺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了。
“半个小时后再来地下室,有些东西我需要先准备一下。”兰顿这么说着,拒绝了莱诺想要帮忙的眼神,径直把门关上了。
在等待之中,时间的流逝逐渐显得漫长,而在独处时,之前的场景不受控制般在莱诺的脑海中回放,以至他几乎要开始埋怨自己过于优秀的记忆力了。
就连雄主都没进过那么深的地方……
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受控地开始变得湿润,他不由得微微并拢了双腿。
最近局势正在逐渐平息,为了生育请假应该不会太耽误事,而为了灌溉虫卵*应该就能做很多次到那个程度的……
等等,说起来雄主似乎从没表达过自己对幼崽的喜爱或者需求,他会同意要虫卵吗?
端坐在沙发上的莱诺,陷入了沉思。
等莱诺收拾好飘散的思绪走入地下室的时候,兰顿看起来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平常时时挽起的袖口也扣上了末端的扣子,看起来意外的有禁欲感。
他身后是一个被拆到只剩一条横杆的直立拘束架,架子周围围了一圈软垫,而旁边的桌子上则一字排开了各种不同型号粗细的鞭子,连那条闪耀着银色反光的T-34也在里面。
“自己伸手抓着。”似乎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身高,满意地点点头,“高度应该正好。”
为了抓紧横杆,雌虫需要踮起脚尖,绷直身体,这会限制他挣扎的余地但也能让雄虫更好地判断他的承受能力。
在莱诺就位之后,兰顿侧身,修长的手指拂过各种鞭柄,眼角的余光却看着不远处金属柜门的反光,那里倒映着的莱诺正悄悄注视着他的背影。
果不其然,在他的手指触碰到T-34的瞬间,莱诺的身形有一瞬间的颤抖,随后是强行令自己平静、舒展身体的深呼吸。
兰顿拿着那根布满T-34合金鳞片的长鞭状似思考了一会儿,终只是叠了叠让莱诺叼着。
“如果觉得难受了就松口,或者松手。”他这么说,得到莱诺保证似的颔首后终于转头开始挑选今晚真正首先要用的道具。
最终还是从散鞭开始了。
T-34合金的特殊性质会削弱与其近距离接触的雌虫的体能、防御能力与恢复力,此时雌虫的体质会被削弱至和雄虫差不多的程度。
第一鞭在厚实的背肌上留下了散碎的浅淡印记,不是很疼,但还是让雌虫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肌肉。
第二鞭落在了对称的位置,莱诺似乎很努力地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但高抬双手的动作却始终让那里处于半紧绷的状态。
第三鞭亲吻了他的臀尖,莱诺微微晃悠了一下,悄悄地将更多的重量放在了手上,因此第四鞭落下的时候放松了的肌肉迸发出一阵晃动,随后他便听到了兰顿的一声轻笑。
很快便是第五鞭、第六鞭……
在攻势暂时停息的时候,莱诺的背后各处厚实的部分已经印上了深浅不一的淡红,但兰顿伸手抚上的时候却感觉不到他在颤抖,而逐渐平复的呼吸无疑是可以继续的应允。
第二个落在他身上的与其说是鞭子,不如说是长柄小拍子,兰顿用它轻拍了两下腰侧的软肉后,信步走到了莱诺的面前。
莱诺注意到雄虫的视线落在了他因为恰到好处的疼痛而苏醒的挺立上,默默咬紧了嘴里的长鞭。
希望等会儿不会丢脸地叫出来……
但与他的猜想不同,第一个被袭击的是左边的乳尖,猝不及防的疼痛激得他原地弹跳了一下,但疼痛褪去后泛起的酥麻却更加难以忍受,他只能更紧地握住横杆以阻止自己放手去揉搓的冲动。
“呀,你以为我会打哪里?”兰顿用梢头触碰了一下挺立的那处,随后在莱诺渴求的注视下一路顺着皮肤攀升到了刚刚充血红肿的地方,但他没有立即开始下一次的鞭打,而是用充满弹性的末梢轻轻略过乳尖,带起一阵痒意。
在看到莱诺略带急迫地微微挺起胸膛后,兰顿终于挥出了下一鞭——不过这次打在了右胸上,对此并没有准备的莱诺也随之侧了下身子,将本就挺起的左胸露出了一个更完美的角度。
于是紧接着落下的一鞭终于从莱诺口中逼出了一声不知是呜咽还是闷哼的声音。
看来自家雌虫对混杂疼痛的快感耐受力意外的低啊,兰顿耐心等待着他微微失神的眸子重新对焦,随后才发出可以称得上是命令的声音:“腿张开一点。”
莱诺乖顺地将自己的脆弱处彻底暴露在雄虫的“攻击范围”之内,为此他不得不彻底踮起脚尖,绷直的脚背隐隐带上了一丝颤抖。兰顿倒不急着发动攻势,只是再次缓步绕行到他身后,听声音像是在更换鞭子。
