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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先声明,下文所有涉及绘画的内容均为作者胡编乱造】
要绘画的话,除了画笔与颜料,对于画布的选择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在坐立难安的午餐之后(毕竟过长的那节按摩棒只要他坐下就会被戳入最深处),莱诺终于解下了身上的绳索,他的皮肤并不是均一的颜色,早年所受过的伤在经过治疗后留下了淡粉色的新皮,而覆盖在其上如同林中小径般蜿蜒的红色印痕大约在一小时内就会自然消退。
看来要抓紧时间了呢。
画布自然是要被固定在画框上的,为了有尽可能大的使用面积,兰顿除了十字扣外没有使用别的拘束道具,任由莱诺裸露的表皮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
商家打包的“新手画笔四件套”分别为勾线用的鸪鸟绒、描绘树丛等材质用的蒗草丝、大面积铺色时用的合成纤维以及最后签名专用的一支漂亮的玻璃笔。
兰顿随手把玩着这四只笔,装出了一副突然想起的样子:“说起来,用学画为借口接近我的那天,你最后是不是完全没有好好听课来着?”
不,那个情况怎么都没法听课的吧。
莱诺的思绪随着话语再次回到了那天的情景,于此同时兰顿的画布上落下了一抹淡粉色,就在莱诺脸颊的位置。
“没办法,我就再教你一次吧。”兰顿半真半假地叹息着,“这次要好好记住哦,我等下要考的。”
富有弹性的软毛抵上了莱诺的下巴,让他顺着力道将脖颈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合成纤维,是用来铺色的大笔刷常用的一种材料,虽然它不是最好用的,但因为便宜,经常会出现在各种三件套四件套的组合当中。”
兰顿说着,将笔刷横握,用拇指掰起刷毛。“不过比起铺色,倒是另一种用途更加常见。”
他将笔头对准了莱诺的乳尖,随后松开手指。
“咳唔——”骤然的袭击从尚无准备的莱诺口中偷出了半声轻呼,他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随后又很快放松下来,继续履行自己画布的指责。
“那么接下来是鸪鸟绒的勾线笔,虽然我更喜欢用这种笔来描画细节部分就是了。”兰顿说着,将手中的细小笔尖顺着莱诺颈侧的线条缓慢落下,随后又在他的锁骨上方打了个转。
“蒗草丝的画笔通常有较大的尾部,干的时候摸起来和纤维没什么两样,但在打湿之后会向中心收束,能轻易在画布上留下大团卷曲的无规则痕迹。”
笔锋在腰侧打了个转,抹去了那里因为情动而溢出的薄薄一层汗水,随后便袭向了另一边的乳尖,将整颗茱萸全部包裹在内,随着指尖的旋转而缓慢吮吸着。
“而玻璃笔……”坚硬的笔尖微微用力,将表皮顶出一个微小的凹陷,“除了用它签名时的动作看起来漂亮以外一无是处。”
甚至没法在这块画布上留下什么稍微长久一点的印记。
为了考核需要,莱诺的视力被暂时地“夺走”了。
不过记得他前几天的反应,兰顿在坐下的时候故意将脚尖搭在了他的膝弯处,无声地告诉他“我依然在这里”。
四种画笔在兰顿的操纵下毫无规律地在莱诺身上作乱,有时甚至还故意改变运笔的方式从而加大难度,一但莱诺回答错误或者超时,尚未被取出的按摩棒便会被调高一个震动等级,而莱诺的呼吸声也随之逐渐变得粗重。
但兰顿很是熟悉莱诺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将他保持在濒临高潮却无从满足的状态下。
在某次玻璃笔的笔尖被戳入前端的小孔后,兰顿终于如愿听到了莱诺啜泣般的声音:“雄主……”
听懂了话语背后的信息,兰顿将画笔暂时放到一旁,捏住按摩棒露出的部分开始抽插,将可怜的,被闲置到现在的雌虫送上了终于到来的高潮。
印痕快消失了,他颇有些惋惜地想着,随后愉快地决定不等雌虫从高潮之中回神,先抓紧完成画作再说。
这副在画笔的碰触下无力颤抖的模样也应该被记录下来,不过还是等之后有空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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