但在下一瞬间,大腿内侧即便对于雌虫而言依然称得上娇嫩的皮肤遭到了击打,被余波牵扯到的性器官向大脑传递渴求的信号,甚至让莱诺一度近乎抓不住横杆,只剩指尖仍倔强地拉扯着下坠的身体——或许他此时真的
', ' ')('松手让兰顿就此停手会更好,因为兰顿准确来说并不是更换,而是用空余的手拿起了一根末端系有直径约2.5㎝塑胶球的长鞭。
距离是提早计算过的,此时他只要后退一步半,交换手里的鞭子,然后按照脑海里预想过好几遍的轨道挥起长鞭——
末端的塑胶球准确地击中了莱诺微微翕张的穴口,甚至在冲击力的推动下整颗没入了穴道。莱诺难以抑制地松口,发出了尖锐而欢愉的的呻吟,随后之前半放的指尖彻底松开,任由自己被重力带着倒伏在了身前的软垫上。
在倒下的过程之中,因为鞭子的长度有限,兰顿又坏心眼地施力回拉,撞入的小球被原样抽出,与躯体一同在地板上砸出沉闷的回响,为笼罩在疼痛之上的快感加上了最后一个砝码。
因此现在,莱诺才会将身下的软垫沾湿地一塌糊涂。
兰顿耐心等待着,待莱诺终于从余韵之中回神后才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喊他去清理一下此刻称得上是狼狈的自己。
……
不对劲,雄主今天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莱诺简单抹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沉思着。
不是他自恋,但不管是昨天还是更久之前,只要不是他彻底没力气了或者雄主之后打算用些别的东西玩他,自己高潮后的模样应该是对雄主最好的邀请。
而且……他的眼神落在身上已经消退的差不多的痕迹上。雄主确实没有碰过别的雌虫,他也是第一次拿起鞭子,但却完全没有弄伤他,而且还……
最后的一块拼图是他们对于彼此的了解:兰顿为了避免颜料粘在袖子上,会习惯性地挽起袖口,如非必要绝对不会想起来要把袖子放下扣子扣好。
……幸好便携医疗箱是放在浴室里的。
走入卧室时,已经换好长袖睡衣的兰顿状似惊讶地对他手里的消肿喷雾挑了挑眉。
“怎么,印子都消得差不多了还要向我撒娇?”他似是随意地伸手欲接过喷雾,却被莱诺一把抓住了手腕。
滑下的衣袖没能继续遮盖左手臂上的红印,最深的一条隐隐有些泛紫。兰顿能感到莱诺抓着他的手骤然绷紧,却仍然虚笼着的,深怕在他手腕上留下新的印痕。
“雄主……”莱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俯下身体,以称得上虔诚的姿态亲吻着那些充斥着淤血的皮肤,一度让兰顿觉得自己的良心隐隐作痛。
他最终只是叹息一声:“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所有的淤血处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兰顿甚至放任雌虫以称得上是越矩的姿态跨坐在他身上,强硬地扒开自己的睡袍将全身上下都查了个遍。
在莱诺准备起身的时候,兰顿故意向上顶了一下跨,满意地看到了自己的雌君猛然僵住了身子,随后脸上显露出了漂亮的绯红色,看起来终于意识到彼此究竟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体位,而自己刚刚居然就这么把雄虫扒光了。
他老半天才终于找回了语言功能,勉强蹦出了四个字:“你别乱动。”
消肿喷雾被随手放到床边的柜子上,看起来随时会因为某个震颤而倒下,咕噜噜地一路滚到床底,让明天醒来的雌虫一顿好找,但是现在没谁在意它的去向,兰顿正在享受自家雌君难得的主动服务,甚至时不时地抬腰为被夹在快感与羞耻心上炙烤的雌虫添一把火。
骑乘的姿势能让雄虫的那处一路进入到最深处,如果在那里射精的话雌虫便会有怀孕的几率,莱诺好几次都想要就这么不管不顾地一屁股坐下去,但……即便他确信这种事情不会让自己的雄主生气,他也不愿意在没有商量过的情况下就自顾自地决定这件事情。
兰顿永远会尊重他的选择,因此他也会这么做,这绝非出于雌虫天生对雄虫的驯服。
因此,当他察觉到兰顿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依然强撑着腿部开始发颤的肌肉,勉力将自己的身躯抬起,直到雄虫射精完毕后才有些脱力地坐下,任由生殖腔被撞击的快感将自己抛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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